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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千面(小狗失禁踩阴茎姜塞尿道棒s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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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邈饿醒了。

他慢腾腾睁开眼,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好像刻在他脑子里似的。

明明事发的时候他都没有自我意识,但现在却能清晰地记着他是怎么把玻璃上的精液小口舔舐,又是怎么蹭着江聆海的外套疯狂自慰。

屈辱刚升腾起来,就被烦躁压了下去。

他好饿,而且他很清楚这是现实身体传递过来的饿。

夏邈随意地看了一眼四周,原来他还睡在这间压抑的玻璃房里。地板很硬,江聆海只施舍了一条小毛毯。

夏邈软绵绵地坐起身,听到了锁链哗啦一声响。

他顺着声音望去,看见自己的右脚踝多了个脚铐,锁链的另一头连着不远处的铁环,可移动范围不超过一米。

以及……某个脏兮兮的外套就扔在他左手边,那些糜烂的印记依旧留在上面,夏邈移开了视线。

他没衣服,只能拢着毛毯,歪歪斜斜地倚靠着,胳膊搭在腹部。夏邈明明没吃东西,却莫名有点想吐。饥饿和反胃混合在一起,让人提不起精神。

身侧黑色的玻璃逐渐变为透明,夏邈就看着姓江的活阎王站在他面前,一张脸冻成了零下十八度的天。

夏邈的小腿不自觉颤了一下,锁链又哗哗响。

他厌恶地蹙眉,欲盖弥彰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那只缩在毛毯下的手攥得很紧,连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可夏邈好像感受不到疼似的,还对着江聆海笑了一下,口吻轻松地说:“早上好。”

江聆海点头,低声对身边的魏良说了句话。

魏良睡眼惺忪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地往里走,他从兜里摸出来一支针管。

本来还神情自若的夏邈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针管看,手越掐越狠。

一墙之隔的江聆海垂眸看他。夏邈故作轻松的姿态早已不见踪影,他腰身紧绷,似乎只要魏良一过去,他就要反扑。

魏良倚在门口,坏笑着说:“怕不怕啊?”

夏邈死死地看着那根针管,手心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是他自己掐破了皮。呼吸之间,他闭上了眼睛,在焦灼的几秒钟里抉择出另一条出路。

他不想饿死,也不想被人折腾。

夏邈缓缓睁开了眼睛,右手扶上玻璃,对上江聆海的目光,示弱地喊了句:“主人,我不想注射。”

他的声音很轻,还多了点颤音,好像在和江聆海亲昵地撒娇。

魏良挑眉,还以为夏邈骨头有多硬呢,这屈服得也太快了。

江聆海并不意外,面对夏邈近乎祈求的目光,他说:“不行。”

夏邈抿着嘴唇,眼神落寞地往下瞥。

魏良已经走过来了,还眼尖地看见夏邈小腿都在颤。

喔,原来也知道怕啊。

可夏邈似乎放弃挣扎了一般,很乖顺地微微侧头。

针头刺破皮肤时,液体往里推。夏邈揪着小毯子,无神地看着毯子上的印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魏良拔走针管的时候,夏邈又仰着头对江聆海说:“主人,我好饿。”

他看起来真的很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索性学会讨好。

江聆海直白地拆穿他:“想下线?”

夏邈顿了一下,轻声说:“想。”

江聆海:“出来。”

魏良蹲下来把夏邈的脚链打开,夏邈愣了几秒,在站起来走还是爬过去之间,选择了后者。

魏良侧头瞄了一眼寸丝不挂的夏邈,还挺识相的。

夏邈爬到江聆海身边,他的主人把那张熟悉的主奴协定递给他。这一次夏邈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签了字。

江聆海幽幽地说:“你不用签这么快,可以看清楚再签。”

夏邈:“不必了。”

