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婶起早去湖边读书的伟大举动并没持续几天就宣告结束,大婶为此郁闷不已。刚去的第一天,大婶就碰到了我们系那群超勤奋的女生。这群女生虽然学习优秀,可是嘴巴却不饶人。其中一个女生挑衅的对大婶说:您今儿怎么有空亲自来读书啊?一句话说的大婶是直哆嗦,无奈大婶却不敢跟那女生斗,只因那女生是系主任面前的大红人,大婶想要是得罪了这丫估计毕业的事都得有问题了。于是大婶在那女生面前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到考试的那几天,我们宿舍整晚是灯火通明。大婶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考点都抄了下来,橡皮、胶带能用上的都用上了,更令我拍案叫绝的是大婶竟然用胶带把一张写满考点的纸固定在大腿上,大婶得意的说只要一掀衣服就能看见大腿上的考点了,说的时候眼神狡黠的都能闪光了。结果到考试的时候,大婶一边做贼心虚的看老师一边颤抖着双手去掀衣服,弄的大冷天的额头直冒汗,几场考试下来大婶说她终于明白做贼的痛苦了,并指着贴着纸条的大腿说:这是罪恶的根源。以后几场考试果真未见大婶掀衣服,想来作弊真不是好受的。最后一场是英语考试,考试前一个晚上我把老师划的一大堆题看了个遍,但真到考试的时候我所能回想起的题已经所剩无几了。做选择题的时候,我是怎么着也看不懂那一大长串英文讲的是什么意思,于是我跟着感觉走乱选了一通。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我便开始后悔我半年来的游手好闲,可是考场不是我后悔的地儿,我只好收起我的后悔硬着头皮答题。交卷的时候我想及格估计是难了,心中有些难过。出考场的时候,隔壁班一群娘们儿凑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对题,期间她们为了一道选择题争的是面红耳赤。此情此景我看着很是刺眼,没等大婶我就一个人回了宿舍。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回租屋了,坐在公交车上我是怎么着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待会就能见到龙炎。正当我愁眉苦脸的想着明年补考英语的时候,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人的惨叫声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确切的说不止是我,全车的人都看着那声音的来源一个身材如排骨的中年男人。惨叫的中年男人跟一个体型庞大的女人理论着,从他们的争吵声中我大概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全过程。体重约摸一百五十公斤的女人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经我细心观察,那双高跟鞋的鞋跟尖细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在那女人挪动脚步的时候踩到了中年男人瘦弱的脚背,想到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能听到中年男人脚骨被踩碎的声音。看着身材异常瘦弱的中年男人,我不禁觉得自己考试失意的遭遇跟中年男人比起来要强多了,车上的人们包括司机都对中年男人的遭遇同情不已。于是我不再想那烦人的考试了。到租屋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猜想着龙炎肚子该饿了,他一直有吃下午茶的习惯,于是我顺便去超市买了些饼干和酸奶,还有他爱吃的黑森林蛋糕。超市到租屋还有十分钟的路要走,这段时间我边走边想着龙炎见到我时温暖的笑容,心里觉得很舒服。还没到门前,我就已经听见屋里传来的音乐,我想龙炎应该在练舞。只是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的笑容凝固了,穿着我睡衣的田甜向我不怀好意的笑着,龙炎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见我进来愕然的看着我。他俊美的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我来不及辨清这一切是否真实,扔下装满零食的口袋就跑了出去,我没有哭,但外面却冷的刺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