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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刘涛这辈子没服过谁我就服你秦耀铭,像孙成成那巴结样儿,搁谁谁都得被他弄得五迷三道,你就能一眼看透他,将计就计把他给……”
“扯远了,说邵景玉,”秦耀铭往烟缸一抖手腕,深吸了口烟说:“怎么不对劲了?”
“太平静。”
是的,太静了。
庆典中止后的第二天,蹲在邵景玉住处的人给他传来话:人回来了。
回来就说明邵景玉安然无恙,根本没往局子里送,得知这一消息刘涛把近处的一把办公椅踹翻在地——
搞不死就必然反扑,这一点毋庸置疑,像蟑螂臭虫一般存在的人只要扑杀不彻底,再清理就难了。
关键,这个反扑会怎样,什么时候来,没人知道。
邵景玉一旦被放,形势就会发生根本性的逆转,这个人会从先前的明处隐入深暗,一步步退到漫无边际的黑色之中,再难看清。
他们被动了。
“我就不明白了!世唐都他妈b怂什么啊?!用帐款要挟,搞同性恋下套,不择手段地毁庆典,要把你,世唐一锅烩了,都这样了还不办他?!我就草他妈啊!!”
刘涛在那边吼得唾沫星子四射,他从始至终没出过镜,在前面拉仇恨的都是秦耀铭,他真怕……
“理解,”对方却说:“站在世唐角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邵景玉也跟他们没关系了。”
“操。”
刘涛简直没法说了。
秦耀铭笑了笑,又喷出一口白雾。
“铭哥,没动静可真不是好事,那王八蛋准他妈憋大招呢!”刘涛语气带出不少忧虑:“你可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铭哥。”
“我这边最近有人在监视,”秦耀铭把烟头按灭:“楼下有人。”
“哪个楼下?”刘涛才想起来世唐收了房子:“哥你现在住哪儿呢?”
“江欲这边。”
“……”刘涛愣了半天,憋出一个‘啊?’
“你说,”秦耀铭没管对方迟钝的反应,问刘涛:“故意伤害罪能判几年?”
那边听愣了,眼睛渐渐睁到最大,没等刘涛跟上节奏,就听秦耀铭跟他说:“帮个忙,安排江欲出差几天。”
临近春节,寒流来袭,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哪怕入春也一样满天飘雪。
对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屋内的热度居高不下,江欲一条小裤衩往秦耀铭怀里一窝,抱着暖烘烘的‘大抱枕’,他的困意总是来得那么迅猛。
不过才晚上八点钟。
店里是三班倒的工作时间,他这个店长总比别人排得长,频次也高,好不容易早下一些,一回家就粘上秦耀铭,一分一秒也不愿分开。
沉溺,忘我,耽于美色,终日流连性爱……这些成了江欲这些日子的标签,好在对于刚上任的店长业绩要求不高,他自己也清楚这样的状态委实过了,可无论是解放自我的热恋期,还是他那缺乏勇气的老毛病作祟,他始终没法放手,就这么粘着,腻着,独占着秦耀铭,不给这个人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店里累么?”
秦耀铭一下下地揉着江欲耳垂,时不时轻咬一下。
一咬就是一个呻吟。
“还行……”困意变得黏腻起来,江欲极力拉扯即将飘远的意识,问秦耀铭那个他经常问起的话:“在家,你闷不闷?”
每次得到的都会是一个印在额头的温热唇印,和一句:不闷。
然后,江欲就会笑,把脸埋进对方胸口最深处。
这一次也依旧如此,甚至还怕不够深又拱了拱脑袋,江欲刚寻找到一个舒服入睡的姿势,床头手机就响了。
也是鬼了,本来江欲每次回家进门都会调静音的——‘店长下班不接电话’马联道基本人人熟知。
这一点即便有人看不顺眼也敌不过江欲这个马联道太子爷,实在不行他们会去负气地找刘涛。
对于江欲大变样的工作风格,刘涛也会皱眉,可就算适时地敲打他,得到的也不过是对方的敷衍以对。
后来,刘涛也懒得管了,特别是得知秦耀铭住在江欲家后,具体他也说不上来,反正就觉得这事太诡异,诡异到他连提都不想提。
而事实上,除了让给江欲安排出差,秦耀铭并没交代其他的,即便如此,刘涛也明白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江欲知道。
接到的就是刘涛的电话,这次忘了静手机。
刘涛告诉江欲有个紧急的差要他出,托一下别的店,三四天的事,这话的意思是某家店面急缺店长,世唐各店之间相互借调太寻常不过了,江欲却暴躁地把手机扔得老远,盹彻底醒了。
‘咣啷’一声突兀闷响,手机掉进床缝下。
秦耀铭看着江欲爬起来,从床柜抽屉拿出来烟和火,往墙上一抵吞云吐雾起来,他脑袋沉沉垂下,只在嘬烟卷时才仰起头,在缭绕的烟气下眼睛半眯着,一脸冷淡,这时的江欲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疏离感相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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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的电话?”
秦耀铭很清楚,但他需要这样问。
“刘涛,”对方答:“让我出差,三四天。”
坐过去,捏着小床伴的下巴尖抬起来,秦耀铭盯着江欲眼睛看:“要不要我陪你去?”
一般来说,直营店要不是陷入极其恶劣的情形根本不会向总部求援,谁愿意向上级展示自己的无能呢?实在没办法才叫总部降个店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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