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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爷全名王顺德,是王家长子,下头还有个姨娘生的年岁相近的弟弟。王家在真门有百年历史,根基深厚,手下曾有一家镖局,与不少商队都保持着良好关系,而今做起了运输生意,正好与那些有需求的贾商合作。
真门的花卉量大便宜,周家还废了不少功夫与王顺德打关系,条件也开得好,才拿到了长期供货。原本是双赢的交易,结果今年却因那些目光短浅的花农砸了合作。重新换的长期合作人那这么容易找,花卉寿命又短,最先出的一批大多已经报废了,这一来二去的,花农们也反应过来,念起了周家的好,连忙请求王家出面再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挽回些损失。
失了周家这笔单子,王顺德被老爹臭骂一顿,还被他二弟狠狠嘲笑了一番,对那些花农也是愤愤不已,不过他本就打算再去与周家商量商量,见花农们来求助,自然也是应下了。
他随自家人来了巡宁,第一时间便是找周家赔礼道歉。
周文禄看似温和,但实则油盐不进,似乎已经有了抛弃真门这条供货的想法,丝毫不给王顺德一点盼头。连吃了两次闭门羹,王顺德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也就不敢再来找他了,转而盯上了更好说话的周锦宗。
周锦宗问过周文禄的意思,真门毕竟是老合作对象了,能修复关系自然是最好的,两人便决定一个白脸一个红脸——重新建立关系是最好的,但也不能白白受这轮委屈。王顺德送了几斤上好的茶叶,请人家吃了两顿饭,听了一场戏,这才“撬动”了周锦宗,应了他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谈谈未来供货的问题。
王顺德本来已经放下了一半的心,结果到了约定的时间,眼看着都过了一刻钟了,还不让他上楼去,之前放下的半颗心又提起来了——莫不是周二爷反悔了?!
那还得了!王顺德慌张起来,他此次已经在巡宁待了不短的时日,若是周家还不肯恢复与真门花农的合作,那他岂不是白费功夫令人看了笑话!
好在伙计上去通报后立刻就得了反馈,王顺德也顾不得冷静,像是生怕周锦宗反悔似的,连忙就上楼了。
他在周锦宗门前站定,敲了敲门,深吸了两口气,听见里面有桌椅拖拽的声音和模糊的人声,只当是这是在叫他进去,便按下了门把手开门:“周二爷……”
周锦宗坐在椅子上,心道一声“好险”,面上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啊王少爷,让您久等了。”
他面前的桌上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书籍杂乱不堪,摞起高高的,将他手肘都挡在了后面。看得王顺德诧异地问:“这……周二爷,您这是?”
周锦宗苦涩笑笑:“还说呢,我大哥下了心的要求,我现在可忙了——方才没注意到时间,怠慢了王少爷。”
“不碍事,不碍事。”王顺德听闻他手头还有事,见他不打算离开办公桌,也不好再要求什么,只求快些将合作谈下,“那我们,就这样谈谈?”
“怎么能让王少爷站着,稍等片刻。”周锦宗扬声唤道,“旺七!”
“欸——”
“命人抬来一套桌椅,备好茶水,招待王少爷!”
