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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迟家的车停在了街道口,白意枝执意要在这里下车。她两腿发软,步履维艰,但咬着牙,硬是凭着意气拖着行李箱走回了她家的公寓,艰难地走进了电梯,前往10楼的家。
终于挪到了家门口,白意枝没有多余的精力去
寻钥匙开门了。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敲了几下门,那声音小得她自己都不抱希望。
然而,门开了,白意竹直挺挺地站在门口,依然玩世不恭地看着她。
“终于舍得回来了?玩得很开心嘛。”
“哥哥――”白意枝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手里的行李箱也顾不上了,径直扑到兄长的怀里。
白意竹怔住,妹妹上一次和他这么亲近,已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妹妹脸皮薄,轻易不会逾矩。她――哭了?
怀里的少女是那么娇小,她的及腰长发半干,随意地披在脑后,他能闻到浓重的玫瑰花沐浴露的香味,盖过了她清甜的体香。聪明如他,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心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只是不愿承认,等着她亲口说出。
白意竹俯下身,紧紧环抱住妹妹娇小柔弱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动作很是温柔,声音却冷得让人颤抖,“他欺负你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白意枝流着泪不说话,只是放开了他,提着行李箱默默走进家门。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妹妹被欺负的愤怒,白意竹狠狠甩上了门。
“扑通――”一声,吓得惊魂未定的白意枝又是一颤。
白意竹见状便要来安慰她。白意枝却避开了他的碰触,径自回了房间,房门从内锁上。她太累了,什么都不想说。
突然,外面门铃响了,白意竹收敛了愤怒不满神色,冷静地开了门,一个黑衣高大的男人见他开门,二话不说递给了他一盘录像带。
见他有些不解,男人开口,面无表情,声音死板毫无起伏,“这是卫家三少爷这几天录的,存在了电脑里,我用了点手段复制了一份。”
白意竹微点了头,谦恭道:“感谢前辈出手,如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男人走后,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液晶大电视,怀着巨大的紧张不安播放了录像。
影像上,少年对少女抵死纠缠……
晚上吃饭时,白意枝惶惑不安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后,哥哥会怎么看她。
白意竹却是面色如常,一如既往地鄙视她,“吃个饭还磨磨蹭蹭的,真是没用。”
即使是嫌弃她的话语,此时也让她倍感亲切。
她默默拿起筷子,默默地扒饭。
餐桌上是三菜一汤,菜色丰富,做得十分精致可口。她的哥哥从小就聪明过人,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
白意竹盯着埋头吃饭的少女。她穿着吊带睡裙,方才出来时眼神朦胧,下午应该是在房间里睡了个觉。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可见她这三天在卫家一定没有睡好。姓卫的那个小混蛋,别落在他手里,否则他要他好看!
他从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看出了一些端倪,想到下午他反复循环看过的录像里,她的全身上下都被少年抚摸啃咬过,他的身下不由一紧,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
他想,他忍了这么多年,今天真是忍不下去了。
眼看她吃得差不多了,白意竹洗好碗筷后收拾好。白意枝也不回房间,保持吃好的姿势坐在座椅上发呆。
白意竹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发问:“还难受么?”
白意枝看似发呆,实则早有准备,哥哥不可能不过问这件事。她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可怕的事告诉他。但她没想到,哥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她的身体。
她急急地说:“我还好。”
哥哥却一脸平静地说:“他强奸你了。你怎么会好?”
白意枝吓得小脸煞白,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哥哥竟然知道了,她只觉无地自容,呐呐不能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低着头不敢看。
白意竹却突然去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正是之前的录像,卫迟压在白意枝身上对她为所欲为,场面淫靡,交织着少年的低吼和少女的呜咽呻吟。
白意枝愣愣地看着电视上,自己被操得丑态百出,骚贱至极,成为了自己都看不起的人,内心巨震,面色惨白,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白意竹却动作温柔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用同样温柔的声音道:“身上还痛不痛?听说女孩子被欺负是很痛的。”
她这才回过神来,先是羞耻迷茫,后反应过来,受宠若惊道:“没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跑到房间,过了一会儿又急急忙忙跑出来,献宝似的递给他,“就是这个,听说可贵了呢。”
她的语气故作活泼,却怎么也掩不住内心的愤懑悲哀。
白意竹满意地笑了,“幸好那死小鬼还有有钱这个优点,不然你岂不是被狗咬了一口还没处治吗?”
白意枝总觉得哥
', ' ')('哥似乎哪里怪怪的,说话比往常更加阴阳怪气,是……因为自己出事了么?
还有……电视上的录像,能不能别再播了?
