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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朗月,静谧幽篁,本是风雅至极的良辰美景。但若是看到美人在月下香汗淋漓,被绑缚着赤裸着操弄自己的模样,再风雅的景象也难免旖旎起来。
宁止双手环胸,懒散地斜靠在竹子上,看着如他所求,开始自亵的云昭,眼眸当中除了翻腾的欲望之外,更多了几分愤怒。
他就知道,他这个冷情寡淡的师兄,眼里心里就只有秋暮那个不开窍的病秧子!
只有秋暮配得上当他的软肋,只有秋暮才能让这个冷清的人一再突破自己的下限。哪怕是做这么下贱淫荡的交换,他竟然也心甘情愿。
宁止深吸一口气,隐约想起当年来。其实在很多很多年前,师兄对他也有过这样的情谊。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是从师父把秋暮带上山?还是从他被魔修绑去,撕裂了一半的灵魂染上了邪气?而后,云昭开始变得冷清疏离,却对秋暮越来越好。他也开始变得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每日要花更多的功夫来压制自己体内的邪气,再也无法心无杂念地对待这个人。
现如今,他不想再忍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吧。既然无法同生,那就一起滚在泥潭里,一起堕落吧。至于以后如何,等他拿到天枢禁咒,一切自有分说。
再度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吃力地挺起自己的身体,借力将阳具抽出,又支撑不住落下,将这巨物含回体内,宁止脸上的笑意邪魅而残忍。
“师兄,你这身子真是天赋绝佳。就这么玩儿还没玩儿坏,不愧是修仙界百年难遇的奇才。”
云昭噤声不言,皱眉咬唇抵抗着身体深处又开始不安分的欲望。他从未有这么一刻如此厌弃自己,他怎么可以在百余年清修之后,还能有这种欲望在?甚至越是羞耻,他的欲望就来的越强?
“可以了吗?你满意了吗?”
片刻之后,云昭低声开口问道。
“不可以,不满意,继续。”宁止的回答也是直截了当,“这才哪儿到哪儿?连高潮都没有,前面也半软不硬。这种敷衍的表演可不好看,别忘了咱们可是有交易的。”
云昭脸色一白,略带艰难地问道,“那你总该告诉我,如何才算满意吧?”
若是放在几日之前,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要用身体做筹码,用这种极度下贱的方式来满足别人的欲望欢心。
云昭内心浮起一阵绝望的无力,他什么都做不了。似乎在他中了媚妖之毒的一瞬间,或者是在他传信给宁止的一瞬间,再或者,是他接任掌门的一瞬间……后续的悲惨经历就已经成了定局。
“我也不为难你,一次高潮,交易达成。”宁止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另外,我不求你浪叫出声,但也别绷着一张死人脸让人扫兴。”
可这哪有那么容易?
云昭的欲望虽然还有,但是过度疲惫的身体和机械性的动作却限制了他,总在堆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无法继续往上。这种总差一些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对待自己的动作也无形间愈发粗暴。
可越是粗暴,越是不得其法。总归他才刚刚被开了后窍,断然还没有到对自己的后穴熟稔于心的境地。
宁止就这么看着,没有一点行动。他承认自己现在就是一头禽兽,哪怕一个月后恢复了法力的云昭直接打死他,他也得先吃个满足,做个饱死鬼。
就在这时,宁止耳朵一动,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不动声色地绕行到源法石后侧,远远地看到了穿过竹林向此处而来的身影。
“哟,咱们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你心尖上的秋暮来了。”宁止传音入密,云昭登时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要停,你要是敢停,那我们的交易立马作废。至于要不要弄出什么声音,师兄自便。”
说话之间,宁止不安好心地加了把火——他在源法石后叠加了一层雷系法阵,让那根安静了不多久的阳具又开始自动在云昭体内兴风作乱起来。
云昭眼眶红透,几乎因为这种屈辱流出眼泪。可他对宁止的性子再了解不过,越是逆着他,就越是不得善终。若是顺着的话,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更何况,现在身体里的玩意儿时不时发作,也完全由不得他。
这一边,身型瘦削薄弱如纸的秋暮走近,脸色煞白,脚步虚浮。
“二师兄,你果然在这里。”
他刚刚勉强压下自己冰寒之毒的发作,听闻掌门师兄闭关了,心中略有担忧。又闻说掌门师兄闭关前传信给了二师兄,这才寻来金石居问问情况。
“怎得?想我了?”宁止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言语倒是轻快。
“师兄慎言。”秋暮波澜不惊的一张脸,好像什么时候都是一个表情,冰冷的如石头一般,“我只想问问掌门师兄此次闭关到底为何?”
