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瑜挺疼的,但她双腿死死缠绕他绷紧的腰,主动往前扑,想与他更深地结合。
季怀瑾怕弄坏她,拔出小半截性器,粉嫩穴肉吸附棒身,洇出滴滴答答的淫水。
他凑近她,“沈瑜,让我来。”
这次他用正常音量,门外男女二重奏淹没他的话,可她听得分明。
沈瑜扭腰,肉壁绞紧略显狰狞的巨兽,“我想让你快乐……”
我没闻岚性感漂亮,更没闻岚优秀干练。
在床上,也让你说我“总是半途而废”。
季怀瑾听不见她的心声,两片唇含住她滚烫的耳垂,轻轻一抿,少女敏感至极,身体颤栗,裹吸他性器的嫩肉更是痉挛收缩,险些令他缴械投降。
他忍住射精的冲动,音色沉沉,“我更想让你快乐。”
清眸雾蒙蒙的,小脸埋在他颈窝,沈瑜奶猫似的蹭来蹭去。
在野外竹林,他全程站着,臂力跟得上,也懂得用姿势之便深插。
因此,除了右臂时不时抵住晃动的木门,他主导且专注这场性事,九浅一深,或浅或深,记记深插……
性交的靡靡水声告诉他,她乖乖趴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服务。
“叔叔……”
沈瑜迎来激烈的高潮,抬起小脸,水汽氤氲的双眸凝着他。
“秦之淮,我操你大爷!你射不完吗?你纵欲过度,以后肯定不举!”
闻岚骂完最后一句,变得安静,只有细细的喘息。
而秦之淮估计在射精,没跟闻岚犟嘴,连低喘都没有。
……会不会被闻岚打晕了?
沈瑜觉得自己的猜测离谱,不由笑出声。
原本温存的巨根突然狠狠顶进她阴道,撞得她短促低吟,她双眸水汪汪,委屈地看着下颚线紧绷的男人。
他精准捕捉她微微撅起的红唇,长舌抵开她的贝齿,揪扯她软软小舌,既吞咽她的呻吟,又拉回她的注意力。
一时间,沈瑜被吻得七荤八素,被插得汁水四溅。
她终于后知后觉明白,他不喜欢她分心。
客厅战事稍停,变得寂静。
如此一来,他们接吻、交合,哪怕小心翼翼,也有些明显。
何况……
沈瑜睁眼看沉醉亲吻她的睫毛精,他根本不克制。
或许想报复秦之淮和闻岚在他客厅乱来?
他任由肉体碰撞声经脆弱的木门传递。
仅存的理智令他深深吻她,不让她漏出一丝喘息。
闻岚知道他有“小三”,他闹出动静,闻岚只会想:哦,秦之淮在客厅强奸我,季怀瑾报复我,在卧室跟小三玩刺激。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闻岚不会想,小三是她沈瑜。
季怀瑾的亲侄女。
只要他保证她不出声,她依然安全。
沈瑜想明白后,躲闪的小舌主动舔他湿热的大舌:叔叔,我不会叫,你亲亲我其他地方好不好。
季怀瑾与她唇舌嬉戏,吻得她舌根发疼。
沈瑜委屈:他没接收到她的信号。
仅颓丧两秒,她就腾出右手,沿着他胳膊,一点点摸到他腕骨,亲昵地抚摸,待他颤栗,飞快撤离,抓住他微凉的大掌,覆在她被挤压得四散的乳肉。
季怀瑾僵住。
沈瑜抽出她印象中最漂亮修长的中指,帮它挤进两具身躯之间,她奶头特别争气,他指腹触及,便颤巍巍挺立,摩挲他的薄茧。
好舒服。
她低低喟叹。
季怀瑾放过她被吮肿的唇,双手稍微抵开她的上半身,牙齿咬开她睡衣衣襟,指腹拨弄濒临爆汁的樱桃,恨不能碾一手甜汁,点到为止亵玩一番,他抬起略带茫然的黑眸,似是无声询问。
沈瑜点头如捣蒜,右手用力,将他的左手扯到双乳间。
她胸不小。
可他的手大。
整个手掌罩住她奶头挺立的右乳,指骨分明的手指嵌在左乳间。
她抿住红唇咽回呻吟,眼波潋滟的乌眸鼓励他继续蹂躏!
