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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哈~主人~唔呃~哈啊~”,诺诺被王言深反剪着手,身子折叠在一起,诺诺的阴茎挺立着一滴都流不出来。
王言深有些兴奋地用粗糙的大手拍打在诺诺白皙柔软的屁股上,“夹紧你的逼!不然把你拿去给我的手下玩!”
“呜呜~诺诺会伺候好主人的。”,诺诺用力夹紧小穴,被日夜玩弄的小穴没了从前的紧致,王言深匆匆射完抽出性器就让白晶把人拉走,再也不管耳边传来诺诺惊恐的尖叫声。
“王总下一个目标是…?”,江丞来回开合打火机,“好像诺诺之后,王总没有物色新人了?”
王言深拍了拍江丞的肩膀,“我一早选好了。”,王言深对上江丞询问的眼神,笑得格外猥琐,“这个人你也认识,顾鹤卿。”
江丞刀一样的眼神戳向王言深,王言深像感觉不出来一样笑得更加下流,“他那样的人按在床上,一定会边哭边求…”
“王总,所有人都行,他不行。”,江丞的声音冷得结冰。
“哦?”,王言深好奇得不行,“所有人都行?”
“所有人都行。”
“你也行?”,王言深大笑起来,连带着肩膀都上下抖动。
江丞绷着脸没出声,等王言深笑够了,江丞才悠悠出口,“如果王总看上江丞了,那么江丞愿意。”
“江丞!”,王言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遗憾,“为了个顾鹤卿!你说你疯成了什么样子!你别是说说而已糊弄我,我让你跪这,你能…”,王言深哑火了,面前江丞跪得笔直,就好像他一直如此,“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王总。”,江丞抬起带着面具的脸,“顾鹤卿是我的,他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我看是你迟早死在他的床上!”,王言深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砸在江丞脸上,“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反省!反省不好,这次的合作我派别的人去!”,王言深气得站起摔了门出去。
江丞弯下腰捡起照片,认出照片是那天顾鹤卿主动亲他的时候,江丞摸了摸自己的面具,“原来我笑得这么高兴吗。”
是夜。
“唔!”,睡梦中的顾鹤卿一把被人捂住了嘴,双手被那人扼住咔哒一声铐在床头,瞬间变得毫无反抗性,“你别碰我,你要什么就拿走。”,顾鹤卿恨自己把窗帘拉得这样严密,一丝光线都透不过来。
“不要碰我!”,那人的手轻而易举解了顾鹤卿的衣服,顾鹤卿想要并紧的腿被那人结实的大腿顶开,那人的需要紧紧顶在会阴部上,“求求你别碰我,我房间里有钱你都拿走。”,那人沉默不语去解顾鹤卿的裤子,顾鹤卿剧烈挣扎起来,被那人趁机握住脚踝脱掉了裤子,一想到女士内裤还穿在身上,顾鹤卿就羞愤得想死。
那人的手冰冰凉,捏上了还没醒来的乳珠,乳珠上被顾鹤卿自己套上了环,那人手指轻轻一勾,顾鹤卿的胸膛高高挺起,那人手指一松,顾鹤卿又重重跌落,那人来来回回玩了五六次这个小把戏,顾鹤卿咬着唇都不肯叫出声,顾鹤卿好像听着那人轻笑几声,下巴就被捏开,巨大的阳物压在舌根上,那人又耐心地扣好他脑后的绳结,“唔唔唔唔唔唔!”
