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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瑾:“……我们进去?”
“叔叔,你压着我、遮住我,肏死我,好吗?”沈瑜掰紧棒身底部,舔吸蛰伏巨兽沾染的淫液,“季怀瑾,求求你……”
季怀瑾轻声:“沈瑜,我是男人。”
“我知道。”
明知他濒临失控,她挑衅般咬他肉。
男人性感的低喘入耳,她来不及继续玩弄小怀瑾,就被一股大力提起。季怀瑾仅有的理智将羽绒服帽子拨正垫着她后脑勺,沉甸甸的身躯压着她,不轻不重咬她冻冷的耳垂,“沈瑜,你哭没用了。”
过往经验令她双腿打颤,但她倔强,故作漫不经心,“谁哭还不一定呢。”
季怀瑾保持缄默。
他跨坐她腰腹,性器勃起,大衣敞开,羽绒服扣子扣不严实,滚烫硕大的头部时不时擦过她皮肤。
激得她浑身瑟缩。
季怀瑾气场骤变,从雪地被欺凌的小可怜变成深夜吃人骨血的大凶兽。
他慢条斯理地挺送阴茎,等她娇喘连连,他掐握她的腰,将她往前滑,而他单膝跪地,从她脚踝吻起。
唇舌所过之处,无不炽热。
沈瑜又冷又热,痉挛发抖,仿佛失去自控力的重症病人。
被她强迫、一直担心她生病的季怀瑾,吻得她意乱情迷,非但没停,反而“吧嗒”一声崩开最下面的一颗扣子。
拨开羽绒服,他看清少女绷直的细腿,月色清冷,她白得发光。他虔诚吻过她每一处肌肤,等她双腿颤抖着躲开他唇齿,他崩开第二颗纽扣,低头咬她膝窝。
“啊!”
沈瑜痛爽交织,失控呻吟。
淫荡而甜腻的叫床声打破寂静。
季怀瑾受到鼓舞,舌头扫荡她敏感的凹窝。
膝盖这个位置,足够暧昧。
因为,他舌头舔舐膝盖,鼻梁若有若无擦过倒数第三粒纽扣,能嗅到少女若有若无的幽香:她湿了。
第三粒纽扣滚落雪地时,他跪在她身前,右手扛起她左腿,绵密的吻从膝盖内侧往上,辗转蔓延至湿得一塌糊涂的腿根。
湿热大舌卷走她的蜜液,下一秒,又有浪潮涌来。
“这么爽?”
“叔叔……啊!”
沈瑜有点怵略带野性的季怀瑾,有意服软,却被他咬了口穴肉——被碰一下就要命的敏感部位。
她瞬间迎来高潮,意识放空,眼神迷离,莹润红唇只溢出娇喘。
轻易被取悦,他吞咽她大半甜水,舌头挤进青涩、紧绷的缝隙,舌头安抚般,一遍遍扫过他留下的淡淡齿痕。
极致欢愉过去,沈瑜竟更为空虚。
她想被插入。
想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捅进她的阴道,狠进狠出;想他用精液灌溉她。
偏偏他疼完她阴户,柔软的吻便落在她翕动的小腹。
大掌握紧她娇嫩脚踝,他往上亲,同时把嫩生生的白腿向上折。等他咬开胸口的纽扣,已经将她左腿压在左肩,绷直的小腿挤得圆挺乳球往右乳撞,软哒哒的奶头埋在雪白乳肉,香艳勾人。
左手抓弄两只乳,五指分别嵌入两团雪色,尾指将奶尖按回乳肉,拇指拨弄另一粒颤巍巍挺立的粉嫩奶头。
此刻他们的姿势已非常适合性交。
他涨大一圈的阴茎横在她小腹,茂盛丛林扎着她光洁无毛的阴户。
当她漫出的春液润湿那丛阴毛,他垂落左手,两指并拢挤进湿热细缝,模拟性交,抽插进出,指尖次次精准触及软软肉核。
沈瑜尖叫着、漫长地快乐着。
终于,他扶住阴茎,帮助它怼准湿润小穴。
浅浅抵进穴口,他随之沉腰,巨物犹如活物,迫切钻入少女蜜地。
“啊!叔叔……好爽!”
彻底被满足,沈瑜第一时间喟叹。
他前戏足够,她虽然并未完全适应他的尺寸和格外狂猛的律动,但她等待许久,清晰感受强烈的快意,只想他更快更猛,更让她疼!
