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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崩坏一般酣畅淋漓的高潮,是今日炼器课上,不,是从被放置到源法石里,就一波一波叠加出来的。
云昭被绑缚双手紧握,从大腿到脚趾尖整个绷直,后穴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不已,他的重心控制不住后坐,哪怕已经到了极限,但湿热的肠壁也几乎要将阳具吞向更深处!
不可避免地,源法石在他无法自控的动作之下,猛然向后倾斜。
“师叔!你好厉害!”
当然不会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云昭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才在仅存的一丝理性下没有呻吟出声。只是有那么几个眼神不错的弟子,在法光充斥满整个源法石的时候,隐约似乎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人影。
宁止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含情又贪婪地欣赏着只有他能看到的“风景”。
他的师兄,鹤隐楼莲花一样高洁的掌门,彻底崩塌了。身体震颤抽搐到全不可控,绯红的诱人色泽布满全身,仰头无声的嘶吼让人下体灼热难当。他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处,都被情欲控制,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胡乱地弄满了整个空间。
在雷系法器初露威力之后,宁止稍稍削减了自己的法力,嘱咐瞿岳,“来吧小徒弟,你来玩玩。”
云昭听得真切,自然知道此玩非彼玩。
随后只觉一股法力如爬藤般从源法石珠链上蔓延到他全身,瞬间添补了绝顶高潮后还未平息的余韵空隙,让他的身体随着无所不入但却扎根极深的温和刺激,甚至有一股法力顺着玉茎扎根到了尿道里,深深地从内部向上蔓延,让他完全无法从敏感状态下回落。
这才是宁止的玩具时间。
他在木系法力让云昭的身体逐渐兴奋的间歇,用雷系术法换着花样调教他的敏感点。在弟子的手上只会直来直去的术法,在宁止这里整个换了样子,时而带着钩子不断搜刮,时而聚线为点突然炸裂。
云昭骑坐在黑色巨物上不受控制地摇摇晃晃,持续的高潮体验早就让源法石里淫靡的不成样子。他一头墨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跟玉白带绯的肤色形成鲜明反差,如魔族纹身,彻底脏了。
眼见着到了下课的时间,宁止彻底收了自己的法力。先前的整个过程里,宁止已经引导着瞿岳稳定了自己的施法节奏——当然,瞿岳不知道的是,他的节奏并非是使用法器的最好节奏,而是调教师尊的最好的节奏。
当雷系法力撤出之后,被压制的木系能量瞬间爆发出来,紧紧扒住云昭身体的木系触手同时发力,几乎深入骨髓当中的痒麻快感送上了最后一次,也是极其凶猛的一次绝顶高潮。
霎时间,云昭脑海当中一片空白,只有情欲席卷过境,是一场毫不留情的碾压扫荡。他压抑了许久的叫声也在此刻迸发,随着欲望一潮高过一潮,早管不得现在到底在什么环境当中。
——
云昭从高潮昏迷后的状态里醒过来的时候,仍旧在源法石里,在金石居外的竹林。他还是被以熟悉的姿势被禁锢在里头,只是这石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他就这么以这幅淫乱的姿态暴露在夜幕之下。
后庭被阳具肆虐的肿胀充盈仍在,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一遭,他居然还能受得住。甚至在宁止伸手捏他乳头的时候,那淫荡不已的地方还很配合地收缩了几下,沁出了汩汩暖意。
“师兄,你被你的小徒弟,玩到了崩坏。”
恶魔一样的声音随着风而来,云昭潮欲褪去的脸上一片惨白。他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但宁止清楚他想知道什么。
“你还是没管住自己,叫出来了。高潮有多久,你就放浪地叫了多久,比前几天叫的还厉害。师兄真棒。”
云昭惨白的脸色几乎灰败,他居然在那么多弟子面前,在自己的小徒弟手里,高潮了。随之脑海当中瞬间闪过了凌乱的画面——弟子们察觉到源法石里有异动,要求宁止打开,然后他就以这副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不,不会。
他咬着牙,哑声说道,“你不会让我彻底崩溃的,对吗?为了天枢禁咒。你知道,若是你太过分了,我无妨带着你想要的东西去死。所以,是隔音法阵?”
宁止拍了拍手,笑着回道,“师兄果然还是懂我的,我的确设置了隔音法阵,让你在被瞿岳玩儿到失智的时候,帮你留住了最后一丝颜面。不过倒也不是只为了天枢禁咒,我只是觉得,掌门师兄这幅淫贱放浪的模样,那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可不配看。不过,你如果真的想让人看的话,那改天我们换个地方,包君满意。”
云昭身体脱力,完全没有与他争辩的力气。他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双眼失神地看着梭梭作响的竹叶,“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摧毁你,想弄脏你,看着高岭之花在污泥里打滚的样子,对我来说可真是太有趣啦。”宁止凑近云昭耳侧,“师兄,爽也爽够了,课前的问题有答案了吗?到底是喜欢让你舒服的淫水直流的死物,还是喜欢师弟我对你知冷知热的大宝贝?”
云昭眼神冷冽如冰,他知道宁
', ' ')('止不需要答案,他只是想羞辱他而已。
“不回答的话,那就只能换个玩儿法了。”宁止用手拍了拍云昭的臀肉,又引得这具身体一阵震颤,“师兄,我记得你刚刚发现肏你的这根阳具被固定住的时候,反应还是挺有趣的。还记得吗?自己在上头来回吞吐,看的我都硬了。”
虽然理性不想让云昭回忆,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当然知道宁止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做给我看。”
宁止如发号施令的王者,夜风吹过衣袂纷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
“你不要欺人太甚。”云昭紧咬着牙,一字一顿,“我……”
还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宁止直接打断了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你……闭关的这段时间照顾秋暮,三天一次疗伤,断然不会让他过得太惨。”
“你!”
云昭怒目而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秋暮,秋暮是他的软肋,此时被宁止拿捏的死死的。师父过世前,亲口将小师弟托付给自己。而他也起誓,绝对不让他难过分毫。
可因得秋暮体质特殊,小时寒凉邪气入体,每隔三日就会发作一次,如蚂蚁啃咬一般痛苦不已。虽然云昭寻遍灵药帮他炼制了勉强压制的丹药,但丹药的效果哪能有法力疗伤那么好?
“机不可失,过时不候哦,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看出了云昭的纠结,宁止邪笑着加了把柴,“说起来,我也见过秋暮犯病的时候,真是可怜。整个人都像是被冰冻上一样,难受到扯着嗓子叫师父师兄……”
片刻之后,云昭认命地闭上眼,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你,说到做到。”
“那是自然。”
话音落虾,就见云昭认命地闭上眼,腰腹使力,用早绑缚地已麻木手臂带着上身,艰难却努力地上下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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