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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观赏品(1)楚楚可怜的眼泪(前后炮机增敏针胶衣窒息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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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的钟声敲响,北区形似教堂的圆顶调教大楼里,日夜颠倒的调教师们刚换完班悠闲自在,端着杯黑咖啡三三两两聊起天。海岛的夜总是湿润凉爽,清和月光顺着高大窄细的拱形窗照进又长又宽的走廊,漫向地上曼陀罗暗红纹的厚地毯更显压抑,牢牢卡着界限止于地毯边缘的大理石奴隶爬行道,冰冷之上连一丝光辉都不肯施舍。

华丽的水晶灯与壁灯映得调教厅富丽堂皇,外围深褐色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油画,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下,一幅幅天使与恶魔的纠缠着优雅凄美,诡异的温情似平静海浪下的深流漩涡,阴暗攒动。

"你们知道它吗,日后的特级。以前可不老实了就爱跟首席对着干,哪像现在这么听话。"

耳边指指点点的声音细碎而密集,阿迟默默低头恍若未闻,跟着项圈细链的牵引与先生的脚步爬行,挺直腰背顺出柔美弧线优雅极了,像富贵人家教养良好的犬只。

今天比起平时深夜的调教时间有些早,他二十一点便被先生从休息的窄小笼子里牵出来,脸色有些苍白,身上铁笼格子勒出的印记还未消,不知怎么爬姿有些细微的不自然,助理调教师也出奇地没有惩罚。

"058谁不知道,同一批新奴就这孩子最犟。真可怜,它还这么小。"

"性奴都是这个年龄开始训的,才能在身子嫩生的时候正好可以接客。岛奴开发得比它还早。"

调教师的靴子有节奏地压在厚地毯上咯吱闷响,而奴隶被冷硬大理石磕紫的膝盖不敢发出一丝"没规矩"的声音,低眉顺目轻巧乖驯。

"我听说之前它想死,被你们北区的负责人抓回来折磨了整整三周,患上了PTSD。"

"时首席啊…我没见过比他更变态的调教师,那种手段想想都起鸡皮疙瘩,真生不如死。"

"058之前那么棘手难缠,还不是服服帖帖跪着。其实只要奴隶听话咱首席一般不认真,又不是私奴他才懒得训呢,谁知道058异想天开要自杀。就是不知道时奕大人罚了它什么,比打破的岛奴都乖,看来没少下狠手。"

阴暗的走廊很漫长,膝盖针扎般的细密刺痛,习惯麻木的阿迟很快就将议论抛在脑后,被助理调教师一路牵至最尽头的房间,链接项圈的牵引链被扣在雕花门把手上,微垂晃闪着无情的金属银光。

跪在高大厚重的实木黑门前安静地等待,奴隶腰背肩颈修长挺直,体态虽不魅惑却很规矩。

门上浅雕栩栩如生的雄鹰花纹在月光下仿佛狰狞的魔鬼,阿迟不知为何潜意识产生强烈的抗拒,睫毛轻颤划过一片麻木的瞳孔,呼吸有些不自然,仿佛里面是令人窒息的地狱。

"你们知道吗,自杀未遂的奴隶被首席惩罚过都不再敢自杀了。"

"嘘,快走,首席门前你也敢提这事。"

交叠背后的手指悄悄攥紧,阿迟垂眸压下眼底的苦涩。

时先生说得对,人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哪怕当畜生。他已经忘记当人是什么滋味了,准确来说,是忘了整场自杀事件,忘了那场撕扯灵魂的惩罚,只留下了如深渊沟壑般的阴影。

"嗑——"

一声清脆打断思绪,调教室门把手突然压动,阿迟那根游离神经瞬间高度紧绷如同掉入陷阱的猎物,眼睛直直盯着开门幅度心脏挤压着血液一突一突,随着大门移动愈发沉重不堪。

"首席。"

时奕身着正式皮衣装束,繁杂皮扣与长靴完美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面容冷俊毫不掩饰锐利气场,极富压迫感的眼睛像只慵懒的猎鹰直穿人心。

"嗯。"