季怀瑾低笑。
客厅两人清醒,闻岚心有不甘,或许正屏息倾听,想要揪出所谓的第三者。
小姑娘配合他偷偷摸摸,嘴被亲疼了,弯弯绕绕想让他舔胸揉胸。
沈瑜羞得双颊绯红,本能遮住他的眼睛。
他睫毛很长,轻轻刷过她手心,又痒又麻。她忍着悸动,以手掌隔断他温和带笑的目光。
他没掰开她柔白小手,低头,将她手掌压在她锁骨上,薄唇含住一颗甜软的樱桃。
因为看不见,他的啃咬、吮吸、舔舐,毫无章法,带着些许狂乱。
沈瑜瞬间认输。
可惜客厅仍然安静,她求饶,就等于曝光自己。
她艰难地抽出被他睫毛“亲吻”的右掌,覆盖他耸动的头颅,五指插入他短短的发茬,缠绕、揪扯,鼓励他
', ' ')('继续。
阴茎整根深埋她阴道,她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感知。
察觉她爽了,他拢住两颗雪白圆挺的乳球,眼见两粒粉颤颤的奶头挤在一起,他张嘴含住,舌头沿着乳晕扫荡。
几乎瞬间,她喷出一股春液,浇湿他们深深结合的性器。
季怀瑾腾出左手拍拍她腿肉,暗示她勾紧,也没等她反馈是否明白,猛地深顶,撞得她后仰,两只交缠的细腿被撞散,细瘦伶仃地垂在两侧。
她咬得下唇刺痛,才没让呻吟溢出。
所幸他没有猛攻,给她适应时间。她趁机捞起他左手,含住他修长的食指。
双腿再次蓄力,勾稳他的腰。
【叔叔,我准备好了。】
沈瑜这次的心声,季怀瑾完美解读。
手指抵进她牙齿,他舔吻她细腻如雪的乳球,分身却如同猛兽,攻进少女湿热紧致的阴道,狠进狠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闻岚,你再听下去,也听不出季怀瑾在操谁的逼。”秦之淮似乎也黑化了,声音冷漠,略带讥讽,“不如让老子肏爽你。”
“你他妈还能硬吗?”
闻岚同样尖锐。
他们确实听到了!
沈瑜惊惧交织,穴肉收缩得厉害。
这次季怀瑾没有坚挺,一记深顶,阴茎戳弄她深处的软肉,射出一股股精液。
滚烫精液烫着她的阴道,冲散她的恐慌,将她推向极乐之巅。
一墙之隔。
闻岚以为永远不会勃起的季怀瑾,跟她不知面貌的小三激情做爱。
听着她和秦之淮互骂,他们双双抵达高潮。
男人克制的低喘、女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钻入她耳蜗。
她心有不甘,却无处发泄。
季怀瑾可比她光明磊落。
她经不住秦之淮的诱引,一次次跟他交合,甚至除夕夜,在季家年夜饭,她当众被秦之淮的手指插到高潮。
那时,秦之淮已经是沈瑜的未婚夫。
她嘴上骂秦之淮,身体却被秦之淮肏爽。
季怀瑾不同。
他一有情况就和她提离婚。
今晚,十有八九是他回来,听到她和秦之淮在客厅做,才会连夜喊来小三,在卧室跟她对峙。
或者……跟秦之淮较劲。
秦之淮辜负他的宝贝侄女,季怀瑾且记仇呢。
闻岚听厌了,准备折回沙发,却被秦之淮撞回木门。
她赤身裸体,只觉后背都要震裂,“秦之淮,你滚!”
