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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行。”
沈瑜年轻敏感。
上次在车里,他膝盖被迫顶到她的腿心,她就高潮娇喘。
他们数次性交,他基本就是用体力操干她。
但他的体力,并非源源不竭。
技术来说,他凭本能,从未总结过。
目前他能带给她快乐,占了她是处女的便宜。
噎得沈瑜沉默,季怀瑾谦虚又温柔:“沈瑜,我会学习的。”
沈瑜:“……”
半晌,她嗓音低柔:“叔叔,我开玩笑的。”
季怀瑾:“我学习是认真的。”
沈瑜差点就问:叔叔你是不是爱我才这么伺候我?
可她很快自我消化——他钻研精神使然。
“季教授,小瑜!”
冯原的大嗓门,瞬间打碎缠绕叔侄俩的宁静。
沈瑜将脸埋在季怀瑾后背,回忆竹林偷欢的细节,应该……没有在他下巴、脖子、耳后等处留下暧昧痕迹。
季怀瑾安抚性轻拍她大腿,目光平和,“出什么事了?”
冯原说:“听说竹林有那种声音,我想去看看。”
“咳咳!”
沈瑜被口水呛到,剧烈咳嗽。
季怀瑾镇定,侧身让路,“别忘记明天早上七点来找我。”
“季教授,您想一起去看吗?”
冯原说完就后悔了。
季怀瑾大城市来的,循规蹈矩、严苛冷肃的高智商人才,婚姻美满幸福,坚决拒绝商筠,怎么会对破地方山上野合的男女感兴趣呢?
正当冯原绞尽脑汁挽回,就听季怀瑾心平气和道:“沈瑜摔倒了,我背她回去。”
“哦哦哦,您忙。”冯原如释重负,跑向幽静小路深处。
等脚步声走远,沈瑜抬起涨红的脸蛋,“叔叔,冯大哥听谁说的?那个人看见了?”
即便对方远远观望,也应该能看清他们的身高和衣服?
身上的羽绒服突然变成罪证,她焦灼地扭腰。
他捞紧她双腿,“别怕。我确定,没被拍照。”
她嘟囔,“叔叔你跟我做爱还注意这些,我是不是很没魅力?”
季怀瑾:“……”
沈瑜懊恼咬舌,也不着急是否被窥见秘密,软绵绵趴在他肩膀,紧抿红唇。
他察觉她的顺毛,指腹摩挲她脚踝,随即回到原位,维持绅士手,背她回家。
“秦之淮,你他妈轻点!”
季怀瑾刚插进钥匙,闻岚暴怒却难掩娇媚的呵斥突兀响起。
下一秒,他拔出钥匙。
沈瑜则隐约猜到秦之淮疯狂要她视频的原因。
里面的战况……没有之前和谐。
像是,秦之淮在用强。
淮宁酒店,她蜷缩在劣质衣柜,旁观他们做爱,多少有点受伤和孤单。
今夜。
她身体里还有季怀瑾的精液,内裤湿哒哒的,他背着她,似长辈也似情人。
她很满足。
而且觉得挺有意思的。
季怀瑾和闻岚尚未离婚,真正做到各玩各的。
闻岚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季怀瑾转身要走。
红唇含住他耳垂,倏地松开,沈瑜诱引:“叔叔,我们也做吧?”
少女湿热的轻吮,勾起季怀瑾的性欲。
闻岚和秦之淮交错的呻吟,又浇灭他的燥火。
掌心紧握她细嫩脚踝,他冷静:“冯原扑空回家,会经过这里。”
沈瑜闷闷的,“哦。”
冯原是季怀瑾的临时助理,即使他回海城,冯原也能联系到他。
假如冯原目睹他们室外乱伦……
挺麻烦的。
可她勾引季怀瑾时就想,秦之淮和闻岚做爱,一墙之隔,她就要和季怀瑾做爱。
以报复秦之淮对她的辜负、闻岚对婚姻的背叛。
虽然现在她不再暗恋秦之淮、闻岚与季怀瑾的婚姻亦是有名无实,但赶上秦之淮千里迢迢赶来,在叔叔家的客厅和闻岚玩情趣游戏,她就想扑倒季怀瑾。
季怀瑾左转,沿着墙走,再左转,站定窗前。
期间,闻岚从谩骂到叫床,音量越来越大。
沈瑜听得心惊肉跳。
难道她和季怀瑾双双晚归,闻岚有所察觉,故意为之?
“进去。”
季怀瑾低淳如酒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傻愣愣看着淡淡月光笼罩的窗台,“啊?”
