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呢?明明那日看了她赤裸的身子,他的身体毫无反应。
怎么会在她给自己擦嘴的时候硬了呢?怎么会被她的糕点收买,怎么会为她劳神分心,怎么会记住她说过的那些胡言乱语,怎么会在梦里做了禽兽与她欢好,一次又一次。
他与赵子烨诵了半天书,才终于勉强稳定下心神,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单纯的性冲动,可偏偏她又捧着一碟春饼,对他笑着说,“夫子,今日立春,你就开个例,让我陪你一起吃吧。”
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带她进了书房的侧房。
时与钦看着楚清棠粉嫩的嘴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末了还用小舌舔去碎屑,终于记起起初为什么不同意跟她一起用餐。
时与钦终于下定决心,“你上次说,你之所以另寻新欢是因为你丈夫养了外室欺辱你。那么,如果他一直对你忠诚的话,你是不是也会一直对他忠诚呢?”
楚清棠一愣,这是终于要跟她交心了?不枉她一直在他面前像个神经病一样自说自话。
这招楚清棠是跟她堂姐学的,堂姐说,不断地往一个人脑海中植入自己的喜好、兴趣、生活,这样他就会形成一种他很了解你的错觉,形成你对他很重要的心理暗示。
不过楚清棠自认还是有原则的,她讨厌被背叛,自然也不会背叛别人,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不做承诺。
“也许吧。但是他并没有对我忠诚,所以我变了,我不会再跟任何人缔结一心一意的契约。”
“可我是绝不会容许你有了我之后,还去招惹别的男人的。”
“那我们这算是谈判失败?”
“不是。”他想也不想地回道。
“嗯?”楚清棠摸不透这个男人。
“我会等你改变想法,等你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楚清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傻子才会放着那么多可爱弟弟不要,去求一个不稳定高风险收益还未知的选项。
顾岁安像永远热情的泰迪,一见到她就朝她性致昂扬地摇尾巴,围着她转圈圈,只要她点点头,他就扑上来把她衣物除尽,拉着她从黄昏做到深夜,性器抵着她小穴入口睡一整夜,弄得疼了就把他一脚踹开,他还会钻到床尾小心翼翼地舔她脚趾。
隐像中华田园犬,昨日她只是吻了他脸颊一下而已,他就眼眶蒙了雾,吞咽着口水,一字一顿对她道,“我送夫人回府。”明明下身滚烫得快要炸开,却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楚清棠对时与钦确实起了征服欲不错,但不会自讨苦吃。
男人嘛,兼得之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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