秦之淮掐紧她腿根,高抬,折弯在她右肩,直接让她劈了个竖叉。
韧带被拉伤,闻岚疼出碎泪,骂不动小疯狗。
年轻英俊的男人低头吻她绷直的小腿,缀出一颗艳丽的草莓。光线炽亮,他能看到她修长笔直的腿,和零星耻毛下、湿红泥泞的穴肉。
比起她上面咄咄逼人的嘴。
下面那张嘴被他肏出汁水后,热情而可爱。
因此,他走流程般吻她的脚踝、膝窝、大腿内侧、濡湿的阴毛……最终弯腰,含住她微肿的穴肉,舌尖抵进入口,品尝珍馐般,细细赏玩。
闻岚不年轻了。
她长期坐办公室,体力一般,身体估计亚健康。
她和他同龄时,横叉竖叉不成问题。这会被他硬掰,超级疼。等她缓过尖锐的刺痛,小疯狗已经匍匐在她腿心,唇舌取悦她。
闻岚不想骂了。
痛爽交织,闻岚忽然心平气和,凝神细看他耸动的头颅。
如果……是季怀瑾在舔她呢?
如果……是那个人在舔她呢?
如果……是流浪汉强奸她舔她呢?
一番对比,她想,秦之淮至少战胜了流浪汉。
卧室里,男女近乎悦耳的喘息依旧。
季怀瑾和他的情人性生活和谐,没有谩骂没有脏话,彼此取悦。
她今晚没感觉。
他内射三次,她几乎没怎么高潮。
原始本能带来的爽,她不承认。
现在她被他伺候,下身湿痒,她突然用力拽他一撮头发,“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
回到海城。
她会坚决和秦之淮分开。
但不影响现在,用秦之淮宣泄欲望,用秦之淮与季怀瑾攀比。
得到恩准,秦之淮仍用舌头勾刮她柔软肉壁,吸走些许春液,直到她高潮喷水,他一滴不漏地吞咽,再挺直腰,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一记深插,劈开扩张足够的媚穴,直捣她甬道深处。
他依然强迫她保持单腿站立、劈竖叉的姿势,狠狠操干,撞得她摇摇欲坠,撞得天摇地晃。
而卧室内那对沉默做爱的男女,也渐渐有了声息……
沈瑜猛地被季怀瑾内射,意乱情迷,温顺任欺。
等精液溢出他们结合的性器,淌过
', ' ')('腿根,留下一片黏湿,她才稍稍找回一丝理智。
他们在卧室。
床头柜有她来不及拿的避孕套。
然而她不打算提醒季怀瑾,湿滑的细腿虚虚挂在他臀线,她收缩穴肉,努力吞进他的精液。
季怀瑾射完,半软的阴茎被少女生涩绞吸,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及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就着卫生间的光线,看她莹润粉嫩的穴口、流出汩汩白浊。
格外淫荡的一幕。
来新原前,他从未想过,他会观摩沈瑜被肏软娇穴的媚态,并想永远铭记。
秦之淮和闻岚激情做爱、沈瑜主动,都让他钻研肏爽沈瑜,直到失控射精,都没想起拿避孕套。
这会儿他意识清明,甚至记得让她吃过一次避孕药。
她本来就月经不调,再吃一次,太伤身体。
季怀瑾微微懊恼,长指挤进粉白交融的入口,忽视湿软肉壁裹吸带来的舒爽,拨出混合的淫液。
沈瑜嘤咛不断。
往往喘了两声,才意识闻岚和秦之淮在门外窥听,又忍着。
如此往复。
闻岚说“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后,秦之淮以撞裂门板的阵势疯狂操干闻岚。
她和季怀瑾的动静,显得微不可闻。
季怀瑾将她放在柔软床被,双臂捞起她双腿,舌头伸进她瑟瑟收缩的小穴,含住浅浅穴口的嫩肉,吮吸舔弄,继而深入,搜刮扫荡,不放过她甬道里一滴淫液。
她娇喘连连,根本想不到,他讨厌自己的精液!
今晚秦之淮内射闻岚三次。
第四次特别激烈,他撞得木门震动,连带卧室的床都有震感。
只做了两次的季怀瑾不由沉思。
全程旁听闻岚和秦之淮互骂的沈瑜,必然推测出秦之淮的战斗力。
她会不会更觉得他……不行。
其实季怀瑾压制的阴暗面,想不停跟沈瑜做爱,甚至想过囚禁她。
可他年过三十,不再莽撞冲动。
有朝一日沈瑜放弃秦之淮,他真的会放纵情欲,她疼也未必停止。
现在……
耳畔回荡男女二重奏,季怀瑾轻垂长睫,自我催眠:现在,我只是为了证明我行。
此刻沈瑜被他舔得全身潮红,微张的唇瓣溢出呻吟,顾不上勾引。
季怀瑾则倾覆高大身躯,膝盖顶弄她敏感私处,胸膛堪堪碾磨她躺平也丰盈的雪白乳球,薄唇擦过她滚烫的脸颊,牙齿咬她唇角。
主动开始第三次。
沈瑜受得住!
