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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
夏邈的右手动一下，却发现被捆在药盒上，他的目光缓缓挪向江聆海。说实话，一觉醒来就看到这张脸，他好像突然进了冰窖似的，后背都要冒冷汗。
江聆海突然炸过来一句话：“我知道你初三那年差点逼班主任跳楼。”
夏邈的手指轻微动一下，江聆海突然按住了他那条胳膊，俯下身。
两个人距离近到只要夏邈稍稍抬头都能吻到江聆海的唇。
夏邈别过脸：“你也说了，是差点。”
这逼到底查了他多少事情，不会从小到大的破事全扒拉出来了吧？夏邈根本不在乎自己以前干了什么，只是很膈应江聆海把他扒得底裤都不剩，视奸般的恶心。
江聆海站起身，手指顺着被子摸进去，滑过夏邈的大腿，又拉下来他的裤子。夏邈突然应激反应，两条腿夹紧了，可那只手依然不容反抗地往下挤，触碰到了微缩的穴口。
夏邈不舒服地闷哼，下半身往旁边躲，阴茎忽然被握住了。
那只手猝然收紧，夏邈的瞳孔睁大，“别……”
江聆海平静地说：“我知道你勾搭表弟的男朋友，钓到手就把他甩了。”
“嗤，自己意志不坚定，还能怪到我头上？嘶……疼……”夏邈眼睛起了雾。
“我也知道你这辈子最愧疚的事情。”
夏邈疼得直哼哼，心想，笑话，他有个屁的好愧疚，他活这么大嚯嚯过的人多了去了……
等等。
他的眼睛睁圆了，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江聆海笑了，“想起来了？你当时——”
“停！！！”夏邈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央求他，“别讲了。”
江聆海的手继续握紧，夏邈的阴茎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他咬着牙挤出来一句话：“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么样，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狗了。”江聆海捏着他的下颌，“我只是想提醒你，我知道你的软肋。那个被你害死的……”
夏邈猛地睁开眼。
看到天花板的那一刻他竟然有种奇异的劫后余生的感觉。
灯还亮着，他慢慢坐起身，看见家规躺在地上，墙上的钟表已经滑过十一点，初春的夜晚还有点冷。
他是背着背着瞌睡了，还梦到了大白天江聆海恐吓他的场面，直接吓醒。
不过梦里还是有一点点变化。现实情况是江聆海并没有真的说出来他的软肋是什么，最后那句是梦境自动圆出来的。
他站起身，瘸着腿去洗手间洗把脸，冰冷的水一下子让他清醒了。镜子里的自己很憔悴，像打霜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他背过身，扭头看看自己的屁股。
臀肉深红一片，比平时大了一圈不止，还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紫色棱子。
夏邈扭过身涂药，姓江的还算有良心，临走前给他扔了一支外敷药膏。他小声嘶气，有规律地按压揉抹，直到药膏吸收。
他直起身子，眼眶有点红。
正要一瘸一拐回卧室，夏邈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他从医院醒来到现在，手机一直不在身边，想来也是江聆海收走了。
大晚上谁会给他打电话？不过夏邈更疑惑的是江聆海居然还把手机留他身边。
夏邈顺着铃声走过去，在沙发上看到了黑色手机。
来电显示王鹤。
夏邈不用接电话就知道这孙子想说什么。
接听后，对面的声音传来无法掩饰的疲惫：“小夏，您还记得您大明湖畔的身份是模特吗？整整两个星期没来上班，我都怀疑你晕家里了。”
夏邈没说话，猜得还怪准。
