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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少爷鬼魂玩弄小哑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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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是下人领罚的地方,张刘两个已经习惯了不讲情面地用那些刑具,可眼下却有些惴惴不安,握着手里的戒板迟迟不敢动手。

并非是两人手软,而是这屋里跪着的,既不是犯了错的下人,也不是周老爷交代要教训的,好好一个周府少爷喝得浑身酒气,便让他们来打。要不搞清楚了,这少爷若是醒了反悔,还有他们好果子吃。

“打。”

周少华不耐烦地催促一声,两个人才低低称是,动了手。

这戒板做得结实,打人狠的几下便皮开肉绽,刘张二人算是手下留情,也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汗水从额角往下渗,一滴滴砸在地板上,他脸色更加苍白,却一声不吭。刘德怕将人打出事来,奈何周少华不喊停,只得暗中差遣下人去喊老爷过来。

实木与皮肉相接,闷哼声传到院子里,周老爷身后跟着秀珠姨娘,匆匆忙忙地赶过来。

“还打什么!混账东西!”他气得要翻白眼,连忙喝退两个刑罚的,将戒板扔在地上。

周少华没说话,沉默地跪在原处,忽然身形摇晃,扑通一声倒下去,叫下人抱在怀里扶好了,才抬起眼皮看他爹。

“你又犯什么浑!”

“我做错了事,所以自来请罚。”说完,他又闭上眼不言语了。

“混账东西!”

周老爷骂了一声后,秀珠便将他眼里的心疼看得明白,乖顺地叫人喊大夫去了。

再气,也是舍不得这个儿子的。周少朴已经走了,周少华便是亡妻留下唯一的血脉,也是周家的根,周老爷自然比以前更心疼。

刑房里一团乱麻,灵堂前也是狼藉一片。白绸被风吹的乱摆,张牙舞爪地,没有烛火,小窗外透进来昏沉的天光,棺材里头躺着的死尸渐渐泛青,盖上还趴了个衣衫凌乱的少年,也死了一样。

哑巴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屋里头已经没人了。

他裤子都还挂在膝弯上,两条腿被撞得又红又肿,白浊流在腿心,已经干了。后头火辣辣地痛,里头软肉像是被肏裂开了,一动,便觉得钻心的难受。

哑巴心里难受,胃上下翻腾,几欲呕吐。

没人教过他规矩,可他也明白,夫君尚未过头七,叔嫂相奸,还是在这灵堂之上,是多么颠倒伦常之事。

棺材板上都是他的涎水泪水染湿的痕迹,侧面还有白色的精水沾着。他顾不得自己后面的狼藉,提起裤子便打了水,细细地擦拭棺材上的印子。

走前,他将灭掉的魂灯点起来,屋里又亮了惨白的光,烛火的影子跳动,似乎随时要突破微弱的光,窜出来缠住他。

小哑巴并未注意,他太累了,抬脚回了自己的屋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床榻边的灯火被风吹得跳动起来,灯盏落下的斜长影子也颤颤巍巍,只是到风停了时候,那影子还没安分。

“刺啦”一声,影子甩出一道长条,沿着床榻一路延伸,凑近、最后贴在哑巴的脚踝上。

“呜。”

哑巴睡得不安分了,眉头细细地蹙起。他踢了踢脚踝,想要把那阴冷的刺痛感甩开,只是一动牵扯到臀肉,反而更加难受。

那黑影起先只轻轻贴着他脚踝,在他没了动静以后,立了起来,微微晃了一下,又伸长许多,绕着脚踝缠上一圈,亲昵地贴紧,温存地蹭了蹭。

片刻后,影子突然变大,隐约像是人形,面容被隐在一片漆黑中,将哑巴整个人包裹进去。

哑巴做梦了,梦见他掉进池水里,他开始还挣扎,冻得手脚发僵,湿漉漉又刺骨的池水浸湿他的衣服。他快喘不过气,以为自己要淹死了,忽然看见水面上出现一张模糊的人脸。透过潋滟的水波,在层层叠叠的荷叶间,显得漂亮又干净。

哑巴看不清那人,只想求救,他喊不出话来,急得要命,水面上那人却很是平静,眼皮掀开了看他,温温和和地讲话。

“你怎么不走?”

