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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版仍然很变态但是滋味变了】
白琉玉愣愣地盯着袁非手里那颗淡绿色的小小珠子,忽然反应过来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惊惧欲死地挣扎起来。
“不,不要,不要这个!求求你,求求你!”他一张雌雄莫辨的秀丽脸孔惨白如纸,整个身子拼命挣扎着想逃离。
他被送入这极乐堂后每日都在被狠狠玩弄,但之前每日欺凌他的人无论如何暴虐狠戾,总是有人类的欲望的。但今日这个名为袁非的丹堂堂主,白琉玉却能意识到,他对自己毫无任何欲念。黑檀面具后看着自己的眼神与其说冰凉,更应说是漠然,是真的把自己只当了一个随意玩弄的物件。
“白公子不喜欢这个礼物么?”袁非摇摇头,“这会放大你的感受,极致的痛和极致的欲念,会很适合你。我想看看。”
说着,他取了个带孔的口塞,放入了白琉玉口中,淡淡道“会有些痛,咬到舌头不好。”说着,他从随身的一个牛皮小包中取出一柄寒光凛凛的小刀,又将银针、丝线、丝绵等物一样样摆开。
白琉玉吓狠了,全身抖得筛糠一般,冷汗一层一层快要把头发都浸透了。袁非忽道:“先忍忍,放好了之后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说着,他便拿起小刀,捏起白琉玉女蒂,毫不容情便割开了表皮。白琉玉长声嘶吼,那种敏感部位被生生捏起来动刀,刀锋好似直接挑在神经上,剧痛直冲天灵盖,却又不仅是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处,混身都在不自觉地剧烈颤抖。
一颗淡绿色的骨刺生花被挤入了女蒂上的创口。袁非仔细调整着那颗小珠的位置,确定它被女蒂好好包裹严实,这才拿起针线细心缝合。他手上极稳,只出了一丝血珠,又以丝绵细细擦去。
“好了。”袁非直起身子,“也就是有一点点疼,忍过来就好了,是不是?”
“再说,也不会全然是痛。”袁非淡淡说,“我喜欢极致的东西。白公子这样美的身子,不该普普通通。将欲念放大一些,才刚刚好。”
说着,袁非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轻轻捏上了那枚被放入了骨刺生花的花蒂。
千针万刺的剧痛猛地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白琉玉身子猛地一弹,眼前五彩斑斓白光乱闪,难以形容是痛楚还是快感的激烈感受从下面爆炸一样喷薄开来。白琉玉惨烈地嘶叫起来。
袁非淡淡道:“方才说,要与你讲个故事的。嗯,便讲一个你父亲的故事吧。你父亲他年轻时候,嗯,大概就二十岁的年纪吧,当真是个骄横的大少爷。外人都说白家大少爷文采武功都好,可不知道,内宅中每天都有些什么肮脏龌龊。”
“那时候啊,你父亲有个异母弟弟,是个婢女生的。他觉得那弟弟太出色了,怕被抢了家主的位子,竟找了个机会,说是责罚,生生抽了那弟弟的脚筋,让他从此成了个瘫子。瘫子自然继承不了家主之位,你父亲他拼着挨了顿板子,家主的位置倒是稳了。你说他聪不聪明?”
“后来,他那瘫子弟弟显然是没什么人在意了,就被他当了个玩物。日日里在后宅像狗一样驱使着爬着玩打着玩。后来觉得弟弟长得不错,又抱去床上做了个玩意儿。那也就罢了,有一次他用根满是细刺的树枝捅他弟弟前面,竟留了几天不取出来。他弟弟高烧了三天,捡回一条命,前面倒是被玩废了,再也站不起来。这回这事才传到当时的家主耳朵里去,把弟弟送去了别庄,这才捡了条命回来。”
袁非一边声音平淡地讲着往事秘辛,一边眼神灼灼,极有兴味地观察着白琉玉被玩弄身体时脸上的表情。这秀美的少年几乎已全无神智听人说话,濒死般喘息着,眼睛里全是几乎要化成实质的混乱和恐惧,泪水和汗水把头发打了个透湿,水蛇一样粘在脸颊上,倒真是琉璃易碎般的美。
袁非倒发自内心地笑了笑,道:“本来不用和你说这些的,但就当是交换吧,你给我看了这样美的表情,我便讲这从不告诉别人的旧事给你听。其实有痛,有欲,也不是坏事,对不对?”
原本在酒坛中苟延残喘的白凌翰眼神昏乱、面容扭曲,听了袁非这一席话,却好似找回了半丝清明,目呲欲裂般死死瞪着袁非,没了舌头的嘴巴里呼呼地发出如拉风箱般的声音。
袁非却似心情好了些许,他俯身看向酒坛上白凌翰有如疯魔的头颅,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呢?白大少,我总听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便总想等着看看,不出手动你,看看有没有个自毙的道理。前些年你倒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可原来今日也有这样下场。你的手脚舌头可不是我砍的,你那宝贝儿子也不是我捉来做淫奴的。硬要说来,我还好心好意多给你续了些命。但令郎我却是真的很喜欢,便请你也一起看看这被痛欲染透的美景。今日这样给你送终,可满意么?”
说着,袁非站直了,说道:“今日多谢你们二位招待了。”说着,叫了极乐堂管事来,细细嘱咐如何给白琉玉清洁换药,这才离了极乐堂。
袁非走出极乐堂的大门。今日风大,一阵风吹落了枝头
', ' ')('几朵残花,落在袁非头发上。他伸手将那细细的花瓣取了,若有所思地站在风中发怔。一直在极乐堂外面等候的侍从忙赶过来,给袁非单薄的身子上披了一件墨色锦绡披风。袁非苍白得过分的修长手指抚着披风的边缘,停了片刻,忽扭头问那侍从:“杜若,你说一片漆黑的毒沼里,能开什么花?”
侍从杜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圆脸青年,听了袁非这没头没脑的一问,摇头道:“先生别为难杜若了,毒沼里还能开花?开也是开见不得光的毒花。”
袁非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原该如此。有一朵毒花本来要开了,可偏偏有一束光追着它照,照来照去好像连花的品种都要变了,你说奇不奇怪?”
杜若知道先生又是在打哑谜了,原不指望自己回答,只得像捧哏的一样道:“自然奇怪。”
袁非点头说:“是啊,奇怪得很,所以,真想去离近一点抓住了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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