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礼晏不堪回首的一晚过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早上,自己还是在整洁的客房里睁开了双眼。
身为白家女婿的他恍惚走在陌生的房子里,好像都和第一次见到的一样正常、豪华,仆人们依旧无视他的存在,什么都没有变。
那对狗男女没留宿,如果不是胯间那荒唐离谱的拘束还在,施礼晏差点以为那是自己的梦。
施礼晏不敢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洪迤、白季徵、白雯雯和程浪行,这些人和自己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进退维谷的情况?!
“呃!谁……!”
转角处一头撞上了某人。
施礼晏悻悻然抬起头,恰好对上白季徵肃皱眉的脸,男人冷脸看着他,不怒自威的气势愈发凝重。
“嗡嗡——嗡嗡——”
备注是一连串的飞吻“早安吻”的闹钟震动响起。
白季徵看了个清楚,这个点,正好是女婿给他发早安的时间。
靠,我群发的这是可以说的吗?!
男人眯了眯眼。
施礼晏心脏揪紧,尴尬地试探后撤,额头上沁出汗,颤抖着笑说:“早、早上好。”
白季徵捏着男人的腰将人推开半臂的距离,顺着腰滑向臀,轻轻拍了拍,不能说是正常的问候,这部位显得轻浮了些,气氛又变得有些微妙。
施礼晏想要继续后撤的步伐被男人掐着两胯拽回了身前,白季徵低沉的声音吹过耳边:“早上好,昨天教过的,乖女婿还记得吗?”
施礼晏脸瞬间爆红。
雪茄的味道比香烟要厚重得多,贴近白季徵领口吸入氧气的一瞬间,施礼晏就被拖回了昨天下午的奖惩游戏里。
脸颊滚烫,不住滚动的喉结将多余分泌的唾液咽下,他被困在白季徵的怀里,太近了,近得他的唇都要凑到男人唇上,呢喃般的声音回复道:“记、记得,父、唔……”
湿热的气息互相融合,施礼晏鲜红的舌头划过齿间,引出另一条微苦的大舌卷住未完的话语。
脊骨穿过一阵激灵。
卷翘起的舌尖被粗粝的舌牢牢缠住,侵占着口腔中的湿热,互相摩挲着,与舌共舞,传递着唇齿与欲望的触感,淫靡的水声搅乱抗拒的喘息,权贵岳父用青筋缠绕的大掌按着软饭女婿的宽背,在阴沉无人的角落里放肆进行着背德的深吻。
父亲……
父亲的味道……
施礼晏结实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比自己大一轮的老男人,像是溺水一般紧拽着他的后背。
他满面潮红,被老男人的吻技亲得两腿发软,他微微踮起的脚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身上饱满柔软的肌肉线条尽数凸显。
货真价实的废物家伙。
这样有力而健壮的肉体,只是一个称呼,就如此简单地沉沦在年长同性的猥亵里,纯粹得要命。
白季徵眼角的皱纹因笑意越发明显。
作为人类不合格,作为性处理肉壶,明明是一百分。
书房里,晨光正好。
岳父的大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施礼晏紧张地坐在他的怀里,耳边全是岳父灼热的呼吸声,鼻尖也都是他的味道。
丰满的两腿并拢,解开了昂贵的皮带与西装裤,内裤也褪到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小三角。
透粉色的贞操锁像一个小桃子,深粉色的爱心阴毛更显得色情可爱,只看这里,不禁遐想起会是一个怎样的娇小柔软的可爱男娘。
可西装革履的肌肉男?
变态。
男人说话前的抽气就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不带着一丝关爱的语气宛如诘问:“洪迤是对你怎么做的吗?”
呃!
他一把掐住肌肉收紧的腰腹,大手用力拽下包裹翘臀的西装裤,勃发硬物挤入丰满的腿根间,灼热的呼吸在脖颈上吹拂,烫得施礼晏想要流泪。
呼……
女婿砰砰狂跳的心脏清楚地传递到自己的身上,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胯间的锁笼,掌根抚摸而下,感受着滑嫩皮肤下腿根肌肉的抽搐变换。
“父亲……啊~好涨…咕啾~嗯、唔嗯?!”