是周少朴的声音。

他又道:“我已经走了,你怎么不走。你不是我的妻吗?”

“你跟我走好不好,以后就我们两个,谁也不能欺负你,谁也不能欺负我。”

哑巴拼命点头,周少朴便弯了弯眉眼,露出笑意来。

“我就知道倌倌最听我的话了。”

他伸出手来浸入水面以下,袖子打湿了浮在哑巴脸上,哑巴连忙伸手抓住他。可那双手并不是来救他的,周少朴瘦削苍白的指节贴上他的脖颈,比池水还要冰冷些,像一根又软又韧的长绳,绕了他脖子一圈,慢慢束紧了。

胸膛里的气息一点点溜走,哑巴终于发现,这挂着温柔笑意的周少朴似乎是来索命的了。他惊惶之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一口咬在那只手上。

噩梦将他惊醒了,大脑仍然嗡嗡作响,处在混沌之中,汗水将身上衣服都打湿了,好似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睁开眼时,哑巴有些恍惚。

屋内点着通明的烛火,到处挂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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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喜帐,他低头,身上也是新娘子的喜服。

外头推门进来一人,脚步虚浮无力的,哑巴懵懵懂懂抬眼看过去,见到周少朴。

幼时发病过一次没来得及诊治,周少朴左半边身子几乎残废,走路也是一跛一跛,左边胳膊僵硬地抬着。他穿得整洁干净,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似乎是想尽量让自己看着精神一些,但是眼底下有常年不退的青紫,一张脸苍白,唇色也接近于无。

看起来风一吹,周少朴便要倒了,脆弱又可怜。哑巴很怕他死了,因为听人讲娶来冲喜的媳妇,若是嫁去当天新郎官就没了,会被喂了药跟着陪葬。

因而周少朴每喘一口气,他心就跟着提到嗓子眼,等他顺利呼出去,哑巴也就把心放下来。

他对待周少朴,很像家里那只生了病的小花猪,紧张得不行,吃喝拉撒睡都全心全意地盯着。哑巴不知道别人家夫人该做什么,但能看出来周少朴不大喜欢他的目光。

被府里上下都当成随时要离开的人,周少朴撑着一口气活到二十六,外人都觉得他心性平和,最是温柔儒雅。只他自己晓得,他多么的怨恨上苍的不公,只因为这天生的一副身体,缠绵病榻,几度要撒手人寰。

周老爷和他娘亲都疼爱他,但周少朴知晓,这份疼爱多了些弥补和歉疚,他们并不曾对自己用心教导,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也从未向对弟弟一般教训过自己。这份来自四面八方的顺从和担忧,让周少朴心里的悲愤和怨怼催熟了毒果,轻轻一点,就要炸开了。

他努力地活着,要学的比弟弟更好、要做得比弟弟更好,可再怎么做,换来的不是赞赏和钦佩,只是怜悯。

周少朴因而活得万分无力。

他急切又渴望地抓住什么,但最终因为这短命的身体,离这时间的一切远去了。

缠绵病榻二十六年之久,周少朴终于离世,不知算不算得上解脱。

他死了。

哑巴看着周少朴苍白的脸,恍惚想起来,周少朴分明死了的。可他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穿着洞房之夜的衣服,眉眼温柔地看自己。

“你别担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他说了这句话,哑巴终于确定自己仍然是做梦了。那夜里周少朴分明是躺在床榻上,甚至坐不起身子,耷拉着眼皮,语气里都是厌倦丧气,他对哑巴讲:“你怕什么,我这幅样子,还能对你做什么?”