“小林前几天病了，你明天赶紧过来顶工，工作室忙上忙下就你一个大闲人。”
“我也病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
夏邈皱眉，他感觉自己都踏不出这房子一步，于是敷衍地说：“我考虑考虑，晚上给你答复。”
王鹤：“？你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板。行吧，夏老板您考虑吧。”
挂了电话，夏邈转头就拨了110。
电话接通之后，那边沉默了几秒，突然轻笑，“夏邈，还没睡？”
夏邈嗯了一声，又烦躁起来，他猜到打不出去电话，也就随手试试。本来以为信号会屏蔽，没想到电话直接串线到江聆海那里。
“没关系。”江聆海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以继续报警，也可以试试跟你的上司说你被非法拘禁了。反正，他之后也会再给你打电话，不是吗？”
江聆海说完就挂了电话。
妈的。
夏邈踢了一下茶几，不仅没踢动，膝盖还疼一下。
江聆海的话明示了手机装有监听器。他刚刚和王鹤的那通电话被全程监听。
嗤，他就知道江聆海没这么好心，还专门留个手机。
夜晚。
', ' ')('夏邈睡得不安稳，前面膝盖疼后面屁股疼，只能侧躺着。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大早上六点又醒了，之后他就睡不着了。
初次当狗，他记性就不太好，醒来上个厕所放掉晨尿，完全把江聆海之前说过的话忘个干净。
一夜过去，屁股不怎么疼了，屁眼完全好了，只有膝盖痛。
他又在床上躺着发呆，也根本不想去参观江聆海的大别墅。膝盖还紫着呢，爬个楼梯都疼得龇牙咧嘴，一点也不好奇这破房子。
他只想逃出去。
但现在还不能，他其实不确定江聆海到底知道他以前多少事情，但确实有那么一两件足够拿捏他了。
他如果逃，那就得体体面面地逃走，最好手里也能握一个江聆海的把柄才行。
八点多，保姆来家里给他做饭，也是粥，大约是考虑到他也吃不下太油腻的食物。
夏邈吃了一半搁下勺子。这碗丰盛的海鲜粥，还不如昨晚江聆海做的蔬菜粥好吃。香油加多了，味道太冲。
九点五十。
夏邈有点坐立不安，手里握着从卧室里翻出来的老式游戏机，他心不在焉地玩俄罗斯方块，平均十秒钟抬头看一眼钟。
时针滑过五十五，他在GameOver的游戏音中扔了游戏机，慢腾腾地挪到鞋柜前，看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垫子。
摸着还挺软。
九点五十九。
夏邈把垫子放在地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要不要脱衣服。
他现在穿的是睡衣——从衣柜里翻出来的，竟然意外的合身。
算了，他又没说脱衣服，我还能上赶着脱？夏邈木着脸跪下了。
膝盖陷入柔软的垫子，夏邈僵硬地撑住地，双腿传来阵阵钝痛，他慢慢跪直了身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钥匙插入转动的声音。夏邈惊地抬起头，又别过眼。
江聆海进来时就看见夏邈跪在门口，乖顺地低着头。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想来并不如外表那样乖巧。
不过这样也不错。
江聆海伸手摩挲他的喉结，轻巧地把他的头抬起来，“还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吗？”
夏邈因为背了太久的家规，满脑子都是江聆海昨天说的要请罚四十下。他不太自然地开口：“要请罚……”
江聆海勾了一下他的衣襟，“嗯，先过来。”
夏邈跟着江聆海爬到客厅，看见他拉开了茶几抽屉。
“你挑一件，开始吧。”
两个抽屉装满了工具，光不同颜色的戒尺都有二十来把。夏邈选了个藏在旮旯里的短皮拍，就听见江聆海笑他：“皮拍……你挺会挑。”
