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那种事』?」清清穿着一套棉质短袖卡通睡衣,鬆身得勾勒不出她姣好的身段,裤子甚至长得盖膝,看在滕思悠眼里,她依然是一副勾人的狐媚样子,压着床坐起来时,一片锁骨的肌肤在polo衣领后若隐若现,比平常大片裸露的性感睡衣,更能挑起他的邪火。
「我以为你不想过来了,还在烦恼,因为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他没耐性再欣赏她的演技,只想快点完事。他攫着清清的手,将她压上床,俯身啃吻她的颈肩,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窜进鼻端,轻易勾起他的情慾,甚至有一刻他忘了这完全是基于她卑鄙的胁逼,而只是依从一个男人的本能,肆意抚摸她的身体。
清清先是一震,然后拚命扭动挣扎,滕思悠皱着眉,心想她莫非是想要玩强暴的角色扮演,不然怎幺反抗起来,就拉开她上衣的前襟,扯掉四五颗钮扣,更方便他的唇舌亲近她的肌肤。
「你放开我、放开我……」清清的双手被他按在床上,眼看下身也要失守,情急之下曲起腿、猛力顶向他的腹部,滕思悠猝不及防,被她撞开。她抄起被子,裹着衣衫不整的自己,脸颊至耳根一片赤红,却不似是深陷慾潮的样子,气得声音也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差一点就是强姦了?」
「强姦?你说我强姦你?」这情形荒谬得好笑,滕思悠嘲讽似的冷笑:「是谁让我喝酒、主动送上门让我玩的?是谁为了威胁我,不知羞耻地拍情慾短片?然后你现在有面目说我强姦你?以我的条件,你这种货色送上门我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