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莳兰微怔,听了这句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却是继续挣扎:“与我无关。” 她又给他看她手上的新手环,道:“你就当真不怕我又杀你?”
霍宁珘看着陆莳兰,好笑道:“你连挠我都舍不得,还杀我?”
她立即反驳:“那是因为你当时背上有伤,我不想趁人之危。并不是舍不得。”
霍宁珘沉默片刻,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有所指。知道她正在气头上,承认道:“是,是我乘人之危。但是……”他低声道:“若是再来一次,莳兰,我还是会与上回一样。”
他做事从不后悔,尤其是在得到她这件事情上。哪怕她真在他身上戳两刀,他还是会占有她。
面对这样根本不讲道理的人,陆莳兰也不再与他说理。
她还是想走,却蓦地凌空,仰卧着被放在那张书案上,他更是站在她腿间,不让她的双腿并拢,这样的姿势令她羞愧难当。
今日金陵卫参与了军演仪式,他还穿着护甲,冷冰冰的铁缘,更是硌得她大腿根生疼。这样的疼令她立即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种被他索要个不停,腿根都被撞痛的感觉,令她害怕得只想逃离。
霍宁珘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甲胄令陆莳兰难受了,见她蹙眉,他立即除掉了这一身冷铁。
陆莳兰趁着他脱甲胄,刚撑起半边身子想逃,便被他的手轻轻往她肩头一搭,又按了回去。
她被他温柔地攫住双唇,随即感觉下身一凉,接着是火热贴近。有过一次经验,陆莳兰也不是懵懂无知了,知道他的温柔都是装的,他在这事上,分明就像一只贪婪又凶狠的兽。
“你不能再这样……”她用指甲去挠他的脖颈,手臂,还有胸膛,只是不抓他的脸,含怒道:“你再如此,我就去告诉我师兄,你在南京——”
霍宁珘却笑起来,数日不见,倒是从羊羔变成一只小野猫了。
他细细看着烛光下的她。她眉心那颗小小的朱砂痣,越发鲜艳,映着火光,眉眼间生生透出一种丽到极致的蛊惑来。
“那你就去揭发我好了。”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尖品尝戏弄,觉得这张小嘴还是发出另一种声音更好听。
陆莳兰的背部被紧紧抵在案面,一条细白的长腿则被高高抬起,搭在他宽阔的肩。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胁,掐着她馥软的腰肢,强行将自己的硕物缓缓送入。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97章
她紧紧蹙着眉,缓了好一会儿, 也觉得无法适应他的存在。
陆莳兰原本就生得一张宜嗔宜喜的脸, 只是扮成哥哥, 又作了御史, 总是容色敛正, 正经端持。
现下因恼恨霍宁珘,更气上次心软纵容导致他变本加厉, 此刻便全爆发出来。
她一张面庞涨得通红, 对着他又抓又推, 可她这点儿攻击性实在不够霍宁珘看的, 此情此境之下, 反而只有活色生香可形容,叫霍宁珘只顾笑着亲她。
陆莳兰渐渐不再与他对抗, 一来是累极了, 他们的体力实在天差地别。二来,她发现她的每一次反抗,都像是将自己更加主动送到霍宁珘面前, 反而为他增加乐趣, 便不愿再做这等傻事。
她上次是已经生受过,这位曾被誉为旌旗展处所向披靡的长骁侯、霍七郎,将征战时的劲儿,用在女人身上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惟恐他又如上回般折腾那样久, 陆莳兰便无力道:
“师兄今晚可能会来找我,我不能在外耽搁太久。”
“哦?他大晚上还要去找你?”霍宁珘此时嗓音格外喑哑。
“是公事。”她皱眉道。他以为萧隐跟他一样?
陆莳兰虽不会打仗, 但也读过兵法书籍,纸上谈兵是会的。之前军演仪式上与萧隐在一起时,萧隐对她说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发表自己的看法。因此两人几乎不停在说话,在旁人看来,师兄弟之间是感情甚笃。
但在知道陆莳兰是女子的霍宁珘看来,那两人就太过亲密了。原本心里就不悦,她又不停提到她的师兄怎样,他便道:“莳兰,我不喜欢在这时候听到你提别人。”
陆莳兰发出一声惊呼,在这之后,除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和抽泣,果然没有能再吐出别的声音。
***
霍宁珘的安危关系着无数人的命运,做这等私事,自是寻了安全的所在。是霍家的一处隐秘私宅,门外守的是水影等最优秀的暗卫,亦有女暗卫。
屋里传出的动静,令那女暗卫脸红心跳,不免好奇这屋里的女子是谁,能让七爷如此把持不住。
直到里面叫人送温热茶水进去。
那女暗卫进屋,她便见有衣物散落在地,只不过,衣物都是些黑色与青色,皆是男装,却是没有衣裙。
而霍宁珘早已将陆莳兰抱离书案,上了榻。
如云的锦帐深处,凤鸾交叠缠绕。幽兰被迫吐艳绽放,暖香愈浓。分明是寒彻冬夜,此时却是一室生春。
陆莳兰软软绵绵俯在榻上,随着身后传来的力道,起起伏伏,如花枝颠颤,不能自已。一双形状姣美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清明,分明就是水光潋滟,朦胧恍惚。
那女暗卫始终低着头,不敢往床榻那边看一眼,将茶盏放在桌上,又将主人的外袍捡起来,放好在桌上,悄悄退了出去。
其实霍宁珘已然很是克制。因为时间的缘故,他没有如上次般恣意折腾那样久,但对于陆莳兰来说,仍旧觉得吃不消。
结束的时候,精疲力竭的陆莳兰又清醒了过来。
和陆莳兰相反,释放过后的霍宁珘,眉眼虽带上几分慵懒,却是精神十足,越发的神采夺目。简直是让女子看一眼,就难以挪开目光。
他下了床,套上一条雪白中裤,上身只披了件玄色外袍半拢着,露出胸前一片坚实完美的肌理。
接着坐到床边,先喂她喝了温热的水,又往那最娇嫩处看了看,道:“比上次好,还是有点肿。”
听到他这样说的陆莳兰,面上如烧,突然觉得,似乎还是如上次那般,直接昏睡过去比较好。
尤其是他一定要给她上药的时候,上次她睡着了,毫无知觉,完全不知道,还要经历这一遭。
霍宁珘涂着药,看向双颊霞红咬着下唇的女子,看着她此刻惊人的美丽,狭长的眸子微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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