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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礼晏打电话给白季徵之前,先打了几千到前妻的账上。
对,几千,甚至没超过五个指头。
在这之后,几个男人拉着他日夜宣淫,施礼晏几乎是被半软禁在白家别墅里,精神和身体不间断地接受重度凌辱,哪怕是他闲下来想出门也懒得动弹。
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施礼晏收到了一条没头没尾的短信,只有一个地址。
烈日当空,郊区的废旧工地连鸟都没一只。
二楼,一个精致打扮的身影与周围格格不入,烦躁地盯着表,似乎在等人。
洪迤一来就看到了他,西装革履的人渣养子一手插兜,白皙的脸上态度依旧嚣张,细长的眼睛半眯着,还真应了那句用鼻孔看人。
“这钱……”
施礼晏抬手打断,挤眉弄眼的哼笑几声,自己已经爬上了白季徵的床,区区隐退黑社会算什么?
头仰得更高,说话嚣张起来,阴阳怪气地说:“儿子不孝,就只能给点钱,请您吃回几年白玉豆腐咯~怎么?洪先生叱咤风云几十年,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吧?也是啦,现在黑社会人人喊打,没人也没钱,狮王也都要进笼吃牢饭而已。”
“……”
洪迤脸上的刀疤抽动,默不作声地往逼近,错身相近,阴沉的脸朝男人脸上吐出一口呛人的烟雾,燃着的烟蒂头随手按在男人胯下,绕臂的龙鳞凸起血管。
烧焦的味道飘起,粗粝的指头左右用力拧了拧。
“儿子养……嗯、呃~得起……爹——!”
施礼晏傲慢的声音瞬间软下来,这欺软怕硬的家伙意识到武术出身的洪迤不是自己能惹的,瞬间汗流浃背。
“嗯~洪迤、你——!爹…爹你烫坏了怎么办……不、嗯~”
嗤,软脚虾。
洪迤瞧他那没出息的养子怂样,直啐一声,哑声道:“快点,衣服脱了,爹给你喂药。”
施礼晏嘴唇嗫嚅着,低下头怯怯看着刀疤男,哑声哑气地说:“不管看到什么……你你、你不许笑!”
蒲扇大掌把施礼晏的大屁股扇得噼啪响,洪迤沙哑的声音越发阴沉:“快脱!”
洪迤看到了贞操锁,比起他那根小弱鸡,粉嫩小巧的贞操锁配上爱心粉阴毛,天然的适合这个骚货。
洪迤是标准的江湖人,没心思往歪了想,只觉得白家人要是不给施礼晏这种烂黄瓜戴上才奇怪。
他来应约,只是想了断一切,他被施礼晏这个白眼狼害得家离女散,生不如死,要说糟蹋他一顿……这样的惩罚,自然是不够的。
施礼晏被洪迤杀人般的目光吓得满头冷汗,忍不住露出更加讨好的笑容,胯下和胸前都隐隐作痛,心跳却不受控地加速,呼吸也逐渐加重。
不要擅自兴奋……可恶!
施礼晏从兜里掏出一串安全套,一条正正好六个,心虚地撇开眼睛,哑声说:“今天、只…只能六次哦……”
脸红什么,啧……
洪迤心底的怒火一下染上了淫靡之色,暗骂一声骚货,让施礼晏脱光了,用嘴叼着剩下的安全套赶紧趴下。
刚才不可一世的精英律师又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人这就狗趴在生锈粗粝的铁杆栏上,那张贱嘴不说话乖乖叼着安全套,喉咙黏黏地呜咽着,口水滴答不停,看着别提多顺眼。
啪!啪!!
啪!啪啪啪!
连串脆耳响声,男人的屁股被抽得通红,疼得他的臀肌一缩一缩,性感的腰窝颤着,被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巴也晃悠悠地吐着丝。
洪迤越看越恼火,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现在简直就是站街边最廉价的那种婊子,不对,毕竟男婊子也没有被锁住鸡巴的爱好。
施礼晏要区分到太过变态好色,而愿意去无偿吃男人精液的那种垃圾肉便器才对……妈的,这才几年没见?怎么学得这么骚!
