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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番外下篇:一家三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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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小插曲则是发生在汪明住院的时候。

汪明在做鸭子之前,曾经与陆永丰的表弟有些孽缘,一朝被人找上门来,吓得坠楼摔断了腿。陆永丰作为他的金主,拍着胸脯说替他摆平,结果这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转头就觍着脸求周重行帮忙。

陆晦在陪周重行去医院探望伤患时听闻了这事,当场嗤之以鼻:“周重行,你很闲吗?新城区商业楼那个项目你要是不想干,我就让手下就抢你生意好了。”

为了竞标这个项目,周重行一整个月都早出晚归,好不容易抢下来了,他竟然又要分神去帮陆永丰干活!

周重行思考片刻,点头:“你说得对,我确实忙不过来。”

这坦率的回答出乎陆晦意料,他正想夸周重行终于学会善待自己了,就听见周重行认真地问:“所以我想你和我一起帮他们。”

陆晦:“……”

“对嘛对嘛,人多力量大!”陆永丰推着轮椅带汪明拍X光片回来听见他们谈话,当即贱兮兮地加入谈话。

一见到他,陆晦本就不善的脸色当即黑下来,这人到底是怎么锻炼出如此理直气壮求人帮忙的厚脸皮的!

陆永丰笑嘻嘻道:“别挂相嘛,你看我们小明同学,这么可爱;再看看我,这么英俊,你忍心不帮帮我们吗?”

陆晦不为所动,仍是冷冷的、理智的模样:“别人奔走,你当英雄,想得挺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只能对自己负责。你那个表弟是杨家看重的晚辈,之前他搞小动作,你父亲仍不愿意跟他在明面起争执,就是不想把两个家族牵涉进来。你要跟他开战,不但我不会同意,你父亲也不会同意。陆家尚且如此,周重行刚刚才自立门户,你要他帮你得罪杨家,你想过他的公司会面临多大的危机吗?”

陆晦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理性客观。场面一时静了下来,汪明尴尬得想用失去知觉的脚抠出个两房一厅,心想陆永丰怎么会把主意打到陆晦头上?他的理智和心狠程度,哪里看都不是慈善家啊。

汪明正想打圆场说算了的时候,周重行开口了。

他金边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淡淡地看向陆晦,神情平静地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帮忙。可以吗,老公?”

陆晦:……

汪明:……

陆永丰:︿-︿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陆晦恶声恶气地答了一声:“知道了,我会说服陆家的董事们。”

汪明看了看垂着眼依旧淡定的周重行,又看了看佯装无事的陆晦,内心缓缓裂开——刚刚是幻觉吧?是幻觉吧?幻觉吧?觉吧?

他那么大一个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周总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喊陆晦什么?

还有,陆永丰那个狼崽子弟弟,刚刚还一脸煞气、利益至上地好一顿分析,怎么周重行一句话就把您哄得光速打脸了啊?

不,这不是他认识的总裁二人组!

汪明在凌乱中被陆永丰抱回了病房休息,回过神之时已经被陆永丰揩了几把油。

“吃好喝好睡好,别担心,有我呢。”陆永丰刮了下他的鼻子,“你的背后有我,我的背后有阿行,阿行背后有我那便宜弟弟,我们可以葫芦娃救……哦不对,我们可以以多欺少!”

汪明揪住他的衣袖,怒道:“陆永丰,你会邪术你直接催眠杨曜去自杀不就行了吗!”

“我要会邪术,先给你下能让男人怀孕涨奶的蛊。”陆永丰和蔼可亲道。

“你还狡辩,刚刚不是你给周重行和陆晦下蛊了?”汪明抓狂:“我不信!”

陆永丰扬眉:“哦,你说那个啊。我不过就是跟阿行打了个赌,他说陆晦不会听他的,我说只要他愿意,肯定能把陆晦吃得死死的。”

“周总怎么会愿意跟你打这种赌?你还是下蛊了。”

陆永丰高深莫测地摇摇食指:“只要筹码到位,一切皆有可能。”

“啥筹码?”

