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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雁戎彻底发泄完,解开那些东西,李若辰已经被口球撑得脸颊酸痛,两条腿也可怜地拢不上。
男人在这种时候心情都不错,雁戎也不例外。他格外有耐心地抱着李若辰去浴室,把人放在了浴缸里,动手放水,接着自己也跨进浴缸。
李若辰很疲惫,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韩初凛和雁戎对这种事情这么乐此不疲,几乎每天都要来,还换上各种花样。每场性事往往还不到一半,李若辰便开始觉得疼,无法忍受。
他单薄的脊背靠在雁戎的胸膛上,被暖洋洋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意识都有些模糊,视线里是荡漾不停的水面,感受到雁戎把下巴搁在他肩膀处,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雁戎把手伸进他的胯间,指尖摸上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肉花。
李若辰抖了一下,想挣脱他,雁戎的另一只手禁锢住了他的腰肢,“别动,洗洗。”
那两根手指钻进湿滑的肉穴里面,微微撑开穴口,让积在深处的精液被排出来。李若辰瘫软在他怀里,被手指刺激得呼吸不畅,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他觉得雁戎这么做就是在让他难堪,雁戎射了那么多次,射得那么深,根本洗不干净。
他记不清楚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开始彻底不戴套了,万幸的是,他应该没有生育能力。
装模做样地清理完,雁戎轻轻地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肤,时不时在他后背和脖颈的位置落下一两个亲吻,很是温存。
大学生活和李若辰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课特别少,同学之间的联系比高中时还松散。因为没去军训的缘故,李若辰到现在还没把班上的同学认全。
他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上课,回家。韩初凛和雁戎的种种行为都在告诉他,只要他听话,就会免受皮肉之苦。有时候被他们压在身下爱怜地深吻时,李若辰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挨过打了,那些疼痛,好像已经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施暴者们披上人皮,施恩怀柔,变了副模样。
但李若辰还是觉得自己像一个从内里开始腐烂的苹果。他后来想明白,当时有那么多的路可以选择,卖房卖地,借钱,抵押贷款,就算去卖肾也比被这两个人渣包养要强上千倍万倍。那时候突逢巨变,他就傻得连脑子都不会转,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了。
现在想明白,为时已晚。奢华空旷的房子,面料精致的衣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些是靠什么换来的。李若辰只能把所有的痛楚和屈辱压在心里,脸上一天比一天迟钝,人一天比一天沉默,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日子过得特别快,每天都浑浑噩噩的。
韩初凛和雁戎对李若辰这种心理状态一无所知。一来,李若辰本来就是安静内敛的性格,整晚不说话都是常有的事。二来,他们正盘算着找门路创业,目前还在拉人入伙筹资的阶段。李若辰乖得一点挑不出错误,不乱跑,很听话,让人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韩初凛其实弄不明白自己到底看上小垃圾什么,他也从来没问过雁戎。论长相,最近他们应酬多,那些会所里的小姐少爷,妩媚妖艳,比李若辰惹眼的比比皆是。说性格,李若辰不会哄人,连句知情识趣的话都得逼半天才讲出口。可就是特别对胃口。回到家看他在客厅里趴着写作业,过去闻两下亲一口,就跟吃了顶级春药似的硬得难受,再看他有点害怕又隐忍着不愿意的脸,更是血液沸腾。
除去这些,还有些原本不属于他的情绪在不断诞生。
个中原因,难以辨析,韩初凛也懒得去想。总而言之,他和雁戎的共识就是一定要把人稳妥地养在身边。
