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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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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有股消毒水味,偌大空旷的专属调教室四周密不透风,器具木架大面积浮雕花纹透着阴暗。杜谨偏好在封闭空间玩狗,此时室内一片黑寂压得人喘不过气,唯有细微的通风管道在天花板发出细微闷响。

他关闭了所有灯光只留中央一个简约发白的欧式吊灯,光晕圈出个不大的范围,审讯似的恰好正对皮椅上半仰躺的阿迟,映出布偶般汗湿煎熬的精致脸庞。

"唔……"

正上方光源刺得眼睛很难受。睫毛微微垂下柔美的阴影,奴隶挺翘的鼻梁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微颤齿间咬着紧扣脑后的口球,不受控的唾液自嘴角微淌,盈聚在角度优美的下颌线,缕缕银丝顺着纤长脖颈纠缠上滚动喉结。

红绳在整个躯干勒出起伏肉欲,阿迟四肢被牢牢捆绑在产科椅上完全展开粉嫩私处,偏垂着脑袋燥热喘息不断,红白交错如蛊人的炽烈火蝶被锁住翅膀,囚禁于此逃无可逃。

奴隶柔软的小腹隆起个诱人的弧度随呼吸不断起伏,被绑在产科椅上像个孕妇。脆弱的膀胱被灌入特意加热的甘油,烫得内壁痛苦不堪叫嚣着解放,本能挣动却分毫合不上双腿,带着皮椅发出"吱嘎"声——然而最让他痛苦的是后面那只"容器"。

可怜的小穴被塞入足足四颗冰球,股间一片泥泞不知是淫液还是水迹,穴口被内里顶得微微凸起冻得一缩一缩。起初每颗冰球都如鹅蛋般大,甚至沾了姜汁和烈酒,塞进来时粗暴极了根本不顾他还有撕裂伤,把他疼得直抖。直到此时含化了粗粝的冰碴棱角,才把高度敏感的后穴从磨刺的锐痛中解放出来。

好冷。

阿迟满身薄汗双手高举捆缚于皮椅,喘息颤抖中身旁围着四个调教师,一小时前被杜谨特意叫来一同"玩赏"他淫乱的穴。

"真骚。"

伴随着"夸赞",晶莹浸润的后穴微微向外渗出水渍,在众人灼灼的视线中顺着细嫩丘壑盈聚在臀尖,迟迟未敢滴在地板上。

杜谨命令他全部含化之前不准漏出来,只有全部含成水才能排出,若是中途漏了或判断失误排出的有冰碴,便要用木马罚穴足足24小时——伤害客人如此惩罚算轻的。

时间带走了所有温热,哪怕膀胱被烫得抓心挠肝,阿迟还是冷得发僵,指尖几乎动不了。

一前一后寒冰与炙热交杂起呼之欲出的难捱,将淫荡的肉体胁迫进欲望的漩涡,全身泛起纯戒的玫红淫纹。

阿迟快不行了。他一向忍不住静态虐穴,非人的折磨下性器硬得淌水,敏感的身躯根本抵抗不了如此刺激,不受控得几乎予取予求像个发情的牲畜。

"挺能撑,058,"一旁调教师看透了他的倔强嘲讽道,捏起他无力的脸缓缓抚摸着,颇有耐心将溢出的唾液抹匀,指尖滑过皮肤带着令人作呕的迷恋,"你知道自己的表情么,真漂亮。让人想把你狠狠撕碎。"

话音未落阿迟瞳孔巨缩,眼睁睁看着其他先生一脸淫笑地从保温桶里取出块新冰球,像要一鼓作气将他逼到极限,抵在软嫩穴口翻来覆去滑动,感受到小穴的鼓胀。

根本没人在乎性奴哀求的眼睛。

"吃不下,也得给我吃进去~"调教师嘲讽地看那敏感的地方冻得抽搐——再狠狠塞入!

"唔!"

哀嚎隔着口球透出,脑袋"咚"一声撞上靠背,阿迟满眼抗拒本能地蜷缩起来企图抵抗彻骨的冷痛,四肢却被红绳绑着分毫动弹不得,被迫承受深插的苦楚。

不行,不行!

"呜!!"

冰棱扎得穴口生疼,奴隶深深低头大口喘息着,单薄的身躯有些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明明胀得不能再塞了,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硕大的冰球被用力捅进拥挤的肠道,绝望地整个没入!