魏良扯着嘴角,好一副岁月静好的假象啊。他估摸着夏邈应该没这么容易服软,但他觉得夏邈可能想错了。

无论他乖还是不乖,江聆海该折腾照样折腾。

江聆海慢条斯理地将那张主奴协议对折再对折,一连折了六次,第七次实在折不平整,他把这个不规整的小纸团塞进了夏邈的小穴里。

略微尖锐的棱角瞬间剐过肠肉,夏邈疼得直颤,江聆海又把纸团往里推了推。

“别紧张,今天注射的不是昨天那支,它的效果是代谢掉昨天的药剂,以及——”

“我安排了一场公调。”江聆海给他戴上项圈,“结束之后你可以下线几天。”

夏邈很上道地说了句:“谢谢主人。”

但实际上,他更难受了,左手又不自觉地攥紧。

这样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在场人的眼睛,魏良猜夏邈是感觉丢人,按头当狗的滋味肯定很酸爽。

夏邈抿着嘴唇,沉默地爬。

他很难辨别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报复江聆海的想法完全胜过屈辱。也可能只是他大脑的自我保护,让他在不堪的时候不至于那样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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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传送过去,江聆海偏偏不紧不慢地走,魏良没有跟来。

江聆海突然往上拽住了牵引绳,夏邈被迫仰头。

“你不是当过dom吗?”江聆海平静地说,“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越是有人提他以前的身份,夏邈越是难以忍受。他沉默地挺腰,突然感觉尿意明显了很多,从被抓到现在还没有小解过。

小腹里的水不停地晃荡,他的爬行姿势乱了,两条腿几乎要并在一块。

夏邈猜江聆海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去排泄的,所以他只是试探性地说:“主人,我想去……厕所。”

江聆海停了下来,“我好像没有纠正过你的自称。”

夏邈顿了一下,嘴唇微微颤动。他从来没想过有天他居然也要用屈辱的字眼称呼自己。潜意识不想这么做,好像一旦他真的开始了,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母狗……”夏邈刚说话就被打断了。

“换一个。”

夏邈低下头:“……骚狗,想去厕所。”

江聆海嗯了一声,拉着他继续走:“可以。”

直到江聆海带他跨进公园的绿化带,夏邈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尿吧。”江聆海示意他去树下尿。

夏邈没动,他感觉每一次屈服都是折磨。

很显然江聆海是个不允许任何挑衅的主人,“你本来有机会排空的,因为你的迟疑,时间缩短到十秒。你应该不希望公调的时候失禁。”

夏邈这才沉默地靠近大树,柔软的青草压在掌心之下,他依旧磨蹭地跪在树前。

如果以后有机会逃走,他一定要把江聆海对他做的一切尽数奉还。夏邈碾碎了手心的嫩草。

江聆海:“抬一条腿。”

夏邈抬起了右腿,他终于想起来一件事——那根尿道棒还在马眼里,虽然存在感很低。

江聆海有点不耐烦了,“尿。”

“等……”夏邈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居然真的尿了!

尿液争先恐后地从尿道棒的间隙挤出来,虽然速率不慢,但总归排得不痛快,有种尿液逆流的错觉。

也可能他只爽了一秒,或者是两秒,阴茎突然传来刺痛,熟悉的电击只让尿流停了一瞬,之后夏邈反而疼得近乎失禁。

尿道有种奇异的辣痛,可能因为排泄的流动感,夏邈感觉电流都在自己体内乱窜,括约肌几乎不受控制,他那条抬起的腿也毫无知觉地放了下来。

江聆海喊停的时候,夏邈憋不回去,二两肉给他疼得似乎少了根控制神经,只能不受控地全部失禁。

他狼狈地跪在那,小腿也溅了不少尿液。

夏邈突然就忘了排尿前自己怎么妄想以后要给江聆海剁成饺子馅。他羞得浑身颤抖,还能看见青草上挂着的露珠——可能是他刚尿的。

“不听话啊……”江聆海的话给他拉回现实,夏邈一瞬间身体紧绷。

领略过江聆海雷厉风行的命令,夏邈有点怵。尽管夏邈骗自己不是害怕,但发抖的小腿出卖了一切。

尿也尿了,他除了卖乖也没办法。夏邈调整了表情,从草丛里爬了出来,垂头丧气地跪在那任听发落。

江聆海看不见夏邈的表情,目光滑过夏邈溅湿的小腿上,突然笑出声。

“你现在很骚。”江聆海这样说,但完全没有带他去洗的意思,“惩罚将会安排在公调现场。”