毫无杀伤力的轻工具，可能比手打还轻。江聆海也早就料到夏邈不会亏待自己，哪轻挑哪，能钻空子就钻。
夏邈没理会他话里的奚落，双手高高举起皮拍，轻声说：“请主人狠狠惩罚骚狗欠揍的屁股，四十下。”
虽然是家规上的原话，夏邈复述起来仍然有点难以启齿。
江聆海拿起皮拍，不轻不重地往他手心里拍两下：“你选出来这个工具，让我怎么狠、狠、惩、罚？”
夏邈没吭声，你自己让我选的，又没说不能选轻的。
江聆海不打算计较这件事：“姿势。”
夏邈转过身，上半身贴在地面上，屁股尽可能撅起来，后腰弯得如同杨柳。咖啡色的毛绒睡裤包裹着臀部，圆润又饱满。
“再撅高点。”
夏邈抿着嘴，用力挺腰，裤子这才被人拽下来。
因为这个姿势，让夏邈的屁股显得格外圆，昨天的红肿几乎消退了，现在看起来粉粉嫩嫩的。
可皮拍就算是轻工具，挨在夏邈屁股上也是回锅。
“唔，一，谢谢主人，骚狗知道错了。”
皮拍给他的屁股重新揍回红色，夏邈颤着嗓音报数，挨了一半还被江聆海纠正了一次姿势。
“四十，谢谢主人，骚狗知道错了……”夏邈高撅着屁股不敢动，直到江聆海拍拍他滚烫的臀肉让他直起身子。
“喝水吗？”江聆海递给他一瓶水，这才让夏邈想起来好像有个禁尿的命令。
他不想喝水，“不了。”
话音刚落他就想起来第一次跟江聆海见面的时候，姓江的问他要不要喝椰子奶，结果夏邈拒绝之后还是给他强行灌进去了。
夏邈求生欲满满：“等下，我喝。”
江聆海挑眉：“你到底喝还是不喝。”
“……我喝。”夏邈接过水，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
江聆海的脚尖划过夏邈的小腹，“禁尿时间到明天上午八点。本来应该是今晚十二点的，但是你把这件事忘记了。”
因为他忘记这茬事，大早上去过一趟厕所，所以刚刚那瓶水算是惩罚了。夏邈就知道江聆海绝对不会容忍他一丁点的犯错。
夏邈的裤子还拉在膝盖，江聆海撩拨他的阴茎。
', ' ')('“记得剃毛，你卧室书架上有摄像机。不限制时间，我只要结果。”
午饭过后，夏邈窝在床上捣鼓相机。
他没想到江聆海早上给他打了一顿之后就不限制他行动了，让他哪凉快呆哪儿去，别妨碍工作。哪怕吃饭也让夏邈正儿八经坐在餐桌前，江聆海没有强迫他跪着吃。
夏邈突然嗤笑一声，他想自己是不是被调教傻了，怎么江聆海稍微给他点甜头，他就不是滋味起来了。
他拿着相机慢悠悠往外走，剃毛还是去浴室吧，路过书房的时候他还隐约听见敲键盘的声音。
踏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夏邈就有点想上厕所。他忽视越来越强烈的尿意，拖来一把凳子，把相机放到上面。
夏邈进入摄像范围内，有点不知所措。江聆海怎么吩咐的来着，好像要他笑？
他尝试扬起嘴唇，如同抽了的表情包。算了，不笑了。
他靠着浴缸坐在地上，冰凉的瓷砖却很难让他冷静下来。
黑洞洞的镜头正对他的眼，夏邈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拽下裤子。屁股完全坐在瓷砖上，冰得不太舒服。阴茎软趴趴地缩在腿间。
他拎着剪刀，凑近那一团阴毛。第一刀正要剪下去，他又迟疑了。
摄像机忠诚地记录下一切，夏邈好像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玻璃门突然打开，夏邈吓了一跳，剪刀差点戳到自己命根子。
江聆海倚在门边，目光落在他的私处，又挪到夏邈明显慌乱的脸庞上，似乎没料到他会过来。
江聆海：“你继续。”
夏邈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把长毛剪短。灼热的视线射过来，他有点招架不住，右手一直抖。
长毛剪短后，夏邈涂了一点点刮毛膏。
他手忙脚乱的时候，江聆海迈着长腿走了进来，夏邈用余光看见他手里拿着东西，等他真正看清是什么东西时，他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夏邈往里躲：“不要……”
