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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门口摆了三个席小桌,几个身形壮硕的男人正在那喝酒吃凉菜,一边哈哈大笑地说话。
不语的水囊里已经被娇惯的马喝空了,便在酒馆停下,想要讨点水继续赶路。他走到这桌人面前,打了个稽首,温声喊了一下施主。
那伙人喝得正热闹,没注意,他又喊了一声,才让为首那从额间到鼻梁有一道伤疤的男人抬头,挑眉看他。
“讨水喝?”他一冷笑,伤疤扭曲起来,看着就有些吓人。几个兄弟跟着他的目光看向不语,又打量他身后牵的马。
虽然一路长途跋涉,这马却仍然很有精神,两眼有神,皮毛也是雪白,下午的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有些刺眼的银光,单这么看,就不是凡品。几人眼神在马背上货物和僧人身上大量几番,原先不耐烦的神色就褪去了,成了古怪的笑意。
一个瘦高的汉子拉了不语过来,按着不语的肩膀:“小师父先坐着歇会,我这就给你拿水去。”
不语眉头皱起来,被人靠得太近勾肩搭背的,让他有些不适,只是他的性格向来不多话,也做不出推拒这样失礼的事情。
瘦高个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大葫芦瓢装满了水。不语接过来,道了声多谢。几个汉子一齐笑了一声,很是古怪。
“客气什么,当是兄弟们几个供奉佛祖了。”
不语笑了笑,正要往水囊里装,忽然听到头上冷笑,他下意识仰头,只看见那纤纤玉指一推叉杆就从窗柩上掉下来,直冲着自己的头砸。
事发突然,他也未来得及躲闪,破空声顷刻而至。不语被砸了个头昏脑涨,水也跟着洒了一身。
那在二楼使坏的辛旭平探出半个身子来,他午后贪凉,头发懒散地垂下,胸口未着片缕,肌肤白得发光,不语看傻了眼,茫然抬着头听他骂。
“一个出家人,来酒楼讨什么水喝,忒不要脸赶紧走!”
瘦高个也被泼了一身水,仰头恼怒瞪辛旭平,却被窗口的美景闪了眼,口水都要下来了。
“金莲嫂嫂,你这叉杆可扔错地方了,这小和尚修佛持戒,可解不了你一腔春/心。”
辛旭平哼笑道:“没这和尚,也轮不到你个武大郎的事。”
“就是武大郎,也是嫂嫂你日夜同床,捅你淫/穴止痒的宝贝!”
众人哄笑起来,都言语上调戏辛旭平。这些人话说得粗俗,不语听得直皱眉,趁着哄闹拉着马走了。
辛旭平见僧人走远了,也不再回应这些汉子的淫词浪语,合上窗户回了屋。他打了个呵欠,正想着穿好衣衫下楼,刚拉开门,就被一道黑影扑倒在了床榻上。
“还穿什么衣服呢。”粗重的喘息声落在他耳边,滚烫的吻从耳垂一路亲到脸颊,最后落在唇珠上啃咬。
“我今天既然过来了,酒馆晚上便不会来人了,你不如好好歇着伺候兄弟们。”
说话的人正是方才在底下做的那群人的伤疤男大哥,叫冯演。他最喜欢辛旭平唇上这颗痣,总往这上面咬,来一回,辛旭平嘴上就要多几个血痂。将人亲得喘不过气来后,他才直起身将辛旭平两腿拉开了,胯下粗硕的硬物顶在腿心磨蹭。
辛旭平叫了一声别,怕他硬闯进来,忙爬起身背对着人坐起来,又从枕头下拿出一盒软膏。
“别把里头弄伤了,不然又好几日出不得门了。”
冯演冷笑一声,掐住他的脖子,掌心粗粝的皮肤在纤细的地方摩挲。
“你个离不开鸡/巴的浪货,就该被人肏烂了好。”
指尖正挖了蜡质的一坨往身后探,他动作顿了顿,而后媚浪地偏头勾着冯演。
“离开谁也离不开冯哥哥,下面一坨肉都合心意着呢。”
那脂膏被他抹在股间,被红艳的穴肉吃进去,吞进去一个指节尚且不够,微微张合。
内里一阵空虚麻痒,辛旭平仰起头喘气,眯着眼不知看向何处。他想起方才走远的僧人,脸也白,衣服也白,笑起来也是这么干净。他和这白玉雕成的人能有一砸叉杆结怨的交集,以后恐怕都不会相遇了。
这样想,辛旭平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呜咽了一声,手指猛然在里头转了个圈,扣弄起来。
身体跟着轻颤,本就浑圆绵软的臀肉随着腰肢轻轻摆动,腿心之间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发出咕滋的水声,打湿了两瓣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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