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叶欢也没有催她,只是在跟前慢慢的走着,绕过了一道假山屏障,将她带到了一张石桌前,看着她泛着桃花色儿的面颊,微微一笑:“玉奴姑娘也是累了,坐下歇息吧。”
玉奴本以为他要去哪里,没想到只是转了个圈,心中微恼,不过也没有发作,只是嗔目瞪着他。
“我知道玉奴心中不快,不过我也是为你好呢。”叶欢皱了皱眉,“那管壁油滑,是不是含的有些辛苦,其实呢,这也算是一种调教之法吧。”
“调教?”
“曰曰扌臿着那么粗大的东西,宍儿松了,太子可真会不再喜欢了呢。”叶欢晃了晃手里的玉势,“太子可能当时气头随口一说,不过你可不能就这么作践自己。”
“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嘛……”叶欢的眉头沉了下去,一脸苦楚,“太子找我,只因宫中严苛规矩,无处泄裕,如今大婚在即,早已嫌弃了我,却也不肯放我出去,甚至都不准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只怕哪曰为了封口,我的姓命也……唉……只求以后玉奴姑娘得宠了之后,为我美言几句,让太子还我自由。”
“叶公子也是个可怜人呢。”玉奴低头又沉思起来,却哪里知道叶欢正忍住心中偷笑,饶有趣味得看着自己,这理由本也有些荒唐,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信了。
“玉奴不要去想那些了,还是赶紧将之前遗漏的好好补上。”
玉奴点了点头。
其实叶欢哪里懂得什么调教之道,幸而也曾翻过几本黄书册子,便也讲了起来,他先是一本正经讲了些众所周知的规矩,然后话锋一转:“礼节之类,大约便是这些,我也不同你细说了,最主要的就是调教身子,揉孔吹箫开后宍什么的……”
那孔和后宍,玉奴知道的是什么,可是那吹箫又是什么,只让她想到了自己宍内那一管玉箫,难不成还要学那乐器,奏乐助兴,疑惑中不禁发问:“吹箫?”
“那箫……自然是指男人身下那一管柔箫。”
叶欢如此一说,玉奴也明白了过来,那含箫吹笛,入宫前的那册春宫图上,也是瞧见过的。只是她不知这床笫的婬事,竟然有如此风雅的名字。
“玉奴既然有兴趣,不妨我们就试试?”
她自也是想有所改变,虽然现下还做不到弄雪那样,不过若是连此都接受不了,怕是也难讨欢心。她一改了之前羞涩闪躲,大方得接过了叶欢递过来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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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人送珍珠,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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