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钢眼珠移动,看到华延铄的口型是“皇后”,却没说什么。
就等皇上华延钧的意思吧,华延钧也就同意了夏雨瞳的意思:“现在华延铄已经是生不如死了吧?处死他有何用?那就依照皇后的意思,为了让华延铄的娘亲在地下安心,饶他不死,永远关在府邸中,这垠郡王的名号也别撤去,就让他随着华延铄一块老死吧。”
皇上皇后起身离开。华延铄也没有说什么恭送的话,只是在喊着“皇后”,但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出来。神探华延钢都看了出来,记着了。
皇上华延钧回头一句:“延钢,将这垠郡王府邸给围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是。”华延钢答应着。
皇宫里,华延钧和夏雨瞳似乎是云开月明了,可是却没有一点开心:“延钟二弟的死才让延钧你看清了我,延钢五弟的查案才让延钧你认清了事实。是你害了你的兄弟。”
“这世上只有雨瞳可以这么说我,其他人说这话都得死。”华延钧想要将这一页给翻过去,但是他自己都觉得很困难。
那就更何况夏雨瞳了,这次受的打击让她几近绝望:“从此我就只有皇后的这个称呼了吧?”没有宠爱,甚至连权力都没有。
“雨瞳。”华延钧想说想解释,却没那么后脸皮,将话都吞下了。
夏雨瞳很看得开的样子:“延钧对我从不食言,从成婚的时候就许了我此事为正妻的话,到如今成婚有二十四年了,我一直都是延钧的妻子。足够了。”
华延钧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他自己也需要安慰,咳咳死能安慰他的夏雨瞳已经不想再安慰他了,华延钧只有说着:“雨瞳不要难过,朕以后不会这么怀疑你了。”
“延钧也不要为兄弟的死伤心了,生死有命。”夏雨瞳稍作安慰。
华延钧回头问道:“雨瞳从来只相信成事在天,为何今日会说出这散气话?”
夏雨瞳没有回答,华延钧也没有再等,等不来回答的,雨瞳已经难过地不想说了,他理解她。
华延钧心里无数个疼痛,却只有去找韦萱发泄了,只是那事而已,一句话不说,完事后起身。不管韦萱怎么娇柔倩倩地说着“皇上”如何,却没有能让华延钧说半句话半个字。
对于那个幕后者华延铄,华延钢是给了他机会的:“延铄三哥,是谁指使你去谋害皇后的?我看你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在拉皇后下台,你说吧,到底是为什么?我难想出理由,你就直说了,真正的幕后者是谁。”
华延铄对华延钢不屑:“华延钢,滚出去。”
华延钢对这话也不恼,这稳定自若的心里十分强大,这有天生,也有后天锻炼的原因,他一点不把生气表露:“华延铄,别忘了是你害死了我延钟二哥,我还想报仇呢。”
“你是想在这里杀我吗?告诉你,只要我现在死了,那皇上一定会认为是你杀了我,看你怎么逃!”华延铄势在必得的样。
华延钢大笑:“延铄三哥,你怎么这么蠢啊?我会让皇上认为我杀了你吗?不用我动手,会有人来解决你的。但是如果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做那些残害皇族事的,我可以保你此生无忧。”
“就你。”华延铄瞥了华延钢一眼:“你以为现在的天下是当年的华府那么简单啊?”
自然是复杂地多,但这天下就是一个扩大了的华府,我能看透一切。
“好,延铄三歌,就看你的命运如何了。”华延钢丢下话离开。
没过两天,不幸的消息再次传来入宫:华延铄遇难。
皇上华延钧和皇后夏雨瞳再次来到了垠郡王府邸,看华延铄的情况,他的样子很惨:左右两手的手指都被人割了,舌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