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次!?”这回青枝惊叫出声了,这一次差点把她和银桦吓死,还有下次?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恬头靠着枕头,闭上眼睛养了会儿神,也不睁眼,慢吞吞道:“你们俩个一直在我身边?”
“那当然!”青枝崭钉截铁道,李恬眉头微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嗯,你们俩个白天一直睁着眼的?”
“那当然!”这次是银桦答的,以一种极其郁闷无语的眼神斜着李恬:“天没亮一直到天黑透,我和青枝姐姐谁也合不上眼,谁也没合上一眼过,再说,这两天来了不知道多少个大夫,真叫是流水一般,就是想合眼能合眼,也没空儿合眼!”
“那就是夜里了,”李恬眼睛还是没睁开,她高烧了两天一夜,烧的精疲力尽:“我好象醒过一回,好象还不只一回,就觉得有人站在旁边,很大很黑,象一团乌云,居高临下盯着我……”
“姑娘说的怪吓人的!”青枝打断了李恬的话,看了银桦一眼道:“夜里我和银桦是轮流睡的,一替一个时辰,一个看着姑娘,给姑娘润唇,换冷帕子降温,另一个就蜷在姑娘脚头睡一会儿,哪有什么人?”李恬睁开眼睛看了青枝一眼,想让她们晕睡片刻的法子多的是,李恬看着温暖明亮的窗户,想了一会儿吩咐道:“去看看咱们有多少香粉。”青枝和银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银桦跳下炕,片刻功夫托了两只瓷瓶过来道:“这两瓶都是满的,姑娘极少用香粉,这些够用一整年了。”
“打开我看看。”李恬吩咐道,银桦打开一瓶送到李恬面前,李恬扫了一眼,又看了看炕前道:“今晚上咱们还歇在这炕上,晚上临睡前悄悄把这香粉薄薄洒一层在炕前。”李恬吩咐完,青枝和银桦就明白了,银桦惊讶的高挑着眉头,青枝笑道:“姑娘就是主意多,就照姑娘的吩咐,这法子最好,明天量了量鞋印,是男是女都能知道了。”
“量鞋印就能知道是男是女?你忘了,咱们府上后厨的大庆嫂子,那双脚比男人还大!”李恬高温退下,银桦和青枝心情轻松,也有心情相互挑刺说笑了,青枝却多想了些:“要真是有人……那就是说,我和银桦那会儿是被人迷晕了?姑娘!这事……”青枝越想越多,一脸惊惧,李恬闭了闭眼睛苦笑道:“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