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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灵堂小哑巴被弟弟摁在棺材前强制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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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可怜小哑巴受x病弱温柔s哥哥攻x暴脾气恶劣弟弟攻。

嫂子、绿帽子、ntr、人鬼情未了永远是最棒的。

哑巴是嫁过来冲喜的,只是夫君死了。

灵堂前他被小叔子抱在怀里压在棺材上操,恍惚间看见夫君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紧紧地与他相扣。

哑巴知道,大少爷死了,也许没死。

唢呐吹吹打打了一上午,终于停了。宾客散去时候,天上刮起阴风。潮热的夏季,遇上梅雨时节,冰珠子便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哗啦啦地砸了下来。

小哑巴被不停拍打的窗页惊醒,站起来看向庭院之中。

他方才小憩一会,因为忙碌了许久,跟着那震耳欲聋的唢呐声入了梦。梦里也是滴滴答答的唢呐,吹的是喜悦,他被押着送进喜轿,从偏院小门里抬进来,最后被力气大的惊人的媒人摁着脖子,和看不清面容的新郎官拜了堂。

坐在床边时,他又惊又怕,可怜是个哑巴,叫也叫不出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红烛旁。

掀起他头盖的人,就是他的夫君,温温和和对他歉疚一笑。

“你别担心,我不会碰你的。”

他是被娶进来冲喜的,周少朴当时就满身病气,他起不来床,拜堂都是叫人代替的。当时就听府里下人讲,大少爷恐怕没几日好活,老爷才死马当活马医,听信了老道士这么个偏方。

果然现在是人走了,小哑巴进来周府的时候穿的红彤彤的喜服,如今一身孝白,又听那唢呐吹吹打打,吹得周府悲戚。

天公也不作美,他跟着府里操劳这些天,累得要命的时候还要下冰珠子。院子里大少爷种下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被砸得东倒西歪,万分凄凉。

院子里没下人来往,小哑巴不晓得他们去哪忙了,只得自己冒着噼啪的冰珠,一盆一盆搬回屋子里来。

因为是周少朴留下来的,侍弄花草,是他还活着时最爱做的事情之一了。虽然是被卖进周府冲喜,但小哑巴并不怨恨周少朴,其实不是周家,他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尤其细想在周府这些时候,也就是周少朴待他最好,是个极温柔又可怜的人。

他一个人搬着花盆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或许是在周府不怎么干重活,便开始腰酸背痛起来。四下看不到下人,小哑巴皱眉,正寻思去前院找人时,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胆子小,被这么惊了一下,怀里的海棠便脱手,即将摔得粉碎时,教身后青年一伸手便捞了起来。

“怎么还这么不惊吓……”这声音低低地落在耳畔,笼着潮热之气,像是刚喝了酒。

周少华凑得太近,将那双猫眼里些微的迷茫和胆怯看得真切,他眉头便和天一样,说沉就沉了下来。

“弟弟不过就走了半年而已,嫂嫂就不记得我了么?”

小哑巴茫然地眨眨眼,好半天才从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拉出这个眉眼带了些暴躁戾气的青年的身影——周少华,那是周少朴的孪生弟弟。

一胎双卵,长得不尽相同,但外貌上有八分相似,再由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气场神情,就将那份相似冲淡到只剩五分了。

府里没人将二少爷和大少爷认错的,小哑巴也分得清两个,只是周少华的样子颇为陌生,满身酒气便罢了,眉宇间尽是暴虐阴沉。跟从前恶劣开玩笑逗他时差得太多,哑巴有些害怕,一时不敢靠近。

他啊啊两声,慌张地打起手势。只可惜周少华看不懂什么意思,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打断他莫名的解释:“我刚从爹那回来,他说你是赎了身过几日要走?”

小哑巴愣愣点头,下一秒便看着周少华将那盆无辜的海棠狠狠摔在地上,打得粉碎。

直起身的青年忽然一把攥过涂倌的衣领,将人跌跌撞撞地拖进灵堂前头。

只摆了魂灯一盏,忽明忽灭的。灵堂前的白绸被叫嚣的风扯得乱舞,那跳跃的苍白火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打在那口漆黑无光的棺材上,尚未钉死的棺材盖露出周少朴毫无血色的脸。

“你倒也好意思走?”周少华的手心滚烫潮热,摁着小哑巴的脖子将他大半个脸埋入棺材中,几乎整个贴在周少朴冰冷的脸上。

他整个人吓傻了,挣扎着哭出声,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后暴怒的青年。

周少华反抓他的双手在后背,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威胁:“你爹娘将你卖给周家,是给我哥做新娘子的,你到周府来,可有一天做了周府大夫人该做的事情?如今我哥尸骨未寒,便拿着他的钱财为自己赎身,我的好嫂嫂,可当真让人小瞧了。”