白季徵送上奖励似的吻,手指揉捏着两个饱满轮廓的小球,偶尔曲起手指敲击被硬物拘束的阴茎,惹得废物女婿的软热腰肢不住扭动,哀求着向他索吻。
“哈……哈啊…?哈……难受、疼……父亲!不要玩了好不好……好难受呜、鸡鸡痛……”
“快说,亲家公对你做了什么!”
烟味让他联想到洪迤手上的烟烫过鸡巴的快感,皮鞋里的脚趾蜷缩,手指抓紧了男人的大腿,胡乱喊道:“爹、啊…爹他用鸡巴给我治?治~嗯、骚病!精液…热热的、在肚子里烧起来了呃~”
啪啪!
“不堪入耳。”
白季徵的大掌轻轻扇打着肉球,再用掌心包裹整个生殖器,手腕稳稳地抖动整个肉具。
难耐的
', ' ')('快感加上极致的精神刺激,逼的施礼晏崩溃地张嘴吐舌,摇头尖叫起来:“父亲!咿!好难受…好想摸鸡鸡……让我摸啊啊、呃啊啊啊!呜呜……唔、哈啊?~”
严肃的岳父右手轻扼住男人的喉咙,低语吟喃:“光靠程浪行的鸡巴哪能够?废物女婿要经常喝男人汁才有用,治好了,你的小鸡巴也才会被放出来,对不对?”
半窒息阻塞大脑运转,顺着白季徵的话去思考:那些、男的…女的、贱人都…不满意我的鸡巴,如果治疗成功的话,变成了大鸡巴,才会、才会——这都是自己的精子太弱的错!
施礼晏自我催眠得完美,呼吸滚烫,沉浸于淫性中,自辱道:“嗯啊?会的……小婿会的唔嗯~啧啾?……父亲要、要看吗??嗯啊啊!我会、戴套…戴套装精液回来喝噢?……”
白季徵内心短促的欲火逐渐平静,雄风不再的阴茎还是逐渐软下,白季徵沉沉叹息,却还是不满足地在赘婿火热的腿缝中摩擦。
逐渐生出尿意。
热热的……好湿?
施礼晏的头高昂起,只有眼珠向下看,瞳孔缩小——淡黄的尿液渐渐积蓄在腿根上。
“嘘——嘘……乖,乖孩子……夹紧腿,对,夹紧。”
电流窜过脑髓,一片酥麻,大手强压着他痉挛的腹肌,流泪的男人挣扎着扭头,想要躲开来自地狱般的耳语,却只能颤抖着尿出来。
二人的体液以另一种方式交汇。
“不要憋着,乖孩子,尿干净。”
“嗯?……”
蜜桃色的翘球颤抖,断流的河流继续挤出溪水,紧锁在透粉塑料壳的小巧阴茎在水面上沉浮跳动,紫红的小口咕嘟吐泡,像是在用尿口啜吸。
施礼晏羞得说不出来话,只能转头用湿润的眼角哀怨地看着白季徵,湿漉漉的睫毛看得男人平稳的呼吸乱了好几拍。
丰腴的肌肉被啪啪乱扇,肉浪回弹。
“自己穿好裤子,乖。”
白季徵的天生正经的脸上依旧肃然,看不出刚刚对他的女婿做了什么糟糕事。
施礼晏怒瞪着他的岳父,可也只会接受所有的羞耻与侮辱,乖乖夹紧肌肉丰满的大腿,确保大腿内侧的每寸皮肤都浸在自己与岳父尿液里,拉好裤链,扣上皮带,悻悻地站在白季徵身边。
感受着尿液从大腿滑缓缓落到小腿肚,最后一点湿意泅到脚踝,液体尽数被裤子吸收,只剩下浓烈到令人脸红的气味与湿热触感,施礼晏低着头抿紧嘴唇,可无法欺骗的快感已经暴露。
他乳头兴奋得都快顶破衣服了,薄挺的衬衣上高凸出两点丰满的小丘,惹得男人指尖轻轻一刮。
嗬呃!!!
肌肉公犬跌坐到地上,抽动的雄乳落到男人随时可以玩弄的地方。
白季徵的目光终于投向在门口站了许久的来客。
“程先生,好久没见了,老爷子的身体还行?”
