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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初凛没想让事情发展成这样,按照他原本的计划,接了李若辰之后,带人去市里新开的高档日料吃个饭,逛逛街,再回家想做什么做什么。
他今天心情的确不好。雁戎又被雁崇叫回家,留他一个人去跟合伙人继续详谈。凭韩初凛的性格,绝对不会和蔼可亲,油嘴滑舌地应付人。偏偏那几个人都是和韩初凛相识的,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公子哥,提的问题让人直冒火。
边玩边谈了大半天,韩初凛快烦透了,拒了他们晚上去城外泡温泉的邀约,来找李若辰。在路上开车的那段时间,他居然感到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平和,烦躁转化为一种零星的雀跃,这种复杂的感觉在视线里出现李若辰的那刻到达了顶峰。
然后他就生气了。
车里有股浓重的情欲味道,李若辰低头缩在座椅上被呛得咳嗽,嘴唇被磨成水红色,还泛着唾液的亮光,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脸颊的肌肉酸痛到不行,喉咙被顶得很难受。
韩初凛一言不发,抽纸随意擦了擦,驱车离开了学校。
装潢气派的大学校门在后视镜里彻底消失了,韩初凛瞥了李若辰一眼,把窗户打开通风。
学校的位置离家很近,韩初凛开了几条街,就拐进了小区的地下车库里面。李若辰已经不哭了,只是眼睛还有些红。
楼盘是新开发的,还没住满人,地下车库也空荡荡的,阴冷又黑暗。看到韩初凛把车停到位置上,李若辰想下去,打不开车门。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韩初凛,被掐着腰整个抱过去,坐在男人身上。方向盘刮蹭到腰侧,痛得他小小地惊呼一声。
韩初凛这辆车空间并不大,李若辰坐在他身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着,严丝合缝。
韩初凛一手揽着他的腰,呼吸略微有些乱,另一只手来扯他的裤子,下身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直直地抵着李若辰的大腿根。
李若辰扭了两下,感觉很难堪,“别,别在车上……”
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没有底气反抗,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他的裤子已经被扒到腿弯,韩初凛像刚才操他的嘴那样,鸡巴毫无缓冲地挤进了紧窄的小穴里面。
被掐着腰,逃无可逃,粗长的性器像楔子整根钉进他体内,摩擦感十分剧烈,李若辰痛得脸扭曲,不断摇着头,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太紧了,又热又紧,进去的一瞬间就让人有射精的冲动,韩初凛克制着自己想要在那个紧致的洞里抽插的欲望,偏头舔着李若辰脸上发苦的泪水。
他今天把李若辰弄哭第二次了。
阴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在穴里面被裹吸着,等待主人适应,韩初凛把李若辰的眼泪吃干净,摸着他的肩胛骨,唇舌转而到敏感的颈侧舔吸。
李若辰忍过了那一阵疼后,被舌尖扫过皮肤的感觉引起一阵阵战栗。
车上开着灯,在黑暗寂静的地下车库内一览无余,他羞耻又屈辱地光着屁股骑在韩初凛身上,害怕被人看见。
韩初凛在他锁骨上方嘬出来一块痕迹,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钻到快被撑裂的穴口,找到阴蒂的部位轻轻挑逗着。
“就知道哭。”
他扔下这么一句话,手指狠狠地揉捏了起来,李若辰的腰瞬间崩紧,连腿根都在抽,一小包骚水浇在龟头上,从交合出往外流。
“上面哭,下面也哭,哪来这么多水?”
“呜呜……”
韩初凛的手握在他腰上牢牢掌控,下半身开始激烈地操干起来,这个姿势动得太深了,才干了几下就辟开了宫颈口,捅进了他体内最深处的肉套子。
“啊、啊啊——唔——”
李若辰开始时还记得这是在地下车库,公共场所。然而韩初凛完全是凭借着雄性的本能不管不顾地操他,他甚至感觉眼冒金星,内脏都被顶得移了位,肉穴被操干出黏腻的水声,激烈的动作让车轻微震动起来,摇摇晃晃。李若辰几乎失了神智,呜咽般的呻吟变了调,带着哭腔向男人求饶,但韩初凛恍若未闻,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凶悍地操弄着。
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阻挡,随着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无论是痛楚还是饱胀都刺激着感官,李若辰在这样残暴而粗鲁的对待中,被插到了高潮,随着韩初凛的动作扭动摩擦着身体,小逼连连痉挛收缩着,双眼失神。
在车上行事不方便,韩初凛最后深插了几下,死死地箍着李若辰细瘦的腰肢,在里头射了精,停留了一会才把性器抽出来。
李若辰上楼的时候,仍是两股战战,小穴里残留着强烈的异物感,仿佛每走一步,就会有精液往外流。
他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去厨房做了三个菜。
韩初凛看着卖相一般的菜品,再看坐在对面垂着头的人,一想今天本来去吃日料的计划泡汤了,便冷着脸点评:“难吃死了,让你学你学哪去了?”
李若辰只当他是少爷脾气发作,低眉顺眼地说对不起。
桌上的盘
', ' ')('子都空了。
李若辰收拾好餐桌,被韩初凛叫到沙发边,“坐。”
韩初凛长腿伸在沙发上,舒适地枕着李若辰的大腿看电视,随意地抓着他的手指把玩。
李若辰的手和白皙还能搭点边,细腻就完全称不上,冰冰凉凉地带着茧子,摸起来很不平滑。天气冷了还生冻疮。
他把李若辰的手指拉过来,闻到指根上有股洗洁精的味道。
韩初凛皱眉,“上次不是教你用洗碗机了吗?你又自己洗?”
“只有三四个盘子,我就手洗了……”
厨房里的洗碗机个头那么大,每次工作想必很费电,以李若辰的穷人思维来思考,他觉得手洗一下并不累。
韩初凛的眉毛拧成川字,声音大到李若辰的腿都能感受到他的声带振动,“那洗碗机买来干嘛用的?你不用它它的价值怎么发挥出来?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笨死你得了。”
越来越暴躁了,李若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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