他接着说:“以后你有需要就告诉我,我会带你去最近的一棵树。你最好学会跟狗一样排泄,不要次次尿在身上。”

夏邈垂着头,没有搭话。

独角兽大厅B203中型展厅。

“预定房间的调教师是管理员X,你们有谁认识?”路人甲随手发了论坛,询问有没有人给一张管理员名单。

神通广大的匿名论坛什么都有,速速呈上了一份名单。那张名单只记录了“挂名管理员”,也就是梦想城股东,拥有很多游戏权限,但并不参与梦想城具体运作。

而管理员X对应的是空白,说明他是个官方职员。

路人乙则发现了另一件事,“这场公调的sub叫千面。”

路人甲:“?”

“不可能吧,那傻逼还在禁封呢。肯定是重名。”

公调主人公之一居然跟千面同名,这消息迅速在论坛沸腾。不少吃瓜观众摸到了展厅想一探究竟。

因为没有限制人数,导致后来的人都挤在走道上。

一场名不经传的公调挤满了人。

江聆海带着夏邈从后台进了展厅。

灯下黑让夏邈看不清到场有多少人,他跪坐在舞台正中央。他低着头,感觉有点冷,胃还很不舒服。

江聆海戴上了薄手套,抬起了夏邈的头,“千面。”

夏邈与他对视时,就知道要挨巴掌。狠厉的耳光给他抽得别过脸,还没调整好姿势就直接抽回来。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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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响亮的耳光都在提醒夏邈的身份,他攥住了主人的裤子,脸颊麻木又火热。

江聆海停手的时候,强迫夏邈与他对视。

夏邈的目光落在后方的大屏幕上,镜头刚刚好正对他的脸。那双眼睛因为疼痛而起了雾,脸颊泛红,他知道自己很漂亮,漂亮得能激起不少dom的欲望。

他别过脸,阴茎突然被人踩住了。

“啊……”夏邈疼得往后退了一步,他没有奴性,也压根没有sub的性癖,纯粹的疼痛对他来说很难忍。

刚退完他就感觉要完,果然江聆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台下也一片哗然。

夏邈又低着头往前爬一步,还没来得及认错,他就被踢翻在地,阴茎被狠狠地碾下去,连同小腹也一齐被踩。

要不是他紧紧攥住双手,可能下一秒就想把江聆海的脚抬起来。

真的太疼了。

“我错了……”夏邈嗓音发颤,“主人,骚狗知道错了。”

鞋尖顺着茎身挪到了囊袋处,在夏邈惊恐的表情里,江聆海面无表情地继续踩。夏邈疼得两条腿乱颤,却依然逃不掉惩罚。

“手和腿不要乱动。”

夏邈痛苦地把腿摆直,连双手都摊开放在身体两侧,一副心甘情愿受罚的模样。江聆海这才把脚放了下来。

通红的阴茎瑟缩着,他一面疼哭了,一面在心里骂草泥马杀千刀的江聆海。

江聆海:“跪直,手捧着你的狗鸡巴。”

夏邈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观察能力,他艰难地爬起身,面前出现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凳子。

“跪在这。”江聆海的手里多了一柄散鞭。

夏邈跪上去之后,把通红的阴茎捧在手心里,尿道棒还插在里面,顶端镶着漂亮的紫水晶。

江聆海没有急着打他,反而让夏邈叼着散鞭,他转到了夏邈的后方,摸了摸白嫩的屁股。

江聆海的手指轻巧地进出夏邈的后穴,潦草地扩张几下。

他从操控台里选了一根长达十厘米的姜塞,毫不疼惜地往里捅。

辛辣的姜汁一瞬间擦进穴肉,夏邈叫出声,又因为咬着散鞭只能小声呜呜。

江聆海捅了一点点,夏邈这次反应更大,他上半身忽然弓下去,几乎要从椅子上栽倒。江聆海知道姜已经捅到纸团的位置了,他一只手环住夏邈的小腹,防止他乱动,另一只手继续推动姜塞。

