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柳色红着脸捶了他一下。
此时,魏栖的脸更黑了,后槽牙使劲一咬,这几人……
“好啊。”梁绯絮粲然一笑,对着魏栖得意道:“听见了么,你若再惹我生气我便不要你了。”
“你们几位的关系怎的如此混乱,秦姑娘,我也可以加入么?”李盛凑近几人,说得十分虔诚。
众人:“滚!”
深夜,曹府里寂静无声,阵阵清凉的微风拂过,带起浅淡的花香。
自打那日被曹佳丽带进曹府,王昼便成了俊男里的一员。
他这个人素来爱逞口舌之快,而曹佳丽最烦话多之人,气时拿起鞭子就抽,好在他皮糙肉厚,练的又是内家功夫,总的来说不算疼,只不过皮外伤难免。
许是他太耐打了,曹佳丽的心思逐渐移到了他身上,再不管那些文弱书生。然而她能用的东西就两样,鞭子居多,偶尔用刀划。打着打着,后来她还真就专心只打他一人。
听说那些书生已被放出曹府,这说起来便是,他以一己之力保城内一众俊男平安。
前三晚她只管打他,等到第四晚,她喝了酒,非要找自己行不轨事。可耻的是,他从了。
七岁进训练营,接触的全是男人,他对女人的心思自然不懂,仅限于从兄弟们口中听到的片面之词。
可惜他们俩相遇的开头不对,所以后面只能是错。
轻轻关上书房门,王昼消失在黑夜里。
屋内烛光一亮,他取出了怀内的假账簿翻了翻。
进曹府的几日他可没歇着,一旦恢复自由便去各处找寻曹居令乱征赋税的证据,跟他几日倒也看出了些端倪,于是在今夜采取行动。
曹居令发现假账簿被偷后定会去瞧那真账簿,而他偷假账簿的目的也是在此,不管风险多大都得试。
“咚咚咚。”有人扣响了房门,王昼瞬间回神,视线顿住,随手将账簿扔进大花瓶里。
“昼哥。”熟悉的香味袭人欲醉,曹佳丽朝他扑来,瞧见他肩头有箭伤时不由愣了一下,俏脸跟着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