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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顾氏的项目如何了?”,王言深岔着腿,诺诺在他身前吞吐。
“顺利进行。”,江丞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过肺,说不出的感觉。
“怎么开始抽烟了?”,王言深摸了摸诺诺的头,等诺诺替他收拾好,站起来穿好裤子,这才挥了挥手让诺诺下去。
“想尝尝味道。”,江丞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熄,“还是七天后收网?”
“五天。”,王言深意味不明地看向江丞隐没在面具后的眼睛。
“需要我通知其他两个人改变计划?”
“江丞,怎么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明白,我们是要坐稳第一,剩下的人紧跟着,那能坐稳吗?”
“王总教训的是,江丞受教。”
“江丞,你记住,想要自己站得稳,其他的人,要么一脚踩死,要么不动手。”,王言深似笑非笑,到了一杯茶递给江丞,“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干净了,白晶和我一起去的,有她帮忙确实更顺手些。”
“小江总,可别让我失望,我可是很看好你。”
“江丞明白,一定不会辜负王总。”
王言深笑笑,“那你先去吧,好好休息一下。”,王言深等江丞离开,才看向站在一侧的白晶,“怎么看?”
“小江总是个聪明人,就是…”,白晶思考措辞。
“就是不太忠心。”,王言深将桌上的杯子一摔到地,“不成器的东西,一碰见顾鹤卿就走不动道!”
“王总,小江总其实…”
“白晶,人可以用,但是不该留下的也不用强留。”,王言深站起来将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在白晶手上,“盯好他,但凡有一点不对头,宁可错杀。”,王言深走后,白晶从信封里拿出里面的照片,照片上是正在亲昵接吻的顾鹤卿和江丞,江丞的嘴角还带着硬绷着的笑意。
江丞一离开公司,就拿出另外一部手机给顾鹤卿发消息。
【五天后钓鱼,鱼饵我已经备好,你记得带鱼竿。】
江丞上了车,手里的烟盒不小心滑掉在座位下方,江丞弯下腰,不着痕迹到处瞄,在副驾驶出风口的右侧看见一个不起眼的光点,江丞拿起烟盒坐直身子回了家。一进门,江丞疲惫地缩进沙发里。
“谁?!”,江丞敏锐地回头。
“是我。”,顾鹤卿从窗帘后走出来,“我想着既然这里是那个老东西给你找的地方,肯定藏了不少监视你的东西,所以我…唔唔…”,江暮云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将顾鹤卿按在沙发上,亲了上去,还故意发出吮吸声,顾鹤卿的脸红得像树上鲜嫩的苹果,顾鹤卿轻轻推他,被江暮云咬破嘴唇。
江暮云临松开他之前还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嘴唇,“所以你干嘛了?”
“…”,顾鹤卿气息还没捋顺,瞪着江暮云,“你、你、你无耻!”
“那你亲我叫什么?”
顾鹤卿不想和他争辩,转过脸气鼓鼓不理他,江暮云轻笑出声,走到顾鹤卿面前蹲下,“所以你干什么了?”
顾鹤卿别过头不看他,“我带人来用设备干扰了一下,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哦,所以说是有些人担心我,专程过来救我于水火?”
“嗯。”,顾鹤卿点头,“要不…就算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谁和你是我们?”,江暮云拉开距离收回笑,“请你从我家里出去,顾先生。”
“…你!”
“顾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江暮云看见顾鹤卿投来疑惑的眼神接着说:“投怀送抱,来者不拒。”,顾鹤卿的脸瞬间白了,假装生气的神色也都消失不见。顾鹤卿抬起脸看向江暮云。
“你是…这么想我的?”,顾鹤卿被气到,拉开门朝外走,气冲冲回了家,灯也没开坐在客厅里一动不动。顾鹤卿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
窗外传来动静,顾鹤卿转眼就被人抓着手拉到头顶,“放开我!”
江暮云眼神可怕,顾鹤卿又想起从前被江暮云修理的日子,底气有些不足。江暮云的手隔着滑手的面料捏上乳珠,又动手拉扯得变形,顾鹤卿吃痛,软着声音求饶,“别。“,江暮云扯着乳珠问:“上面的东西呢?!”,顾鹤卿轻咬下唇不答,江暮云改用指尖掐乳珠。
“唔!在床头,别!”,顾鹤卿好久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连忙解释:“早上出门戴着不方便,晚上我都会戴好,是你刚才惹我生气我才没回房间。”,江暮云这才满意地松开手。
“这么个大个人还闹脾气。我刚才故意说那话是为了给那老东西听,我身上还有一个被我丢进了烟盒,偶尔也得让他听一听他想听的。”
“你别碰我!”,顾鹤卿更生气了,做戏竟然不提前跟他说,害他刚才伤心!