性器深深结合,季怀瑾自然察觉她的情动,放下最后一丝顾虑,任由胯下之物凭本能撕咬她的敏感点。
他则沿着她弯折的左腿腿根亲,满意她止不住的颤栗,更卖力嘬吸出吻痕。
水声靡靡的几分钟过去。
薄唇正舔吻她腿肉与乳肉挤压交汇处,他突然咬住软烂成泥的胭脂色,一经舔吸,便挺立如樱桃。
他不断灌水,青涩樱桃变得饱满多汁、甜美可口。
起初,情热盖过一切。
渐渐地,她感觉到四周融雪的低温,感觉到私处火烧火燎的灼痛……
“沈瑜,你哭没用了。”
“谁哭还不一定呢。”
……
他动真格之前他们的对话,于沈瑜,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可能他射过,他居然还没内射。
“叔叔……我冷……啊!轻点,捅坏
', ' ')('了……呜呜呜……”
沈瑜再次学习汪琳菲的嗲劲。
巨根深深捣进她甬道,撑开紧缩的嫩肉,黑眸映着月色和她,他说:“等你真哭,我就放过你。”
沈瑜:“!”
论坏,她哪敌得过季怀瑾?
羽绒服充当床垫,大衣则当做薄被,他在相对逼仄的空间,翻来覆去操干她,终于把她弄哭,“叔叔,叔叔,叔叔……”
一声盖过一声的暧昧轻唤,令他最后一次在她阴道喷射。
——
“爸爸,爸爸,爸爸……”
季怀瑾恍惚间听到小孩奶乎乎的声音。
磨人的劲,和沈瑜被操哭求饶时很像。
沈瑜,小孩。
季怀瑾猛地睁眼,想要起身,胸口依然很沉,他看过去,小孩肉厚的屁股实在压在他胸腹。
“怎么了?”
他尚未从香艳的回忆彻底抽离,嗓音低哑。
“爸爸,你的小鸡鸡为什么不小呀?”
季怀恩纯真无邪的目光,盯紧季怀瑾晨勃的性器,又低头看看自己裆部,小嘴撅得老高,好像吃了大亏。
季怀瑾:“……”
彻底清醒的季怀瑾端起奶团子,放在一旁,坐起用被子遮住性器,“小礼物,早安。”
“爸爸,你是不是不知道呀?”
好奇心重的小孩,仍张望他腿间。
季怀瑾:“……今晚自己睡。”
小团子瞬间垮下小脸,抱住他胳膊,奶声奶气保证:“爸爸!我要跟你睡!我再也不看你的大鸡鸡了!”
季怀瑾:“……会自己刷牙吗?”
“会。”
季怀恩怕亲爹生气,肉乎乎的小手揉揉眼睛,乖乖下床,哒哒哒跑向卫生间。
季怀瑾拿起手机,点开置顶微信,申请添加好友。
当年被删,他一直放着——
沈瑜换手机号,足以证明她消失的决心。
昨天她把季怀恩送回身边,应该有想过,回到他身边。
季怀瑾盯紧屏幕,安静等沈瑜通过。
这么多年,沈瑜未曾改过昵称和头像,他感慨万千。
没季怀恩观察他的“大鸡鸡”,他沉浸昨日春梦、昔日旧梦。
季怀恩洗漱完,睫毛湿漉漉、大眼水汪汪,皮肤白嫩,嘴唇红润,漂亮又可爱。他哒哒哒走到床边,鼓了鼓脸蛋,“爸爸,我好了。”
“嗯。”季怀瑾腾出左手摸小孩毛茸茸的头发,“真乖。”
奶团子察觉他的敷衍,奶乎乎地“哼”了声,小肉手撑着床沿,小短腿晃荡要爬上床。
无论季怀恩是不是他的孩子,只要是沈瑜的孩子,他都会疼。
但他不会溺爱小孩。
见小孩爬床,他注意力放在摇摇晃晃的小身板上,不着急帮忙。
一分钟过去。
小孩憋红脸蛋,气喘吁吁,“爸爸,救救我……”
季怀瑾:“……”
小孩体力都偏弱?
季怀瑾不指望得到答案,单手捞起他,将他抱上床。
季怀恩如获重生,趴在被子,张着小嘴儿喘气,小手紧紧攥住亲爹衣袖。
软软嫩嫩的手掌时不时擦过大腿,季怀瑾全身绷直,生怕动一下弄疼小孩。
良久,小孩终于撅起屁股,“爸爸,我要玩手机。”
季怀瑾扶他坐起,“不行,你还小。”
粉团子嘟囔,“妈妈给我玩的。”
季怀瑾:“……”
成功趴在亲爹手臂,手指戳弄手机屏幕,季怀恩笑出白白糯糯的牙,“爸爸,你最最最好了。”
季怀瑾:“……”
研究半天,颇自豪的小奶音响起:“爸爸,我也有这个。”
他顺着小孩手指望去,思索片刻,“你有微信?”
季怀恩虽然没理解,但点头如捣蒜,“对,爸爸,我有的!”
