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婴儿肥褪去了,乌檀木的眼睛是古画里孤帆远影,落日在流金的河面闪烁,她的个子又长高一些,穿上婚服便回归红尘里,牵着他的手,径直踏过大堂,踏过风雨,走到记录心跳的线变得平直。
眼前的面庞渐渐清晰了,这般的女孩子,澄澄的明眸望他,也许,也许她也可以爱他。
少年猛地抱住少女,你一惊,手捏住他洁白的衬衫。
“学姐……我以后娶你好不好。”
“好。”
撒谎于你不需要心理负担。
“那学姐不要骗我…”
你垂眸笑着,看他的梨涡浅浅,直盯着你的眼仿佛要明辨真伪。
“学姐骗我也没有关系,”他又做出那副很天真的表情,“那我就把学姐关起来,天天肏学姐的小穴,让小穴里装满我的精液,这样学姐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少女皱眉:“别说这种话。”
“我开玩笑的,学姐。”他蹭了蹭你的脖颈。
—
你玩弄着林莫楠送给你的绣花包,上面那黄黄的大概是鸭子的东西旁绣着你们名字的缩写。
你与林莫楠愈发像陷入热恋。
下课了,他在教室外迫不及待地等你,抢先去牵你的手,学着做饭,但因为难以入口放弃了承包你午饭的预想。
因为不学无术,林莫楠总能找出比林无酒更多的时间去与你相处。
你们接吻,与此前相比,有了郑重的意味。
你有时看书时抬头撞见他凝视你的碧玉石色泽的眼睛,那双眼睛波光粼粼,但有些粘稠而深重的东西似乎在不断壮大。
你越来越频繁地出入林府。
在林莫楠的舞蹈室里,他眼神迷蒙地自慰勾引你。
你贴在绒布的帘幕上,双腿夹着少年流畅的腰线,你知道腰臀相接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腰窝。
粗大的粉色肉茎抵开你的花穴,狠狠地肏进甬道中。
他吃着你的嘴儿,身下顶撞不停,淫水淋淋沥沥地从交合处泻出来。
龟头操开肉壁,往凸起的软肉顶弄。
少女低喘着高潮,林莫楠很促狭地从捣弄的地方牵起一波水液摸在你的乳珠上。
“学、学姐~我…最喜欢学姐了~”
“我…嗯~不是你的奴隶么……”
少年痴痴地望着你:“学姐不是我的奴隶……阿楠才是学姐奴隶,阿楠永远属于学姐……”
唇舌交缠,他拨开你汗湿的碎发,包含珍重地亲吻你的额头。
“学姐……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让阿酒退出好不好。”
你说好。
估算着时间,林无酒这个点应该从小提琴老师那里回来了。
—
你捧着一大摞书走进教师公共办公室,胳膊里还夹着一本试题。
把书放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你环视四周,语文老师的位置空无一人。
只有一个一身西服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办公桌上翻阅文件。
盛德中学很大,教师众多,有不认识的实属正常。
于是,少女在办公室站立片刻,就准备离开。
“你有什么事情吗?”那个男人微微笑起来,问道。
“您好,我是找赵婉怡老师咨询不懂的题目。”
“赵老师因为私事请假三天,她教的我也略懂三分,如果不嫌弃,亦可以暂且问我。”银框眼镜后他的眼型狭长而幽深。
“好的,谢谢老师。”少女走过去翻开习题册,你直觉他不怀好意,脸上却还挂着一贯和煦温和的表情。
“我叫晏择。”
他真的给你看起了题目,似乎对其颇有研究,讲解起来清晰明了,让人豁然开朗。
“谢谢晏老师!”你弯起眼睛道谢。
你终于弄明白他注视你的眼神里到底包含着什么了,那和双胞胎办事之前看你样子如出一辙。
—
因为滥赌和嗜酒,你的父亲褚峰在你七岁的时候一病不起,到后来,几乎下不了床。
你一丝不苟地照顾着他,褚峰深受感动,对你的态度和蔼了很多,至少罚你的时候你不用跪着了。
每天早上,你要用拧好的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再去煮饭。
晚上放学回来,你要把锅上炖煮的药端下来,用陶瓷碗过滤,苦涩的药味熏的你头昏脑胀。
病痛与贫穷让褚峰像骷髅一样消瘦,烟酒却还断不了,你不会劝他。
你偷偷地藏起一些钱,半夜褚峰撕心裂肺地咳嗽时,你便凝神静听,暗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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