身子是周少朴死前替他赎的,至于要走,也是老爷要赶他的。小哑巴不懂他什么意思,哭得脸上一塌糊涂,拼命摇头,张嘴也无法解释。泪水落在棺材里周少朴的眼皮上,又滑进他的鬓角。

周少华一手攥了他的头发,将他半个脸扯起来对着自己,将他那副被吓破胆的模样收入眼底,便回想起一年前小哑巴刚嫁入周府的时候。

大少爷周少朴病得起不来床,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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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还是要有人来。而自己这个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弟弟便从外头被人抓了回来。

夫妻对拜时,他两个贴得很近,因而听见了小哑巴小声的抽泣,接着便看着眼泪砸在那双并不合脚的绣花鞋上。

这也是个可怜人。

周少华与周少朴不同,他自小身体好,爱动又活泼,并且对那些西洋来的新鲜玩意万分感兴趣。他不爱学堂里道德经、论语,更不喜欢诗词歌赋,但并不是不聪明,反而是对外头所谓的新式教育很热爱。留洋回来,满口的“科学、平等、爱情”,故而对买办婚姻、冲喜之事万分厌恶的。

曾经他也想反抗自己周老爷,一走了之。只是他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没了生活来源,不到一个月便灰头土脸地被人带回家了。顺便一提,他原先是跟学堂里自己喜欢的一个世家姑娘私奔的,不过到头来两个人都受不了饥寒交加,在一日出门后,便很是默契地都回了府。

周少华思绪飘远的时候,手上力气就小了些。小哑巴哭得累了,便极小声地呜咽,一双猫瞳水光莹莹,里头便映着灵堂前头的明明灭灭的魂灯。

周少华看失了神,像是想捉住什么要流逝的东西,俯身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这一下落在眼角,尝到了微咸的眼泪。

小哑巴的脸色变了,周少华也跟着面色一僵,而然下一秒,他却古怪地笑了一下,苍白的闪电划破天幕,映衬得他一张脸仿佛恶鬼。

“你怕我么?你也觉得我这样不正常?”

小哑巴直觉他不发火的样子更加可怕,紧张地气都不敢出,哭声也戛然而止了。

周少华怪笑两声,又低头凑过去,这下便落在他唇上。

他像是压抑久了的饿狼,犬牙咬在唇珠上便不肯放过,嚼烂吞下去那般使力,很快就见了血。小哑巴疼得直抽气,又惊又俱地要躲,反而被人勾着腰身扯开孝服,死死压在冰冷的棺材板上。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周少华有半年没见他了,这个小哑巴,亦是他的嫂嫂。他从去年秋分的夜里梦见潮湿绮丽的小哑巴后,就落荒而逃。挨得这样近,长久的思念和克制让周少华失控,几乎要将怀里的腰掐断了揉进身体里。

他是觉得自己要疯了,好像有什么鼓动着自己,要做下更见不得人的肮脏罪孽。从前只晓得自己骨子里是官僚阶级养出来的软弱和贪婪,如今才晓得他心里还藏着恶毒罪业。

可他不容得自己去谴责自己了。

他要疯了。

周少华看到他大哥的牌位,看见那跳动的魂灯,棺木里的尸骨,天地也为之卑劣的心思震动,风声怒号,闪电刺目,这雷声大作。灵堂前的景象奇诡,周少华反而更觉得热血上涌。他恨那礼仪纲常,恨那所谓的平等爱情。欲/望催使,他撕破假仁假义的皮囊,露出丑陋的面目来。

小哑巴被他贴在脖颈间吸气,神态若瘾君子一般癫狂痴怔,他手脚并用地要推人,只是吓软的手脚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周少华吸够了他身上的味道,微微抬头盯着他:“你不会真当自己是周府的大夫人吧?”

他一边说,一边剥开宽松的孝服,语气亲昵。

“大哥应当未与你行/房,即便是拜堂也都是我与你一起的。既大哥活着不能与你圆房,我这个做弟弟的代行夫职,也未曾不可……”

他撩开哑巴地下摆,贴着颤抖的肌肤,一路抹向乳珠。手指轻轻一点,小哑巴整个人就打了个激灵,又惊又怯的看他。

“这里,大哥摸过么?”

