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让微微喘气,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身后,眼前是她白嫩的脖颈。
肌理细腻,瞧着便吹弹可破,他眸子深了深,动了动,热气全喷在她肌肤上。
她身上的暖香有些醉人,鼻翼张了两下,姜元让低声跟她说话,“你身上熏的什么香?我也要。”
虞宓好容易歇口气,又争不过他,还锁在他身下呢,闻言侧头瞧他。
一张俊脸近在眼前,额间的抹额为他添了儒雅气质,高挺的鼻梁白皙笔直,一双眸子清澈透明,几乎叫人溺毙在里头。
她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些心慌意乱,偏过脸去,微咽唾沫。
心头默念:他是你表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都是他。
啊,不是,错了,差点咬到自个舌头。
虞宓稳住心神,不瞧他,“我哪有用什么香,怕是丫头们用来熏衣服的百合香,久了便沾在上头了。”
他细细嗅了嗅,摇头道:“不是,我也用的跟你一样的百合香,衣服上也没有。”
这该是她身上的女儿香才是,姜元让悟了,却是没说什么。
压着她不让动,白净的脸,瞧着便秀色可餐,继续为难她。
“倒是什么香,莫不是舍不得给我用?”
虞宓一面默念清心咒,一面又瞧见他这般可怜可爱的模样,倒是悟出一句话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说用在让让身上不合适,只实在忍不住。
求饶道:“你先放我起来,待我回去找找,想来丫头们换了香,未跟我说也是有的。”
“好。”
他应了一声,便准备起身了,松开她的手,脸自她脖子里抬起。
往一旁去,不想趴的太久,腰间一僵,没完全直起来,红唇擦着她的唇角而过。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两人脑子里皆是在放烟火一般,寂黑的心间,姹紫嫣红。
虞宓默默坐好,脸间的霞色一路蔓延到脖子,再不敢瞧他。
姜元让却跟没事人一般,只倒茶时,微微颤栗的手,泄露了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他真的特别好啊
☆、第六十四章
今儿出门, 并未想妥到哪处儿瞧病去, 倒是李大爷时常在外走动, 很是知晓些好地方。
便道:“公子若信的过,我带公子去个地方。哪儿偏僻, 那家的大夫却是岐黄圣手, 看好了好些疑难杂症呢。”
平安骂他道:“公子这般尊贵的人, 你敢情当跟咱们一样儿,有个小痛小病, 胡乱吃吃药便好了。”
李大爷咂嘴, 很是不受用, “嘿, 你这人,我就说说。你不知, 便是千里之外, 也有人赶着来让他瞧病呢,咱们公子便去看看又怎么了?”
虞宓听他们说话, 笑道:“想来民间自有高人,咱们成日在高宅大院儿里,未曾听过,也是有的。”
李大爷继续道:“那家的张大夫于调养身子、修身养性这道儿, 最是拿手。他家里有个小公子, 也似咱们公子这般,生来便身子不好,现今儿可不活蹦乱跳的, 前几日还娶了娘子呢。”
车里两人默了默,虞宓对外头道:“这般说来,倒是值得一去,烦请大爷带路。”
又对姜元让说,“让让,不论好歹,咱们去瞧瞧如何?”
看了这么多年病,听谁说哪里有好大夫,便皆是去瞧了的。
身子也还是这么个模样,姜元让虽心里不抱希望,只看虞宓这么着急为他的样子,也不能拂了她好意。
便也答应下来,于是一行人便驾车往城外去。
从一处大道,挑了小路,莫约走了两个时辰,李大爷方说是到了。
虞宓先下了车,再拉了姜元让的手,将他扶下来。
抬眼瞧这地方,竟是在一个大水塘旁边建的房屋,一半在水上,一半在岸上。
前头一个大水风车,过去便是桥栈,周围的环境也是极美,一片一片的花圃。
虞宓瞧的新奇,跟姜元让往前走,笑道:“这地方多好,想来这花草时常有人打理呢,规规矩矩的。若是能在这里长住,倒不失为一件乐事。”
姜元让虽也在打量环境,却瞧的是其他,有没有农具,周遭的路皆是通向哪儿。
他若是一人来,便是狼窝虎穴也没什么,只是带着阿久,由不得他掉以轻心。
李大爷先沿着栈桥进了水上正对外头的一间大屋,虞宓留神听了听。
果是说些他带了主人家公子,来瞧病等语,又有个年迈的声音,跟他絮叨。
虞宓四下里瞧了瞧,这房子建在水上,也是极有趣儿。
不多时,果见一人迎出来,请姜元让等人进屋。
瞧着六十好几的人,满头白发,长冉及胸,也是花白,人却是极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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