“到底为何?”宁止唇齿之间尽是玩味,“按照他的说法,是在沉疴渊悟到了点什么,所以闭关修行。能让他连你都不交代直接闭关,看样子是得了什么大造化。你且回去等着吧,约
', ' ')('莫一个月之后出关,想来到时……你能见到一个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掌门师兄。”
不一样这三个字,宁止咬的极重,重的连云昭都听了出来,他这是又在羞辱他。
可不是不一样吗?甚至不用一个月,他现在就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可他无暇思虑那么多,此时有了外力加持的调教已经让他逐渐贴近了爆发的临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跟骨头深处传出的灼热叫嚣,逐渐融汇到了一处,几乎将他化成了一潭春水。
到了,要到了。
云昭在欲望的驱使之下,腰身摆动的幅度更大了几分,几乎自虐一样地抽插着自己。
秋暮点点头,知道了所求问题的答案后就要离开。
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仿佛听到了异常的声音,迟疑着再度开口,“我怎么……听到了一些奇怪的……”
秋暮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这个声音虽然让他感觉奇怪,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形容,是……水声?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沉闷又黏腻的水声,让人想不到到底什么水才会发出这种动静。
“此处往西就是藤黄瀑布,如今正是夏末,多有些水生的玩意儿叫春求偶。师弟久不出门,才听得新鲜。像我这种每日混在金石居的,早就听惯了。”宁止的瞎话编的有理有据。
“原来如此。”秋暮颔首,这才抬脚离去。
想了一想,宁止冲着还未彻底走远的身影道,“掌门师兄交代,这阵子每隔三日我会帮你疗伤,等着就是。”
他宁止虽然看起来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重新回到源法石前侧,果不其然云昭已经在一阵阵内外兼具的刺激下软成了烂泥一滩。眉黛唇朱,薄汗涔涔,处处都是情欲。
“在徒弟手里泄了一次,在师弟面前泄了一次……霁月君的羞耻心真真是比草还贱。”
宁止忍了一天的欲望也终究到了顶峰,他行至近前,双手扳住云昭的臀腿,几乎将他的上身向后抬起到与石顶极近的角度,才彻底把这人从阳具上解脱出来。而后他稍一用力,把着云昭的大腿两侧前拉,让他两腿之间毫无阻碍地悬空暴露在他面前。
“住,住手,你要做什么!”
云昭似乎意识到了他接下来的行为,但这软绵绵的话音不似威胁,反倒添了一丝情趣。
宁止迎着清冷的月光,眯眼凑近云昭的下体。只见红肿的肠壁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微微外翻,却仍旧借着高潮余韵一张一合地无意识吞吐。拉丝的粘液包裹在后庭的褶皱上,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腥臊之气,润得让人想立即把自己的燥热整个埋进去。
忍无可忍。
宁止解了他上身的束缚,将这人翻转过来,上身重重地抵在源法石内的石台上。他灼热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从后面长驱直入,如猛兽一般疯狂地在湿热的甬道里冲击发泄。
他粗粝的衣襟在一次次撞击当中摩擦着敏感的后臀,云昭一想到这人在操弄他的时候还穿的如此衣冠楚楚,继而想到自己如砧板鱼肉一样不着寸缕的身体,羞愤当中居然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宁止的性器在不断地抽插下愈发涨大,俨然比那墨玉阳具大出了整整一轮。饶是曾经尝过被这么可怕的玩意儿肏是什么感觉,但这一次仍旧让人无力招架。
“慢……慢一点……”
“师兄,我慢不下来。”宁止的眼睛在欲望的浸润下已经红透,声音里也带着不可控的兴奋颤抖,“你一直吸着我让我进的更深,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
说罢,他重重挺腰,撞出了云昭情欲浓重的一声呻吟。他探手握住云昭的玉茎,操弄后穴的同时手里也开始套弄这可怜的小东西。带着薄茧的手指引得云昭一阵战栗,前后两重快感的夹击之下,他觉得自己又要泄了。
但就在这时,宁止突然停下了动作,把玩他阴茎的手也坏心眼地堵住了开始流水的前端。云昭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这种戛然而止的感觉让人简直要求饶出来。
“师兄,你告诉我,到底喜欢我送给你的阳具,还是喜欢师弟我的宝贝?”
“我……啊……”云昭不欲回答,却被宁止从身后重重一顶,欲射不射的感觉更磨人。
“回答我,我就让你舒服。”
云昭何尝受过这种折磨,他在情潮的驱使之下却是忘了今夕何夕,颤抖着开口,“你……”
“我的什么?”
宁止说一句顶一下,如钝刀子割肉一样,将分寸掌握的再好不过。
“你的……宝贝……”
“我的宝贝可多的很,你说的是哪一样?”宁止享受极了这种言语调教的过程,看着师兄矜持的外衣一层一层被剥下,他就激动地无法自持。
“你的,”云昭牙关紧咬,仿佛在跟自己的内心做最后的抗争,终归这人还是欲望的手下败将,“阳具……”
“很好,那试着连起来说一次呢?”宁止像魔鬼一样循循善诱,“你喜欢
', ' ')('师弟的什么?”
“我喜欢……师弟的阳具。”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
“我喜欢师弟的阳具。”
霁月君的口业破的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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