玉秋蜷在桌面下的空间里,大气都不敢出。桌下的空间确实不小,但一个成年人躲着还是很吃力,玉秋跪在周锦宗腿间,将整个身体都埋进阴影里,生怕这个王少爷心血来潮走近这边看到自己。
他躲进去的时候太匆忙,现在浑身衣服都一团糟,扣子还没扣完,大半胸脯都裸露着,裙子被揉着全都夹在腿间,穴口和腿间的黏液尽数弄到裙面上。
玉秋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便只能更加认真去听声音。
周锦宗看着伙计们麻利地搬来小桌和椅子,端上茶水,趁机后仰上身,垂眸观察正跪趴在他腿间,衣衫不整又神经紧绷的美人。
旺七正一边倒茶一边招呼王顺德坐下,周锦宗就这这个没人看向他的空隙,忽然伸手拉住玉秋的手臂将他从桌下拽出大半。
玉秋冷不防被他一拉,顿时失了平衡,连忙用双手撑在周锦宗大腿上,咬紧牙关防止出声,抬头冲他皱了皱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周锦宗笑了笑,一手从他一侧脸颊下滑,手指摸过他的下巴,低声道:“别担心,他们看不到,出来透透气。”
周锦宗说的是实话,桌椅摆放的地方离办公桌有一丈左右的距离,加上他桌上还有一堆书籍账本作掩护,王顺德一坐下,是根本看不到躲在桌下的玉秋的。
现摆的桌椅离周锦宗是有些距离,但办公桌上摆的东西,王顺德也晓得不是他这个外人能随便看的,瓜李之嫌还是不要涉及的好,因此也没有任何异议,爽快地坐下了。
“周二爷,你知晓我的来意,我也就不客套了。”王顺德开门见山,“今年鲜花的问题,我代真门那群不识好歹的跟您赔个不是……现在没了周家扶持,他们着实跌了一跤,摔疼了,也就明白好赖了。”他顿了顿,“今年七月,应该还能产一批,王某也晓得现在来找您是有些不知廉耻了,但,还望周二爷,高抬贵手,权当救他们一命—
', ' ')('—要是连着两季都无人接收,那这数十户人家,怕是撑不住了……”
两人的交谈内容玉秋并不太懂,听了几句便没有了兴趣,他将头贴在周锦宗一侧大腿上,然而随着目光一动,周锦宗腿间胯下的弧度便猛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时玉秋才想起,方才高潮的只有自己,周锦宗还没泻呢。
意识到这点后,玉秋忽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周锦宗正听着王顺德的提议,本就还没软下去的阴茎突然被隔着布料触摸,欲望顿时翻涌而上。
他神色自若,只是用眨眼的功夫向下扫了一眼,对上了玉秋询问的眼神后,嘴角微微上扬,一只手悄然伸下,摸了摸玉秋的头,而后在他后脑勺微微施加压力,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玉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完全勃起的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玉秋就闻到了上面残留的淫液腥臊味,没有精液那么浓郁,大多都是从他穴里带出来的。玉秋有些羞赧,但还是红着脸凑近,伸出舌头从龟头舔舐下去,将阴茎上咸腥的体液舔干净。
湿热柔软的舌头来回舔着自己的鸡巴,每一寸都被好好照顾到了,舌面摩擦产生出绵长细密的快感,周锦宗再大胆也没有在还有外人的情况下这样玩,心理的刺激远比生理的更多,紧张成了最烈的催情药,使他不得不将呼吸放得深长,防止被王顺德看出自己的异样。
王顺德隐约察觉到周锦宗的心不在焉,却只能觍着脸继续笑嘻嘻地说下去:“二爷,你也知道,整个南方,真门的鲜花质量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咱们合作这几年下来,都一直顺顺利利的……”
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他对面的周锦宗心思却早已不在眼前的合作话题上了。
玉秋口活很好,面对情欲也不会故作羞涩,他熟练地含吮起阴茎,脸上露出不自觉的媚态,舌面和口腔都在爱抚着茎身,舌尖仔细地紧贴着描绘起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上颚被摩擦到时会泛起轻微的痒意和挤压的饱胀感,熟悉的咸腥腺液混合刺激着唾液分泌,每次吞咽动作都会产生短暂的吸力,给鸡巴带来更剧烈的刺激。
玉秋对周锦宗的气息太熟悉了,含着他的阴茎,尝到马眼里流出的咸液,就已经足够让他燥热起来。偏偏夹在腿间的裙子揉作一团,结结实实抵满他整个腿间的缝隙,大腿稍稍发力,布料就能紧紧压向阴阜和阴茎,粗糙的布料挤进阴阜贴到阴蒂上,轻易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玉秋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边将口中的阴茎越含越深,死死抑制住喉咙里的浪叫,一边夹着腿小幅度晃着腰,腿部肌肉规律发力,悄悄借助布料自慰起来。