洪迤恼怒得掐着施礼晏的大肥屁股拽到自己胯上,鸡巴埋在股缝里一顿厮磨,大掌继续扇着臀尖到后腰,怒色羞辱道:“就这么想吃你爹的种是吧?骚肉哪学的?去什么健身房,这练得都是什么?小时候教武功嫌苦不学,长大了就去学这些骚的是不是?让你变态!让你发骚!”
“呜、错惹……唔错惹……爹、爹呜!对唔起……好疼、皮鼓?嗯啊~要…烂了……啊啊、爹~”
施礼晏被打屁股打得发情了,半吐着舌头说不清话,洪迤还在说着过去的回忆——明明在白季徵面前他那么快就适应了,可面对洪迤,他事实上的父亲……他的理智清醒得要命!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兴奋!?
施礼晏羞耻得想要掐死自己,可被父亲惩罚掌控的感觉让他脑子一阵酥麻。
想到之后的性交,他的鼻涕口水止不住的流,四肢百骸都酥软用不上力气,趾高气昂变成了发情雌堕脸,只能像母狗一样趴在栏杆上,晃着腰挤蹭自己被冷落的乳头。
“妈的,扭什么扭!奶子就这么骚?说实话,奶子这么大是不
', ' ')('是给人揉的?妈的……气死老子了!烂货一个,幸好不是老子的种!”
施礼晏又从洪迤嘴里听见身世的羞辱,眼角崩溃地流出泪水,无力地甩着头否认。
洪迤压在他背上,下垂的肌肉大奶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蹂躏,身上的肌肉线条全数抽动,以一种十分可悲的姿态展示着男性尊严。
胸肌想要告诉男人这不都是脂肪乳腺,肌肉试图突突跳动,洪迤却无视了肌肉的收缩,大掌掐抓暴力揉捏起来,直到把胸肌捏软捏烫,无力的晃动着,洪迤这才轻蔑地掂量起施礼晏的乳量,指头掐住两颗硕大的乳头揪弄弹动。
洪迤麦色的皮肤上一片暗红,呼吸沉重,喘气耳语:“骚儿子,奶头这么肥,也应该配一个肥奶子,是吧?”
洪迤的手掌心温柔地抚摸着肉块,低沉的笑声荡漾——施礼晏心脏狂跳,脑中警铃大作,吓得惊恐尖叫着。
“呵呵……啪!”
音调又在啪啪扇打中一波三折,洪迤一只手拖着乳肉,另一只准确迎合,蒲扇大掌将下垂的圆锥打成扁肉,施礼晏喷着涕泪痛翻白眼!
“爆了!嗬啊啊啊啊——!奶子爆了!救命!救啊啊啊啊啊——!”
洪迤被刀疤贯穿的沧桑帅脸微动,听着他发娇沙哑的哭喊声竟如闻天籁,血液沸腾。
洪迤闭目深吸一口气,看着被他在幻想中杀死无数次的高傲脸庞变成翻白吐舌的情堕雌脸,刀疤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狂意狞笑。
“你弄丢了我的女儿,那你,就来当我的乖女吧……嗯?”洪迤残酷的话语没有询问,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噼里啪啦,抽打不停。
施礼晏像蛇般扭动的身体抽搐不已,疼痛与扭曲的快感中不得不顺着回答:“唔呃、爹呜呜……唔错惹、我是哈~你的…呜乖女…呜、我不是……不是女孩子、咿呀!!好疼呜呜……我是爹爹的乖女……”
听到满意的回答,洪迤终于停止了抽打,抚摸着肿大滚烫的d杯肌肉雄奶。
铁掌从根部到尖端,撸动着肆意揉掐变幻形状,看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再把淫艳的形状捏融捏烂,最后只能垂下两团被虐玩成紫红色的锥形肉,无数重叠的掌印与掐痕清晰可见。
“奶子这么肥,施律,你可比女人还要色了。”
洪迤跑到他的侧面,仔细端详着随着身子发颤抖奶浪的肥乳,像是在确认施礼晏的雄性胸肌已经被摧毁。
施礼晏甚至分不清是疼痛让他不住颤抖,还是过于强烈的欲望……
“爽吗,乖女?”
