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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瑾耳边回荡小孩奶声奶气的那句：妈妈说，我是爸爸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小孩三四岁。
在Z城半个月，他和沈瑜几乎整日整日做爱，从不避孕。
她极有可能怀孕。
只是，他们乱伦生下的孩子，居然这么健康？
想到两个月前的事，他问：“小礼物，你有几个爸爸？”
浓密睫毛扑簌，季怀恩老实回答：“两个爸爸。不过，那个是坏爸爸。我不喜欢。爸爸，我更喜欢你。”
“他对你们不好？”
“也没有……”奶团子揪起小眉头，困扰至极，好半天才说，“爸爸，我和妈妈都好喜欢你！妈妈说，你觉得她好看，她过几天就来找我们。”
季怀瑾：“……那个爸爸是不是离开你们了？”
季怀恩点头，“好久没见过了！”
小孩理解能力、表达能力有限，他没要到沈瑜现有的联系方式，且再问不出其他。
好像，他只剩照顾小孩、等沈瑜来接一条路。
季怀瑾还想再问，软乎乎的小团子忽然扑到他胸膛，他低眸细看，小孩双眼闭合，两把小扇子拓下两片攒动的阴影，皮肤牛奶般雪白，紧抿的小嘴却嫣红水润。
俨然无可挑剔的漂亮孩子。
不管这份礼物属于谁，他好像都想养。
季怀瑾将小孩抱到主卧大床，替他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眺望窗外蓝天。
——
海岛，临海别墅。
不眠不休的沈瑜，终于看完季怀瑾一年的微博。
从前他用梦想诱骗她坚强，她违约了。
这些年，别说问他梦想，她甚至不敢想起他。
陆刺真正在她心里扎了根刺，与季怀瑾无关，可她不放下，无法面对季怀瑾。
她托朋友把团子送回海城，自己却不敢见。
因昨天匆匆一眼，她窥见他这些日子的生活，像上了瘾，贪婪地看完。
她注册了新号，随便取名“孩子他妈321”，关注季怀瑾。
【太太，我很喜欢您的漫画，可以要您的签名书吗？】
这一年。
季怀瑾种草养花画漫画，出境的只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
她怕暴露，故意喊他“太太”。
明知道他心细如尘，她依然忍不住试探。
握瑜：【怎么给你。】
沈瑜给了梵音的地址。
季怀恩两岁前，她日夜照顾，连门也不出。
后来他乖，她出去找工作，在咖啡馆做服务员。梵音是老板，性格有点像蒋唯一，总归是社交牛逼症，她经常迟到早退，而且话少，梵音居然能把她当朋友。
两个月前，她决定重新规划未来，已经离职。
但和梵音保持联络。
握瑜：【好。】
知他一诺千金，沈瑜心安，再支撑不住，沉沉入睡。
——
海城，晚上。
季怀瑾照顾小孩抽不开身，托方珩在家具市场选了张小床，放在沈瑜的卧室。
仍是从前模样。
小手攥紧他两根手指，季怀恩有模有样参观一圈。
他耐着性子陪，“你能自己睡吗？”
“不能！”一听这话，小孩立马抱住他小腿，奶声奶气，“爸爸，人家不会洗澡澡、也不敢一个人睡觉觉……”
沈瑜给了季怀恩足够的爱。
他虽然缺少父爱，但总体健康快乐。
他本来就会撒娇。
这会儿怕季怀瑾拒绝，不惜学隔壁小妹妹撒娇的叠词。
季怀瑾：“……”
折腾两个小时，小孩终于换上粉蓝的小睡衣，趴在他手臂睡觉。
季怀瑾孤独四年多。
这一天如此热闹，他觉得不真实。
“嘭——”
小孩一脚踹到他腹部。
猝不及防的男人闷哼一声，切切实实感觉小孩的存在。
沈瑜睡觉那么乖，生的儿子挺皮实。
本来就有失眠倾向，小孩八爪鱼一样斜趴在他胸口睡觉，他彻底清醒。
他想沈瑜了。