漫不经心应答中,浓烈的烟草味如炙烈毒药扑面而来,碾进骨血烙进灵魂,描摹出极端的支配与臣服。

熟悉的暗金纹章长皮靴闯进奴隶低垂的视线里,优雅冷冽的声音仿佛凛冬已至,只轻飘飘落下便让阿迟从里到外冰得透彻,被突然沉重的强大气场压得窒息。

"睡得好么,奴隶。"

带着冰冷笑意的优雅声音润如丝绸却毫无感情,令阿迟毛骨悚然。

精致的下巴被冰凉大手不容置疑捏起,Alpha毫不在意掐得他骨头生疼。那次惩罚过后058的许多记忆都模糊成无法探寻的黑雾,唯有这双略带薄茧修长的手狠狠烙进了潜意识,只要奴隶一被碰到就会下意识不停地哆嗦,归为PTSD应激反应,显然是被罚出极大的阴影。

"回先生,贱狗睡得很……爽。"

喘息不自然地急促,清亮的嗓音染上沙哑混着清晰可辨的恐惧,阿迟像被牢牢支配的狗,灰暗的眼眸小心翼翼凝视先生的皮带,生怕僭越上抬一厘米招致残酷的惩罚。

他简直怕极了这个来自深渊的恶魔。

脸被时奕随手捏着把玩,阿迟控制不住整个身子哆嗦。他只是昨天眼神有一秒躲闪,还未调教成性器官的后穴就被罚插了一整晚电动假阳具,被拘束在窄小铁笼里分毫动弹不得全身麻木,直到早上先生放他出来,干涩无比的后面已经疼得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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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先生说那叫爽。

脚边乖顺的奴隶抖得厉害,眼睛里的恐惧呼之欲出。

"不错,懂什么是爽了。"

拿藤条奖赏般轻拍奴隶僵硬的小脸,时奕轻佻地勾起唇角,戏谑又无情的黑眸不经意间散发出直透骨髓的压迫感,脚下慢条斯理亵玩奴隶的性器像在思考如何打磨一块上等璞玉,"猜猜今天教你什么?"

时奕没指望奴隶真能说出什么,吩咐助理调教师进门搬机器,良久才发现058因答不出而更恐慌。他轻轻安抚服帖的脑袋,眯了眯眼对其心理破坏程度有些超出意料,冷硬双唇吐出刻意温柔的字句像极了恶魔的伪装与蛊惑,"没事,我不会因此惩罚。你只是个卑贱的性奴,要求你达到人的思考量确实很为难。"

体贴的肢体安抚以及带有极强诱导性的语言显然很适合此时PTSD严重的058。见脚边奴隶在洗脑的"安慰"下逐渐稳定重回麻木,时奕几不可查地笑了,胜券在握般慵懒地牵起细链缓缓行至调教室中央。

奴隶在后穴胀痛下跪姿很不自然,深棕色调的阴暗调教室和熟悉的器具柜布局显然唤起了他浓烈的不安,望向各个油画吊灯与雕刻繁复的木纹都有些惶恐。

在这片空间内,恶魔便是他的君王。

"铛——"

天花板慢慢垂下手腕粗的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助理们撤到一旁露出面前高高的中空金属桌,上面扔着一排细长的淡蓝色针剂,平台两端熟悉的黑色狰狞炮机让阿迟突然后脑剧痛,似是被唤起极其惨烈的回忆,麻木漠然的双眸瞬间被恐惧笼罩!

"贱狗记清规矩了先生……"

干涩尖细的话语非常突兀,剧烈的应激反应骤然打破所有麻木空洞,二十多天地狱般的驯化如同附骨之疽,让阿迟一见那炮机便恐惧得像被烫到,不管不顾慌乱跪伏在皮靴上用额头抵着时奕脚背,不断颤抖着磕头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癔症般害怕地喃喃不停,"对不起先生,贱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先生别让骚屄伺候炮机……对不起先生……贱狗听话……"

调教的精神烙印清晰可见。

"贱狗不敢了……"

大段缺失记忆一片空白,阿迟根本不想像畜生一样卑微,可他实在怕极了这个男人,这个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的魔鬼。

