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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良蹲在花坛上抽烟,也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才出来。他在医院停车场都等了三个小时了。
昨天夏邈晕了之后,江聆海立刻终止了公调,直接下线去了夏邈的住所,还跟物业谎称打不通表弟电话,让物业帮忙开门。
魏良就这么无聊地盯着医院大门,还真看见老大出来了,怀里揽着一位虚弱的小美人。
小美人看起来步子很虚,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江聆海揽着他的腰,走得很慢。
豁,好假。
魏良一边感慨一边拿手机拍了一张。
江聆海先拉了车门,让夏邈进去,自己也坐在后排。
刚抽完烟的魏良还在外面漱口,生怕被老大闻到味了给他扔出去。他给自己收拾干净了才进去开车。
一路上夏邈都沉默地望着窗外,他总感觉自己没睡醒,不然怎么会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车突然颠了一下。
“嗯……”夏邈泄出了一点声音,又止住了。他依然望着窗外,脖颈处的青筋很明显。
魏良耳朵尖,听得一清二楚。他就说嘛,温情都是假的,按老大的作风应该在夏邈刚醒的时候就给他戴了玩具。
夏邈只是表面平静,实际上他不太舒服,小穴含了一根很长的假阳具,还带凸点,刚好抵着G点磨蹭。
第二次呻吟出声时,他蹙了眉,干脆半个身子都扭过去,双手搭在车窗上,心不在焉地看风景。
还没趴两秒,就被旁边的人捞过去,按腿上。好巧不巧,夏邈的脸都埋进江聆海裆上了,双手被人摁在身后。
魏良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就乐了。
夏邈以这个别扭又憋屈的姿势趴了全程,他总感觉跟那团性器隔这么近好像能闻到味,但又好像什么都闻不到。
他只要呻吟出声,屁股就被拍一下。
疼倒不至于,就是异常响亮,每次都会紧接着前排司机憋不住的哼笑。
日尼玛。
夏邈面无表情地想。
独栋别墅。
魏良给他俩送到地方,自己掉头离开。
夏邈被江聆海牵着往里走,他能听见不远处的水流声。四周是苏州园林的设计,随处可见青绿的竹子,连路都是卵石路。
但他实在没心情看风景。
每走一步小穴就会被假阳具狠狠磨一下,大腿根软得发颤。
他若无其事地抿着嘴,细密的快感却一点点积累起来,最后他脸颊都爬上了红晕,不得不扯了一下江聆海:“能不能走慢点。”
江聆海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你的自称呢?”
夏邈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人有病,现在不能惹。他攥紧了江聆海的手,轻声说:“主人,骚狗走不快,走慢点……”
他被假阳磨了太久,本来惨白的脸还红润了点,漂亮的眼睛里还带着雾气,无形之中控诉江聆海不做人,病都没养好还给他塞玩具。
江聆海嗯了一声,又带着夏邈慢腾腾往里挪。
等挪进屋,夏邈腿软得几乎要跪下了。
江聆海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到门上,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揉弄早已硬起来的阴茎。
夏邈再也忍不住叫出声:“啊……干什么……”
他是想挣扎,可惜大病初愈毫无力气,双腿还被江聆海的腿强行分开,就这样被揉射了。
黏腻的精液射了一裤子,裆部洇湿了一小块,大部分精液顺着裤管滑下去,又粘在腿上。夏邈没有内裤,他刚醒来就发现没有。
“两分半,有点快。”江聆海看了一眼表。
夏邈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给你塞个假阳具走一路你射得比我还快你信吗?