洪迤喉结滚动,幽暗的眼神盯着施礼晏,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啊哈……哈?……爹?~不要说了哈……噢噢哈啊?!又要去了!去了啊啊!不要看!不要看奶子呜呜——要、要死了……好爽、呃啊……不要了、不行……噢?~”
疼痛与羞辱带来的快感让施礼晏疯狂,这种反应直接从脑海里升起,让他轻而易举的到达高潮,他不能再体会这种快感……会上瘾的……再也回不去了、不…只有这个不行!
施礼晏羞得不行,下意识地想要吻上去堵住他的嘴……他侧过脸伸长脖子用舌头去舔着洪迤的嘴唇,却被洪迤一巴掌扇开。
“不许亲!”
已经是一团浆糊的大脑瞬间爆炸。
亲亲……不许?
为什么?
爹…又不要我了……?
施礼晏呆住了,听见亲吻被拒绝,理智一瞬间灰飞烟灭,积累了一周的委屈憋了这么久,一下冲破了临界点,睫毛颤动着,泪珠啪嗒落下,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坏蛋——!
洪迤皱眉叹息起来,自己只是轻轻扇一巴掌,这蠢货怎么哭得比刚刚被扇烂奶子还要惨?
“别哭了!听见没?”
洪迤咬牙掐住男人的下颌,用嘴堵住他的声音,霸道色情的吻毫无章法,野蛮粗粝几乎要抢走男人所有的氧气。
他抵死挣扎,涨红的脸发紫,本能抽噎着挣扎推开刀疤男,身体顺着栏杆滑倒在地,两眼放空剧烈喘息着。
洪迤深吸一口气,往栏杆上猛踹一脚,烦躁地抓头蹲在一旁。
点燃的香烟让他想到上一次的错误……操!
施礼晏——!施礼晏——!
再提起这个名字,洪迤想起来的画面不再是婚礼上的奸笑,而是他泫然欲泣的眼角。
洪迤两手用力搓过前额,捂着脸怒叹一声,指着大门,背对着对施礼晏说:“妈的……唉!滚,你滚吧!妈的……”
施礼晏止住哭声,轻轻地哽咽着,擦掉眼泪爬到洪迤身边,看着男人惆怅的脸,感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已经陷入退行状态的他理智消散,紧张地咬着嘴唇……
怎么办……?
施礼晏左顾右盼,在沾满泥灰的地上叼起安全套,扭着屁股爬到男人胯下,湿漉的粘液滑落,施礼晏挤出笑,伸长舌头,将舌尖的安全套递给洪迤。
洪迤被手遮住的脸
', ' ')('向下看,只能看见施礼晏那双贪婪的狐狸眼,湿漉漉的红着眼尾,里边明晃晃的欲求不满,托起的骚乳挤出热沟,下巴到锁骨间,一路淫靡的水光。
“爹?爹爹……不要打我、疼疼礼宴…疼疼我……我会当爹的乖女……当骚儿子也可以…疼疼我?好不好?爹爹?~”
明明是男性强壮的身体,还真是雌得欲血喷张。
“对不起唔……爹…哈~嗯、嗯啊……别生气了?……”
施礼晏不就是用这张脸,骗的他倾家荡产?一报还一报,很合理……洪迤压抑许久的阴狠心思占据了上风,既然施礼晏自己撞上来,这辈子拿他来随便泄欲随便殴打,也很合理。
“你怎么对待她的,我就这样——加倍奉还吧,乖、女、儿。”
洪迤刀疤狠狠抽动,抬起他湿润的脸,再一次吻了下去,依旧是霸道色情的吻,搅乱、压制、吞噬!
“好……好、我是爹的受虐贱狗呜——!”
施礼晏眼神越发涣散,像是被洪迤的嘴巴吸走了灵魂,他提早润滑好的屁穴红润黏稠,手指一插进去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洪迤硬得发烫的鸡巴插入还是略紧,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先松松骚穴了,男人压制住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抽身碰撞。
“出轨的贱公狗,现在没有鸡巴要叫母狗!操……穴这么紧…嗯!干死你!骚货,姓白的没操烂你的贱狗穴?老婆都不要了,鸡巴还被关着,就为了给有钱人当锁奴母狗吗!”