"安静,058。"时奕有些不耐烦地皱眉,瞬间令奴隶吓得噤声,"奴隶没有资格拒绝。你已经是条狗了,可离合格的性奴还差得远。"

磁性的声音优雅丝润而不容抗拒,像是看惯了性奴的崩溃哀求毫无波澜,扬起下巴略作示意。

助理们把轻如羽毛蜷作一团的阿迟抱到金属台上,全身上上下下套好紧致黑胶衣,唯独在臀瓣和阴部后穴开口,蹂躏玩偶般给他摆出标准淫荡的承欢姿势,让干涩的粉嫩小穴从胶衣开洞中扎眼地完全暴露出来,正对着狰狞巨物怕得瑟缩。

纤细小腿被分别锁上两个铁扣固定,阿迟大开双腿趴跪被锁死分毫不能移动,胯间区域金属台中空,下体正对大理石地面上的水槽。

若是忽略胆怯空洞的瞳孔,性奴深深塌腰弧线优美极了,高高翘起白皙臀瓣,双臂向后并拢伸直,反剪着被粗粝的麻绳从小臂一直捆到手腕,吊起链接上自天花板垂下的粗硕黑铁链。

随着叮当作响铁链缩短,阿迟的双臂被向上提拉出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肩膀承受了上半身所有体重被撕扯得几乎要脱臼。难以维持的姿势也让奴隶的腰臀线极富性感弧度,黑白鲜明对比下,纤细腰肢似一张拉满的弓顺滑,柔韧中又完美衔接饱满诱人的臀瓣,娇艳肉欲揉碎了所有隐晦的凌虐感。

"先生……嗯!"

猝不及防,身后假阳具突然动作起来打断细微哀求,惊恐之中冰凉的金属材质轻而易举突破紧致粉嫩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插入颤抖肉腔,分毫不容抗拒。

"啊……"

不敢大声痛呼怕再受罚,哪怕只是最小号的玩具也让阿迟顿感撕裂之痛,指尖紧攥麻绳发白,全身在拘束下疼得动弹不得,蜷起脚趾腿根不自觉地细颤。

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被完全撑开到透明没有一丝褶皱,金属阳具一点一点逐渐没入承欢之处如摧毁一朵娇花,干涩的肠道本就不是性交之地,软肉被毫不留情直直破开,让单薄的躯体在插入下直皱眉头痛喘连连。

疼得像要把他撕开,而他根本不知道时奕要干什么。阿迟颤抖着呼吸急促,一边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好受点。

"先生……"

仿佛每插入一分都是突破极限,从未浸欲的后穴没有丝毫润滑,阿迟吞得无比艰难直冒冷汗,挺翘鼻尖都挂满了细密汗珠,灰暗的眼睛害怕极了。

哀求在调教师耳朵里从来都是被屏蔽的,只剩下更加残忍的命令轻巧却无情,"奴隶,你需要更敏感的身体让先生们喜欢。"

面前另一台炮机正对嘴边蓄势待发,阿迟看清玩具的细节构造愈发胆寒。炮机上的假阳具大面积为导电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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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质,上面竟不同于普通炮机,柱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小洞,里面藏着无数极其细小的增敏针软刺!

阿迟肉眼可见脸色煞白。想来身后正艰难深入的凶器也是如此骇人,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如何容纳两个凶残的器具。现在已经很疼了,又粗又长前后同时操进身体……

"求先生怜惜,贱狗真的吃不下,骚屄还没有润滑……会插坏的……"

若在二十一天前他还会破口大骂变态,可如今在地狱走过一遭早就不敢不服从了。阿迟想起那些每时每刻都流水发情的岛奴,恐惧地下意识摇头抗拒,满眼哀求连声音都在发抖。

奴隶学着曾被教导那样卑微恳求却没能掀起调教师一丝波澜,时奕伸手探了探奴隶紧绷的幼嫩小穴,像是在听什么聒噪可笑的话嘴角擒着一丝淡漠玩味,在奴隶巨缩的瞳孔中修长指尖轻轻按上炮机按钮,整个假阳具瞬间弹出狠狠贯穿!

"啊!!"