"这不是挺能吃嘛,小贱种。"

饱受凌虐的奴隶抖如筛糠。后穴容量三十多厘米已是极限,新进入的异物将前四颗冰球不容置疑狠狠挤进最深处,未曾涉及的区域突然撑开带来初破的恐惧感,把肉腔冰得发麻。

疼,但没有生殖道撕裂那么钻心,他还能忍。

耳边充斥着恶心的嗤笑嘲讽,汗珠自鼻尖滴落,微垂的双眼满是破碎缓缓闭上,阿迟觉得肠道要撑裂了。先生们似乎刻意下重手要看他被绑住侵犯后穴,他越疼他们笑得越兴奋,手下虐着柔嫩无比的软肉小口,仿佛狠顶进来的是他们的性器。

"叫啊,叫得欢说不定再赏你吃一个,哈哈。"

贱穴受到如此虐待,按规矩是该媚态尽出,恬不知耻邀请先生下手更狠一点的。

可尽管身上玫红淫纹尽显,阿迟依然负隅顽抗,除了突如其来的惊吓连声呻吟都不曾发出,像个不自量力的小丑突然倔强起来,拼命抵抗杜谨的支配感。

主人,阿迟一直都好想您,您知道吗。

将全部的柔软留给心之所属,欲望的掌控权早已交付给了他的君王,阿迟不愿让身体向任何人臣服,哪怕代价是折磨自己。

眼睛泛红大胆直视杜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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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迟嘴角掀起一丝若有若无淡漠的笑,指甲再次狠狠扣进手心强迫自己恢复理智,死咬口球发狠地压下情欲,甚至尝到了舌头被咬破后的血腥味。

反正他是"自由"的,再怎么自残主人也管不到。

高跷的性器依然涨得通红,可微垂明眸却如冰纯净又坚硬,淡然中尽是被裹挟的欲望,蓦然抬眼看向杜谨冷静而自持——他在等他宣布今天的交易规则。

如囚笼般阴暗的调教室里,审讯般的灯光下,杜谨已经"免费"折磨他很久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照做无误却不见杜谨有任何其他动作,坐在对面椅子上悠哉品酒。

对调教师再熟悉不过,阿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五颗冰球融化后水越来越多,后穴已经被冻麻了,根本无法分辨是否全部含化没有冰碴。杜谨在等他坚持不住,判断失误排出未融的冰块。

呵,他怎么肯如他意。

阿迟冻得双唇发抖,小腹一突一突发出快感的电流,膀胱内滚烫的甘油时时刻刻与寒冰激烈对抗,一下子将抗拒的他淬火又沁冰,在天堂地狱间辗转翻覆……

……

"撑这么久,说明质量不错啊。"

不知过了多久,生生把五颗冰球含化,被缚奴隶浑身颤抖冒汗,而调教师们乐得观赏可人被折磨。

漆黑游戏室唯一的光源下,被凌虐的性感肉体仿佛撕扯纯白花瓣的凄美,058脆弱动情得让人心生亵渎,只是那双堪称淡漠的眼眸仿佛与身躯分割开,始终凝视着杜首席毫不畏惧,好像被折磨的不是他。

不属于性奴的眼神让杜谨缓缓眯起蓝灰双眼,看透了他眼底那抹抗拒与倔强,涌起危险的火焰。他不在乎什么僭越,相比之下执拗顽抗更让他玩心大起。

一个双腿大开被虐穴的性奴明明无法对抗欲望,却拥有如雪狼般的冷静不屈,顷刻摧毁岂不是让游戏更刺激?

杜谨嘴角勾起个邪魅的弧线,放下酒杯朝下属略微示意,起身缓缓踱步至阿迟面前像品味甜点的贵客,身影遮挡住唯一的光源,俯身一手撑住椅子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中,轻佻指尖从耳后向下顺滑挑起下巴,凑近耳边低语,"没人教过你,跟调教师犟没有好下场?"