翻白眼的结果就是理所当然挨了一耳光。
夏邈顶着明显的巴掌印跟在他身后,脸颊滚烫,嘴角发麻。他舔舔唇,心想,至于吗。
江聆海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戒尺,“衣服脱了。”
夏邈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垂眸,干净利索地把自己扒干净。
赤身裸体站在客厅中央,他又感觉自己有点头晕。衣服如脸面,自尊也如同那坨脏衣服一起揉成一团。
江聆海:“那有纸,你擦干净。”
夏邈的大腿根糊了很多精液,他擦的时候能感觉到江聆海一直在看他。阴茎已经软了,缩在腿间。
他刚要扔纸,就听见江聆海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明天你自己把毛剃了。”
夏邈手一顿,那团纸就落到了垃圾桶外面。
夏邈默不作声,表情很抗拒。他给那团纸捡起来又扔回垃圾桶,并没有对主人的命令做出任何应答。
“有问题?”江聆海反剪了他的双手,把他的脸压到茶几上,屁股高高翘起。
夏邈的“我没有”还没说出口,戒尺就直接砸下来了。
“啊!”夏邈疼得弓着腰,江聆海又踢了他的脚,让他两条腿开大点。
', ' ')('“自己剃毛,要求录像拍摄,全程都要笑。”江聆海的戒尺抽到了假阳具的底座,夏邈的身子抖了一下。
假阳具又一次次往他G点厮磨,夏邈软得腿打弯,下一次戒尺就狠狠抽在他臀腿处。
夏邈见识过江聆海下手有多重,只要他愿意,一下都能抽到青紫。
“教你第一个规矩,以后再做不到就抽你嘴。无故不要装哑巴,我下的命令你就算再不服气也得笑着做了。”江聆海把那根假阳具突然抽出来,凸点猛得擦过肠道,夏邈尖叫了一声,阴茎瞬间胀起,穴洞微张。
还没喘口气,那把戒尺的一角就塞了进来。虽然戒尺打磨光滑,但他还是疼得直喊,可江聆海依然握着它往里捅。
刚刚还是圆形的小穴被撑成条状,可依然没给戒尺吃进去,另一个角就是塞不进去。
“我知道了……我错了主人……”夏邈感觉屁眼都快裂开了,痛不欲生。戒尺的另一个角终于强行塞了进去。
“啊!!不要!”夏邈能清晰地感觉到后穴吞着一把戒尺,括约肌箍着的戒尺两侧,江聆海似乎嫌他含不住,还往里推了推。
夏邈痛得两条腿根本撑不住,上半身都压在茶几上,又感觉到了江聆海在拨弄戒尺,似乎终于确信它不会轻易掉下来。
“去那跪着,把家规背熟,三个小时后我检查。”江聆海递给他一张白纸,夏邈颤抖地接过来,他缓慢地爬到江聆海指定的位子,一点点地跪直。
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后穴紧紧咬着戒尺,撕裂般的痛苦,让他不敢并紧腿,只能以这种别扭姿势跪着。
家规密密麻麻,从生活到工作再到调教条条框框规定得很清楚。
身后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江聆海在沙发上办公。
夏邈就更不愿出声了,缓过劲了才开始默背。
他从这份规定里确定了江聆海应该极度洁癖,不能抽烟,不可以打翻任何食物,不可以把自己的房间搞得乱七八糟,更不可以把主人房间搞乱,调教前自己消毒,调教后自己收拾……
直到他看到了一条——
【非允许情况下,不可以舔主人的手。】
呵。
夏邈在心里冷笑。
真看得起自己,谁舔你。
他记忆力也就那种,才背了不到四分之一,他感觉身后的戒尺在往外滑。
它本来就没往里插多少,因为重力一点点滑出来,夏邈赶紧给夹紧了,括约肌很麻木,他不得不稍微翘起屁股,脑子里还是刚刚背的那条——
【主人办公的时候不可以搞出任何响声。】
三个小时,在正常情况下绝对够夏邈背下来了,但现在戒尺的存在感太强了。夹紧了它坠得慌,两侧的薄脊紧紧压着穴肉,有种失血的疼痛,松开吧,它又往下滑。膝盖也越跪越疼。
他跪在木地板上,膝盖已经麻木了,那张纸被他握得变形,手心不停出汗。
身后的键盘声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夏邈没注意,他还在分心背家规。