施礼晏双眼涣散,含糊不清地辩解,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洪迤。
“不是的……白先生…是帮我、帮我矫正嗯啊……白家、的女婿、嗯啊不可以…喜欢……被虐鸡巴……”
洪迤没管他说什么,咬着后颈低吼道:“什么矫正?呸!母狗是不需要鸡巴的,听见没有?骚阴蒂甩这么欢就是欠虐!”
像是印证洪迤说的那样,锁笼里艰难地滴出黏腻的丝线。
“还说不是欠虐屌的骚母狗?欠日!”
洪迤一只手把住他的劲腰,另一只手掐住两个肥大阴囊,胯骨狂撞,砰砰疯狂后入,日着自己的乖母狗儿子,给他的黏腻柔肠疯狂打种。
前列腺和深处的敏感区无一能逃,施礼晏只能哭着喊着,沙哑骚叫:“呃啊啊啊!是、我是母狗!爹啊啊!我是爹的母狗、不…怎么…怎么爽啊啊啊!蛋蛋要坏了…男人的…东西……要变成女孩子了嗬呃?!”
洪迤血气上涌,两手向上,一把抓住两个大奶子像是摇杆似的握着,怒挺的粗长鸡巴狂尻人渣养子的肌肉屁股,势必要把它鞭挞成手中骚乳一样的柔软肥臀!
“奶子呜呜!奶子要被捏烂啦啊啊?!!好痛、呃啊~好爽!!臭鸡巴打到骚点了……要被臭鸡巴顶烂了、嗯?~好爽~咿——咿呀!!”
洪迤射出第一发,拔出鸡巴,把套子随手一塞,塞进施礼晏的嘴巴里。
施礼晏防止精液漏出,死死抿嘴闭住套口,内腔含住满套浓精,连眉毛都幸福得皱了起来,隔着套子舔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打好结放下。
噢?……爹爹的精……好浓、嗯?~效果一定……很好?!早知道就多带几个套子……
唔……这么快、就剩下四个了……
嗯、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做爱?、口交?什么的——也没有办法的吧??
洪迤又开始疯狂顶撞着收缩的肠道深处,全根没入与之厮磨,抽插十几下之后退回穴口处,向上狂顶,爆裂摩擦挤压着男人的前列腺,直到整个肉肠开始震荡收窄,再把整根鸡巴捅到根享受高潮肉肠的按摩。
狠狠抽插前列腺的快感,结肠口与上翘龟头接吻的感觉,精囊快被榨干的极限——为了吃到优质的精子?……喜欢上肛交、也是没办法啊??!
交换着姿势,后入、分腿、扛肩,又来了第三、第四、第五次……
每次射出之后,施礼晏立刻抢走洪迤的鸡巴,舌尖搜刮掉余精,脱下的套子放在眼前专注的打结,再把精袋和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摆在一起。
施礼晏露出滑稽的对眼,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眼里变成了个精液上瘾的欠操骚货,衣服旁摆着的打结安全套也逐渐满了。
类似射精一样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腹部传来,龟头撞上的感觉就像是强行挤压着精囊产出浓浓的奶……
鸡鸡被锁住、根本嗬啊!射不出来……要死了……呃啊、怎么还没停下了……嗬啊啊!不要插……不要咿呀!?——不会停止……一直、一直、一直在高潮啊!!!
施礼晏以往感受到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那种快感虽然让人沉迷堕落,却不至于变成一种折磨。
而肉体上被强行袭击那里的话……会、会变成高潮到不想高潮的痛苦!
施礼晏软软地躺在水泥地上,两眼失神的喘息着,还在抽搐的双腿摆出罗圈状,脚尖绷直。
洪迤靠在一旁叼着烟,没点燃,用句号代替问句。
“安全套没有了。”
', ' ')('施礼晏迅速回神挂到他身上,抬起一条腿露出湿红的热穴。
“……没有了哦?”
