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外头那些流言,梁绯絮气极了,梁砚书也气,即刻令锦衣军去将生事之人抓起来送进大牢,这些人一进大牢倒是老实了。
梁砚书刚处理完散布谣言的人回宫,梁绯絮便跑去找了他。“哥哥。”
“你怎么来了。”他疲惫地笑了笑,此时也是心力交瘁,一气都城的百姓不信他们,二为前线担忧,三恨自己不能上战场。
“这些人也是愚昧至极,他们懂什么。”梁绯絮挽住他,见他眼下黑晕幽深心疼地不行。
长长叹了口气,梁砚书道:“其实他们说的是真的。”
梁绯絮气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认为他们是懦夫,这些人配得上这个配得上那个怎么不去打仗呢,别人在曲州城跟敌军拼命,他们却在这里打嘴仗,我看不起他们。”她越说越大声,压根不在意身侧有没有宫人。
梁砚书见她如此欣慰地笑了笑,“你说得对,如今国家不太平,什么人都出来了,我也不懂为何父皇不让我去战场,二弟都去了。”他这话一说,眸中覆满落寞。
“哥哥。”梁绯絮按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是太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父皇宁愿自己去都不会让你去。”
“说到底还是我没用。”他自暴自弃道。
“我不准你这么说,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哥哥,也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她说得十分用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是,他们在曲州城你在都城,可你在都城也是做了事的,若不是你将这些人散步谣言的人抓起来,他们说不定已经带起民愤了。”
“绯絮……”望着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妹妹,梁砚书在心里暗暗发誓,他日后一定做个好皇帝。
一连八日,劲武国人前几日还激情满满地怒骂,后来便蔫儿了,因为粮草不够,他们也得开始喝稀粥。
怀州距离这也不近,何况刚毁一匹粮草,再要自然是难了。
孟苟没办法,于是下令营中每顿煮稀饭。这次势必要一举拿下曲州,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国内本就有十几位大臣不服他,如今弄成这模样,情况更糟。
“元帅,将士们日日喝粥体力不支,到时如何打仗。”
“闭嘴,朕有一计,成败只定一战。”孟苟望着面前的地图目露精光,“探子呢,让他进来。”
门外等候多时的小兵匆匆进入营帐内,“回元帅,对方打算趁我军体力不济时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还打算利用峡谷设下埋伏。”
“不出朕所料,果然如此。”既已猜到对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