江聆海看着夏邈,尽管他上半身都快跟地面平行了,戒尺的位置依然是向下斜的,能看出来忍得很艰难。其实那根戒尺比普通的戒尺要窄一点,足够他含进去了。
江聆海的目光落到夏邈抽肿的屁股上。
艳红的屁股比平时大了一圈,此时更是撅的像来讨打,果然还是打肿了好看。
江聆海欣赏够了才缓缓开口:“跪直,上身不要倾。还有一个半小时。”
夏邈吸了一口气跪直了身子,膝盖针扎般疼,后穴似乎已经麻木了。
家规还有一半没背,夏邈跪得小腿都在颤抖。
身后又传来哒哒的键盘声,夏邈走神了,他想要是他又晕过去了会怎样。
他的头几乎抵在墙上,胳膊带着纸也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夏邈很虚,他住院到现在只注射了几瓶葡萄糖,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江聆海还带他去了一次厕所。反正到现在他也没进食过一粒米。
三个小时到的时候,江聆海合上了电脑,看向几乎要趴地上的夏邈。
“过来。”
夏邈一点点往他那边爬,嘴里还一边嘶气,全身都僵硬着,膝盖都不是自己的了。
江聆海抽走了他手里皱巴巴的纸:“背完了吗?”
“没有。”
“理由。”
夏邈沉默了,以他曾经做dom的嗅觉,这个问题是没有正确答案的,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
“主人,我错了。”夏邈抬起头,他本来还想敷衍地给个笑容,可实在是太累了。
江聆海突然抽走了夏邈小穴的戒尺,干涩的触感猛得擦过穴肉,僵硬的括约肌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过了一秒,疼痛才传过来,那种尖锐的痛掺杂了酸胀,屁眼有种强烈的合不拢的感觉。夏邈疼得直叫,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抓着地板。
“疼……”夏邈的眼泪直打转,哭了。
', ' ')('他是有一点点委屈。
从被抓开始,他几乎没有一刻能安心的。公调现场晕过去,好不容易醒了,第一眼看到的又是江聆海。
当时夏邈愣了几秒,恨意就涌上来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被掀了被子插了根假阳具,江聆海又假模假样地带他出院。
明知道他虚弱的手都发颤,依然让他跪了三个小时。
他以前是干了不少损人利己的事情,但他也从来没有在项目上虐待过奴隶。
夏邈的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他咬着嘴唇哭,默不作声。
江聆海抬起了他的下颌。
夏邈的脸很漂亮,哭的时候更漂亮。他的脸上有泪水也有薄汗。
脸颊很红,江聆海的手往他额头上搭了一下,凉凉的,没发烧。
他靠回沙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跪着,要么仰躺抱腿。”
一个疼痛,一个羞耻。
夏邈擦了一下眼泪,声音哽咽:“我躺着。”
他转过身,本想直接站起来,可两条麻木的腿根本不受控制。他几乎是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才躺到茶几上,双手环抱住颤抖不止的大腿。
他能看见膝盖下有两块明显的淤青。
“门禁几点?”
“晚上十点。”夏邈话音刚落,臀腿处就抽了一下,很重的一记戒尺,边缘都泛了紫。
“嗯……我答错了吗?”夏邈记不太清。
江聆海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纠正他的自称,“没有。每天运动多久?”
“两个小时。”
“啪!”又是一下戒尺,夏邈疼得抽气。
“练哪?”
“……屁股。”
“惩罚日是哪天,训诫期持续多久。”
“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日,训诫期最少七天……”
“你晚上可以熬夜吗?”