季怀瑾声音很低,“我们进去做。”
心里滋生暖意,沈瑜没着急翻窗,双臂缠紧他脖子,红唇若有若无摩擦他后颈,“叔叔,你为什么这么宠我?”
他坦言:“我以前没照顾好你。”
沈瑜怔忪。
毋庸置疑,季怀瑾是季家唯一在乎她的人。
', ' ')('他单身养她,没经验,有些疏漏正常。
她害怕被抛弃,再次无家可归,能不找他就不找。
很多他以为的“疏忽”,是她隐瞒造成的。
长大一些,她渐渐明白,季怀瑾愿意被她麻烦,他更担心她委屈。
他们已经做过夫妻才能做的亲密事,他还拿长辈的态度对她,她本该讨厌的,然而一颗心绵绵软软,漾开丝丝缕缕的甜。
她娇气地蹭他脖子,没说半句劝慰他的话。
季怀瑾略有无措,犹豫两秒,他将她抱到身前,高抬双臂,端到窗台,哄小孩似的,“转过去,好吗?”
“好。”
沈瑜单手扶住他胳膊,慢慢转身。
身体摇摇欲坠,可她内心安定。
待她跳到地面,客厅突然传来“嘭”的一声,紧接着又是闻岚的怒骂:“秦之淮,你别内射!我不想吃避孕药!”
……战况激烈。
完全盖住她的动静。
比起她的拖延,季怀瑾干净利落跳进来,关窗锁好、拉起窗帘,甚至走到卧室门口,从内反锁。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沈瑜想,他绝对在脑海预演过。
也许,是她为不能做爱而闷闷不乐那会?
她情生意动,终于抽离莫名的木讷,奔向他,跳到他怀里,绵密的吻以他喉结为原点,胡乱扩散,时不时回归原点……
“先洗澡吗?”
季怀瑾不想缠斗的秦之淮和闻岚听见,几乎用气音问。
沈瑜张嘴就要拒绝。
忽然想到,竹林那次,她被按在竹子上,蹭来蹭去,应该蹭脏了。
竹叶动不动就簌簌飘落,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亲遍他全身,可不想吻到一片绿叶。
因此,她点头。
见沈瑜完全没有从他怀里下来的意思,他抱着她走进浴室。
秦之淮本人足够刺激她。
他自然不会火上浇油。
季怀瑾调试水温,她赤身裸体站在瓷砖,凝望同样不着寸缕的季怀瑾。
他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
人高腿长,其他再普通,也挺好看。
偏偏他处处不普通。
沈瑜怀疑自己滤镜太重,她甚至觉得他那丛阴毛,茂盛又可爱。
扎她并不疼,痒痒的、酥酥的,很舒服……
“你在想什么?”
季怀瑾看她双颊红透、眼波潋滟,明知故问。
沈瑜用雪白丰盈的乳球蹭他,挺起的奶头刮擦他薄薄的腹肌,“想叔叔。”
“嗯。”
他没有推开她,花洒将将举在她胸上,温暖的水柱冲淋紧密相贴的两具身躯。
趁季怀瑾搓洗她软软颤颤的胸脯,她挤了一手沐浴露,糊在他挺翘的棒身,胡乱撸动。他尽情搓弄她的站位,她无法全根抚弄,只能洗小半截,期间被棒身打过两次手心,估计在宣泄不满……
战斗澡结束。
沈瑜独自洗脸,回忆极端的洗澡时间,季怀瑾被她调戏得浑身透着薄红。
他全无遮蔽,细微的颤栗都逃不过她的眼。
何况是情动导致的大面积绯色。
沈瑜看破不说破,季怀瑾从容不迫,洗完穿上真丝睡衣。
她配合他的情趣,也换上睡衣——真空。
两人刷牙同频。
放牙刷杯时,他们的手背撞在一起。
瞬间星火燎原。
四片唇抵死纠缠。
她踮脚,他弯腰,吻得难舍难分。
脚趾隐隐泛疼,她再次腰腹用力,跳进他怀里,双腿勾缠他的腰。这次季怀瑾稳稳托住她两瓣屁股蛋,并且丝毫没影响揪着她小舌吮吸。
“唔唔……”
她发出暧昧不明的声息。
像是缺氧讯号。
也像是喘息。
他松开她红肿的唇瓣,轻轻吻过嘴角,随之咬她纤白的颈,牙齿隔着皮肤碾磨她血管,仅一秒,沿着转瞬即逝的牙印密密舔吸。
“嗯……”
红唇溢出呻吟,沈瑜右手搭在他头颅,葱白手指插进他短短黑发,揪扯缠绕。
“季怀瑾,关灯……”
他偏不。
观摩她身体每一寸,以唇膜拜。
沈瑜恼羞成怒,“我想去外面做!”