江聆海不由分说把手里的面具扣到他脸上，还帮他系紧了脑后的带子，又扶正了他的头，让他正对黑洞洞的镜头：“乖，继续。”
熟悉的面具却让他异常压抑。
夏邈的手仿佛有千斤重，他连刮毛刀都拿不起来，只能怔愣地看着镜头。
江聆海坐在他身后的浴缸边沿，一只手环过他的肩膀，亲昵地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话，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情侣。
“别的狗都喜欢戴面具，它们想把自己藏起来。”江聆海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为什么你不喜欢？”
夏邈想躲，又被江聆海揽回来，攥得他肩膀疼。
江聆海又握住他的右手，帮他刮毛。
即使涂过刮毛膏，刀片刮过去时仍然有点不适，夏邈别过头，却被强制扭过来。
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阴毛挂得干干净净，裸露的皮肤有点轻微的刺痛。
江聆海帮他取下面具的时候，早就预料到他哭了。
夏邈满脸泪水，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挨揍的时候都没现在眼泪多。
江聆海拿走相机的时候，说了句：“视频会放到论坛上。”
夏邈如坠冰窖，不顾裤子挂在腿间，连忙抱住了江聆海的腿，“主人，求求你，不要发视频。”
江聆海停住了，“那告诉我，你初二转学的最一天，去了哪？”
夏邈愣住了，迟迟没有回答，江聆海扭过头直接离开。
＊
梦想城匿名论坛，台风眼区。
【纪实，驯养狐狸】
管理员X｜1L：禁转载，禁掐架，禁开楼喊话，谢谢。
[16s视频]
2L：？？？
3L：我还以为哪个管理员发公告了，结果一点开吓我一跳，这sub为什么要戴千面同款面具。
4L：或许可能大概，那就是千面。
5L：哥，多发点视频呗，十来秒不够看啊！
6L：救命，以前怎么没发现面狗这么受啊，那腰一只手都能掐过来吧！
7L：草，面狗能不能去死，tmd在云墙区都能看见表白千面的，脑子秀逗了？？？这年头人渣都有人表白和心疼了？管理员，你能不能别来台风眼区添屎加粪啊，看到他名字都开始恶心。
8L：摩多摩多，看得出来面狗很听话了。
9L：抽楼了，你们说话注意点，7L的大兄弟已经殉了。
……
66L：我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才看出来他们俩好像在刮毛，第九秒出现了刮毛刀。镜头能不能再往下来一点？
67L：草？原来是刮毛？我还以为纯聊天。管理员，看看面狗光溜溜的鸡巴。
68L：叉哥，我想当你的狗！！！
69L：叉哥，我的毛也给你剃！！！
……
202L：外面好多开楼喊话的，好可怕，四区联
', ' ')('动，论坛今天也是血雨腥风的一天。
203L：掐架的别在风区，撕一次收获七天禁言大礼包，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204L：离谱，我刚刚在云区看到了《重生之我是千面》，笑死我了。
纪实楼瞬间hot，与此同时匿名论坛四个区全面开撕。管理员X自始至终没再露过面，反倒是好多玩家一夜之间收获禁言礼包。
后来玩家发现把千面两个字换成“狐狸”可以大大减少禁言率。
＊
夏邈躺在床上，兴致不高。晚饭的时候他又被江聆海灌了一瓶水，现在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尿意逼得他很难受。
他从平躺换到侧躺，最后又站起来，丝毫缓解不了迫切的尿意，可现在距离明天八点还有整整十个小时。
夏邈最后还是忍不住打开了手机，明知道装了监控设备，还是想知道江聆海到底有没有发视频。
但他进不去论坛，黑名单时间没过。
他当然不知道论坛现在沸沸扬扬，当然大部分是骂他的，小部分吃瓜的。而讨论的主人公正在艰难憋尿。