杜谨笑着拍了拍那张异常潮红的小脸,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双冷漠倔强的眼眸,像条即将缠死猎物的毒蛇。

"不喜欢坐木马?可以。我们换个"温柔"的方法,简单废一下你一夜千金的小嘴。"

金发蹭在脸上离得很近,热气暧昧地喷上纤长颈间。见身下奴隶肉眼可见警觉起来,杜谨嗤笑一声,"别紧张,我一般没兴趣强奸男妓。"

眼前失去杜谨的遮挡灯光骤然刺眼,阿迟侧着缩了缩脖子这才看清下属递上的器具,呼吸不禁狠狠一滞!

那是个改造电钻一样的手持炮机,前端连着一根硕大的黑色硬质假阳具,上面还带着不浅的纹路,在调教师手里显得狰狞可怖。

杜谨要拿这东西折磨他!?电钻功率不是普通炮机能比拟的,又大又粗一根阳具若尽数插进高倍敏感的穴道,开到最大档足以要了性命。

丝毫不给反应机会,在阿迟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调教师不由分说将硕大玩具整根插入,"噗"一声顺着满腔冰水狠狠贯穿被冻麻收缩的后穴!

"唔!"

太大了!疼!

阿迟腰肢猛颤疼得抽气,又被粗暴地一把揪起汗湿的发丝,高仰着头,把企图蜷缩低垂的苍白脸庞尽数展现分毫不得逃避。

刺眼灯光笼罩下的阴暗淫笑,被忽略的疼痛,虐待羞辱充斥耳边。没人把他当成男妓或性奴,在这群魔鬼手里他只是个畜生不如的几吧套子,一个用来取乐的肉洞。

"呜……!"

肉腔被填得不能再满,硕大刻意再往深处狠狠插了插,口球封住一切呜咽,头皮被大手揪得生疼,可他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更没有可怜他的人。

冰水顺着被操开的股间溢出盈聚在臀尖,"咚"声点点砸落在地,像轻声讥讽。

炮机,束缚,体液。不知为何,阿迟脑海莫名闪出一些画面似乎此时此刻似曾相识,仿佛经历过似的,刚想探究从前的记忆,下身却猛然打断突然窜上电流般的快感!

"嗯~!"

机器被瞬间打开到中档,硕大硬物在滑润肉腔紧紧包裹下又转又插,深深的纹路像要烙进内壁般精准抵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狠狠擦过毫不留情逼出滔天快感!

"呜~!嗯~嗯~!!"

霎时,柔软单薄的身躯被操得一颤一颤,被虐疼的下身小嘴也跟着挺进的频率快速收缩,每当炮机抽插一下就涌出一股水,一股又一股不知是融冰还是淫液,粘腻一片挂得阴部臀瓣到处都是,像有节奏地挤压吸饱水的海绵。

淫乱不堪被硬生生逼出欲望与呻吟,阿迟情难自抑心里简直拧巴在一块。他突然觉得自己像只刺猬,在主人脚边露出肚皮讨好着,一离开主人就尖刺毕露——就像现在被牢牢绑着大开双腿任人肆意玩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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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身体被时奕调教得服服帖帖,情欲之下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春水,他却根本不愿在杜谨面前表现出丝毫脆弱。

"唔……哈~"

像被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再怎么抵抗他始终是欲望的奴隶,无处可逃。

不知为何有些悲哀,散乱汗湿的发丝给精雕细琢的脸庞平添性感,被束缚的奴隶满身薄汗浸润红绳,白皙丰满的勒痕与情动的纯戒淡纹呼应出更加鲜明的色彩,配上那张清纯禁欲的小脸和隐忍喘息,脆弱的凋零气息满溢。

软嫩小穴被操得一下又一下吐着水,周围调教师们看得血脉偾张脏话不断,在他身上又扯又掐顷刻留下许多红痕与青紫,时不时狠狠扇他一巴掌,像揉捏把玩一滩敏感的软肉,逼出更妩媚难耐的痛呼。

不行。

身上越爽,阿迟心里好像被万针刺透了一样越疼。他对敬畏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可以承受一切痛苦,却在别的先生脚下一秒都觉得煎熬。

胸膛不断起伏喘息燥热无比,发丝散乱,阿迟偏过头轻轻闭上眼,皱起眉头在口球上留下深深的齿痕,似乎都能听见牙齿紧咬嘎吱作响,发抖的指甲把手心掐出血丝。

他恨透了淫荡的自己,随便在谁的身下都能发情,脏死了。

"闭什么眼啊,给我盯着骚逼,好好看清楚自己怎么被操爽的。"

