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政偏着头笑了。
他的常歌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羞。
祝政左手按下常歌抗拒的手肘,顺势将他拉得更近,右手一抬,广袖恰巧将怀中的常歌掩住。常歌些微的体温霎时乱了他的心跳,平白地生出了些亢奋。
他望向怀中的常歌,低声说道:“将军知羞,先生帮你盖上。”
这一吻,同滇南的悱恻倾诉不同。祝政吻得更加深情,却少了些急切,宛如天长地久、细水长流。更让他有些讶异的是,此番常歌竟全无挣扎。
仔细品过常歌的唇后,他还吻了吻常歌灵俊的眉、抖动的睫,以及羞红的颊。
他将常歌吻得动容,祝政离了他之后,常歌颇有些忘情地继续追了上去,带着些鼻音混乱呢喃着“王上”。
祝政拦住了他的动作,直盯住了常歌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常歌的眸中有大江的水雾,他痴痴捧着祝政的脸,唤道:“王上。”
这似乎是常歌首次坦诚地应答他对周天子的感情。祝政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弦霎时断裂,扑上去便带着些蛮横地回应。
他吻得炽烈又心急,心中满是多年苦求后的甘甜。
常歌终于坦诚,在他心里眼里,早就只有祝政一个人。
过了夷陵,大江去了险峻湍急,只留沉静的碧波悠悠。
江上一叶扁舟,顺流而下,两岸尽是鬼斧神工的奇世美景,船舱中的二人却全无赏景心思。广袖遮挡下,俱是二人缱绻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最浪漫的事不是你我心意相通,而是志同道合、生随死殉
☆、还愿
祝政终于得偿所愿,带着常歌回到了归心旧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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