杭爽没经验,被他吻住浑身都僵住不会动,被他轻而易举挑开齿关,捧着后脑啃的凶狠。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压力,灵活却又笨拙,从衬衫下摆探入,慢慢往上爬,在胸衣边缘徘徊试探,终于大胆一些,用力捏了捏。
杭爽惊到要尖叫,却被他牢牢控住,动弹不得。
“你唔”
舌尖继续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脑后的压力越来越大,“别怕别怕”
“你手拿开啊”
掌下软弹的触觉让他头皮都有些发炸。
知道杭爽身材有料,可想象跟真实触摸到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杭爽在他手中挣扎的有些激烈,应该是真的吓到了,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内心早已经出栏的猛兽,松开了她。
杭爽几乎是跳下楼梯扶手就跑,可到底敌不过他长手长脚,轻轻松松捞住她腰勾回怀里,抱紧,滚烫字句喷在她耳边:“阿爽你别生气,我只是忍不住”
杭爽在他怀中奋力挣扎:“你放开我”
他耍赖:“你答应我不生气才放。”
一双结实的臂膀像是藤蔓,将她缠紧再缠紧,声音却是委屈:“想了许久,总以为是梦,如同那日吃了药,一个人在重庆大厦那一晚,总是梦到你,梦到这样”
杭爽想起那天他误食了阿妈的药,两个人在重庆大厦发生的事情,内心涌上些许愧疚。
毕竟在那样烈性春药的煎熬下,他也曾放过她。
两个人喘息都有些沉,静静的任他抱了好一会,杭爽才说:“我还未成年。”
楼安伦猛地抬头:“等你成年就可以?”
“我没有这样讲。”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默认。”
楼安伦高兴起来,在她脸上响亮亲了一口,声音特别大,羞的杭爽转过身就锤他,喊他扑街。
他也不躲,哈哈大笑圈着她任她打:“扑街就扑街咯,不过一定要等到我们结婚,给我生一儿一女,不对,最好生五个以上,到时我们带baby去维港看烟火,养他们长大,等我们都七老八十再一起扑街。”
杭爽被他圈着腰,看他略带傻气的笑,无奈道:“五个?你最好找别的女人生,我不要,我怕痛。”
楼安伦按住她腰贴近自己胯下,让她感受自己已经蓬勃站立的欲望,在她耳边嗤嗤笑:“无事啊,反正我的够大,帮你撑大些就不痛啦!”
毫无意外,她的拳头又落在他心口。
楼安伦握住她手,贴在自己胸前纹身上:“差点忘记,纹身还未纹完。”
杭爽想抽回手,被他握的死紧,抽了好几次都没抽回来,只能放弃:“搞不懂你,纹身好痛的,花钱找罪受。”
“意义不一样嘛,”他笑嘻嘻,吻她手背,“好不容易得来,总要放在心口好好守。”
“不是讲跟楼议员势不两立?还这样喜欢‘楼’字?”
“其实不是”
突然,门被敲响。
外面传来任炳坤声音:“小伦哥,在里面吗?”
楼安伦皱了皱眉,依依不舍放开杭爽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