夏邈扔了手机，两条腿夹紧。企图用胡思乱想来转移注意力，可惜根本没用。
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实在受不了了。
他的所有细胞都在叫嚣想排泄，再不去就要失禁了。夏邈甚至在想要是今天早上他没排掉晨尿，那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可以排泄了。
他慢腾腾挪下来，打算去求江聆海。
夏邈自下午剃毛之后就再也没跟江聆海说过一句话，他当时有点烦躁。
现在又要去可怜巴巴地求他。夏邈也知道丢人。
书房的门半掩着，他听见江聆海好像在打电话。
他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听不见说话声，才轻敲了门。
江聆海：“进来。”
夏邈迟疑了一下，抑制住想当场跑掉的想法，手即将推门时又收了回来，他缓慢地跪下。
他知道求人应该是个什么态度。
可知道归知道。
江聆海笑了，他看着手机，画面里正是书房外的监控画面——夏邈一动不动跪了几分钟，似乎做好了心里建设才打算进来。
门被推开，江聆海反扣了手机，扭过头。
夏邈爬得很慢，小腹里的水在来来回回晃荡，他步子都不敢迈大，呼吸都很轻。
好不容易爬到江聆海面前，他直起上半身，泄了一点呻吟。每一次改变姿势，尿意都有点控制不住。
夏邈跪坐着，抬起头，有点别扭地开口：“主人，骚狗想尿……”
江聆海转过椅子，脚尖在他阴茎处撩拨了一下，夏邈瞬间受不了了，双手捂住了裤裆，硬生生把即将漏出来的尿憋回去。
江聆海声音冷淡地提醒他：“求人的时候记得脱衣服。”
夏邈又缓了几秒，才把睡衣脱下来，再慢慢跪好。
没了衣服的遮蔽，他也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涨得很大，跟怀孕了似的。江聆海拍了拍自己的腿，夏邈脸色一白。
他不确定自己趴上去之后会不会失禁。可他又不能迟疑太久，只能缓慢地爬起来，再一点点地伏在江聆海的腿上。
小腹一点点被压平，夏邈的嗓音发颤：“主人……啊……”
“憋着。”江聆海掌掴他的屁股。
夏邈的手无力地垂在地板上，大腿不停地颤，屁股突然地挨了一下。
臀肉瞬间麻起来，可更要命的是小腹，轻微的蹭动都会引起夏邈的战栗。他两条腿夹紧，又会被江聆海掰开，连臀缝都被揍了几下。
“主人，求求你……难受……”
他在江聆海的腿上乱动，好像就快忍不住了。
江聆海捏着他的臀瓣：“你要是失禁了，今晚就滚出去。”
夏邈小口喘气，哭求着：“求求你，我憋不住。”
任由他怎么求饶，江聆海只是揍他，力度重到夏邈的小腹在裤子上摩擦，尿意逼得更难受，屁股早就肿了。
身后的掌掴停下时，夏邈还在大口喘气，他突然被拽了上去，江聆海箍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腿上。
红肿滚烫的屁股瞬间坐实，夏邈疼得一抖，还没缓过劲，江聆海从书桌上拿了一瓶没拆封的矿泉水。
夏邈瑟缩地往后躲，直直地靠上江聆海的胸膛。
他不能再喝水了。
夏邈抗拒地摇头，江聆海本来搭在他腰上的手挪到了小腹处，稍稍往里按压。
“啊……”夏邈抖得如同筛子，脸有点红。
江聆海：“喝了，十二点带你排尿。”
夏邈扫过江聆海电脑屏幕的时间，现在还不到十一点。
他犹豫了，他不确定这一个小时自己能不能撑过去，现在除了排尿他都没有别的想法。
夏邈求饶地说：“主人，我……骚狗真的憋不住。”
江聆海平淡地回答：“我给了你
', ' ')('机会，你就只能在二者里选一个。不选的话你就憋到明天八点吧。”
夏邈的表情都快哭了，他接过了那瓶水，认命般往下吞咽。
普普通通的矿泉水，对他来说好像毒药。
夏邈差不多花了十分钟才喝了那瓶水的三分之一，他想拖时间，喝得越慢越好。夏邈开始后悔大晚上脑子一抽来求江聆海，有这功夫他在床上也睡着了。