夏邈迟疑了一下,戒尺就抽了下来,他连忙说:“不行。”
“不在我屋里过夜就可以。”
两个人一问一答过了十来道问题,夏邈的屁股也越来越疼,因为这个姿势,江聆海总是抽在他臀腿处。
“说一下请罚的规矩。”
夏邈有点记不清,试探性说道:“先陈述错误……”
他记不清,遭罪的就是屁股。
噼里啪啦挨了五下,夏邈就跟案板上的鱼似的,脚无意识地蹬着。
“重头说。”
夏邈从这反应就知道第一步肯定不是陈述错误了。
“……我不知道。”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
戒尺贴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夏邈哆嗦了一下,可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江聆海拿着戒尺撩拨他的臀肉,有点不想打了。
他不心疼夏邈,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屁股很诱人。
“记账40下,明天自己来请罚。”
江聆海放下戒尺,戴了一双薄手套。一只手握住了夏邈的一瓣臀。
“啊!”夏邈叫了一声,江聆海就变本加厉地揉搓。
“说一下排尿的规矩。”
“啊……得到主人的允许才可以,如果想尿……疼,啊!只能去树下像狗一样尿。”夏邈疼得腿往下压,几乎贴到胸口,可屁股依然被握着,甚至不太满意地往那边拽。
“啊!!!”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茎早就硬了。
江聆海:“如果我不允许。”
“如果主人不允许,只能憋着,不能失禁……”
江聆海的声音很低沉,说的话却让夏邈冷入骨髓。
“为了让你认清身份,明天禁尿,你求饶都没用。”
夏邈没有说话。
屁股被掌掴了一下,“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夏邈闭上眼,平静地说。
江聆海放下来他的腿,略微检查了一下他的膝盖。
他站起身:“跟我走。”
夏邈艰难地站起来,膝盖钝痛,他一瘸一拐地跟着主人。
江聆海让他坐在餐厅等一会,夏邈就无神地发呆。
屁股还是很疼,压在凳子上。江聆海事先给他揉过,本来抽出来的硬块也全揉散了,也没有夏邈想象得那么疼。
他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没有痛苦到极致但存在感不能忽视的疼正一点点刺激他的神经,吞噬掉某些不愉快,他稍微有点兴奋。
兴奋过后又是浓浓的疲倦。
江聆海端着粥出来时,夏邈趴在餐桌上昏昏欲睡。
瓷碗在放到玻璃面的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睡,会感冒。”
夏邈还是很困,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看见自己面前的粥,闻起来很香。
他拿起勺子尝了尝,很清淡的味道,加了一点青菜叶和香油,米粥熬得很软烂。
他偷瞄一眼江聆海,没想到这人就坐他对面看他吃。
', ' ')('夏邈被看得发毛,勉为其难地问一句:“你不吃饭吗?”
他目前说不出来假惺惺的谢谢主人。
江聆海还真跟他解释了:“我晚上有应酬。”
“哦。”
夏邈的吃相很赏心悦目,小口小口地喝粥,只有勺子不小心碰到瓷碗的声音。
他不能理解江聆海对他的所作所为。一面威胁他,一面又给他送到医院。给他玩到不敢反抗,又会给他做饭。
什么样的人才会这样矛盾。
但是夏邈不接受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行为,令人恶心反胃。
夏邈想,要是他现在把饭摔了会怎样,江聆海会不会把他摁到瓷片上跪着。
但他也只会想想,夏邈骨子里就是趋利避害,他又怎么敢反抗呢。
他吃着吃着,就哭了。
眼泪滑进瓷碗里,哭得毫无声息。
他也就没注意江聆海的视线牢牢的锁在他身上,那双故来冷淡的双眸多了点隐晦的情愫。
江聆海收到了公司高层催他去酒店的消息。
他站起身,顺手把纸巾盒推到了夏邈面前。
“我今晚不回来,晚上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你不用管家务,只需要帮她开一下门。你继续把家规背熟,明天早上也会有人为你做饭。十点准时跪在门口等我回来,鞋柜上面有一个垫子,你可以垫着跪。”
“知道了……”夏邈听见他晚上不在家松了口气。
“别墅的其他房间你都可以随意进,除了一个不可以,三楼最靠里的房间。门上挂了警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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