刺耳惨烈的哀嚎响彻整个调教室,细嫩身子狠狠在假阳具上颤抖着如娇嫩的白花苞被无情撕裂贯穿,衬着小性奴眼里深深的恐惧,残忍而脆弱。

一点点折断金丝雀的翅膀,真正的调教还没开始。

像是没看见幼兽凄惨的双眸,时奕垂眸笑了,缓缓戴上黑丝绒半手套举手投足间优雅尽显,漆黑冷冽的瞳孔像噬人灵魂的恶魔。他温柔地摸了摸颤抖苍白的脸,将奴隶沾着冷汗的发丝顺至精致耳后像个无微不至的爱人,"别怕,坏不了。"

"很快你就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撕裂之痛浸满下体,阿迟听不懂恶魔的话只轻颤睫毛安静地跪着,想到身体里带着刺的凶器要将他开肠破肚,眼里怕极了。

"今天的调教内容很简单,哭。"

磁性朗润的声音很轻巧,男人冰凉的指尖不自觉地抹了抹小性奴乖驯的眼睛,温柔的动作有些出奇的着迷仿佛探上如星河般柔和的镜花水月,连呼吸都放缓了许多。

"058,你很适合做一个观赏品。"

倔强又明亮,时奕下意识觉得这双眼睛浸透痛苦的泪水一定美极了。

"观赏品不需要用挣扎刺激欲望,不够楚楚可怜的神态很难取悦客人。因此,表情是你的第一课。"

"从现在起,眼泪是你唯一的发泄渠道,身体上任何其余器官与感情都不被允许宣泄,作为性奴你只配承受。换个奴隶能理解的说法,哭到能勾起我的怜悯,听懂了么。"

无情的宣判仿佛在给商品贴标签,调教师轻而易举将奴隶推向地狱。

"是……先生。"

很快阿迟便深刻体会到观赏品的含义。

双耳被堵上耳塞一丝声音不透,禁锢之下他惶恐地仰望先生却只看得到嘴角那优雅恶劣的弧度,下一秒眼前一黑视线顷刻被剥夺,整个脑袋瞬间被全封闭乳胶头套笼罩得严丝合缝。

通体被胶衣紧缚,阿迟仿佛被扔进无人深渊,眼前一片漆黑半分声响都没有。

他清晰的感受到眼部是弹性材质的黑布,却因周围过于紧绷的乳胶死死压着眼皮根本无法睁开,如同清醒着被按进窒息海底肺部钻透海水,分毫不能挣扎。

不但要调教肠道,嘴也不被放过。双唇被假阳具不容置疑撬开毫不怜惜长驱直入,喉咙里的撕裂感与干呕尽数埋没了所有恐惧,剧烈的不适之下只剩难捱煎熬。

"唔…咳……"

压迫感窒息的烟草气息始终在周围弥漫,一切都是恶魔残忍的手段。

生理性的唾液顺着被贯穿的嘴角淌下,唯一的呼吸口被假阳具堵得更小,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阿迟干呕之下呼吸极其困难只能靠小开口汲取一丝氧气,难受得胸膛不断起伏像要背过气。

时奕显然还在悠闲地"装点"他。

刻意调紧的锯齿夹咬上脆弱乳尖,囊袋捆起吊上几个重砝码拉扯,会阴夹上长木夹……剥夺感官加剧了痛觉感知,阿迟数不清身上要加上多少凌虐之物,仿佛他不是个有血有肉会痛的人,而是个被牢牢控制动弹不得的挨操肉洞。

这个岛上一切都是扭曲的,而可悲的是,他即便清醒着也如囚徒无处可逃。

细细颤抖着,毫无感情的调教师显然不会给予他喘息的机会,不知扭动了什么开关瞬间让前后两个假阳具冒出所有软刺,猝不及防同步深插,一下子将颤抖的奴隶贯穿在金属平台上!

"唔!!"

