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将军,他不冲前头谁冲前头。”怕她胡思乱想费心神,梁淳便吞了即将脱口的话,安抚道:“不过我没见他受过什么重伤。”
“嗯。”梁绯絮不再说话,忧心忡忡,原以为他在装病,可眼下他是真病了。
“绯絮,我想问你一件事。”
梁砚书出声打断了她思绪,她忙收敛心神侧头朝他看去,“什么事?”
“大姐为何会喜欢上魏栖,你们之间可有发生过什么?”他问得直接。
“大姐喜欢魏栖?”梁淳挑眉,这倒是稀奇。
她出宫后也没再找自己的事。梁绯絮不自在地别过脸,“我怎么晓得她为何会对魏栖有意思,廉冠是将军,魏栖也是将军,兴许她只是喜欢将军。大哥,我和她之间曾有小过节,但我眼下不想说,看吧,看她下一步怎么做。”
“什么小过节?”梁淳偏头追问,“她欺负你了?”
“没有,不准再问。”她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
“绯絮。”梁砚书望着道上亮起的宫灯,眸中点了一片星光,犹豫道:“我今日去靳府见到了大姐。”
“她去靳府了?”梁绯絮不禁拢起眉骨,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他们说了什么?”
“没听清楚,我进屋时魏栖正抓着她的手……”说着,梁砚书用余光瞄了瞄妹妹的脸色,当即劝道:“你别乱想,他们俩没事。后来魏栖同我说了一句话,所以我才问你跟大姐之间是否有过误会。”
“嗯。”他绝不会对梁媛有意思,但一想那画面,她吃味了。
魏栖装病三日,梁绯絮没来,梁砚书倒是来了几回,总是旁敲侧击问他梁媛的事,梁淳也来了一回,说是看他何时断气。
第四日,他实在装不下去了,火速换上侍卫服进宫。
午后,江璃棠来了灵素宫,闲着无事,他瞧见案上的古琴便拿到凉亭里去试试音色,在他的手下,古琴灵地像是有了魂儿,颤若龙吟。
悠扬的琴音从凉亭里飞出,听入耳中,犹如被杨柳梢头的飞絮从面上拂过。
合着琴音,梁绯絮踮脚在凉亭里跳了起来,她已有几年没跳舞了,没想今日被琴声引得来了兴致。
“……”柳色跟林琛正站在门口,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