四年前，Z城飘雪，她将他扑倒在雪地，也压得这么实在。
——
被狠狠要了两次，沈瑜精疲力竭，下飞机后，趴在季怀瑾背上昏昏欲睡。
她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黄昏，陌生的床，陌生的一切。
并且季怀瑾不在身边。
沈瑜慌乱至极，飞机上或悲或喜的情绪抵达巅峰，她翻身下床，赤脚跑出卧室：“季怀瑾！”
“醒了？”
季怀瑾闻声从厨房出来，手洗过，指尖凝聚一滴水珠。
沈瑜松口气，“我饿了。”
视线所及，包括她白嫩光洁的脚丫，他蹙眉，“怎么
', ' ')('不穿鞋？冷。”
她状似乖巧，“知道了。”
她折回房间，赤足站在窗外，看纷纷扬扬的雪，滋生疯狂念头。
晚饭后。
季怀瑾洗碗，她洗澡。
等他从厨房出来，便看到裹着长及脚踝羽绒服的沈瑜。
“叔叔，我想去外面看雪。”
季怀瑾心有愧疚，见她穿得严实，捞起沙发靠背的纯白围巾，一圈一圈裹住她巴掌大的小脸，“行。”
他们手牵手走到前院，留下的密集脚印，片刻被雪花覆盖。
“叔叔，低头，我告诉你个秘密。”
沈瑜忽然止步，伫立在白雪中央。
他照做。
“叔叔，我里面一件都没穿。我想睡你。”
季怀瑾：“……”
瞥见他耳根泛起薄红，沈瑜焦躁的心情得到舒缓，左手抓住他冻得冰冷的手，塞进她衣襟，两颗乳球被寒意激得颠晃，瞬间挺立的两粒奶头，亲亲热热往他手背凑。
他微恼，“沈瑜！”
少女柔软酥胸，温暖香艳。
被他冻得发颤。
他再不抽手，她绝对会感冒。
可他……居然想用唇舌取代手指。
在茫茫雪地。
“叔叔，”沈瑜舔吻他冰天雪地异常滚烫的耳垂，“你硬了。不要忍，干死我。你把我操服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胯下之物狠狠抖动。
季怀瑾硬忍着，嗓音压抑，“小瑜？”
垂落腰侧的右手隔着裤子抓弄小怀瑾，感受他的炽热与昂扬，她轻声：“叔叔，我知道我们在一起不容易。我听从你的安排，如果你现在，用它插入我。”
沈瑜的温柔乖顺，化为一根刺，扎着季怀瑾愧疚难安的心。
他稍稍清醒，抽出陷于香软乳肉的右手，扶住她细细颤栗的肩膀，“冷，我们进去说？”
“我今晚不想听。”沈瑜单手抓握粗长阴茎，它不安跳动、挣出手心，她屈指，若有若无摩挲炽热棒身，“叔叔怕我冷，那愿意为我生病吗？”
“嗯？”
垂落的右手托住阴茎底部，沈瑜改为双手抚弄，她仰着脸与他对视，动作极为随意，反而带给他难以言说的快感。
季怀瑾低低喘息，脖子处冷白皮肤泛起几缕薄红。
趁他茫然，她用力推倒他。
“嘭——”
人高腿长的男人重重摔坐雪地，铆足劲儿欺负他的少女跨坐他腰腹。
沈瑜羽绒服扣子崩开，清冷月光下，他将她粉嫩干净的阴户看得一清二楚，两片阴唇绷得紧紧的，细缝潋滟着水光，不知道是雪落融化，还是她动情所致。
季怀瑾顾不上震得发麻的腰臀，伸手替她扣好羽绒服。
偏偏他一拽，衣摆上缩，露出她冻红的脚踝和白生生的一截小腿。
短靴勉强穿着，她碾着鞋跟蹭雪，像要脱掉。
大掌分别包住她通红可怜的脚踝，分出两根手指按住鞋口，“沈瑜，听话。”
他压低声线，乍听严肃，但沈瑜品出他的无可奈何。
她拨开上面两粒纽扣，露出两颗玉般饱满莹润的乳球。
大雪飘扬，他觉得，她的胸更白更软，有一天也会更多汁。
寒意侵袭，软哒哒的奶头瞬间挺立，娇嫩薄粉变成妩媚嫣红。
“叔叔，帮我舔热？”
脑海涌现她方才暴露的私处，眼前挥之不去她白得刺目的嫩乳。
季怀瑾想做爱。
只要——雪是摆设，室外并非零下低温。
他一松手，她就脱鞋。
实在没辙，他仍捉握她脚踝，俯身咬她羽绒服。
见状，沈瑜挺胸，直把奶头碾向他唇前。
忽觉奶香扑鼻，身下勃起的肉棒狠狠抖动，季怀瑾濒临失控。