闻岚确认季怀瑾和“小三”做爱后,再任由秦之淮操弄,应该不会再想和季怀瑾破镜重圆。
而季怀瑾明知闻岚在听,侧重保护她、坚持和她做爱。至少比起闻岚,他更在乎她。
只可惜……他不爱她。
且他们乱伦,见不得光。
偷偷摸摸的阶段,她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
沈瑜深呼吸,抛开复杂的以后,壮着胆子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叔叔……”
客厅巨响一声盖过一声。
她猫儿似的轻唤,唯有季怀瑾听见。
“用我刺激秦之淮?”他半真半假试探。
沈瑜分泌一股淫水,淋湿他来不及撤退的膝盖,“叔叔,你觉得呢?”
季怀瑾:“……”
我觉得你想玩死我。
他挪开膝盖,顶在被子,捞起她右腿,盘在腰后。随后,他用吻堵住她接下来可能会气死他的话。
看不到她粉白无毛的阴户,但他能想象绷紧的花瓣裂开一道细缝,深处的、柔软的、翕动的穴口,等待采撷。
颅内高潮令阴茎涨大一圈,它迫不及待戳到少女泥泞腿心。
野外一次,室内一次,她已身娇体软,他没怎么扩张,险险插进她湿热的阴道。
“唔唔!”
沈瑜似乎缺氧,含糊不清地抗议,右腿挣扎摇晃。
这样的动作,加之她穴肉绞吸,使得他插得更深,暴涨的阴茎猝然撞击她子宫口。
他好大。
弄得她好疼。
沈瑜欲哭无泪,右腿绷直,不再自讨苦吃。
他稍稍后撤,棒身停留开拓数次的甬道,等她层层推挤的嫩肉适应,贪欢绞吸。
两人意外对视,沈瑜泪眼汪汪,可怜至极。
初初承欢的年轻女孩,遇上暗中想跟秦之淮攀比的老男人,是……遭罪。
季怀瑾心软,松开她微肿的唇,缱绻的吻率先印在她眼角。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簌簌扇动,仿佛惊诧他的温存。
细密润湿性器的春液,也昭告少女的情动。
季怀瑾受到鼓舞,辗转吻她细眉,眉心,皆是又轻又柔。
待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抬高她乖巧搭在他腰上的右腿,微微倾斜,抽插进
', ' ')('出。
“季怀瑾……”
她被插得汁水横流,忽视客厅杂音,只听得见他们结合的淫糜之音,遵从心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他看似纵容她近乎自爆的行为,却更深更狠地操弄她。
长夜漫漫。
客厅,秦之淮高抬闻岚的腿,疯狂地撞击她的身体、插进她的阴道,像是要用尽这辈子的力气,操死闻岚;
卧室,季怀瑾时不时啄吻沈瑜的唇,尽量让她放松,分身却近乎粗暴地进出她紧窄、柔嫩的阴道,他没想操死沈瑜,是想和她抵死缠绵。
后来。
秦之淮第四次射精,粗重的喘息渐渐微弱,客厅终于恢复安静。
季怀瑾见沈瑜昏昏欲睡,摸出避孕套,塞到她手心。
今夜实打实挨操三次。
野外站立。
门口站立。
就最后一次她躺着,可一条腿被抬起,也比躺平累。她下面还娇气,有点疼。她这会儿不太想动,偏偏她喜欢替小怀瑾穿衣服,于是支起身体,目光直勾勾盯住沾染粘液的棒身,她抬起酸乏的双手,替它撸干净,再戴上套套。
“利用”完沈瑜,他趁她坐着,就捞起她酥麻的右腿,硬挺的阴茎插入湿红小穴,撑开颤颤肉壁,深插到底。
隔着一层薄膜,他依然激烈射精。
她顺势攀紧他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留下一道道刮痕。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