“嗯嗯!!!”夏邈慌乱地摇头,屁股往前挪妄图躲过姜塞的侵犯,江聆海不惯着他,往他屁股一左一右甩了两巴掌。

那团主奴协议折了太多次,棱角非常硬,夏邈疼得几乎觉得肠肉都被划破了,他的肠道很干,那张破纸很涩,就强行往里挤,姜塞又迅速胀满肠道,每一寸肠肉都疼得筋挛。

“啊!!”夏邈疼得松了口,含糊不清地呜咽,“疼,不要,好疼……”

他抖个不停,上身几乎完全倾倒,反倒屁股撅起来方便江聆海往里插。

江聆海牢牢箍着他的小腹,手捏着他的侧腰。

他无视夏邈的哭喊,面无表情地把姜塞推进去,让夏邈的小穴含住姜塞的凹陷。明明已经停止了,可夏邈依然在抽泣。江聆海的心里稍微起了点波澜,毕竟夏邈哭在他怀里的模样很美妙。

他把夏邈的姿势摆正,捡起了地上的散鞭。

观众席。

“我说这sub服从度太差了吧,要不是脸好看我都不想继续看了。”

“确实,我家狗叼东西敢松嘴的话,我能给他打得后悔长个屁股。”

“咱不是来看千面的吗!有没有大佬比对一下是不是啊!”

“不是,千面账号依然在禁封中,头像都是灰色的。再说了,梦想城里重名很常见。”

夏邈捧着阴茎喘气,后穴辣得他不得不舒张着,他似乎听见有人在讨论他。

散鞭抽在阴茎上,皮革炸开的瞬间,他叫了一声,连屁眼也缩了一下,又被辣得放松。

本来就通红的阴茎更红了,夏邈的手也挨了好几下。但散鞭的痛感很低,江聆海也没有用力,夏邈眼睁睁地看着阴茎揍硬了。

江聆海把散鞭塞到他嘴里,又让夏邈两只手背后。

他碰了一下尿道棒的顶端,夏邈嗯出声,刻意住自己想逃离的想法,只能在心里谩骂。他羞于承认屈辱,好像对这个感官极其逃避。

江聆海把尿道棒抽出来一半,又迅速插回去。

“啊!”夏邈又哭了,似乎被电过后,尿道敏感得惊人,稍微碰一下就酥痒。

江聆海捏着尿道棒一会儿抽插一会儿搅和,很快激得夏邈崩溃了。

“主人,我……骚狗错了……”夏邈看见江聆海把尿道棒全抽了出来,掉了个头,拿镶有水晶的那头抵着他的马眼。

夏邈吓得一瞬间忘记呼吸,他的两只手紧紧握在一块,他想挣扎,但又不敢。

江聆海:“认错。”

夏邈抽抽搭搭地哭,声音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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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委曲求全:“骚狗今天失禁了……”

“嗯,还有呢?”水晶浅浅地在他龟头打转。

“昨,昨天骚狗没有立刻听话,把精液舔干净。”夏邈说着这些话,背在身后的手又在互掐,他受不了。

江聆海很突然地把他两只手拽到前面来,看见他手心里的伤痕。

“你不服?”

“我……”夏邈知道现在应该低头认错,而不是跟他争辩。可他一时间说不出口。

水晶头一点点钻入到马眼中,尿道酸涩胀痛,夏邈又一次疼哭了。江聆海毫无规律地抽插着,在夏邈的哭声中,他说话了:“无所谓,我很享受驯化的过程。”

他把尿道棒留在夏邈体内,下了一个命令:“现在尿。”

夏邈恍惚间完成了命令,他只尿了一两滴,就疼得停止了。尿道口有种火辣辣的蜇疼。

“很疼,对吗?”江聆海瞥了一眼疼萎的阴茎,“希望你能记住令行禁止。犯错就一定会有惩罚,未来的一段时间你应该都不能畅快地排泄。”

