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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秋月节将至,宫里已经先行热闹起来,处处都挂上了月灯,默姈不知这节日是何意思,端自跑到朝安殿去见谢阮,
“你们都要过这个秋月节吗?”默姈盘腿坐在榻上,没有一点“宠妃”该有的模样。
自两人达成协议后,默姈几乎日日都被“召幸”,一开始谢阮都准备让出自己的龙塌,展现一下风度,谁知道默姈鄙视的看他一眼,掀窗翻走了。
嗯,至少没人喊“抓刺客”,功夫了得,谢阮安慰自己一下,上塌睡的安稳。
“当然,这个节日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有阖家团圆之意。”两个人唯一的爱好就是抢吃的,说着说着又争了起来。
“哎你给我留点!”谢阮争不过默姈,因为弱。
第二日休朝,谢阮偷偷换了常服,出宫直奔肃亲王府,王府的老管家对这位已经熟悉过头了,闭着眼让他进了府。谢阮第一次来王府时对老管家还不熟悉,后来从谢赢那里知道他曾经是镇国将军府的管家,谢赢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些旧故,如今都安置在府内。
谢赢正在书房,谢阮高兴的窜了进去:“王爷!”
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来了,谢赢无奈叹气,容着谢阮吵闹。
“王爷,生辰康乐。”谢赢却是一怔,怪不得府里今日格外热闹,他竟是忽略了。
谢阮满心满眼都是谢赢,眼见他柔和了神色,掏出准备好的礼盒,递给他:“生辰礼物。”
谢赢接过,也不打算拆开,谢阮笑着强调:“王爷一定要最先拆看我的礼物。”
“好。”谢赢答应,他总是忍不住将谢阮当成记忆里那个身影,也逐渐审视谢阮待他的真心,过去种种,可能真的有所疏漏,他愿意补偿,于是对谢阮的纵容一日超过一日。
谢阮得到他的答案,笑的满足,又陪着坐了一会,才离了府。
晚上肃亲王府宴客,承玺帝亲自到府祝贺,如水的赏赐进了肃亲王府,众臣又是议论纷纷。
谢赢生辰刚过,秋月节已至,宫宴早在筹备之中,算的上圆满,朝臣携家眷与皇帝共度佳节,祈求来年盛世,谢阮高兴,难得多喝了几杯,眼前有些晕,身体却是灼热。
宫宴热闹,免不得又是哪家小姐同哪家少爷看对了眼,情愫暗生,或是哪两家交好,寒暄一番,谢阮听的入迷,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盯着一个人看。
谢赢今日喝了许多,边境不曾如此安稳,让他有些贪恋,微微放松了防备,神态也更懈怠,坐在那里就自成了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宴上偷看的姑娘不知凡几,以致于谢阮察觉有人跟他一样的心思时,神色不由自主的暗沉。
默姈在他身边,对他的情绪感知尤为明显,她早察觉到二人间有些猫腻,如今看来或许还是某人单相思,默姈凑到谢阮身边,闻到他身上除了酒香还有另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就抛到脑后不再多想,低声警告谢阮:“你娶的妃在这呢,往哪看,眼珠子都要盯出来了。”
谢阮郁闷,却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了,索性低头喝酒,不去看那惹人烦的一幕。
宫宴结束,谢阮已是昏昏沉沉,宫侍扶着他进了朝安殿,准备好热水就退了出去,谢阮强撑着力气沐浴,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陌生的酥麻感自身下一阵阵涌来,他失了力,靠在桶边深深浅浅的喘息,一股惑人的气息从身上晕开,谢阮夹紧双腿磨蹭着,舒适不过片刻,那种酥麻的痒感再次加剧,席卷了他的神智,眼泪从勾红的眼尾滴落,谢阮伸手探向自己身下。
桶里的水清澈透亮,那只手绕过挺立的阳物,向下钻了些许,闭合的双腿一点点散开,在道道水纹下现出美景,精致的花穴开了口,露出有些鲜红的肉色,谢阮的手正不得其法的揉搓着,哼叫声声入媚。
恐怕这天下无人知晓,承玺帝是个阴阳同体的妙人。
默姈还算清醒,习武之人酒力挥散更快些,入睡时又恍然想起了今晚在承玺帝身上闻到的熟悉气味,迷迷糊糊的还在思索呢喃,
“是什么呢?”
之前从没在他身上闻到过,不是宫里的味道,很熟悉,似乎族里经常闻到,在族里……
族里!
默姈突然惊醒,她想起来是什么味道了,顾不得许多,疾驰向朝安殿而去。
承玺帝不喜人伺候,晚间除了一个值守的宫侍再无他人,默姈抬手一个横切,打晕宫侍,飞快进了屋。
殿内全是一股惑人的怪香,默姈暗道不好,几步入了内殿,听到一阵似是而非的呻吟声,她小心翼翼的绕过屏风,看到谢阮满脸绯红,一只手紧紧攀着桶边,另一只手在水里拨弄着什么,整个人怪异至极。
“默风!”
默姈叫了一声,一道黑影出现在她身后。
“先压了他的阴性。”
黑影上前,探至谢阮的手脉,输了力过去。
谢阮的声音渐渐消失,默姈看着他,难掩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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