不舍的媚肉被带出再狠狠操进去,眼睁睁被贯穿身体颤抖着,他突然胃部一阵抽搐,明明是个承载恶欲的容器却患上了洁癖。阿迟竭尽全力忽略那一道道灼热恶心的视线,仿佛受了惊吓的猫神经紧张,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那视奸他后穴的污秽眼神。

"还害羞呢,别装纯了,头一次见公交车把自己当处子。"

调教室里顷刻哄笑一片。

见惯了男妓发情,一直默不作声的杜谨有些厌倦了不温不火的抗争游戏,指尖轻轻滑上他充满抗拒的柔软脸颊,勾起唇角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玩心大起隐隐有些疯狂。

"我很欣赏你反抗的姿态。所以,这次规则反着定。"

"只要你能一直忍着不哭出来,我就放你一天。"

男人蓝灰的眸子隐约透着狂热期待。吊灯刺眼的光源下,湿漉漉的阿迟像个精致诱人的展品蕴足了精雕细琢的凌虐之美,如被淫欲捆缚的天使般柔软纯净,赞叹之余实在勾人罪恶。

"不喜欢爽我们可以换个路线——疼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崩溃求饶了。"

耳边性感喘息声不断,杜谨笑着坐回椅子,扬起下巴俯视奴隶眼里没有丝毫怜悯,语气轻柔却仿佛裹挟着冰碴,轻巧地宣判了死刑。

"最大档。"

"给他榨榨汁。"

心底霎时毛骨悚然,耳边充斥着调教师们齐刷刷地淫笑应答,阿迟倔强的目光逐渐恐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僵硬摇头,一时间吓得不敢挣扎。

最大档的电钻改造炮机,用来钻穴会死的!

一圈可怕的身影挡住灯光将他围堵得严严实实,阿迟觉得自己像在手术台上冷汗直冒,像一堆孱弱无比死肉挂在骨头架子上,心脏砰砰直跳即将被一群吸血鬼划开肉体观赏血管与脉搏的律动。

"呜……!"

不,别!

他恐惧地摇着头无比卑微却根本没有人理会,巨缩的瞳孔映出轻扣按钮的手指——"嗑嗒。"

机器一下子发出轰鸣声,带着极大功率疯狂旋转突进,又快又猛钻进穴道深处!

"啊!!!"

瞪大眼睛高高后仰,阿迟几乎瞬间弹起来,被死死绑住的手腕双腿简直要磨破皮,挣扎的腰肢像脱水翻腾的鱼!

狰狞假阳具的搅动已经不能用疯狂来形容,肉眼看不清的抽插带着深刻纹路给后穴带来剧烈的刺激,让高倍敏感的细嫩软肉顷刻嫣红欲滴,又疼又爽死死绞紧硬物,湿滑内壁完全贴合上纹路越绞紧快感越烈,嫩穴随一下下极猛的操干喷出大量淫荡的汁水!

"啊!!!"

眼底瞬间涌上水光,强烈挣扎着,阿迟一声又一声尖叫痛呼着沙哑极了,愈发逼近极限的痛楚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紧紧蜷缩脚趾疯狂颤动,前后一齐狂喷汁水,不知是冰水还是淫液,混合着白浊随挣动飞溅在黑色大理石地面,如碎裂的白瓷极其扎眼——

疼,无休止的疼让他每一秒都抓心挠肝,本就被冰麻的后穴一丝抵抗力都没有,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好像被炽焰生生烫断,用刀子狠狠捅进拔走,叫嚣着如纯戒烈毒一般钻心彻骨的痛楚!

"啊!!呜!!!"

不能哭。这或许就是骚穴不肯接客的代价,无法蜷缩无法挣动,只能像个乖顺的性爱容器打开双腿分开臀瓣,紧绷大腿任由凶器狠狠惩罚承欢之处。伺候男人的细嫩怎能禁受如电钻撕裂一般的凌虐,哆嗦的牙齿都要把口球咬碎,阿迟觉得后面已经被插破了,甚至肚子也要被捅穿。

主人,救救阿迟,救救阿迟!阿迟好疼!