“不要,我错了。“,江暮云将顾鹤卿的衣服从下摆向上扯,最后堆在手腕上一捆,江暮云趴在顾鹤卿胸前用舌尖舔弄乳珠,先是用舌尖在乳珠上打着旋儿轻轻舔了几圈,又用门牙轻咬左右磨,最后用嘴
', ' ')('叼着拉扯,顾鹤卿抖着腿根不肯叫。
“卿卿的裤子怎么洇湿一滩?”,江暮云手一勾,皮带应声打开,江暮云轻松扯下外裤,露出紧紧包裹着硬挺性器的女士内裤,“哦?卿卿怎么这么骚?”,顾鹤卿红着脸躲避江暮云炽热的眼神,“每天都穿着女士内裤是为了等我扒下你裤子的时候看见你发骚?”
顾鹤卿闭上眼装死。
“说话!不然把你这样丢出去。”,江暮云的食指在龟头上打转,流出的液体很快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
“不要,我说。”,顾鹤卿睫毛轻颤,“是的。”
江暮云一扇露在沙发外的半个屁股,顾鹤卿的双腿就绞在一起,“我、唔!”,江暮云将内裤边勒在两颗肉球之上,“是的主人,呜呜,鹤卿就是为了主人能在扒下裤子的时候发现鹤卿在发骚。”
江暮云俯身亲了亲顾鹤卿的睫毛,“可我还不能碰你,我怕我忍不住前功尽弃。乖,不要叫。”,江暮云缓慢地脱下那条被打湿的女士内裤,把手套在内裤里,张口含进顾鹤卿的性器,舌头灵活地在肉柱上游走,又用舌尖顺着皮肤上暴起的青筋凸起舔弄,另一只手来回揉捏下面的两个肉球,顾鹤卿忍得大腿根绷紧还是射了,江暮云在临射前用女士内裤挡住了,精液挂在内裤上显得格外色情。江暮云小心地将整条女士内裤塞进顾鹤卿的小穴里,“明天这个时候才允许你取出来,听见没。”
顾鹤卿点点头,喘着气问:“那天给你打电话…你…在干什么?”
江暮云装模作样问,手上给顾鹤卿松绑,“哪一天?”
“就是你…手机里有人叫的那一天。”
“啊~那一天啊,我想一想,当然是操人呢,不然还能在被人操吗?”
“你无耻!”,顾鹤卿一拳挥来,江暮云堪堪躲过,将他双手按牢在自己怀里。
“卿卿这么爱吃醋?”,眼瞅着顾鹤卿真的要发火,江暮云收敛,诚恳道:“我真的冤枉,我在帮那个老东西调教,卿卿明鉴。”
“你碰他们了吗?”,顾鹤卿眨着大眼睛。
“嗯…”,顾鹤卿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江暮云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不是我要碰的,是那老东西为了考验我逼我做的,但我强忍着没射,卿卿你别哭了,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想碰他们。”
顾鹤卿咸咸的泪水硬是被江暮云尝出几份甜蜜,大拇指不在意地抹过嘴唇上被顾鹤卿咬伤流出的血,又一刮顾鹤卿的鼻子,“你是狗啊。”
“没你像狗。”,顾鹤卿扯下领口,露出锁骨上红色的一圈牙印,“我是狗,那这是…?”
江暮云把顾鹤卿抱在怀里,“我是公狗,卿卿是母狗,配得很~”
“你才是母狗~”,顾鹤卿骂,“你才是母…唔~”
江暮云半垂下眼啃咬顾鹤卿的喉结,像是幼狼在磨牙,又像是情人在撒娇,啃得白皙喉结泛起粉红,江暮云松开顾鹤卿坐到他的身边。江暮云不敢看他,闭起眼靠在沙发上,“你想好了吗,跑来招惹我?”
“没想好。”,顾鹤卿笑得温柔,“但不是每件事都要想好才做的,我想做就做了。”
“你再想跑我也不会让你跑了,我会把你抓回来打断腿。”,江暮云看向顾鹤卿的眸子火热又残忍,“我受的罪不能这么轻易算了。”
顾鹤卿的手伸向江暮云牵住,“你当初…”
“断了一根肋骨。”,江暮云不在意地撇撇嘴,“位置不太好,插进了肺,我销声匿迹其实是去住院了。”
“暮云…”,顾鹤卿梗着说不出话,心头有细碎的心疼瞬间铺开,“还好你还在。”
“嗯,我在。”,江暮云把头靠进顾鹤卿的怀里,“你还活着,就是阎王爷也收不走我的命。”
“别胡说!”,顾鹤卿不轻不重扇了江暮云的脸一巴掌,“快点呸呸呸。”
江暮云挑着眉从下向上看顾鹤卿,顾鹤卿半点没退让,江暮云扁了扁嘴,“呸呸呸。阎王爷大人我错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兔崽子。”,顾鹤卿推江暮云,“你赶紧走,别被发现了。”
“哦。”,江暮云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巴,“嗯?”,顾鹤卿飞快地亲了一下又催他。
“小心点。”
顾鹤卿别过脸不看江暮云,耳边却传来他的话,“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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