“之前我这位便宜弟弟刚回国,我就派人去调查他了,其中包含他在美国的生活经历和他十七八岁还是清纯男高中生时的照片若干。在八卦这方面,没人能胜过我,周重行很想要这些资料。”

汪明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周总看着谁都高攀不起,私底下竟然喜欢收集鲜肉照片……”

陆永丰促狭一笑:“哎呀他这人,老口不对心了。”

他们这边风和日暄谈笑风生,殊不知话题的中心人物周重行那边却雷雨交加,应顾不暇。

刚回到家,周重行就被陆晦几乎粗暴地按在门上,周重行才挣扎了一下,就被更加用力地镇压回去,双手手腕被紧紧拧住,男人用腰顶住他的下半身,叫他动弹不得。而陆晦就这样顶着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拉链,将他的西裤拔下来。

周重行咬了咬牙,绷紧了面部肌肉,忍耐地合上眼。

被脱落的西服裤之下,竟是丝薄但紧贴着肉的白色丝袜。

纯洁的白,色欲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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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明明应该穿在曼妙女郎腿上的丝袜,此刻却穿在一个男人——一个散发着清冷气色的男人身上。

呼吸声慢慢变得紊乱。

周重行和陆晦是商人,商人之间,就连爱情都贯彻着等价交换。比如这条穿在周重行身上的白丝袜,就是他让陆晦答应陪他去医院探病的代价。

陆晦带着茧子的手摩挲在被丝袜勒紧的浑圆臀部上,周重行知道,现在他要付出另一个更大的代价。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周重行狼狈地低着头避开咫尺间的露骨目光,硬着头皮说:“回房再……”

他们养的小金毛原本要上前欢迎两人回家,结果看见了这么一副画面,不明所以地在周重行脚边蹲下,懵懂地盯着那双穿着白丝的腿。

周重行本就窘迫的心情此刻简直羞愤欲死,他知道回来之后陆晦这肯定又要借题发挥,只是……他不要被看着……

陆晦目光沉沉,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周重行低下头,被逼到极限一般涨红了脸,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蚊呐般的话:“求你……”

陆晦似笑非笑:“求我?”

他轻叹一声,带着不善的嫌弃:“周总,太没礼貌了吧。求人的时候,连对方的称呼也不喊么?”

“陆晦,我们回房再做,好吗?”周重行只好沉下气,按照他的要求做。

但这忍让没有换来体贴的答允,陆晦的手反而更下流地在丝袜上乱摸。周重行双手被制住,只得又羞又急地抬头用眼睛瞪他,对方却哼了一声:

“喊错了吧。你刚刚在别人面前喊的是什么?”

周重行顿时被点住了死穴般,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没旁人了,你反倒在我面前装起纯情来了。”陆晦嗤笑道。

面对陆晦的不依不饶,周重行轻轻吐了口气,强迫混乱的大脑运转起来,他不能一涉及做爱就被牵着鼻子走。

片刻,他将额头贴到男人的肩膀上,他不常做出这样主动的姿态,陆晦顿了顿,身体未经思考便搂住了怀里的人。

“陆晦,你是走路的爸爸,对不对?”周重行放轻了声音,看着脚下天真无邪的小金毛:“不能带坏……我们的女儿。”

陆晦沉默,紧接着眼神一暗,将周重行整个人横抱起来走向主卧。

周重行暗暗松了口气,果然,刚刚的称呼还是打动他了。

轻松没有延续得太久。

周重行被放置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上只允许披着一件纽扣尽褪的白衬衫,腿上还穿着紧身的白丝袜,周重行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样子,但从陆晦几乎能吃人的眼神和胯下高高支起的帐篷来看,估计是很不堪……

他脸上还强装镇定,身体却瑟缩地夹紧了双腿。

陆晦俯身靠近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挑起他散落的碎发嗅了嗅,散着热气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周重行的耳垂。

周重行只觉一阵阵酥麻。

而陆晦闻到了他们共同使用的洗发水那凛冽的冷香。

一时两人都有些情动。

“周哥,”陆晦摩挲着周重行柔滑的白丝袜,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今天……像性爱视频里的主角。而且不像GV男优,你像AV女优。”

“我看你更像那个送煤气的农民工。”周重行气闷,心想以后陆晦再也别想哄他穿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陆晦笑笑:“是么?那按照剧情,我是不是就该诱奸你了?”

