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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言深眼里,江丞绝对是一个又听话又好用的工具,但对他身边的孩子们来说,江丞的存在让他们恐惧得透不过气。
“先生,是诺诺错了,先生。”,自称诺诺的男孩子一头栗子短发,柔软又可爱,“诺诺错了,求先生原谅。”
“诺诺。”,江丞的声音不露感情,“既然错了,就得长长记性。”
诺诺被反绑着双手吊在半空,江丞按动按钮,诺诺的双腿也被吊了起来,一时间,诺诺的身体重量由四肢承担。
“先生,诺诺错了,求先生原谅诺诺。”,诺诺无力地摇动着头哀求着,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感到恐惧。
江丞伸出两指探进诺诺的小穴里,“夹紧!”,江丞话音刚落,手指就被咬紧,“乖诺诺。”,江丞抽出手指,握上诺诺翘起的分身,小巧的分身显得乖巧,“听王总说是这里不乖?”
“先生!先生!诺诺被主人喂了药,一时没忍住才惹得主人生气,求求先生饶了诺诺,诺诺知道错了,先生饶了诺诺吧呜呜。”,胆小的男孩低声哭了起来,江丞不允许他们哭,越哭罚得越狠,可他实在是太害怕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讲话不带感情的江丞。
“知道了。”,江丞套上手套,拿着一瓶液体重新走过来,“你敢动,就死定了。”
“是、是的先生。”,诺诺咬紧牙关不敢再乱动,诺诺鼻尖传来酒精的味道,下半身冰冰凉。
“诺诺,王总吩咐要让你管好自己,不凑巧,有人惹我生气,只能你替他受过了。”,江丞手速极快,一根银针横穿过挺立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诺诺剧烈挣扎起来,尖锐的惨叫让在场除了江丞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只有江丞听不见似的用手转了银针两圈。
“自从以后,诺诺连尿尿都要看王总的意思,想必一定能管好自己。”,江丞抽出银针,换了一个金质圆环扣了上去,诺诺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有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白晶,抱他去还给王总吧。”
“是的,小江总。”,白晶侧着脸看了一眼低头收拾工具的男人,他们都怕他,说他心狠手辣,还有的说他喜怒不定,白晶收回目光,诺诺的伤口干净利落,如果像他所谓的拿诺诺泄气,诺诺现在是不可能还清醒着的。
“还不走?”,江丞看了一眼半天没动作的白晶。
“抱歉,刚才愣神了。”,江丞倒是走过来轻手轻脚解开了诺诺的束缚,诺诺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那我抱过去吧。”
“王总。”,王言深眼里的情欲令江丞感到恶心,“诺诺我放在…”
“江丞,诺诺这个孩子可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你不亲自试试?”
“江丞不喜欢夺人所好,更何况诺诺是王总的心头好。”
“小江总是觉得我碰过的孩子不干净?”
江丞面具后的脸带着不悦,皱起眉,语气却带笑,“王总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怕王总觉得介意。”
“我不介意。”,王言深笑着坐回椅子,“那就请小江总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了。”
江丞把诺诺放在地上,自己坐到沙发上,“过来舔。”
诺诺手脚并用爬向江丞的推荐,手还没碰到江丞的裤子就被江丞一脚踹倒,“我是这么教你的?”
“先生,诺诺错了,诺诺不敢了。”,诺诺赶忙爬起来,爬回江丞腿间,用牙齿咬住拉链轻轻下扯,又咬住内裤边缘拽下,露出江丞疲软的性器。诺诺凑近脑袋并没有先将性器含进嘴里,而是用舌尖一下一下舔湿性器,疲软的性器随着诺诺的舔弄逐渐翘了起来。诺诺张开嘴含了进去。诺诺一边用舌头舔弄,一边用嗯嗯啊啊叫不停,江丞伸出手扣着诺诺的后脑勺,逼他深喉,诺诺很少做,红着眼干呕出声,江丞松开手,诺诺吐出性器发着抖跪在地上求饶,“先生,求先生再给诺诺一次机会,诺诺会做好的。”
江丞摆摆手,“坐上来。”,诺诺瑟缩地点了点头,跨坐在江丞腿上,江丞用食指勾着刚穿过的环,诺诺赶紧挺身跟上,“坐。”,诺诺掰开自己的臀肉放松身体慢慢向下,龟头刚进,诺诺被江丞按着肩膀完全坐实。
“呜呜。”,诺诺软着腰趴在江丞怀里小口喘息,“先生~”
“怎么?”,江丞轻笑,“诺诺趴在我怀里是在等我伺候吗?”