周二下了第三节课,李若辰跟同专业的三个男生一起去另一栋教学楼上课。
这节课有小组作业,快一个学期过去,四人混熟了,有说有笑的走在校园宽阔的路上。李若辰默默地走在最边上听着他们讲游戏,讲电影,,这些男生之间流行的东西。
韩初凛是今天心血来潮,推了应酬想见李若辰,开车到了L大。他相册里存了李若辰的课表,就把车停在教学楼门口,刚想给人打电话的时候,抬眼看见了。
快入冬了,李若辰穿了件带毛领的羽绒服,一圈缀在周围,衬得脸巴掌大。即便是套了厚衣服,他的腰还是细的仿佛两只手就能握过来。
韩初凛搓了搓手指,脸上轻微的笑意在看到李若辰身边的三个男生时停滞。
那三个男生围着李若辰在问些什么,李若辰耳廓开始泛红,一副说不出来话的模样。
韩初凛给他拨电话。
李若辰不知道话题什么时候转到自己身上,同学们问他为什么不住宿舍,是不是在外面租房,更有人开玩笑说他穿了一身名牌,该称一声李少云云。
他心里羞愧难当,没法解释,韩初凛的电话来了。
“喂——”
“我在前面,快过来。”韩初凛的声音硬邦邦的,很是不悦。
李若辰茫然地抬头,不明白韩初凛怎么突然出现在学校里。
身边男生惊呼了一句,“我靠,保
', ' ')('时捷,得快两百万吧。”
几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教学楼门口,显得与其他车辆格格不入,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上。李若辰这下辨认出了韩初凛的车,脸色转为苍白。
“还不赶紧过来?”电话里的声音饱含威势。
“看配置,不过这个系列,肯定一百五十万往上。”
“真有钱啊,停在这,不会是咱学校教授的车吧?”
李若辰犹豫了两秒,把电话挂断,跟同学进了教学楼,借口说自己突然想上厕所,又从偏门跑出来到韩初凛的车边。
韩初凛两根手指交替敲打着方向盘,既是生气,也是不耐,等到李若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来说了句对不起,他仿佛才注意到车上进来个人,偏头淡淡地说:“挂我电话?”
李若辰知道他是非常不高兴了,轻声说:“真的对不起,刚才我同学在……”
“哦。不想被同学看见。”韩初凛点了点头,“让我想想,这是不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李若辰被他这一句话刺得心口疼痛,脸色惨白,慢慢地垂下头去,一声不吭。
韩初凛看见他长长的睫毛了无生机地耷拉下来,突然想收回自己刚说过的话。可他看见李若辰见了自己的车,如同见了鬼,还遮遮掩掩地不肯上来,愤怒就把理智冲昏了。
“干什么?我说的不对?”
李若辰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抬起来,注视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用很恍惚的口吻说:“你说的对。”
他这么一附和,韩初凛便觉得心里更堵得慌,不仅如此,还烦躁得无法忍受,再多看李若辰脸上的表情一秒都要爆发。
他伸手一把掐着李若辰细瘦的脖颈,把人的脸贴在自己胯上。
“舔。”他简短地命令道。
李若辰不可置信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在这……”
教书育人的圣地,只要略一抬头,就能看见外面结伴而行的学生,即使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他心里还是升起了一种浓重的绝望。
韩初凛讥笑道,“早干什么去了?动作快点!你信不信我打开车窗操你?”
李若辰被吓了一跳,眼泪立刻溢出来,带着哭腔摇头求他:“别……求你了……回去好不好……”
韩初凛按着他脖子的力度更大了些。
李若辰半趴在座椅上,抽噎着把韩初凛半硬的性器含进嘴里,舔舐。断断续续嘬了几分钟,鸡巴涨起来塞满了他的嘴,韩初凛按着他的后脑勺,逼着他吃得更深,车里顿时响起来一些口水被翻搅的声音。
口交,他做过很多次。可是只要外面的人声音稍微大一些,李若辰就吓得含着性器不断喘气,没办法再继续下去,牙齿还剐蹭到了阴茎表皮。
“你他妈再不好好舔?”
韩初凛开了一小截车窗。
听到窗户下降的声音时,李若辰哭得更厉害,强自压抑着抽噎,嘴唇张大,努力地把阴茎前端吞进喉咙里,唾液不断顺着嘴角流下来。
车窗又被关上。韩初凛仿佛在实施惩罚,没有丝毫地温柔和怜惜,粗暴而强硬地按着李若辰的脖颈,往他的喉咙里挤,直到最后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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