被忽然叫到的程伯伦眉头紧皱,大约也是四五十岁,没什么白发,看着比白季徵要年轻个几岁。
“行,都把我熬到48了,怎么不行。”
程氏食品集团,长子程伯伦,地位仅次于八十九岁的老父亲,家里演了十几年九子夺嫡,气得他到现在都没明面上留个后。
白季徵拍了拍施礼晏的屁股,面色自然地说:“见到长辈不要失礼,有礼貌知进退一些,谦卑有序,还不去问好?”
他腰被狠拧一把,一激灵扑进程伯伦怀里,凑到唇上,低声说:“初次见面,程伯伯……我是白、白先生的女婿…我叫、唔?嗯~”
施礼晏眉毛一横就吻了上去,男人的抗拒逐渐融化在湿哒哒的舌吻里,想要扯开他的手转变成了相反的扣压。
父亲教的问候方法,果然很好用。
施礼晏先腿软松开了。
程伯伦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将男人一把推开,余光打量着施礼晏,光看外表档次也不低,就是那张违和的表情……绝对是廉价婊子演的。
白瞎了一身打扮和男人身材。
女婿?
白季徵玩这么花,还搞角色扮演?
白季徵勾手把施礼晏圈到自己身边,摸着收窄的软腰,介绍道:“涉及到雯雯肚子里孩子的问题,施礼晏是白羽的高级律师,留在这做个法律顾问,程先生没意见吧?”
白羽律所?
合理了。
程伯伦瞥了一眼人,敷衍的点了点头,入座对答,两位世家生意人很快切入了正题。
“程先生,你家小子和你说了雯雯的事?”
……是程浪行的爸爸?
48岁来说,也太年轻了吧……?
怎么勃起了啊……谈生意的时候勃起也太失礼了,变态吧?
偷看我干嘛?哇,好像更大一点了欸!
欸?是因为我吗?亲一下就硬了?真的假的?
哈~真是的,你们程家人的鸡巴怎么都跟程浪行一样弱啊。
', ' ')('“帮程伯伯捡一下笔吧,乖孩子。”
程伯伦皱眉,对爬到自己胯下的男人怒目而视,动作上却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偶尔下瞥的目光会看见施礼晏熟练地用牙齿叼着拉链,扯下布料,含住第一次见面的长辈大鸡巴。
程伯伦一把将施礼晏的头拖出来,脸色不虞地端详着施礼晏,见这个肌肉骚货的舌头还缠着鸡巴,口水滴答流得拉丝,还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细眼看着他。
他的表情明里暗里,好像在说:叔叔,我好想吃鸡巴……
程伯伦额角的青筋就开始一突一突的跳,掐着施礼晏的头发,一把捅入喉咙。
“程哥、不…程伯……呃!”
这么突然,这家人——都是喜欢深喉掐头发的没品混蛋吗!?
程伯伦听见提及某人,脸色唰一下难看起来,“啵”一声拔出鸡巴,扶着就开始用力地“啪啪”扇脸,羞辱问道:“我弟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嗯?肌肉骚货,就喜欢给有钱人的吃鸡巴是不是?”
自愿口交的施礼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脸色不仅是被扇得红,气也气得涨红,他每次都仗着口技精神战胜对方,这一样的羞辱就像是把他最后一丝底裤都扒掉了!
施礼晏气得牙痒,不由自主地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红润的眼怒瞪着他。
“很惊讶?你该喊那不要脸的小杂种叫叔叔,继续吃。”
看着男人羞愤臊红的脸,程伯伦脸色才好了点,掐着下巴,继续一插到底,用力插干着黏腻收紧的咽喉,顶得施礼晏直翻白眼,口水鼻涕狂喷。
程伯伦就把他当成飞机杯用,真的一点预警缓冲都没有,全靠蛮力通开,一整根二十厘米的屌都塞进去了,憋得男人满脸紫,喉结都被顶出来了。
再怎么努力呼吸都只能闻到闷了一晚上的男人浓密阴毛的腥臊臭味,粗长但上了年纪的鸡巴很快就开始在嘴里跳动。
“咽下去,骚货。”
施礼晏嘴角抽搐着,被强迫着咽下男人的精液,还没吞咽完成,又一股咸腥滚烫的液体冲入喉管,涨红脸的男人只能抽搐上翻眼球,艰难吞喝着满嘴的精尿。
“咳咳、咳!咳!!唔!”