心底一声又一声本能地呼喊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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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将心都掏出去。如同地狱般的阴暗调教室里,无数魔鬼的淫笑声中,他不知道自己哀嚎了多久,哭喊了多少声……无助的汗珠顺着颤抖的发丝划过眼角仿佛断线的珍珠,蛰得漂亮的眼眸刺痛无比,在满眼泪水中染上绝望,逐渐失去挣扎的所有力气。

主人。

主人抛弃了他,没人能救得了他。

他的剧痛就是先生们的狂欢。

可怜的性奴后穴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下体满是晶莹泥泞的淫水白浊,被绑在自己失禁的股股尿液中,眼睛逐渐失去光亮,一点一点,像不容置疑撕开华贵的纯白绸缎,浸透恶欲的肮脏。

不能哭。

失神的可怜眼眸逐渐灰暗空洞,秀气温柔的眼眶几近偏执地含着泪。

极端的疼痛与浓重绝望下,阿迟好像忆起了熟悉的画面与此时此刻如出一辙。

——先生!骚屄太疼了!求您饶了贱奴!

他曾经也是如此撕心裂肺地哀求,甚至记忆里后穴要疼得更厉害,像要逼死他一般。

疼才能成为优秀的性奴?脑袋与身体一起痛得炸裂,阿迟的记忆碎片好像越来越多,却乱作一团无法拼接在一起。许多想法像阴暗重石逐渐产生细微裂痕,仿佛并不是天生,而是后来被生生植入脑海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

——"哭出来我就放过你。"他听见脑海里熟悉的声音如是说道。

回忆里的先生在逼他哭,可他现在却不能哭。

自主意识与身体本能激烈的矛盾中,有什么划破云雾呼之欲出,如沉重镣铐突然开裂。

惨烈的虐穴让大量淫水与尿液飞溅,剧烈的痛苦下,完美的躯体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沾染污水在暴雨中摇曳,拔干了所有水分娇艳得仿佛假花。

"肿了,杜大人。"

"才一指高,他可是要当花魁的淫奴。我们奈花的顶级男妓不光脸长得漂亮,下面也得足够艳丽,是吧。"

"啊!!!"

尖锐惨叫,折磨抽搐,非人的虐待已经不算惩罚游戏范畴了,完全是变态的庆典。

敏感细腻的身躯狠狠颤抖不能自抑,没有一个地方幸免尽数被淫欲浸透,淫乱得能掐出水来。失神眼睛快要瞪出来,阿迟硬是擎着泪水眼前发白,瘫软在红绳束缚之下不知射了多少次,前后失禁得厉害,惨烈尖叫中满身混杂液体在颤抖抽搐肉体上横流,肮脏极了。

"他快疼昏了。"下属犹豫着询问是否停手,"这样下去真废了。"

奴隶后穴淫液分泌过度极其酸涩胀痛,像被完全榨干汁水的嫩叶一滴生机都没有,浑身写满了枯萎凋零。

"废了?"妖魅的男人像听到什么可笑的话,无聊地支着下巴。

"母畜不就是这么玩的么。"

时间在模糊的泪眼中漫长无比,如堕深渊。

可怜的性奴第一次"交易"就几乎被杜谨玩废了半条命,硬撑着一滴泪都没溢出泛红眼角,像报废品一样被扔回笼子都毫无知觉,满身污秽青紫被麻绳磨出血迹,蜷缩的湿漉漉身子无意识地颤抖抽搐,双眸空洞得仿佛失去灵魂。

疼。

股间那承欢之处根本不能用惨烈概括,仿佛浓稠鲜血一样深红,肉腔从里到外全肿得像小馒头,括约肌被虐得根本合不上,完全因为穴肉肿得足足二指多高挤在一起看不出。

非人的凌虐最后,高倍敏感穴道被杜谨塞进一个棱角分明的牌子,哪怕让嫩肉更加疼痛,奴隶也牢牢含着它不肯吐出。

冷清的月光下深夜如此静谧。蜷缩在铁笼里疼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性奴汗湿的发丝都在发抖。阿迟失神的双眸被泪光浸润,无声地在眼底越积越多,终是顺着细致眼角滑过凄美脸庞,悄无声息没入带有烟草气息的小毯子。

穴里牌子上刻着"歇业"二字。

奴隶顶着满面泪水艰难扯出个颤抖苍白、实在不能称之为笑的苦涩表情,在月光下无比刺眼。

主人,阿迟今天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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