“不是不是,诺诺不敢。”,诺诺挺直腰,双手虚搭在江丞胸前,自己动了起来,“嗯~嗯啊~唔~”
“诺诺这个声音叫得太难听了,看来需要…”
“嗯啊~嗯~哈啊~啊啊~唔~嗯~”,诺诺害怕江丞说要他重新调教,更卖力地叫了起来,下半身也动得更快,没有润滑的小穴让诺诺吃不消,可他更害怕江丞,强行性交让他的穴口微微撕裂流下血来,诺诺不敢停,腰已经酸了可江丞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江丞揪着诺诺性器上的环,逼着诺诺加快速度,刚穿的环伤口没好,又被江丞磨擦出了更多的血,诺诺疼得一身冷汗,“哈啊~唔~嗯~哈~啊啊~呃~唔~”,江丞的手指沾满
', ' ')('粘腻的血液。
“小江总都把我的宝贝折磨哭了。”,王言深笑着开口。
江丞松开手,扣着诺诺的腰,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诺诺乖巧地跪回地上,口中衔起桌上的纸巾递到江丞手边,江丞揉了揉诺诺的头,这才接过纸巾随手一擦,将裤子穿好,“早说王总不舍得,我对待这些孩子可不像王总那样百般呵护。”,江丞蹲在地上用纸巾将诺诺的脸轻柔擦干净,“去吧,去找你的主人。王总玩得开心,我先出去了。”
江丞一路走到停车场,开着车回了那个公园,坐到常坐的那个长椅上从口袋掏出一包烟,点起一根,一口还没来得及抽,烟就被人劈手夺走。
“什么时候学的?”,顾鹤卿将烟夹在指间抽了一口。
“…”,江丞,不,江暮云摘下面具,看向顾鹤卿,“你不用在顾氏的吗?天天跟着我做什么?”
“我只是恰好在这附近应酬完,喝了酒有些难受,来这里坐一坐。”
“别抽了。”,江暮云想夺顾鹤卿手里的烟,被顾鹤卿躲过。
“你能抽我不能抽?”
“…你好幼稚。”,江暮云站起身想走。
“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顾鹤卿敞着领口、戴着金丝边眼镜斜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你做了这么大一个局,我不相信你会轻易放了我然后投入姓王那个老东西的门下。暮云,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你想多了,顾鹤卿,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江暮云转过身子看向顾鹤卿,藏在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什么也没有。”
“暮云,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从小到大你只要一说谎,就会把右手放在藏在身后。”,顾鹤卿走到江暮云面前,手绕到江暮云的背后将他的手扯出来,“这么多年,一点没变过。”
“我没有。”
顾鹤卿噗嗤一下笑出声,江暮云罕见地被逼进死角,“那我猜猜?”,顾鹤卿正打算说话,江暮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背到身后,“你夺我权的时候,顾氏面临崩盘,姓王的老东西联合其他几个集团绞杀我们,但是你一接手,他们竟然撤了,可见,这第一,你和姓王的联手了。我被你…困在家里,你切断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是为了掩盖信息,至于掩盖什么我还没想明白,但这第二,你掩盖的信息是为了让顾氏站稳脚。上次你带我去俱乐部约了那个老东西还有其他两个人谈合作,想必也是为了给今天的合作铺路,所以这第三嘛…你是为了我才去那个老东西那里的,是不是?”
江丞笑得弯下腰,快要站不住,一屁股坐回长椅,重新抬起头,脸上丝毫没有笑意,“全中。但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查出当年的赔偿款为什么没有派下去。”,顾鹤卿淡淡说出的话让江暮云猛地一惊,“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江暮云以为自己聪明绝顶,没想到琢磨了好几年的局被人轻易拆穿了。
“认输吗?”,顾鹤卿拿出烟灰盒,将江暮云指间的烟头扔了进去,江暮云的手指被烟头烫出两个水泡。
“我没有输,也绝不会输。”
顾鹤卿拉过江暮云的手仔细查看,“我都能猜到,你以为那个老东西不知道?你这是与虎谋皮,到头来只会…”
“我跟在你身边,到头来不也是一样的结果?被人用完即弃,连眼神都不肯给我一个。”
顾鹤卿叹了口气,将江暮云抱在怀里,“这样可以吗?”
“…”
“哦,不满意啊。”,顾鹤卿低下头亲了江暮云的嘴角一下,“那这样可以吗?”
“…”,江暮云的脸颊微微发烫。
“还不满意?那我…”,江暮云按住了顾鹤卿解自己裤子的手,顾鹤卿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小江总满意了。”
“我没…”,江暮云咬了咬牙,“别来招惹我,你不知道我用了…”
江暮云瞪大双眼,眼前是顾鹤卿带着笑意的眼睛,即使被镜片阻挡,也能看见那一双眼里最深的爱意。顾鹤卿按着江暮云的脑袋不肯让他躲,直到松开,江暮云还僵硬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我偏要找惹你,你不知道我用了多久时间多久精力才下定决心。”
江暮云俯在顾鹤卿耳边很快就分开,重新扣上面具转身走了。
七日后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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