那人没了阻碍,一手勾着乳环,另一手捏上了顾鹤卿微微变硬的性器,像是医生替病人检查的模样,从龟头捏向根部又从根部捏回龟头,很快性器硬得连青筋都爆起,顾鹤卿更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抬起一条腿踹向那人,被那人轻松躲过,那人甫一躲过就反手抓住顾鹤卿的大腿一压、压在胸口上,不知从哪儿搞出一条细绳将他的脚腕与胳膊系在了一处,后又抓住另一条腿折起,将大腿根与脚腕捆绑在一起。
“唔唔唔唔唔唔唔!”,顾鹤卿胸口剧烈起伏,顾鹤卿听见“咕——”一声后,感觉那人的手指试图突破小穴,那人手指上滑溜溜的,顾鹤卿反应过来那一声咕是他在挤润滑液,于是更用力地绷紧穴口抵抗,那人却不强塞进来,反而挠他的脚心。
“唔唔唔~唔唔唔唔~”,顾鹤卿扭身躲避却松懈下来身体,小穴瞬间被两根手指挤入,顾鹤卿紧张得重新绷紧小穴,那人惩罚他似的,又挤进一根,顾鹤卿疼得脚趾都缩在一起,眼角也挤出好些泪,“唔唔唔!”,那人手指挤入,像是在寻找什么,摸索不久,顾鹤卿猛地一弹,那人猛烈地攻击起来,“唔唔唔唔唔唔唔!”,那人一边进攻一边解开了口塞。
“求求你了别碰我!”,顾鹤卿带着明显鼻音的声音让那人动作一滞,没多久又动了起来,“求、唔呃~啊!求你别、哈啊~别碰我!”,那人像听不见似的,手指更灵活地动了起来,顾鹤卿下身一挺,在内裤里射了。那人抽出手,顾鹤卿又听见“咕——”一声,顾鹤卿知道他这是要进入自己了,顾不上羞耻,大声求饶。
“求你!我求你了,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我帮你用嘴解决,我求你了呜呜呜,我被人调教了很久,我可以帮你——”,顾鹤卿紧张得呼吸都停滞了,他感觉到那人挺立的性器抵在自己的穴口,顾鹤卿一边夹紧小穴一边更快地拿出筹码,
', ' ')('“我、我的嘴上功夫很厉害的,我可以帮你舔,我帮你深喉,我求你了,别碰我,我求你了,不!!不要!!”,顾鹤卿忍不住哭了起来,那人折磨他似的故意缓慢地进入,不管顾鹤卿怎么夹紧屁股,那个人都还是顺利插入了,那人进来后反倒没了动作,顾鹤卿的脸被那人拍了两下,顾鹤卿睁开眼,面前的手机屏幕写着“说点骚话求我操你,我就放了你”,顾鹤卿对这样的变态要求将信将疑,那人威胁似的缓慢动了起来。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顾鹤卿涨红着脸,想象着自己身体里的人是江暮云,“我是主人的狗,生来就是被主人操的,只要主人随时想操我,我都应该掰开屁眼请求主人的进入,唔!不、不要,我、我是主人的坐便器,我希望被主人用精液和尿液灌满,主人不许我动,我就应该…”
“噗。”,那人笑了起来,“卿卿,太老套了。”
顾鹤卿僵硬身子,好半天才开口,“松开我。”,江暮云发觉顾鹤卿语气不对,利落地解开绳子,刚一解开一脚被顾鹤卿踹下床,“王八蛋!”
江暮云胸口被踹了一脚,缓不过劲,捂着胸口坐在地上,他原本是可以躲过的,但如果他一躲,顾鹤卿反而可能会因此受伤,于是硬捱了一脚。
“把我的手也解开!”,顾鹤卿怒气滔天,“快点滚过来!”,江暮云乖乖地把手铐也解开了。
顾鹤卿坐在床边气得发抖,“你给我滚!”
“我错了。”,江暮云像小时候一样把手放在顾鹤卿膝盖上,“你别生气了,我错了。”,顾鹤卿推开江暮云的手,江暮云胸口疼得厉害跌坐在地上。
“别碰我!”
“对不起,我错了,可我难受得厉害,你要罚我我认,但你能不能先看看我。”,江暮云软下语气,顾鹤卿以为他故技重施。
“给我滚出去!”,顾鹤卿到现在都无法平复心情,刚才又惊慌又恐惧,现在发现原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
“卿卿。”,顾鹤卿眼前橙色的灯光亮起,下意识闭了眼,“卿卿,我刚捱了你那一脚,你能不能今天不跟我算账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顾鹤卿睁开眼,看见江暮云坐在地上拉起衣服,露出胸前的肿胀。
“活该!”,顾鹤卿忍着不去理他,忍了又忍,手指上都是指甲掐出来的印记,最后顾鹤卿还是跪坐在江暮云身边替他检查伤口,“你活该!”
“嘶~”,江暮云倒吸一口冷气,刚才那一脚让他感觉内脏都动荡了。
“疼吗?我带你去看医生。”,顾鹤卿当机立断决定送他去看医生,顾鹤卿还没站起来就被江暮云抱进怀里,顾鹤卿猛地挣扎起来。
“卿卿,我要疼死了。”,江暮云抱着顾鹤卿不肯松手,顾鹤卿一边骂活该一边停下了挣扎。
“我错了。”,江暮云闷闷地说,“我错了,我没想吓你,对不起,我错了。姓王的老东西说你被按在床上会哭着求饶所以我…对不起。”
顾鹤卿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然后再踹他一脚,现在看来踹一脚都是轻的,“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叫强奸,这是犯罪!!亏你还是高材生!”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卿卿你别生我的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看你就是…”
“嗯!”,江暮云痛哼一声松开顾鹤卿,躺到在地上,身子蜷成一团,冷汗瞬间打湿了江暮云的衣服。
“暮云!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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