周锦宗哪里不晓得他的小动作,但现在情况特殊,见他自己玩得高兴,也不打算阻止,毕竟他还要分心应付王顺德,在王顺德滔滔不绝的中途,适当给些短句子做回应。
玉秋淫性高涨,淫水流个不停,但越来越湿滑的腿间,却导致摩擦时的感觉被降低了,仅仅是夹腿根本无法满足他。
他将口中涨得紫红的鸡巴吐出,一手扶住光泽的茎身,用脸颊恋恋不舍地蹭了蹭,俯下身舔舐了片刻下面的睾丸,弄得周锦宗胯下阴毛都变得湿漉漉的,这才重新转而含吮起阴茎。
周锦宗轻咬着舌尖忍耐下双儿刻意的戏弄,王顺德又长又臭的发言还在继续,但他实在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
“王少爷,我大哥当然也不是真的想与你们就此恶交,”周锦宗一边微笑着,稳着声音打断王顺德,一边在桌下用滑过玉秋脸颊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向下轻按,示意他吃得更深一些,“比起打感情牌,我们更想知道,这次真门的诚意。”
玉秋将阴茎含得极深,龟头都要抵着喉口了,他早已习惯深喉,异物刺激起咽喉轻微的排斥反应,反而成了口交中助力。周锦宗很快便招架不住,轻咳了一声,手指在玉秋喉咙位置点了点,示意他做好准备。
茎身滚烫膨胀,在轻微的绷紧颤动中,几股浓腥的粘稠液体释放在他的口中。玉秋得了提醒,丝毫没有被呛到,反而在浓郁的气味冲击下,腰身一僵,顶着裙面的阴茎也跟着泄了出来,花穴喷涌出大股淫液,却因为没有高潮更加空虚。
阴茎的高潮短暂但也很爽,玉秋带着薄汗的脸上绯红一片,眼中迷离失神,他没有吐出周锦宗还是半硬的阴茎,反而依旧含着,同时小口小口地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连舌头也没闲着,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直到把茎身上所有的精液都吃干净了才将阴茎退了出来。
他舔地细致,花费了不少时间,周锦宗已经在他口中度过了不应期,鸡巴重新硬了起来。
周锦宗再也没有和王顺德谈话的心思了,见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处后,赶紧趁机打断:“王少爷,我其实已经看出你们的诚意了,这样吧,我这边再劝劝大哥,帮你们定个时间,就这两天,不会耽搁太久——你也知道,比起我,我大哥的话语权更重,你再回去把我方才问你的那几处,整理得更仔细些,到
', ' ')('时候讲给我大哥听,如何?”
王顺德怔了一瞬,以为周家对他方才的发言仍不满意,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王顺德只能压下还没讲出口的话,心道既然还有回转的余地,那成事之前绝不能急。因此事情虽没解决,但也露着僵硬的笑脸感激了一番周锦宗愿意和他见一面。
周锦宗用自己这边的账还没对完当借口,暗示王顺德可以先走了。王顺德也不傻,听懂其中含义后便果断告辞起了身,临走前还特意说,定下时间后让他来选酒店,到时候好好给周爷赔罪,出门后还将门关得严严实实,力求给周锦宗一个好印象。
外人一走,周锦宗也不再客气,他一移椅子,急迫地将玉秋抱出压在桌上,也不管原本桌上摞起的册子被撞落到地上,狠狠咬上玉秋的嘴唇,直到舌尖吮得发麻才放开他。
周锦宗直起身,正要褪下他的裙子,见那裙面颜色已经深了一大片,尤其是正面中间,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的,顿时提起裙面,出言调侃:“小姨娘这是尿了?”
玉秋看到湿成这样,脸也刷的一红:“才、才不是!”
“真的吗?那你把裙子脱下来,我检查一下。”
玉秋抿了抿唇,明明羞得不行,却还是乖乖照做,将裙子拽了下去,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周锦宗眼前。
周锦宗抬起他的双腿分开,挤进他的腿间,仿佛是真的在通过触感来认真分辨哪些体液,手从他沾上黏糊精液的小腹开始摸下去,阴茎、阴阜、阴唇……一寸不落地摸过——这哪里是在检查,这就是故意在玩弄挑逗。
“别摸——唔!”玉秋挺了挺腰,花穴口被他猛的一揉,顿时吐出了股热液。
周锦宗听话地停下动作,问他道:“不摸?那小姨娘说说,想让我做什么?”
玉秋被他摸得情欲高涨,早顾不得羞耻了,他自己伸了只手,主动将阴阜分得更开,将已经被布料摩擦得充血糜红的逼口露出来直白道:“肏进来。”
周锦宗眼中欲望顿生,却故意逗弄他:“方才吃鸡巴吃了这么久还不够?”