下一刻,她几乎僵在原地,彻骨冰凉,只听哥哥说:“我的妹妹,我还没下手呢,他居然敢捷足先登?!”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惧又夹杂着一丝希望恳求地抬起头,“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只见身前笼罩在一大片阴影下。不知何时,哥哥已走到她身前,离她只有半步之遥。
不待她反应,白意竹一只大掌已经有力且不容置疑地环上了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掌几下扯下她睡裙上的两条吊带,将她的睡裙往下一拉,少女白皙细嫩的胸脯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只是上面满满都是别人留下的吻痕和淤痕,昭示着少女已被他人率先占有,不再纯洁。白意竹眼中幽暗更甚,粗暴地捏拧起她胸上的两只红果,不多时就感受到它们变硬了,又开始揉搓起整只饱满滑嫩的乳房来。之后更是吻了上去,发狠般地吸吮啃咬,用自己的痕迹去覆盖别人的。两手则开始在她的腰腹徘徊游走。
白意枝被他一连串不打招呼的粗暴色情动作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就先要推开男人埋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
她不可置信地叫道:“你是我的哥哥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作为哥哥,有义务在妹妹想男人时,教教小淫娃什么是规矩。”白意竹头也不抬,口气甚是轻蔑,深深刺伤了白意枝的心。
白意枝更加难以理解,“你明知道我是被强奸的!”
白意竹突然冷冷一笑,攫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好女孩不会随便住到异性的家里去,无论熟到什么程度。”白意枝刚要反驳,他却急迫地继续,“况且,你忘了么?我提醒过你的,要是被欺负了,不要到我面前哭。因为现在你哭也没用!脏了就是脏了!”
白意枝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想起来了,那是她离家前晚,哥哥强调过的话。是她自己不听话,一意孤行,出事了只能怨自己。该信的没有信,错信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就在她回忆思考间,白意竹的手早已伸到她的身下,麻利地扯下她的内裤,将她的睡裙下摆上提,使她的睡裙缩到腰间,无法影响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随即,他把自己的裤子扯开,内裤扯下,露出早已忍耐不住的巨大狰狞的肉棒,半抱起白意枝,下身冲着她的小穴,挺身用力一顶。
他闷哼一声,觉得她那里实在过于紧窒,夹得他的肉棒隐隐作痛,宛若处女刚刚被他毫不怜惜地夺去了童贞。他以为她被卫迟操弄了三天,那里早该……没想到,他的妹妹或许还是个极品。
“啊――”白意枝只觉下身又有了初夜那时的撕裂般的疼痛。哥哥的肉棒比起卫迟的还要稍大一点,而且更长,那坚硬火热的程度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哥哥几乎没做什么前戏,就这么直直地撞了进来,那样的蛮横霸道,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让她更是有了回到地狱般的失身那一天的错觉。
她都被哥哥不打招呼地直接进入了,这才想起来,重点是她的亲哥哥要和她做这种事!这不是乱伦吗?哥哥到底把她当什么?
她羞愤得直接问了出来,白意竹却不理她,一下把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塞回去,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
反应过来的白意枝更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她的身体,关键时刻总是卖队友,这种被亲哥哥上的时候还能有快感,之前被强奸的时候也是,简直就像个……
“人尽可夫的小妓女。”白意竹仿佛和她心有灵犀,一语道破她心中对自己的评价。
白意枝只觉心头沉甸甸的,是啊,她是有多下贱,好朋友强奸她,亲哥哥看不起她,玩弄她。她却在他们身下臣服,爽得欲仙欲死。而她,反抗不了。
她不甘示弱地回击道:“连自己亲妹妹都要下手的禽兽,也好不到哪里去。”说罢死死咬住牙关,生怕自己再度丢脸。
白意竹闻言却也不恼,轻笑一声道:“所以我们天生一对。”说着不再浪费时间忍耐等她适应,凶狠欢快地律动了起来。薄唇也发狠地堵上了她的,试了几次撬不开,改为用力吮咬她的脖颈胸脯,发泄刚刚的吃瘪。一时间弄出许多红痕。
白意枝咬紧牙关,呜咽着,被哥哥面对面抱着站在客厅大力抽插,难以保持平衡,这样很难受,她撑不了多久,只得放下羞耻心,用细长洁白的双腿环住他的劲腰。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取悦了他,表现为白意竹身下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肉棒插干得她下体汁水飞溅,本身透明的蜜液被捣弄成白浊,溅得客厅的地砖上到处都是她的液体。客厅里淫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声比一声响。然而兄妹俩默契般得无人再开口。
白意枝被哥哥强健有力的身体操得浑身无力,四肢发软,两腿渐渐使不上劲,无力地垂落下来。白意竹就把她正放在冰凉的地砖上,自己也跪坐在地上,两手握住她的双腿抬高,压到她的胸前,远看就是把白意枝整个人对折起来,下身再度冲进那块温暖销魂之处。
', ' ')('这个体位使他入得比之前更深。之前因为她站着不够方便,他粗长的肉棒还有一部分进不去,现在能齐根没入,让白意竹舒爽得低吼一声,险些要射,只是他凭着这么多年没有吃了妹妹的自制力稳住了。想到她这个好地方还给过别人,还是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小鬼,心下酸涩,醋海翻腾,抽插的动作便用上了十成力。直让白意枝被操干得死去活来,不知今夕是何夕。嘴里的呻吟声更加娇媚响亮,更刺激得他卖力运动。
他要狠狠地占有她,好让她知道,她到底该是谁的女人!
