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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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也是一门技术,如果只在奉行境内,满街张贴布告还是可行的,关键是谢阮现在可能已经不在奉行境内了,这要是把他和谢一念的画像挂出去,陈一苟估计他们最先看见的可能是尸体,因为敌人远比朋友要多,无奈,陈一苟只能精心挑选出一批人手,遣派入周围各个势力,根据两人的行迹,陈一苟确定他们还没有走出这个范围。

陈一苟猜的不错,谢阮他们确实还没有走远,而且先一步被人盯上了。

谢阮看着把他们团团围住的人,拢着谢一念的脑袋按向自己,不让他看见这一幕。紧围的人让出一个小口,谢阮看着走进来的人,眼里全是警惕。

白逐流。

谢阮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无缘无故的围困总归是有目的,暗生警惕下,白逐流越往前,谢阮就越往后。

察觉到谢阮的抗拒,白逐流停下脚步:“抱歉,请您先随我回去。”他稍稍停顿,在谢阮的注视中无声开口:承玺帝。

这一步棋走的微妙,白逐流的本意是暗示,谢阮理解成了威胁,他蹲下身:“阿念,一会乖乖的,阿爹没叫你不许睁眼好不好?”

“玩游戏吗?”谢一念兴奋的问。

“对,所以你要坚持哦。”谢阮把他抱起来,谢一念就乖乖闭上眼。

白逐流遭遇谢阮不算是巧合,那日街上逢过,他就已经暗下寻找谢阮的踪迹,就像他坚信偶然一瞥的身影就是谢阮,他也从来没怀疑过谢阮和谢赢的关系不一般,谢阮前脚刚入寒部,消息就已经传到他那去了,白逐流从来都是行动派,所以才有了刚刚那一幕。

辅臣大宅,谢阮坐在下首处,并不搭理白逐流。

“抱歉,事出有因,刚刚确实无理了,还请……多担待。”白逐流刚想称呼谢阮为承玺帝,突觉不合适,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只能生硬的转个弯。

恰在此时,有人进来递上一封信,拆看之后白逐流也是一愣,示意人退下,将信递给谢阮。

还在想着如何脱身的谢阮就被这一封信吸引了视线,疑惑着接过,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承玺行踪,望秘寻。

落款是谢赢。

时隔五年,谢阮第一次直面与谢赢的联系,他立刻起身慌张道:“不行,不能让他知道。”

他声音大,连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谢一念都被吵醒,嘟囔着嘴:“阿爹?”

谢阮者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安慰着谢一念,又缓缓坐下,与白逐流相视:“不能让他知道,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才恍然,他竟然在寻求白逐流的帮助,又立刻止住了话头,白逐流意识到谢阮的情绪太过激动,立刻安慰他:“好,我不告诉他你的行踪,你别着急。”

谢阮的神色并没有放松下来,白逐流有心说点什么,另一道声音先行传来:“孤竟不知你现在这么忙了?”

明显带着调笑的意味,白逐流起身,屋外那人已经走进来,看到厅里的谢阮,脸上的轻松愉悦立刻消失:“你是谁?”

不怪他误会,谢阮这拖家带口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更何况谢阮心本就乱着,根本无暇搭理他。

“殿下。”白逐流出声,看到这人脸上明晃晃写着“你给我解释”几个大字,暗自无奈,对着一旁的谢阮说:“你先在我这里暂作休息,如果我收到了消息,就意味着其他人也有可能收到这封信,他们未必会如我这般。”

前一句是劝告,后几句纯属忽悠,可谢阮太笨,原本想好的趁机溜被这几句话勾的摇摆不定,顺势白逐流就命人引着他去休息了。

谢阮转身的那一瞬间,谢一念的脸露了出来,白逐流惊讶的嘴都合不拢,直勾勾的盯着人离去。

“还看?”旁边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来,白逐流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大醋坛子,只能把视线转向他:“淮启帝的人,你又在瞎想什么?”

“什么!谢赢的人!”冷冽一蹦三尺高,别人不知道白逐流和谢赢的纠葛,他还不清楚吗,此生最大之敌,没有别人!

又来了,白逐流坐下扶着额,一提到谢赢就趁机发挥:“够了!”

冷冽嗷嗷叫的声音立刻弱下来:“你、你因为他凶我……”

白逐流冷冷看着他演,也不说话,没人搭腔,冷冽咳嗽两声:“谢赢的人你管他做什么?”

“淮启帝在找他,我只是巧合遇到。”一说起这,白逐流又头痛起来。

“那你先关心关心我嘛,人家腰好痛的。”冷冽眼看着白逐流的耳朵迅速泛红,偷笑一声凑上去亲他。

在辅臣大宅浪了一下午,冷冽启程回王殿,他看了一眼身侧的人:“派人去给谢赢传话,让他把人接回去,辅臣大人的宅邸也是什么人都能住的吗。”

立刻有人领命退下,冷冽的心情舒畅,刚放松腰部传来一阵僵痛,暗骂一声,不得已重新坐正。

谢阮忐忑不安的过了一夜,醒来就一直心神不宁,谢一念看他皱着眉,伸手就去拨弄:“不哭不哭。”谢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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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他的手,决定向白逐流辞行,他准备离开。

用完早餐,谢阮刚准备去找白逐流,就听到有人匆匆敲响房门:“公子,我家主人说有人来找您,若要离开,马车已在后门等待。”

谢阮立刻意识到是谢赢,他抱起谢一念:“我现在就走。”

随从引他到后门,谢阮道谢后登了车,直直向城门而去。白逐流才从冷冽口中得知他已经派人通知了谢赢,气的当时就把冷冽骂了一顿,又命人去给谢阮传话,冷静下来只觉得天意难为,他们注定要在一起。

谢阮的心越跳越快,简直要蹦出嗓子眼,他一遍遍安慰自己:不会的,只是个巧合,一定是个巧合。谢一念靠在怀里,他很乖,也很敏感,知道这时候不应该打扰阿爹,就什么都不问,只紧紧依靠着谢阮,直到马车突然停下,谢阮也屏住了呼吸,他明明听不到的,又觉得那马蹄声清晰无比,缓缓停下,沉默良久,熟悉的声音响彻脑海:

“谢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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