一声凄惨呜咽响彻整个地狱般的调教室,他好像一支折断的玫瑰被从头到尾穿透了,高仰着头像被钉在两个凶器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啪!啪!啪……"

干涩的通道内粗暴炮机操干得极快,无数细密软刺看似人畜无害却将脆弱肠道划出成千上万的小伤口,牢牢扎进紧致包裹的肉腔不容抗拒注入改造增敏药剂。

烈性药效汹涌的钻心酸痛让阿迟有种强制接纳淫欲的错觉,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肉腔褶皱都被狠狠占满撑裂,被胶衣铁扣锁得分毫不能反抗!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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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鸟儿被生生折断羽翼发出悲鸣,后穴撕裂痛下阿迟不小心牙齿磕到嘴里的玩具,谁知下一秒前后两个凶器猝不及防放电,让纤细腰肢狠狠弹动挣扎,刺激疼麻的后穴死死绞紧软刺,更加彻底地承受针刑!

"呜呜……嗯!"

电流强烈酥麻身体根本不受控,粉嫩性器顿时哆嗦着吐出淫靡白浊,星星点点在地上的水槽中格外扎眼。

他还太小了,甚至上岛前从未接触过性欲。

残忍的烈性药剂几乎榨出所有情欲,把可怜的孩子逼进欲海苦苦沉沦,痛爽交织的煎熬,蜷缩着脚趾不断颤抖,如烈焰燃尽旖旎的绫罗绸缎。

剧烈酸胀的后穴快被撑爆,顷刻分泌出淫液迎合着机器发出"咕叽"水声,阿迟终于明白为何"再也不需要润滑"了。

好疼,下身好难受。

嫩生的身子从没禁受过如此狠的双穴调教抖如筛糠,剧烈挣动之下天花板的粗硕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连带着睾丸细线垂着的沉重砝码都坠得生疼乱摆,会阴夹子弹飞了一个,像个螺丝崩掉濒临坏掉的玩偶。

"呜!!!"

这便是观赏品,调教师完全把他当做物件在改造,连挨操的畜生都配不上。

机器声不断轰鸣,哀嚎与挣扎碰撞声刺耳惨烈,时奕挥退了所有助理,在偌大空旷的阴暗调教室中缓缓点了根烟。倚靠着不断晃动的金属平台,他漆黑的眸子毫无感情波动俯视五感封闭的奴隶仿佛看一只不起眼的蚂蚁,目光复杂不知思索着什么,全部融进了消散的烟里。

要制造一个完美观赏品怎么可能仅此而已。

性奴会被榨干所有体液一丝力气都没有,虚弱下口穴玩具只要被磕到就会放电,保证麻痹的小穴不会被操松,反复夹紧增敏针将药剂完全吃透。

然而即便性奴很小心地含着,二十分钟没有受到外力的仿生假阳具会射出葡萄糖营养液,完完全全塞进喉咙灌进胃部,不会让性奴尝到一丝除精液以外的味道。

机器疯狂狠捣进松软嫩穴像在捅一块死肉,无情发出淫靡的"咕叽"声。

前后高潮一次又一次,时间在性奴眼里格外漫长,却又在痛楚中煎熬而过,如抓不住的细沙。

二十分多钟的凌虐里阿迟已然得到了炮机的"赏赐",口穴被仿真性器狠狠灌满粘稠液体,强烈的羞辱感更加深了奴性与物化,让跪趴撅屁股挨操的阿迟在疼痛中思维模糊混乱,牙齿下意识磕上玩具再度被电得狠狠一颤,凄美脆弱的躯体染上丝丝破碎感,射出一股又一股稀薄如清水的白浊——

细微的时针嘀嗒,充斥割裂痛楚的呜咽可怜极了,一声声回荡在调教室里如暴雨中被打落的嫩叶,只听声音都能感受到如万针穿刺的剧痛。

时奕缓缓抽了口烟,抬手摸了摸性奴眼部紧绷的布料,不出意料一片干燥。

它非常不爱哭。

先前一周就该完成的驯化硬是进行了三周,058的心理远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胆怯,不然时奕不会选择如此耗费时间消磨精神的调教方法。