玉秋正是骚浪的时候,不仅丝毫不受他的调笑,还小声反驳道:“上面的嘴吃饱了,骚逼又没有吃到大鸡巴……”
周锦宗彻底忍不住了,双手撑在玉秋大腿上,将它们分开,欺身而上,沉腰猛的将鸡巴肏进花穴,淫水泛滥的甬道瞬间被撑开,腻滑的液体使阴茎挺进毫无阻碍,粗长的鸡巴直接整根都肏了进去,狠狠撞击在宫口上。
“啊啊啊啊啊!”玉秋尖叫出声,剧烈地反弓腰肢,骚心和宫颈都被干到,灭顶的快感刹那间将他吞没,直接将他送上高潮。花穴疯狂痉挛,绞紧鸡巴不放,热液狂泄不止,潮吹得一塌糊涂,连尿道口都喷出了不少清亮的淫液。
周锦宗可不打算等玉秋缓过去,就这他高潮的时候,毫不犹豫大力晃腰抽插起来,鸡巴被湿紧致的甬道又吮又吸,摩擦时泛起滚烫的爽感,令人欲罢不能。
“不——啊啊啊!锦——我还,啊!锦宗!不、先等……”玉秋被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快感叠加起来后几乎是一直都让他处于高潮中,爽得他翻起白眼,泪水都出来了,浑身不住地颤栗。
精液也在片刻间就射了出来,阴茎在不应期里只觉得麻麻的,但花穴还一直处于高潮中,过长时间的高强度刺激,已经让它敏感不已,失控一般不停地涌出热液,肏干间发出啪啪的激烈水声。
在周锦宗持续不断的肏弄下,柔软的宫口被龟头撞开,连子宫都被鸡巴狠狠疼爱,玉秋完全放弃了抵抗,诚实地用淫叫宣泄着肉体上过量的快活。
“啊啊……好、好棒……呃……好深!里面、里面要爽死了啊啊!啊啊啊!骚逼喜欢大鸡巴,啊!嗯,嗯啊……”
“好舒服!再……唔……啊!要、要死了……停不下来,哈啊……啊啊啊!锦宗……锦宗,别一直……好爽,我受不了了——啊啊,呃啊!”
“奶子、也摸摸它,痒……啊!好爽,唔……停不下来,哈啊,啊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唔啊啊啊!好厉害……好、唔,还要……”
“要泄了!又——好爽,骚逼好爽……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呃啊!等等!锦宗,锦宗!先让我——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被干死了!饶……嗯!哈啊……骚逼要坏了,哈啊,还在泄,好爽,唔——”
鸡巴抽插顺畅,配合上甬道时刻都在挤压吮吸,周锦宗爽得头皮发麻,耳边又是淫秽不堪的语句,叫得他好几次都差点精关失守,令他难得狼狈。周锦宗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粗喘着俯身,吻住玉秋的双唇,阻断他骚浪的淫叫,腰胯大力耸动,整根鸡巴粗暴地蹂躏着水穴的每一处媚肉,使更多淫水从被肏得大开的逼口不断挤出。
玉秋被他堵得结实,发不出声音,浑身都在痉挛,双手死死抓在周锦宗肩上,指节发力到泛白,手下的衣服都快被他扯破了。
周锦宗猛地抱住他的腰,使他坐起,鸡巴顺势狠狠凿进宫颈,深到玉秋都有种喉咙发紧的错觉,他立刻如同脱水的鲤鱼一般剧烈地挣扎
', ' ')('了一下,随后子宫一暖,温热的精液尽数打在宫壁上,潮吹中的身体紧绷打颤,眼前都在发黑,快感积累到极限,就连神经都发出了餍足的长叹。
两人就这样交合着拥在一起,等待漫长的高潮余韵减退下去,理智重新恢复过来。
周锦宗用汗湿的额头贴在玉秋的额头上,性事之后的嗓音带着沙哑性感:“你的衣服不能穿了,一会儿我让旺七拿套我的备用衣服过来。”
玉秋疲惫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容:“好。”
周锦宗爱极了他乖巧的模样,吻了吻他的脸颊,忍不住劝导道:“红鹃那边的事,你不用想太多,那个人早就与你无关了,你不用在乎他的生死……更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事,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玉秋眯了眯眼,忽然就明了了他们瞒着他的原因。
他笑着回了周锦宗一个“好”,字内心情绪在不断翻涌。他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告诉周锦宗,他在交给红鹃那份伪造的证据时说了什么。
“周夫人,东西我确实带在身上的。”
“交给您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我希望您能向我保证——”
“李台昌,他必须死。”
他可没错过当时红鹃脸上的讶然。
玉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一个个都以为他是菩萨心肠,笃定他会放过李台昌?他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吗?
他可并不像周锦宗想的那么善良、那么脆弱。
他哪里是怕李台昌,他是对李台昌是又恨又怕——只是恨意之前被他长期隐瞒在恐惧下罢了,如今恐惧已经淡去,那恨意便尤为明显了。
要说这世上最希望手刃那畜生的人,他明明也能算其中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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