他埋头含住周重行胸前凸起的乳头,周重行轻啊了一声,弓着身颤抖起来。陆晦将两颗乳头吮得嫣红透亮,抬头一看,周重行胯间的性器已经吐出了许多透明黏液,将丝袜染湿了一片。

陆晦看着周重行夹紧腿摩擦床单的样子,只觉腰下邪火高涨,沉声命令道:“自己把腿张开。”

周重行抬眼盯他,那双被情欲沾染的漂亮眼眸有些不悦,陆晦一哂:“你总这样,勾引了我还得装作自己多无辜似的。”

他“体贴”地掰开周重行的腿,将他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手放在股缝间用力一扯,将轻薄的丝袜“哧——”地撕开了一道口子。他便从这道口子中探了手进去,搓揉着那处隐秘的入口。

周重行羞耻得脸上火辣辣地烫,但身体却不知羞耻地兴奋起来,后穴被指奸得一缩一缩的,已经有了湿意。陆晦提枪进入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些天忙着竞标,太久没亲热了——周重行替自己失控的身体找了借口,便稍稍宽恕了自己,沉浸在陆晦给予的满足中浮沉。

但陆晦今天显然并不友善,抓着周重行的臀部,骑马一样压在他身上操他,粗长的性器全根顶到最深处,然后悠悠地说道:“周哥,刚刚在医院里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呗。”

周重行皱起眉,对陆晦的要求选择置之不理。但顶到最深的感受实在太让人崩溃,他失控地哼哼起来。

“叫都叫了,再叫几次又不会亏。”陆晦半威胁半撒娇地说道,“还是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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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故意惹怒我,想我狠狠操你的手段?”

“出,出去一点儿……”周重行咬牙说道。

但陆晦非但不听,反而抵在深处高频磨蹭起来,囊袋蹭在穴口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周重行立马有些受不住了,前端萌生出射精的欲望。

“快出去!唔……我,我不要了。”周重行推他。

陆晦没理会他,仍自顾自地操他,自顾自地说话:“我们登记结婚快两月了,你都没喊过我一声老公,这合理吗?”

“结婚……就算结婚,”周重行被这坏心眼的操干折磨得话都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婚内强奸,也,也是违……呜……违法……别,别再碰那里了!”

他捂着脸高叫起来,情欲高涨的艳红色一直从脖颈蔓延到锁骨以下,眼睛歪歪斜斜地挂在一只耳朵上,平日总是一丝不苟的模样此刻混乱到不成样子。

“你说我强奸你?”陆晦故作不满,“好,既然担了这罪名,我不爽一把倒是亏了。”

话毕,便将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抬起周重行双腿,开始蛮横地大力抽插。性器不遗余力地挤开甬道穴肉,碾过敏感点,抵至最深处,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再重复插入。周重行怎么受得了这样暴风骤雨的对待,当下就要被逼至高潮,然而又被陆晦用手按住了马眼,不管周重行怎么呜咽哀求也不通融。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重行只觉得身体都被操得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拧巴的颜面、理智、羞耻心通通被忘得一干二净。他在欲望中溃败下来,失神地跟着陆晦教的话说道:

“老,老公……饶了我吧。”

陆晦终于把他这个清冷淡然的伴侣给强奸得方寸尽失,周重行双眼溃散,脸上挂着泪,一边哆嗦着射精,一般被干怕了似的不断喊着老公。

此情此景,定力过人如陆晦,也没忍住精关失守,射了个痛快。

周重行还未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有力的双臂紧紧环住,陆晦的力气大得像要把他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老婆。”他听见陆晦低沉的声音与有力的心跳。

周重行眉头不自然地皱了皱,正要阻止他这个肉麻至极的称谓,就听见陆晦叹息般的笑声:“我终于又有家了。周重行,你和走路,才是我的家人。陆永丰是你哥,我可以帮他,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周重行:“……”陆永丰什么时候从你哥变成我哥了。

但他只问:“什么条件?”

