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无人的小巷里,微凉的夜风轻轻吹拂,月光照掠不至的深处,时不时传出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霍云容无力地仰着头,被亲得浑身发软,粉臂虚虚挂在男人的后颈上,纤腰被一双精壮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绵软的双乳和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
她也不知自己明明不久前还好好的站在人群中,为何转眼之间又偷偷摸摸地与他缠在了一起。
只迷迷糊糊记得两人看完了打铁花,话也来不及说得几句,扶光就拉着她的手走了,他的脚步很急,步子又大,她有些跟不上,后来几乎是被抱着走的,然后他们七拐八拐地钻进一条黑黢黢的小巷,再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她的腰很细,也很软,两只手掌就能完全握住,扶光扣着她的腰身,用蛮力粗暴地往自己下身按,双手在腰侧隔着衣衫来回抚摸揉捏,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她今夜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画面,下腹不受控制地蹿起一团灼热的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霍云容神智混沌地张着嘴,双眼迷离,腮边挂着一丝晶莹透亮的液体,舌头被吸得又热又麻,腰腹酸胀,整个人都要给他揉碎了。
火热的大掌悄无声息地攀到了胸前,拢住两团乳肉肆意揉捏,充血肿胀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戳弄。
巷外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话语声,霍云容睁大了眼,涣散的神智顿时回笼,慌张地抓住他的手腕,颤声央求:“不要在这里,我,我想回家……”
扶光动作一顿,咬了咬她的嘴唇,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处,低低地笑了一下,“我现在这般状况,怎么能忍到回家?这话未免太强人所难。”
霍云容一碰到他那物,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瞬间缩回了手,眼中一片湿润,仰着脸看他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轮廓,嗓音染上了一丝哭腔,仍是坚持:“不要在外面……”
扶光沉默地向着她被情欲染红的脸凝视片刻,然后抬手拭去她嘴角边晶莹的唾液,又仔细地为她理好被揉乱的衣衫,轻声叹了一口气:“容儿何时才能为我意乱情迷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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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堂深处,一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院赫然矗立,门口两侧都点着大红灯笼,楼内灯火通明,隐约可见其中挂着一层又一层的大红色纱幔。
此起彼伏的嬉笑声穿过重重纱幔幽幽飘荡出来,一声迭着一声,仿佛都带着一把小小的软钩子,钩得人心酥骨痒,昂首一望,乌沉沉的匾额上漆着三个醒目的烫金大字——“万花楼”。
霍云容紧紧贴在扶光身侧,愣愣地盯着楼中飘出的一角纱幔,然后一扭头将脸埋进他怀中,仿佛见了鬼一般,门口行人来来往往,经过两人身旁时都不禁对他们侧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