施礼晏再一次被尿液羞辱得浑身发烫,退出的鸡巴好不容易给回呼吸道,极速收窄的喉腔逼迫精液上涌,落入鼻黏膜一阵呛咳,咳得流泪,鼻子都喷出了尿水与精液的混合汁,人中处还垂挂着两条黏稠的精丝。
越来越多的东西冲刺着会咽,早晨空虚的胃部一阵阵痉挛,程伯伦哼笑一声,直接抢先一步用手掌捂着他的嘴。
“喝掉,喝干净。”
程伯伦的表情充满玩味,真的把施礼晏当做婊子玩,没有一丝诱骗或是愤怒,就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而这么做。
也就是,最纯粹的命令。
施礼晏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冷酷的声音,几乎让他毛骨悚然,男人睁着惊恐的眼神,崩溃地啜泣哭着,面对程伯伦轻蔑而恶劣的笑容,还有他脸上代表长者的皱纹,哈啊……啊、施礼晏闭眼哭泣着,张开了嘴,迎接海浪般汹涌的快感!
施礼晏眼神已经涣散了,迷离失神,只有动作还算及时,啧啧有声地啜饮着男人手掌里的液体,脸上的绯红晕染开,扒在手掌边的指尖都是粉色。
放空发白的大脑不时浮出理智的碎片,却于事无补:已经在喝了……好恶心、好黏……不要…不想喝尿啊、不要……哼嗯?!
“唔、唔嗯!啧……咕嘟?嗯……”
表情看起来是里疯狂拒绝着,可他的舌头却摆出花来了,大口大口吞咽,喉结滚个不停,喝个精尿就爽得扭腰翻白眼,一身肌肉反抗都不会动一下,这只肌肉尿壶似乎只会抽搐着喝精,真的骚得没边了。
程伯伦被他的表情弄得哈哈大笑,用力挤压着施礼晏的胃部,又是一阵呕吐声,这下更夸张,两条水柱鼻孔里喷溅出来,施礼晏昂起的头完全变成了母猪脸!
两只手一起按在他脸上,程伯伦的身体从背后压住他,让施礼晏整张脸都不得不埋入手掌里,动弹不得!
从眼睛到鼻子都被压浸到精尿之中,呼吸还是视觉全都被精尿占领!施礼晏脖颈上的青筋肌肉全数暴起,他的濒死挣扎毫无作用,只能让程伯伦的手指间多漏出一些腥臊液体淋湿他的领口。
不、咳呃……又腥又臭的鸡巴汁……啊啊……鼻腔里好难受……要死了……要被尿和男人汁溺死了,噢噢?…不许……不许高潮啊啊、可…可恶啊……里面、?嗯~都要变成肉便器了……
程伯伦差不多就把手松开了些,露出施礼晏扭曲的半张脸,一瞬间就被击中了心脏。
白季徵出了名的老和尚,居然跟这句话白日就能宣淫,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了……
看看,这张人渣脸多适合泡在精尿里啊……尖嘴薄舌就应该多泡泡精液养肥养厚,细长的眼睛就要红彤彤的,把眼泪流满整张脸!
尖翘的鼻子太适合像母猪一样仰着了,最好要露出两个又粗又长的滑稽鼻孔,发情
', ' ')('的时候甩着亮晶晶的鼻涕,高潮的时候尽情喷着淫液!
又滑又嫩的喉咙口就该在溺在精尿中,像小穴一样疯狂翕张!
“啾?~啧……啧滋滋……”
施礼晏此刻百依百顺的贴着男人的手掌,舌头像是舔雪糕一样狂浪吮吸舔舐,他已经被凌辱得理智崩溃,完全陷入了发情状态,喝光精尿之后,舌尖还在依依不舍地在程伯伦的掌心上打圈。
抬起头,满眼都是程伯伦的脸。
程伯伦忍不住笑得更灿烂,轮到他更加爱不释手地摸着男人整齐漂亮的六块腹肌,狠狠吻住他的肉唇。
扭曲着现实,用甜蜜的声音赞赏着成熟性感的男人:“真乖……乖宝宝。”
施礼晏瞳孔一缩,灰色的袜子顶端蜷缩成一团,柔软的肌肉缩得梆硬,他羞耻崩溃的表情让人心痒难耐。
程伯伦和白季徵几乎是同时露出了笑容。
像是施礼晏这种废物……牙尖嘴利腹中空的贱种人渣,就是要当被人凌辱玩弄的肉便器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