他揪住了夏邈的项圈,硬生生给人从凳子上拽下来,夏邈膝盖结结实实磕在地面上,生疼生疼的。

江聆海打了一个响指,魏良就抱着一个盒子上来了。

很普通的黑色盒子,摆在夏邈的面前。

江聆海:“你打开,站起来穿上。”

夏邈本以为是挂在身上的道具,结果打开后他愣住了。

因为背对观众,大屏幕也没有近距离拍摄盒子,所以观众看不见盒子里面有什么,也看不见夏邈难以置信的表情。

江聆海重复了一遍:“站起来穿好。”

夏邈咬着嘴唇,简直不能想象这场公调结束后会发生什么,或许他会成为梦想城最大的笑柄,成为疯传论坛的谈资。

他自己根本意识不到,眼泪停不下来。

江聆海会毁了他……

盒子里的东西很简单。

在江聆海催促第三遍时,夏邈终于肯动了。

他知道自己精神状态很差,就像僵硬的发条人一般站起身,从盒子里捞出来一件西装内衬,白色的布料很柔软,尺寸完美地贴合曲线。

第二件衣服是西装裤,依然是名贵的材质,衬得他双腿笔直。衬衫的下摆扎在裤腰里,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展厅突然安静下来,不知道调教师安排了什么项目,反正台上的狗人模人样了起来,只是表情很难过。

好像心态一旦开始崩盘,一切都感觉很糟糕,夏邈无法忽视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胃部甚至开始发疼。

他的脸越来越苍白,白得如同薄纸。他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把腰带扣好,再缓缓弯下腰,从盒子里拿出来最后一样东西——面具。

黑色的威尼斯面具,眼睛的部位做成了弯月型,诡异笑颜让夏邈彻底坠入谷底。

他戴上了熟悉的面具,展厅瞬间沸腾起来。

“我了个大草,真的是千面????”

“牛逼啊兄弟,还能给千面掰成狗。”

“救命,他一戴上面具我就认出来了,浓浓的人渣气息,这不是千面谁是!!!”

“怪不得你们天天喊他面狗,早就预料到他终将是狗了吧哈哈哈。”

夏邈变成了千面,他下意识整理被自己扣得太紧的西装,可手刚搭在纽扣上他就停了。

江聆海从头到尾打量他,他似笑非笑地说:“回归本我,开心吗?”

夏邈的声音有点哑,但还算平静:“还行。”

他在压制自己的不知所措,又下意识地做了个习惯性动作,交叉抱臂。往常情况下他这个动作一般表示看乐子,但现在却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江聆海走到他身边,拽住了他项圈上的铁环,大步往舞台背景墙走去。

夏邈被迫压低腰肢,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江聆海给他摁到墙上,双手拉至头顶。

他调整了夏邈的姿势,让他的小臂紧贴墙,上半身几乎与地面平行,腰部弯成漂亮的曲线,屁股高高翘起。

江聆海环住了夏邈的腰,把他的腰带抽出来,“腿分开,开大点。”

没人能看见千面真实的表情,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听这个调教师的话。

夏邈两腿分开时,江聆海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刚好绷在大张的膝盖处。

江聆海拿皮带点了点他的膝盖窝:“裤子卡在这,不要合腿。”

第一下皮带抽下来,臀峰迅速肿了一道棱子。因为疼痛,夏邈的后穴迅速夹紧,又被辛辣的姜塞刺激地放松。

夏邈嘶了一声,在他的印象里皮带一直是个雷声大但雨点小的道具,而且它有很重的训诫意味,他自己很少用。

江聆海大概抽了十来下,用皮带点了点夏邈弓起的腰,示意他不要乱动。他摸了摸滚烫的臀肉,以他的审美来看,夏邈的屁股没什么肉,看起来也很平。

他再次出手,几乎用了十成的力度,夏邈疼得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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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腰身再次弓起来。臀肉被拍得出现了紫点。

那一道宽宽的肿痕迅速鼓起来,边缘泛紫。

江聆海继续以这个力度给他的屁股抽了两轮,夏邈根本趴不住墙,手心全是汗,他在一点点往下滑。

“哦对,我忘记了。”江聆海突然停了手,在夏邈的视线里调了一个小屏幕,它和大屏幕的镜头是一样的,只是多了个不断滚动的弹幕。

夏邈还在喘气,就看见弹幕里飞速闪过了几条侮辱的话。

“无奖竞猜,骚货爽吗?”