“你只能当暗中操控的人,”陆晦斟酌了下用词,故意傲气地说:“出风头的事情,得让我来。”

周重行沉默了一下,明白他还在担心杨家会为难自己,想一力承担杨家的炮火。

周重行回握住他的手,刚高潮过的嗓音带着沙哑和浅淡笑意:

“臭小鬼。”

陆晦立刻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我小不小,看来你还不够清楚。”

他抱着怀里的人滚了半圈,就重新压了上去。

——然而,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这个新成立的一家三口也不能免俗。

“不,不能再要了。”周重行拒绝道。

感受到身下男人挣扎的动作,陆晦轻笑了一声,“又口不对心了。”

身下的人眼尾还微红着,从股缝流出的精液滑落到悬空的尾椎处,又一滴一滴地沾湿床单。他刚刚操得太用力了,周重行嗓子都叫哑了,身体软得不像话,所有的挣扎不过是以卵击石。

陆晦心里被密密麻麻的满足充盈着,沉沉地继续去吻他。

周重行却还是推攘着他,甚至手脚并用起来了。他这剧烈的反应让陆晦不得不停下,敛着眉:“怎么了,不是才玩过强奸play吗?”

“谁要玩那个!”周重行本就微粉的肤色又红了红,陆晦凶狠又直勾勾的眼神实在过于色欲,周重行光看着便感觉心猿意马了,两人分别刚结束了一个大项目,之前忍了好几周,今晚好不容易能……

“再做明天就起不来了。”周重行躲开他的目光,狠下心说道,“早起,要早起遛狗,你忘了吗?”

陆晦:“……”

他们的爱女走路,虽然名叫走路,却是一名精力旺盛的跑步健将,每天早上不遛个把小时,下班回来能把家都拆没了。偏偏它还长着一双憨厚可怜的眼睛,知道自己错了就乖乖坐好巴巴地看着你,陆晦好几次想教训,都被周重行护着了。

不得已,两人只得每天早晚都带它出门。

这时候周重行才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不容易,普通员工工作只需要996,而老板工作则需要24/7,他们家还有两位老板……陆晦虽然爱抱怨他加班,但自己工作起来也是直到胃疼才想起要吃饭的铁人。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陆氏的一把手位置,更是铆足了劲要堵住别人非议的嘴。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本来是不配养狗的。

陆晦原本提议,请训犬师每天带走路出去溜达,然而这遭到了周重行的反对。理由是走路太黏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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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跟他们分开时都非常不乐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总悲伤地回头望,好像要去寄宿学校的小孩一样。

周重行于是提议他们每人轮流遛走路一天,然而这又遭到了陆晦的剧烈反对。

陆晦是这么说的:“从下班到睡觉,我们才有两三个小时的亲热时间,要是一起去散步,就能又多出两小时一起牵牵手聊聊天,你怎么就不会精打细算一点呢?”

最终两位总裁经过会议得出来的一致性意见是:两人一起去遛狗,早上上班前一小时,晚上晚饭后一个半小时。

是以,今夜的周重行只能狠心拒绝陆晦再来一次的想法。

“周五晚上再……”周重行羞赧地安抚道。

陆晦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抱着周重行去清理了。

做得太累,周重行在浴室洗到一半时便沉沉睡去了,醒来的时候已在床上。自从和陆晦一起之后,他的失眠和浅眠就渐渐好了,下雨天的时候,两人甚至会歪抱在一起险些睡过头。

周重行是被一股毛茸茸的触感弄醒的,一开始他以为是走路爬上床撒娇来了,眯开眼才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陆晦正把头埋在自己颈窝里蹭来蹭去。

“快起床。”陆晦察觉到动静,抬起头在他额头上印了一吻,是湿热的气息。

周重行从床头柜处摸来眼镜戴上,视线清明之后便看见陆晦光着上身,腹肌上还带着水汽,似乎是刚洗完澡,浑身还冒着热气,有一种原始的、狂野的吸引力。

周重行咳了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几点了?”

陆晦在衣柜前穿上衬衫,懒懒地说道:“反正你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周重行皱起眉下床,“走路……”

“我已经遛过了。”

周重行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你不是说一起遛可以多点时间在一起么?”

陆晦没有解释,只是宣布:“总之,以后早上都由我来遛,你给我多睡一会儿。”

开玩笑,谁要为了一起牵牵手散散步的时间而牺牲亲热时间啊?

但这是不能说的,要说,那只能说,照顾孩子是父亲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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