刺激神经不会疼昏的针剂、维持体能的营养液、无休止的淫穴改造……直到奴隶的表情合格之前,残忍的虐待不会停下。

由挣动逐渐转为安静,聪明的058终于发现了。时奕笑着在奴隶背上重重按熄烟,烫漏胶衣给奴隶烫出个红痕仿佛奖励——打了针的奴隶实在太敏感,哆嗦的性器被榨得射无可射又受不住烫伤的刺激,狼狈地失禁射出一股尿液。

被先生烫尿对性奴来说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阿迟显然理清了这个绝望的死循环,被吊着挨操不断痛喘,唾液成股顺麻木嘴角淌下,任由炮机飞速插得一晃一晃汁水飞溅,整个人身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绝望气息,仿佛衰败的枯枝。

哭不到满意他会被活活操死,时奕说到做到。

阿迟从不畏惧死亡,最让他绝望的是身为稀有的Omega,时奕绝不会让他死。

"呜……"

牢牢把控着伤害边缘在挣扎中施予极痛,崩溃哭求的无数个日夜,时奕带他领略了地狱的全貌。

没有时间,没有声音。

胳膊几近脱臼手腕已然磨破皮,一个又一个"二十分钟",一股又一股灌进喉咙的粘稠液体,不停地被榨出精液穴汁不停失禁——阿迟已经分不清自己哪里疼痛了。

胶衣从头到脚紧贴皮肤带来巨大的恶心感,射进胃部的"精液"让他浑身抽搐,逐渐无力抗拒。

他觉得自己精神愈发迟钝麻木仿佛一个真正的物件,身子却完全不受控越来越敏感,细小的刺痛明明变得极其钻心瘙痒,却爽得他每根汗毛都在颤抖。

严丝合缝的管控下呼吸极其困难,感官被牢牢拘束封闭,漆黑世界安静得诡异绝望,像调教师的大手牢牢覆盖在脸上,无论他多么希冀渴求指缝都不会漏出一丝光芒——剧痛之中他甚至产生了美好的幻觉,希望那天自己能自杀成功,从这个恶魔岛上解脱。

为什么要让他这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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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却清醒,为什么死不了。

阿迟根本不知道耳塞什么时候被拿了下去,难以承受的痛楚让整个人缠了一层名为"性奴"的厚茧,逃避般把真正的自己用铁链锁起来,沉进深黑海底。

"你要变成先生们喜欢的样子。"

磁性冷冽的声音在耳畔低语,漆黑的世界中他看见时奕温柔地笑了,笑了几秒愈发狰狞变回了优雅的恶魔,化作浓烈硝烟。

绝望与剧痛交织,噗呲噗呲的声音自红肿不堪的唇瓣与穴口发出,滑嫩的幼小肉腔初尝性交敏感极了,分泌出不少透明淫液随炮机飞速操干喷出飞溅,淫荡地顺着腿根流满大腿内侧。

他还太小了,像一支还未绽开的嫣红花苞,被人硬生生掰开花瓣撕裂花蕊,在颤抖中把幼嫩的芯碾得粉碎。

"乖乖忍着,058。疼才能让你变优秀,讨先生们喜欢。"

不!他不想讨先生们喜欢,他疼得只想死。

阿迟模糊地感受到编织出的谎言入侵脑海篡改记忆,可他却弱小得毫无抵抗之力,剧烈的折磨让他根本无力回天——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迅速流逝,再也不会回来。

"现在越疼,以后就能越好地服侍你的主人。"

服侍主人……

奴隶仿佛被时奕握在手里的幼鸟,在抗拒与痛苦中一根根扯下纯净的正羽,改造成华丽却永远失去自由的玩物。

终于,几近昏厥的剧痛折磨下,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涌出,濡湿了眼前大片的黑布。

不止穴被操得好疼,心里也像生生被剜去了什么,血淋淋又酸涩得无比拧巴。

"你会变得乖顺又淫荡,是个渴求欲望的优秀性奴。未来的主人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名器。"

是吗,先生。

滚烫的烙印重重按在灵魂里,绝望悲哀的泪水越来越多,透出黑布顺着乳胶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金属板上,砸碎了原本完好的人。

在不破坏外壳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捏碎内芯,任意填充成像要的模样——调教师的乐趣与搭积木没什么区别。漆黑的眼眸染上轻巧而优雅的笑意,如隐晦又极端的烈焰吞心蚀骨,毫不掩饰对观赏品的期待。