“当狗好当狗妙疼得千面喵喵叫。”

“决定以后拿千面的屁股照当头像了,嘻嘻。”

夏邈还没记住这几个人的ID,屁股又重重来了一下,这一次还把他的姜塞也照顾到了,从里到外都疼。姜塞都被抽了进去,他后穴分泌了很多水,终于把那坨硬纸泡软了。

“主人……啊!!”夏邈已经有点受不住了,没有数量的惩罚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

江聆海下手很重,而且毫无规律地狠抽,夏邈的臀肉奇迹般共存了白红紫三个色,甚至每一道肿痕的边缘都有一两厘米的破皮,又在几分钟内迅速结痂。

“调教师这个打法很像要给他就地打死。”

“确实,热身都没有,就硬抽。”

“管理员爹教训不知道儿子天经地义哈。”

“镜头能再近点吗,想近距离欣赏屁股。”

镜头还真拉近了,本来江聆海还在镜头内,现在整个画面只有夏邈的屁股。宽厚的皮带给他揍得肿起来两团硬块,看起来夏邈确实疼得要命,屁股已经在不自觉躲了。

但敢挪一次,江聆海就抽得更狠,还专往臀峰处抽,肿痕层层叠叠堆积。

“啊!!”夏邈哭喊着,但也只是哭喊,没有求饶一句。他贴在墙上的手无意识抓墙,像要给墙壁抓出个窟窿。

那两块紫红的肿块越扩越大,像两个色厉内荏的硬壳,抽一下臀肉乱晃。他的屁股肿得比刚刚漂亮多了。

夏邈疼得有点恍惚,原来疼痛到极致的时候视线都会发黑,飞速滚动的弹幕也让他更加昏沉。

“骚狗,现在不知道求饶了?之前哭得梨花带雨还怪勾人。”

“你懂什么,这叫包袱,戴了面具的千面和脱光的千面能一样吗!”

“就我注意到他腿快绷不住裤子了吗,要掉了!”

也不知道是胃有点疼还是怎么,夏邈一瞬间没扶稳栽到地上,那两瓣凄惨的臀肉无意识抽搐。

江聆海:“起来。”

夏邈趴在地上喘气,他好像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发汗。江聆海拽着他的衣服,又给他摁墙上。

小屏幕的画面非常骇人,杂乱的血痕交织在一块,乌黑的臀峰似乎要被抽破。还有好心玩家实时播报:“面狗屁股快烂了。”

夏邈的额头很热,他或许发烧了,根本分不清是游戏内还是游戏外。

“千面。”江聆海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隔了一堵透明的墙,“知道错了吗?”

“我……”夏邈的嘴唇动了动,却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好疼啊……

这是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纯白的房间,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阳光从缝隙里溢出来,浅浅照射在床上那人姣好的面容上。

可病人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块,可能是做噩梦了,睡得并不安稳。他的一只手安置在被窝外,药剂顺着输液管安静地流到静脉血管中。

可他似乎很难受,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又被人一根一根掰直。江聆海慢条斯理将夏邈的手展平,再把药盒放在他的手心,如同给小孩子输液一般,拿胶布捆紧了。

江聆海坐回椅子,安静地看书,到点了再喊医生换瓶。

夏邈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他困在一间逼仄的小房间,他拿小刀把自己的胳膊划得血肉模糊,最后一刀捅在自己心口上。

他猝然睁开眼,大口喘气。

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夏邈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医院,现实的医院。他这具身体还没有任何伤痕,暂时。

突然有人起身给他擦汗,夏邈望过去。

“夏邈,你醒了。”江聆海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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