施礼晏抬起的腿不舍放下,正到兴头上的侧脸望着洪迤,那眼神和交合处一样黏稠得拉丝。
必须得竖起敬礼,洪迤本想逗一下他,没想到把自己给逗硬了,看着男人就要踮脚吞下半根,掐着他的屁股低声道:
“等、等着,附近有我去买……嘶!施、施礼晏!”
施礼晏撅着屁股一翘,把半脱的鸡巴吞到根部,疯狂晃动肥臀,劲腰收窄,青筋暴起,终于展现出了他一身肌肉勾引男人之外的作用。
“不要?…不许你走……”
他也就用力地撞了十几下,支撑的肉腿就开始抽搐着发抖了,鲜红肠肉跟粉色的肛口一起紧紧嘬着柱身,细眼啜泪,一脸春情地渴求着洪迤。
“别走……想吃、想要这里…也热热的…爹,灌进来好不好?给儿子打种……想要吃到……嗯?~”
这能忍?!
洪迤深吸一口气,提枪就上,疯狂刺戳着施礼晏的骚穴,全进全出,直根没入!
疯狂叩击着施礼晏从未被人到访的娇嫩结肠口,让人又痛又爽,快感与受虐欲被满足的快感叠加在一起,直中红心!
“喜欢亲是吧?嗯?!我让你亲个够!”
洪迤奋力抽插了千百次,终于打开了初次见面的结肠口,仿佛进入子宫,雄性的本能催生精液上涌,洪迤低吼一声,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肌肉骚养子的雄性子宫里横冲直撞,龟头边勾住肉口,小幅飞速抽插。
逼得施礼晏简直要发狂,甩着舌头痴傻般大喊:“呃啊?肉感……好棒、哈!龟头一直在亲亲……怎么办、要上瘾了…爹~爹啊?爹爹……好舒服?~”
骚叫没几下,施礼晏就仰起头捉住洪迤的嘴巴,唇舌亲在一起,鲜红软舌搅引着男人暗红的宽舌与自己纠缠,吻得啧啧有声,白嫩修长的手指抓着他的手不放,被激动的洪迤用力掐得一片红。
翻白眼的同时,施礼晏胯下的小笼子啪啪甩动不停,紫红的小龟头挤满了透粉的狭窄锁盖,一股浓黄的液体喷出,猛烈地鞭打在地留下一道深色水痕。
“骚母狗,又在乱撒尿,不愧是个野种!就是喜欢随地小便!?”
怒张的龟头从后方顶去,膀胱上又是一击重锤!
喔?!
尿柱飙上男人肌肉纵横的胸腹,失神的脸上涕泪纵横,下巴的唾液混着尿液嗒啦下滴!
“小哑巴……都快三十岁了,怎么还不会好好尿尿嗯?”
施礼晏被叫住小名,羞得脖子都滚烫,胯下一下淅淅沥沥起来,湿漉漉的细眼看着洪迤,和脸颊晕成一片红。
“呜——爹、哈啊……”
洪迤鸡巴狂跳,抵在深处喷发!
“呃啊……又被、又被垃圾…养父……内、内射了噢?”
洪迤脸色一沉,趁着没有彻底软滑出穴口深处,放松尿关往里注入更多液体,咬着他耳低语:“我是垃圾?小哑巴连垃圾的尿都爱喝,那你是什么?嗯?”
施礼晏肉感十足的腹肌抽动,脚趾沾着灰尘,疯狂蜷缩起来,内脏深处被尿液浇灌的感觉太诡异。
睁大的眼望着天空,不住呻吟道:“哈啊……好热!好烫……肚子要化了、要被垃圾养父的精尿烫化掉了啊啊啊……我是、我是爹的肉尿壶嗯啊?!精尿盆要坏了,爹唔?~要被射坏了嗯!”
尿液填满的不只是身体,连大脑都只能想着精液和尿水了……我好像彻底完蛋了,呜!
二人的体液与体温融化在一起,他们在尘土飞扬的水泥工地里从中午操到了天黑。
还是白季徵的电话强行打断了父子“情”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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