时奕随手摸了摸身下破碎的肉体,不出意料收获极其恐惧的剧烈颤抖,连一根汗毛都不敢闪躲。

性奴显然已经没有什么活人气了,靠天花板的粗锁链堪堪吊着撅起屁股,随凶狠的贯穿叮当碰撞。几小时的破坏性凌虐让括约肌被操得完全失去作用,惨烈的小穴红肿得足足三指高,像坏了似的一直"噗呲噗呲"不停喷出淫靡白沫,若不是不断电击嫩肉紧穴早就被操得外翻了。

阿迟已然被榨干了每一丝力气,神志不清只剩药效催动着淫兽本能,让虚弱颤抖的小穴哪怕红肿剧痛也贪婪吮吸凶器,下身高跷着通红的性器,在一次次榨精中射得生疼无比。

沙哑的惨叫似乎只剩气声。

观赏品达到了很好的状态,可以开始填充了。时奕温柔地替他拉开拉链扒下满是汗水的胶衣,如剥荔枝般露出绵软诱人的屁股大腿。略带薄茧的大手游走在极度敏感的臀腿如丝顺滑,借着大片淫靡泥泞的晶莹水渍滑动,引起身下细腻皮肤一阵颤抖,性器又跳了跳。

"你喜欢这种感觉。"

低哑而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调教师的口吻仿佛伊甸园的古蛇,在奴隶茫然无措的意识中肆意玩弄着期盼与绝望。

"没什么可羞耻的。"

随着调教师蛊惑的话音,机器每每操进去白嫩的臀肉也跟着颤抖,像操进最深处般不堪重负,穴口松软得像在狠狠捣一块糍粑,溢出细密白沫。

时奕觉得他美得像朵被抽干水分的白玫瑰,明明失去了生命却永恒凄美,安静祥和。

"还记得我对你说的么。你只是个性奴而已,没有人会怪你。"

带着头套的性奴看不见表情,白皙躯体却从始至终泛红,迟钝很久才有点反应,被欲望彻底征服像个牲畜般发出断续难忍的音节,听上去痛极了、极其沙哑而毫无意义。

"释放出来。跟着快感走。湿漉漉的身体证明你很棒。"

被逼到极限的奴隶显然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下身在调教师的诱导里一抖一抖地失禁,像高潮般污秽四溢横流,绝望而服帖的气息仿佛融化的雪,逐渐失去原本的结晶。

"很好。先生们一定会为你的敏感和坦诚疯狂,你是个优秀的玩具。"

先生们喜欢淫荡的奴隶。

"啊……"

一颤一颤地被操得剧痛,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阿迟麻木的脑子里仿佛天经地义,不知为何宛若洁白轻纱染上鲜红血迹,让人扼腕叹息。

性奴生来就该如此。

五小时四十八分钟。

调教师终于按了计时暂停,嘴角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傲弧度。

停下折磨的机器温柔地给它摘下头套,时奕看见他泪湿的眼睛愣了一瞬。

凌乱发丝掩藏下,那蕴着深切悲哀与痛楚的双眸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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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光,婉如最美的冰花精雕玉琢,失神却不空洞,浸透情欲却不沉沦,仿佛阿迟身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将原本干瘪黑白的观赏品原胚染得鲜亮,如上了一层彩釉动人而富有灵魂。

"漂亮的眼睛。"清冷的声音毫不吝啬赞美,时奕不自觉伸出指尖探了探。

"你变得更淫荡了,058。"夸赞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强烈诱导,仿佛毒药般炙烈蛊惑,"该说什么?"

性奴身上满是情欲和被支配的绝望与卑微,几乎被调教师捏着底线在打破与清醒间翻来覆去折磨,呆滞了很久像没听到似的——

直到凌晨的钟声响起,阿迟才轻颤着睫毛眨了眨眼,哆嗦着红肿不堪的双唇,被操哑的喉咙得几乎说不出话,大颗无声的泪自失神眼眸滑落,顺着苍白如纸的精致脸庞流了时奕满手。

"谢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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