江聆海抚摸那光溜溜的阴茎，因为长时间的憋尿，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他看着耍花招的夏邈，拍拍他的小腹：“不用喝了，去那跪着。”
夏邈跪在墙角，江聆海拎起没喝完的瓶子横放在夏邈臌胀的小腹前。
夏邈疑惑地看着他。
江聆海：“往前挪一点，让你肚子能架着瓶子。”
夏邈的膝盖往前挪动，刚好小腹和墙壁能夹住瓶子。
夏邈憋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他听见江聆海坐回椅子，不咸不淡地下了个命令：“瓶子掉下来一次加十分钟。”
夏邈近乎绝望地跪在那。
他稍微一动就感觉瓶子要掉，因为瓶子里有小半瓶水，他只能更用力地往里压，小腹的酥麻传遍全身。
尿道口酸涩无比，他甚至能看见瓶子里的水也在轻微颤动。
想尿……
夏邈失神地看着小腹，因为压着瓶子而凹陷了一点点。
他能感觉到那股冲劲在尿道口打转又往回流的感觉，马眼处很湿润，好像要趁他不注意冲出来。
之前喝下去的水也流到膀胱，激得夏邈一抖。
“哐当！”
那瓶水咕噜咕噜滚到一边。
不远处的江聆海说：“十分钟。”
夏邈捡起瓶子，再次横放到小腹前，他闭着眼往前一挺。
瓶子里摇晃的水声传过来，马眼的湿润感越来越强烈，夏邈感觉这一个小时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直到江聆海抽走了那瓶水：“到时间了。”
夏邈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狐狸眼波光潋滟，想哭又没敢大声哭。
江聆海给他戴上了项圈又栓了牵引绳，拉着他往外走。
夏邈刚出门就打了个喷嚏，差点没憋住。
江聆海又给他拉回来，让他把睡衣穿上。
再次爬出大门，夏邈听见不远处的水流声，他知道后院有一片池塘。夏邈两条腿轻颤，到底没忍住，漏尿了，但也没跟江聆海说。
独栋很大，夏邈猜测光是外景就有五百多平。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路灯，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俩。
江聆海抚摸他的头，让他在竹林里尿。
夏邈叼着牵引绳，靠近一根粗壮的竹子，他刚想扒下裤子就听见江聆海幽幽地说：“狗也会脱衣服？抬腿，直接尿。”
“……”但狗也不穿衣服啊。
夏邈脑子杂七杂八的，他好像真的像一条只想尿尿的小狗，急切地抬起腿，就这样穿着衣服直接尿了。
一股热流顺着腿根往下滑，烫得他叫唤一声。
“啊……”夏邈咬着牵引绳直哼哼，一泻千里的感觉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下身好像不听使唤，如同拔了头的水龙头，只知道喷水。
摄像机里的夏邈失神地靠着竹子喘气，全然没反应过来自己又尿得极其狼狈，下半身全湿了。
果然是一只漂亮的小狗，茫然的表情让人很想欺负。江聆海放下相机，朝他招手。
夏邈看向摄像机，又看向江聆海的脸，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被录像了？！
他神色一僵，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腿上，彰显了刚刚尿得有多忘我。
夏邈慢腾腾从竹林里爬出来，因为羞耻而耷拉着脑袋。
羞过头了，他又恼羞成怒。要不是江聆海，他怎么可能跟狗一样尿尿。这人不会又要把视频传网上吧，就是想看他笑话呗。
他脑子飞速运转各种骂人的话，好像骂得越快就能把那一丝羞耻挤走似的。
江聆海抬起他的头时，就看见夏邈满脸通红，还恶狠狠瞪他。
胆子又大了啊。
江聆海看着他尿湿的裤子，哂笑：“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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