他还讲,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过些日子就让自己那些钱财赎身跑路。只是周少朴居然真的身体渐渐好转,两人关系慢慢有了些改变,他才发现周少朴原来是个温和的好人。

梦里的周少朴像后来一样温柔,他掀起哑巴的盖头,拭去眼尾的泪水,哄着他到床上。

周少朴将他抱到怀里,他身上好冷,冻得哑巴一个激灵,蜷缩起手脚来。

“你身上好冷。”他比划着手语。

“是呀。”周少朴笑了:“倌倌身上暖和,倌倌愿意给我暖暖么?”

哑巴点点头,将手脚打开,环抱住周少朴,像是抱了个冰块,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想周少朴看懂了,那时候周少朴应该看不懂的,大概也是做梦。他的手语是周少朴闲来无事教的,府里上下就这两个闲人学会了,除了和周少朴讲话,没人看得懂哑巴在说什么。

哑巴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他想推开周少朴,对方将他贴得太近了,哑巴几乎觉得他两个的血肉正在慢慢嵌在一起。

“我先、先烤火,再帮你……”他哆嗦着手指比划,指了指还在燃烧的喜烛。

周少朴摇摇头,温柔又坚定地箍紧了他。这回他将唇瓣贴了上来,一样的冰冷,还伸进去吃哑巴的舌头。

哑巴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地想,周少朴说的明明不欺负自己。于是发了狠,咬上嘴里作乱的东西,周少朴这才吃痛地放开。

“倌倌的舌头给谁吃过了吗?”

哑巴摇摇头,猫瞳上的眼皮耷拉下来,有些惧怕,他比划道:“没有,不给吃。”

“少爷要吃呢?”

哑巴迟疑了一下,还是摇头。

周少朴摸了摸他的脸颊,贴过去小声道:“可少爷吃不到倌倌的舌头,就要病死了。”

哑巴的眼眸瞪大了,纠结了一会,颤抖地伸出红嫩舌尖来。

“只许吃一点。”他比划道。

“只吃一点。”

周少朴明明答应了,可他张了嘴,就将哑巴整个舌头吞下去了,他的牙齿也跟刀子一样锋锐冰冷,磨得哑巴生疼。哑巴哭出声音,手脚无措地踢打,周少朴伸出一只手摁住他的头,又伸出一只手抓了他的左手压在头顶。他右手一动,周少朴又将这只手抓住了……少爷伸出好多好多手,缠着他的脖子,手脚,腰腹,将腿根也紧紧敷住分得很开。

他目光里,周少朴没了人形,变成一只黑影里的怪物,喉咙里一边发出可怖的吼声,一边又安慰他。

“只吃一点。”

怪物的目光看向他的腿间,干涸的白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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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腿上,白腻的臀被另一人凶狠地操弄欺负的红肿起来。

由他精心侍弄而含苞的海棠花,被别人采撷了去。

他的目光阴冷,仅剩的温柔也不见了,一手捏住哑巴的下颌,抬起他的脸与自己对视。

“倌倌不是不给别人吃的么?”

冰凉的手指从摩擦得破皮的腿根划过,一路到肿胀的穴/口,指甲轻轻在褶皱上剐蹭起来,带着锋锐的痛楚,针扎一样。

“明明叫人吃成这样了,还说不给?”

哑巴仍然茫然,缩了缩屁股,眼泪颤颤巍巍地往下掉。

怪物将他身上的痕迹反复的摩擦,惹得皮肤破皮流血,才停了手,他看着哑巴笑了一声。

“我知晓了,倌倌是不给人吃,但是自己饥渴得很,才当着夫君的面,吃了小叔子的玩意。”

怪物将哑巴翻过身来,趴在床上,臀/部翘起来,掐了腰,哑巴身体便自然地呈现出诱人的弧度来。顶着后头肿胀的黏膜,怪物慢慢将自己冰冷的物什锲了进去。

好像被一块冰柱捅穿了。

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咕噜着哭腔,他喘个不停,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一双手捂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肚皮,惊恐地乱叫。