季怀瑾微微挑眉,抬脚就走出磨砂玻璃门。
沈瑜:“!”
所以。
他想看到她害羞,再亲到她浑身酥软。
他想在卧室内,听着秦之淮欺负闻岚,狠狠欺负她。
“咣当——”
很巧。
他们经过卧室门,那扇脆弱的木门,就被撞得震动。若非反锁,恐怕已经被撞开。
“婶婶,我不要在季怀瑾床上睡你!”
', ' ')('这次暴怒的,是秦之淮。
闻岚似乎黑化了,镇定且妖媚,“你喊我婶婶,怎么不喊他叔叔?你在你叔叔沙发上,内射我……啊!两次,怎么,床就不能去?你睡我时就知道我不是处女,婶婶把处女膜给叔叔了,你怎么不嫌我脏?”
沈瑜抬眼。
浴室暖黄光线下,季怀瑾眼神无辜,无声传递:不是我。
沈瑜小脸冷凝,红唇紧抿,故作生气。
季怀瑾低头,鼻梁轻蹭她的。
“老子他妈嫌你什么?”秦之淮持续暴怒,“闻岚,现在是你不要我!”
沈瑜:“……”
今晚他们战况如此“激烈”,看来并非情趣,估计秦之淮受不了被抛弃,对闻岚用强。
沈瑜想,任何女生都不愿意被强暴吧。
原来天之骄子、人际高手秦之淮,面对喜欢的女人,也会犯傻。
照说,季怀瑾和闻岚离婚在即,闻岚不该扶正秦之淮吗?
难道……闻岚对季怀瑾念念不忘?
闻岚性感洒脱。
季怀瑾性冷淡,现在被她和一粒春药治好,所以,他对她有欲望,暂时只想跟她做爱。但她各方面都很寡淡,完全经不起对比……
危机感不由滋生,沈瑜立马收起逗她的心思,鼻尖蹭蹭他的,红唇贴吻他薄唇,辗转落在下巴,又情色地舔吻他滚动的喉结。
季怀瑾解读出少女的讨好和求欢,思忖片刻,背靠墙边,右臂将将抵住震动的门板,左手抓住她柔软小手,覆在他勃起的性器。
隔着两层布料,掌心依然感受到小怀瑾的热情。
不用她指引,她握住粗长的棒身,撸动抚弄。
闻岚和秦之淮还在互骂。
大概是秦之淮把闻岚按在门背上肏,这扇木门从未停止过震动。
季怀瑾不为所动。
沈瑜更是专注取悦手心的巨兽。
“够了。”
季怀瑾趁闻岚激情开麦,薄唇贴紧她粉润耳珠,温存低语。
沈瑜羞赧。
她实在喜欢小怀瑾在她掌心变烫变粗变长,不安分地跳动,却离不开她。
经季怀瑾提醒,她恋恋不舍松开粗长棒身,转而去脱他的睡裤和内裤。
他也脱她的。
但她没穿内裤,他碍于姿势只能从前面挤进去,没有找到窄小的布料,只深度触摸少女光洁无毛的阴户。
指腹按压绷紧的嫩肉,耳畔顿时响起少女细碎的嘤咛。
嗯。
还是沈瑜乖。
被他欺负狠了,也是软糯糯求他轻点。
不像闻岚,骂人的阵势,简直要跟秦之淮开战。
指尖顶进湿热的缝隙,她条件反射并拢双腿,两瓣嫩肉夹紧他的指节。
他轻轻旋转,勾刮她的敏感点,声线低哑,“乖。”
沈瑜只觉心脏被狙击。
他要她乖?
于是她岔开双腿,两片阴唇仍然闭合,但不再草木皆兵,他可以随意往里探寻。
他屈起指节,只在边缘区按压,听她越来越失控的呻吟,他拔出手指,扶住勃起的阴茎,插进她微微扩张的小穴。
“唔!”
他及时含住她湿润的红唇,堵住她的娇喘。
一门之隔,谩骂、叫床、肉体碰撞声延绵不息。
沈瑜特别紧张,穴肉紧咬棒身的力度,甚至胜过在野外偷情。
她听他闷哼,怕他疼,扭动腰肢,努力让自己放松。
而她做的一切,他全都知道。
可能是血缘,可能是他了解沈瑜。
密密吸咬的肉壁稍稍温软,他便猛地顶胯,撑开生涩穴肉,直接撞到她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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