她捧起双乳，缓过羞涩，用力挤压，眼见两颗冻红的樱桃夹击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她肆无忌惮勾引，“叔叔，尝尝我的奶。”
季怀瑾黑眸深深，暗流涌动，最终挺腰，薄唇轻轻摩挲右乳乳尖，低淳嗓音指引，“挤在一起。”
闻言，她手心托着乳球，手指挤压乳肉，使得尖端挤挤挨挨靠着。
在她看来，此刻胸部变形，并不好看。
而季怀瑾喜欢这种似经摧折的美，他张嘴含住两颗甜果。
很冷。
很甜。
他重重嘬吸，湿热大舌反复舔舐。
胸乳暴露于低温，偶有碎雪飘落，被他含住的奶尖却渐渐回温，酥痒亦是由两点扩散。
冰火两重天，她更在乎心中那团火。
于是，她更配合抵近两只乳，低低呻吟，“叔叔，嗯……重一点……”
季怀瑾照做。
靡靡水声蔓延，她异常满足——
漫天雪色，她跨坐他，他双手掌住她
', ' ')('脚踝，弯腰舔弄她两粒乳头。
多美！
多淫荡！
就算分开，他也会记得今夜吧？
……
“疼！叔叔，轻一点……”
沈瑜终于痛叫，可她勾魂的叫床，换来他更卖力的啃咬。
手心抚摸他鬓发，她娇语哀求，“叔叔，不要了……”
季怀瑾立刻吐出湿润红肿的奶头，英挺的眉被雪濡湿，“穿衣服。”
盯住她翕动的娇唇，他补充：“……就让你玩。”
沈瑜怕胸前两团破皮出血，得偿所愿，不再自虐，连忙裹紧羽绒服。又冰又硬的布料初初覆盖季怀瑾舔舐的乳肉，她瑟缩两下，腿心居然洇出一股春液。
季怀瑾没察觉她意外的高潮，放开她仍有余温的脚踝，“站起扯好羽绒服，跪在我面前。”
“好……”
余韵阵阵，她声线又颤又甜。
沈瑜存心要他生病，要他多陪她一段时间，双膝抵着他大腿内侧跪着、揪扯他皮带时，她丝毫不手软。
季怀瑾用风衣罩住她团起的娇躯，竭尽所能为她遮挡风雪，口吻认真，“小瑜，请肆意玩弄我。”
猝不及防，她被击中。
这一秒，她想进屋，在温暖的客厅、厨房、卧室，在温暖的大床、茶几、窗台……专攻一处，或四处打卡，和他彻夜做爱。
然而下一秒，粗烫棒身已经横打她手背。
沈瑜压下心软，适应他用风衣拢出来的、光线更暗的逼仄空间，匍匐在他腿间，手指纠缠那丛茂盛发毛，继而托住弹跳的棒身，张嘴含住小半截。
他维持一个姿势，只间或低喘，完全任她摆弄。
雪地露天偷欢格外刺激，且沈瑜心里那团火仍在烧。
即使她口活并未有质的飞跃，也有源源不断的力气让他爽。
“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骤然逼近。
她真空，跪姿淫荡，羽绒服遮不严实；
季怀瑾更惨，脸和脖子肯定被她玩得通红，下身接近赤裸……
房东或邻居推门而入，他们社死；
匪徒、小偷等闯入，撞见他们雪地淫乱，极可能当着季怀瑾的面玩她，变态点，一起玩她和季怀瑾……
她对异国治安没信心，一番脑补，彻底忘记折腾病季怀瑾的初衷，双手收紧，握紧棒身，舌尖抵弄涨大一圈的巨物。
却不想，他猛地顶胯，直接深喉。
他凭本能顶弄，手抻着风衣，没法托住她肩颈帮她缓冲。
因此，他并不温柔的深插，沈瑜挨得结结实实。
“呜呜——”
嘴张到最大，她含糊不清地溢出几声娇喘。
喉咙的不适尚未散去，汹涌液体灌溉。
沈瑜体会窒息般的快感，拼命吞咽，仍有不少淌出嘴角。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脚步声渐远。
并非狂徒和熟人，只是路人。
季怀瑾射完，拔出性器，低声：“沈瑜，雪停了。”
她舔舔黏腻的嘴角，明明去了半条命，非要撩拨挑衅：“叔叔是暗示我，你可以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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