小哑巴不能说话,自然瞪圆了眼睛看他,似乎不能理解这人怎么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只是周少华也并不在乎这个答案,他手从腰腹反复流连,又嫌不够将他衣服全推了上去,伸舌在乳肉上吮咬。

小哑巴来周府时还很瘦,黄豆芽似的,看着比自己的大哥还要多几分病气。腰上掐不出二两肉来,好吃好喝的养了许久,终于圆润起来,臀/部绵软挺翘的,摸上去瞧上去都很是诱人。

他从前不觉得,原来小哑巴身体这样精致,孝服下的肩头是粉的,亵裤掉下搭在膝弯,那膝盖也是粉的,他分开双腿,连着性/器和臀瓣里的穴眼都像大哥精心伺候照养的海棠花瓣。

他手指伸进去,便听见小哑巴的闷哼声,再轻轻暗了暗,小哑巴就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哼声。

周少华的开拓并不很耐心,但少年敏感,很快前面玉茎就在刺激下抬头。周少华裹住那处,不过几下就让小哑巴含混着水汽的猫瞳发红,勾起春意。

在绵密的快意中,那粗大涨紫的性/器已经顶在后/穴入口处,进而一口气挤了进去。

入口被撑开,小哑巴害怕得蹬腿直跑,周少华便掐住了他的腰,脊背抵在冰冷的棺材上,重重地撞了进去。

他喉咙里被逼出变了音的惨叫,周少华却恍若未闻,一半脸隐在阴影里,另一边脸被白烛照亮了,身后的白绸被风吹得越甩越厉害,像极了两条鞭挞业火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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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瞪圆的猫瞳有些失神,满是惊惧痛苦之色,周少华抿了抿唇,明明动了恻隐之心,却并未让胯下的动作稍稍温柔些,像是有股滚烫的血浇在他身上,激起神魂中癫狂的恶意来。

他只将少年掉转过来,让他趴在棺材上,又狠狠肏了进去。巨物在里头抽动起来,渐渐出了些咕咕啾啾的水声,那里头又湿又软的将人缠紧了伺候,周少华爽得松懈片刻,脸上露出餍足之色。

“大哥也这样肏过你么?应当是没有的。”

他终于得空说话了,听不见哑巴的声音,便一手伸过去,揉弄了唇珠,又撬开牙冠,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跟着下面又摁他两腿猛操,哑巴是不能叫出什么东西的,被弄得狠了,也只是哼唧出些意味不明的音节,可怜得紧。

周少华心里怜惜他,胯下却没留情地在哑巴股间进出,那白软的臀肉被撞出一片粉色,小哑巴整个人也趴在棺材上,被操得前后耸动,泣不成调地哭。

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软绵绵地哀叫起来,似乎也是得了趣,软下来的性/器跟着顶在棺材木上,留下湿乎乎的痕迹。意识完全混沌,偏过头看到周少华沉溺在情/欲中的脸,便思绪飘忽起来。

很痛,但这种事,到并非是第一次。

他原先同周少朴也做过的,只是更温柔耶更亲昵些。肚子被插得好涨,那粗长的物什万分烫人,几乎将他意识顶飞出去,又难耐地扬起脖颈发出声音。

“啊、啊——”肚子好涨、好难受……

他将那张和周少朴相似的脸认错了,于是开始手上比划着求饶,但周少华看不懂,便含着他的指节细细地咬。哑巴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

可周少朴在哪呢,他一转头,长发顺着汗湿的脸颊垂下来,遮了大半视线,可他还是瞧见棺材里周少朴苍白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帘。

他挣扎着要跑,突然一道惊雷又过去,哑巴一瞬间以为这雷要打在棺材上,将自己劈成两半,他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外头倒下一棵老树。紧接着扣在棺材上的右手突然感到一丝阴冷,像是被什么扣住了手指,顺着指节一寸寸往上抚摸。

“倌倌。”

——是周少朴的声音,又轻又冷的落在耳畔。

他猛地打了个哆嗦,下面那不争气的小蘑菇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屁股里也绞紧了,又软又热地缠住将要抽出的周少华,逼得他闷哼一声。

周少华低头,看一眼被撑涨开的穴/口,湿漉漉地含吸自己的粗长的性/器,便咬了咬牙,狠狠地撞进里头,而后听到哑巴“咿呀”地惊叫了一声。

那处便一片狼藉,红与白交杂着,精水失禁一般沿着两腿往下流,打湿了亵裤。

似乎是最后一声雷了,外头又开始下暴雨,噼里啪啦地落在灵堂外,将喘息声掩盖了。

风一大,魂灯也灭了,这屋里最后一丝暖气也没了。酒醒的周少华面色惨白,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双眼震惊地看着棺材上被吓昏过去的少年。

大哥在下一章是鬼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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