兄妹俩的父母一直都很忙,两人都是保姆带大的。长大到能照顾自己的时候,连保姆都不用了。在小时候的白意竹心目中,白意枝就是上天派来填补他空虚寂寞的小天使。从小的相依为命让他觉得妹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可惜年龄差三岁的兄妹两人后来各自上学,有了自己的朋友,关系渐渐疏远了。在妹妹眼里,他可能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坏哥哥吧。可其实他一直都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珍而重之,谁也及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包括他自己。久而久之,他意识到自己对妹妹的爱早已过界。他准备在自己上大学之前向她坦白心意,即使她拒绝鄙视,他也可以一走了之。等她也上完大学后再徐徐图之。
然而现在,这颗他准备日后自己享用的小白菜早早被猪拱了,白意竹心中的惊痛可想而知。这使得他失去了理智,直接对妹妹下手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恨不甘。
这场激烈的欢爱持续了很久,在白意枝早已不记得自己高潮几次过后,白意竹终于射了。他也没敢射在她里面,同样选择了胸腹。白意枝再度被射了一身滚烫的白浊精液,浑身上下都是之前还有方才被疼爱过后的青紫掐痕。卫迟留下的痕迹早已被彻底覆盖。他喘着粗气倒在她身上,神情幸福满足。
白意枝顾不上他,早已昏昏欲睡,可欢爱的声音仿佛魔音灌耳久久徘徊不去。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电视里,她还在卫迟的身下娇喘呻吟,两腿大张,欲拒还迎,自甘堕落。
她看着看着,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那么下贱。她也痛恨自己,那么没用,任男人为所欲为,反抗不得,丧失自己的意志。和卫迟也就罢了,和亲哥哥乱伦更是挑战了她多年的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她更恨这两个男人,将她的尊严踩到了泥里。罔顾她的意愿,侵犯她的身体,毁灭她的童贞。她是花一样的年纪啊。本该无忧无虑,朝气蓬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哥哥的身下,发出淫荡的娇喘,身下是不再冰冷的地砖。身上身下都泥泞不已,黏糊的感觉使她很是难受,然而这几天她早就习惯了,习惯了自己的肮脏,习惯了男人对她无休止的占有凌虐。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习惯使她不再徒劳地挣扎,被动地承受了男人带来的一切伤害。习惯使她熟悉了堕落的感觉,习惯了发出娇喘呻吟,习惯了硕大进入自己身体那充实的感觉,习惯了抽插带给自己的快感。
白意竹见她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气恼不满地重重掐了一下她的胸,随后跨坐在她身上,半软的男根正好趴在她的双乳之间,直直对着她的下巴。那里残留着先前欢爱留下的白浊,无声地显得格外淫靡。
此时,电视上也正好播到卫迟让她口交的画面,白意竹冷笑一声,“怎么?还在想他?哥哥让你爽得不够吗?”
白意枝根本不想理他,疲惫地闭眼假寐,无视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
“白意枝,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自己!你怎么不好好看看你淫荡地勾引男人的下贱样子?!”电视里的白意枝含着肉棒不断吞吐,吸得滋滋作响,卫迟一脸迷醉享受。让即使此时把她压在身下的白意竹依旧愤懑不平。
白意枝仍是不愿理气急败坏的哥哥。白意竹一气之下,把她从地上半拽了起来,在光滑的地砖上把她一路拖到了沙发前,自己率先坐了上去,然后让白意枝坐在他腿上,将她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白意枝能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那根肉棒很快就变得滚烫坚硬起来,戳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又羞又气。白意竹则从后方侧头用力吸吮她白嫩的脖颈,在上面锲而不舍地种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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