“啊!啊!——”黑影又甩出一条,像是手或是别的什么,堵住了他的嘴,将唇瓣撑涨得跟下面一样紧绷,舌头被吞进去玩弄,又有好多湿滑粘稠的指尖摩擦他的牙齿,舔吮他的上颚。

哑巴被窒息的快感搅得兴奋起来,他浑身打颤,身体主动回应起来,肠道跟着里发出湿润粘稠的咕滋声,恐惧地缠紧了肏进软肉里冰寒的异物。

怪物彻底没了周少朴的形状,膨胀成了一团湿滑粘稠的黑影,将他整个身体都吞了进去,每一处肌肤都被包含着,啃咬、舔吮。

“啊…啊。。。”

他叫不出声音了,只能仰着头承受,泪水刚从眼瞳里滚出来,就被怪物舔了干净。

那怪物挺动着腰,每一下都凶狠可怖,带着要将他撕裂的力度,鞭挞惩戒他灵堂前的放/浪和不忠。哑巴无声地嘶叫起来,狂风骤雨的抽/插叫他虚弱地喘不过气。

他抽搐着身体射出来时,仿佛又看见周少朴的脸,他很白,鸦羽似的睫毛掩住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盯着哑巴看,而后笑了一下,点点哑巴的鼻头。

“怎么这么笨呀,总是学不会可怎么好?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怎么和人说话呢。”

他手里握着一支笔,歪歪扭扭地把墨水弄了一身,脸上也是。

周少朴教他写字,他连自己名字也写不出来。

“叫什么名字?”周少朴起先问哑巴。

哑巴指了指二少爷养的小狗,他爹娘是不识字的人,给他和弟弟妹妹取名字,都是小狗,小猫,小猪。

周少朴被逗笑起来,他眼底常年是灰暗枯木,却好像淋了温柔的春雨,新叶抽芽,开出一丛一丛馥郁的白玉兰来。看得哑巴心脏也跟着砰砰乱跳,无缘无故身上燥热起来。

“不叫这个。”他拿了本书过来,叫哑巴选个字,哑巴正慌乱呢,随手点了一个。

“正叫这个?”周少朴狐疑问他。

哑巴点头,看见周少朴握住他的手,抓紧了笔杆子在宣纸上写字。

他呼吸温和,带着淡淡的药香和花香,闻起来醉醺醺的,浮在云端一样快活。手上的力度也很轻柔,哑巴第一次,叫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快乐得猫瞳弯成两片小月亮。

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倌”字。

周少朴便不愿意跟旁人一样叫他小哑巴了,说是这么叫不好。他贴着他的耳朵,吃饭时叫他倌倌,睡觉时叫他倌倌,喝药时皱着眉,也叫他倌倌。

做这档子事时,明明动作那样粗暴狠厉,嘴里也是温柔地叫他:“倌倌,跟少爷走好不好……”

哑巴回答不了他,莫说原本就无法言语的喉咙,就是那双手也只能跟着攥紧枕头,承受激烈的性/交。

抽/插的动作带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火花,哑巴双目失焦,跪趴在床榻上,已经没有黑影捆缚他的双手,他却没有挣扎,茫然地盯着前方的纱帐。

涎水跟眼泪一起往下淌,将枕头濡湿了一片,那怪物每往前挺动一下,他就跟着晃动腰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噜出声。

“呃……呜。。啊……”

夏日绵长,大少爷的屋子里只住了一未亡人,电闪雷鸣的雨夜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曾绝耳。他的身子颤抖着摇摇晃晃,仿佛被什么顶撞着冲向前,可又被人揽着腰拖着腿心拽回来。可仔细一看,纱帐里明明只他一人,跪趴在凌乱的床褥上,两腿大开,艳丽的肉/穴被什么顶开似的无法合拢,咕咕吱吱地流下肠液。

啊哥哥生前是温柔,死后就破廉耻了反正死都死了,要什么脸皮(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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