自他发添加好友申请,已经过去十分钟。
沈瑜大概率弃号,小概率不想加他,更小的概率没看见。
如果季怀恩真有微信,肯定会有沈瑜好友。
于是,他问:“你记得密码吗?”
“都是我的名字。”
“小礼物?”
“不对。爸爸,是另外一个名字。季、怀、恩。”
显然小孩更喜欢小礼物这个爱称,大名念得磕磕绊绊。
可成功让季怀瑾恍神。
他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姓陆。
小孩姓季。
按照沈瑜的性格,季怀恩一定是他的儿子。
季怀瑾低头亲小孩额头,“你也是我的礼物。”
【妈妈说,我是爸爸给她的最好的礼物。爸爸,你觉得我是你的礼物吗?】
小孩忘记昨天眼巴巴望着他问的问题,乐呵呵地答,“爸爸,我本
', ' ')('来就是小礼物呀。”
季怀瑾:“……”
收拾心情,他试探各种账号、密码,后来问出小孩生日,终于登上一个账号。
头像是季怀恩更小一团时的照片。
“爸爸,我以前好丑。”
萌得季怀瑾心酥的照片,被本人狠狠吐槽。
季怀瑾轻声:“很好看。”
小孩喜滋滋,“我听爸爸的!”
季怀瑾一翻好友列表,只有一人,“小礼物,这是你妈妈吗?”
“是哒!”
果然,沈瑜换了微信。
【小瑜,是我。】
他开场白直白。
依然没有收到回复。
他总算放弃,看向粉白可爱的团子,“饿了吗?”
只见小孩摸摸略略鼓起的小肚子,委屈巴巴,“肚子都饿扁啦!”
季怀瑾险些心梗,良久才问,“想吃什么?”
“馄饨!”
季怀瑾好像明白,沈瑜为什么不让他吃馄饨。
——小孩顿顿都想吃!
季怀瑾突然拿起手机:【小瑜,我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等你看到消息,告诉我小礼物的详细情况,好吗?这几天,我会好好带他。】
楼下餐厅。
季怀恩坐在专用儿童椅,如愿吃到馄饨。
这次他坚持自己吃,想展现他乖巧懂事的一面。
隐约察觉他心思的季怀瑾:“……”
总归觉得小孩天真可爱,季怀瑾掐掐他软嫩脸蛋,“慢点吃,小心烫。”
“唔唔!”
【好哒!】
季怀瑾惦记沈瑜,见小孩吃得顺利,单手拿起手机点开。
沈瑜依然没有回复。
分别四年多,他仍然确定,沈瑜会爱孩子爱过自己。
只是,她对他不理不睬。
像极了想把孩子扔给他。
他稍稍平复,点开朋友圈,想看沈瑜的动态。
结果全看到【季怀恩】的动态。
沈瑜提前给季怀恩的账号,用来记录季怀恩的成长。
他认真看。
第五条:小礼物不爱吃芹菜,我偷偷剁泥放进饺子馅,他都吐出来。挑食又倔强的小孩。
今天依然剁了芹菜末的季怀瑾:“……”
季怀瑾锁屏,“季怀恩。”
“嗯?”
吃得专注的小孩抬眸,汤汁流出嘴角,小舌头舔啊舔。
“很喜欢我?”
黑葡萄般的眼睛亮晶晶,“是呀!”
季怀瑾说:“那你不喜欢芹菜,要告诉我。”
小孩受惊,纤长睫毛扑簌,仿佛在问:爸爸,你怎么知道?
季怀瑾柔声追问,“知道了吗?”
“爸爸,”季怀恩细声细气的,“你给我做,我就喜欢了。”
此刻,季怀瑾仿佛回到那年,沈瑜被关洲欺负,却还要向他道歉。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人。
一个是他缺失四年的孩子。
都对他格外宽容。
季怀瑾眼眶微红,“继续吃吧。”
“好的爸爸!”
奶团子满血复活,攥紧汤勺,费劲巴拉地捞馄饨。
季怀瑾则继续看朋友圈。
沈瑜偶尔也会分享动态。
等到小孩吃饱喝足,他已经知道沈瑜这两年在咖啡馆兼职,也知道两岁的季怀恩总是半夜哭醒。
见小孩餍足地眯起眼,抚摸圆鼓鼓的肚子,季怀瑾飞快端走没动过的一碗馄饨,折回餐厅,抱他去沙发,递给他绘本,他鼓着小脸扒拉手机。
季怀瑾:“……”
最终,他退出朋友圈,放在他旁边,“只能玩一会会。”
小孩重重亲他右脸,奶声奶气的,“我会听话的爸爸!”
季怀瑾愣了愣,回亲他额头,起身去餐厅收拾。
他突然听见小孩说——
“爸爸!我看见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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