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笑着道:“你放心,我是生意人,我们是最讲究诚信的,说不会伤到你女儿一根头发丝,那就不会让她落下一颗头皮。”
“也幸好你呢成功完成了任务,要不然指不定你女儿是尸首异处,或者被我卖到哪个窑子里面去了,明早上,你女儿会安然无恙但出现在幼儿园里的。”
平叔蹲在一处无人的巷子里,压力十足的应了声,“好。”
他这个算是间接杀人了吗?
酒吧老板让平叔给墨年一瓶放了安眠药的水,喝了之后,就睡了,紧接着又把墨年移到主驾驶位上,之后便让自己离开了。
他说墨年死了,那自己也算是犯法了对不对。
平叔现在头疼欲裂,脑子里烦躁的要死,他要是坐牢了柔柔怎么办。
可人不是他杀的,人不是他杀的。
但他却成为了帮凶。
平叔像挂了电话,不想再和酒吧老板有任何瓜葛,这个心思刚刚萌芽出来,酒吧老板那蚀骨凉寒的笑意又冒出来了:“还有我在这提醒你一句,最后不要选择报警这样的啥办法,无论你们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们抓回来,然后一个个都弄死。”
平叔像是个行走的丧失一般,完全没有力道再继续反驳,“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
报警又能怎么样,那些警察根本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当天,平叔就在墨家辞了职,带着平柔柔改名换姓的来到了安州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