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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奢华的公寓,高大的男人蹒跚着脚步艰难得爬楼,每一步都走得及其痛苦。
秦绝一回自己的房间,只想躺在床上再也不起了,但又想想自己浑身的痕迹又难以忍受,终是支撑着去浴室洗漱。
不洗不知道,一洗吓一跳。
秦绝浑身实在惨不忍睹,浑身都是痕迹伤口,而且在清理下面的时候秦绝根本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穴口红肿,肠道似乎也撕裂了。
但想想又觉得还好,被两个人双龙这么久他没死都算好了。
清洗的过程中,不断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混合从穴口流出,源源不断的,臀瓣和大腿上也有干掉的精斑。
也不知两人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
平常几分钟的洗澡时间硬生生的延长了十几倍。
等清理的差不多的时候秦绝已经痛的面色苍白冷汗直冒了。
在这过程中,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房间内细微的脚步声。
浴室门打开,一阵热气扑出然后消散,秦绝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赤裸的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秦绝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看着房间内的青年愣了愣。
“阿浅?”声音嘶哑。
秦敛浅懒散的坐在秦绝的床上,一双圆圆的杏眼在秦绝身上转了一圈,听见男人这明显是情事后的沙哑声音眸色逐渐加深。
他的哥哥,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和别人上床。
看看哥哥身上那刺眼的痕迹,呵,昨晚还是只小野猫?
真热情。
秦绝皱了皱眉,掩盖住那点不自然:“你怎么没去上课?今天不是周三吗?”
秦敛浅头微微一偏,模样无辜:“我回来拿东西嘛,而且昨天晚上哥哥没回来我很担心。”
哥哥真奇怪,今天要不是他特意待在家里他还能看见这么一幕吗?
哥哥真贪嘴。
贪嘴的哥哥不是好哥哥。
坏哥哥。
秦敛浅垂下眼,长而密的睫毛遮住黑溜溜的眼珠,也掩盖了情绪,只是微微瘪着的嘴显示着青年不太高兴:“哥哥昨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一晚上都没睡着,担心哥哥是不是出事了,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哥哥都没接。”
秦绝皱了皱眉,上前拿起手机一看,确实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时间显示的恰好是昨天晚上他被......的时候。
秦绝呼了口气,捏了捏太阳穴,向青年道歉:“对不起阿浅,哥哥昨天有事没接到电话,下次不这样了,阿浅还是快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秦绝以为秦敛浅会向往常一般乖巧的点头,然后听话的去学校,就像他从不反驳他一般,可今天的秦敛浅很不对劲。
青年低垂着头,看不见乖巧的脸和表情,柔和的声音压低显得有点尖锐:“有事?”
青年的反问让秦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哥哥是指和别人上床吗?”
秦绝闻言立时皱眉,这方面的事他老子都不能管他,更何况他弟?
尤其是昨天晚上并不是很好的回忆。
“阿浅。”秦绝难得低低警告了一声。
秦敛浅仍低着头:“........”
在空气快要凝固的时候,秦敛浅才收住心中快要控制不住的暴虐气息,抬头的一瞬间暗沉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明媚。
眉眼间都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是我多问了,我只是。”
“我只是很担心哥哥。”
青年语气委屈,大大的杏眼蕴着水意。
看着青年这副模样,秦绝哪怕心中不舒服也消散了,他一向宠他的弟弟,也不会真的因为他多问一句和他置气,毕竟也是关心则乱。
“那哥哥好好休息,我先去学校了。”
青年不等秦绝回应说罢就走,整个人匆匆的就跑了出去,头都没回。
秦绝伸出的手堪堪停在半空,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这小子绝对又生气了。
等他回来,还得哄。
秦绝再次揉了揉太阳穴,眼一闭就往床上倒。
头疼,真的头疼。
玛德。
秦绝难得心里冒出做人真难的想法。
............
秦绝是被热醒的,他感觉到整个人都在发烫,好似被塞进几千度的火炉一般,快燃起来了。
脑袋晕沉沉的,眼前模糊一片,头重脚轻。
发烧了。
秦绝感觉呼出吸入的空气都是发烫的,他支撑着自己摸向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翻,拨出一个电话。
这里是秦绝的个人公寓,秦敛浅平时由于上课原因才回来这里小住,但大学时间比较自由,所以秦敛浅大部分都是住在秦宅,而且照今天这种情况来看,秦敛浅是不会回来了。
秦绝平时也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领域内活动,所以没有阿姨保姆,最多一周三次的清洁阿姨来打扫几个小时离开。
', ' ')('所以导致了秦绝现在发烧竟只有自己打电话求助的境地。
在嘟嘟几声后,电话迅速被接起,此时秦绝已经头脑昏沉的快要再次陷入昏迷了。
“喂?”电话里传来冷冷的声音,“秦绝?”
秦绝:“.......”
秦绝涨了张嘴,可喉咙好似含了刀片一般,灼痛干涩,难以发声,只能粗粗喘息几声表示自己在听。
“阿绝?”电话里的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顿时带上了一疑问。
“咳咳,阿央......”秦绝咳了几声,嗓子被喇了一般艰难的挤出一点声音。
“过来....”秦绝嘴巴张了张,眼皮重的再也撑不住,整个世界逐渐昏暗下去。
秦绝睡得很不安稳,常常梦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两个人给他下药折磨他,让他痛苦。
可就像被魇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了,一幕幕不停的回放。
秦绝痛苦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想要醒过来,只是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毫无作用。
这时候一双冰冷的手盖在了秦绝的额头上探了探。
秦绝十分舒适的蹭了蹭,这个温度很舒服,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然后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好像有人在一旁说着什么。
“39.1℃?真能折腾。”
那是冷到零下几度的声音。
是陆央吧?
他肯定气死了,每次他用这种冷到冻死人的语气心情都不好。
秦绝脑子一团浆糊东想西想着什么东西,眼皮却厚重的始终睁不开,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照顾他。
有人给他喂水,打点滴,敷毛巾。
他知道是陆央,也身体放松沉睡过去。
至少他总不会病死在这而没有一个人知道。
而在秦绝睡觉的时候,一个男人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金丝眼镜镜片下狭长的丹凤眼发出一道道冷光,不断扫射着秦绝小麦色健壮的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
陆央高大的身体被包裹在西装里,一米八几的身高将西装穿的笔直,本来英俊的五官却由于那双冰冷的丹凤眼硬生生染上几分邪肆和冷意。
只是看男人紧抿的薄唇就知道现在心情绝对算不上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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