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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闷骚哥哥白意竹(版本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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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处响起了转动钥匙的声音,只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白意枝完全没有发现。

“你到底怎么了?”伴随着“咔嚓”一声门开的声音,白意竹推门而入。他显然本来也是准备睡觉的,身上只穿了一条四角裤。

白意枝吓了一跳,想要缩回被子里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满脸潮红,侧躺在床上,睡裙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边的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雪白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清楚地看到挺立的乳尖。此时,那莹润的玉乳正不停地摩擦着被子。内裤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睡裙纠缠在腰间,遮不住她一丝不挂的下体。两条洁白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不停地磨蹭,一只小手插进了两腿之间。两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你……很想要男人?”白意竹沉默了良久,终于才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白意枝早就羞愤欲死,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她赶紧抽出自己那只可疑的手,手忙脚乱地整理好睡裙,盖好了被子。只是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哥哥什么都看到了。

哥哥看见了这一幕会怎么想她……她根本不敢想下去。见他果然误会了,白意枝心中隐隐苦涩,还是出言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那里……特别痒,所以才……”只是她的声音犹如猫叫,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说不出的撩人。

“这不就是想要男人吗?”白意竹的语调变得很冷。

“我没有……就是不舒服……”白意枝强行压下溢上喉咙的酸涩,声音闷闷的,带着丝丝娇媚和委屈。

她没想到,卫逦所谓的“小小的副作用”居然这么大,一到晚上那里就瘙痒难耐,犹如上千只蚂蚁在那里啃咬,伴随着强烈的空虚感,效果堪比烈性春药。

她不敢告诉哥哥,只能自己忍耐。可是时间久了,实在受不了,手指在那里按了几下,瘙痒缓解了一些,但还不够,只得更进一步,才成了刚刚那样的。

她的身体是很想要男人,可她的意志,她的灵魂不是。肉体的欲望无法等价于精神的欲望。所以她说什么都要否定白意竹对她的误会。她不想自己被最重要的亲人看轻。

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一年到头几乎都见不到人。从小就是哥哥把她带大的。就连第一次来月事,也是哥哥给她买的卫生巾。哥哥是她当之无愧的,最重要的亲人。

“我看你舒服得很啊。”白意竹的语调冷淡中带着讽刺,刺痛了白意枝的心。

“请你出去一下,我们两人都静一静,好不好?”白意枝稍稍冷静了一些,觉得当务之急是先缓缓,之后再说。

“我可不能走。我妹妹这么缺男人,我走了谁来帮你?”白意竹闻言眼神更冷,出人意料地来了这么一句。说着还关上了白意枝卧室的门,和她之前一样反锁,末了还把门上的钥匙拿了下来,当着她的面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白意枝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陌生得让她害怕。印象中的哥哥说不上是温柔和煦,但对她一直是极好的。

“帮……我?”白意枝震惊地重复道,“你要……怎么帮?”

“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了。”白意竹走近她。

白意枝害怕地往床里缩了缩,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明白。”

“当然是……这么帮了。”白意竹一把扯掉了她的被子,露出了瑟瑟发抖的,娇小的白意枝。

他冷厉的目光一瞬间柔软下来,只是想起方才的场景,又恢复了冷酷。他欺身而上,两手把白意枝要来推他的胳膊按在床上,目光直视着她,冷冷问道:“告诉哥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考完后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和班里同学一起参加告别party的吗?为什么这么晚回家?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白意枝十二岁和哥哥分床睡后第一次亲密接触,本来要回答白意竹一连串的问题好让他快点下去的,然而那该死的副作用并没有因为情况紧急而消除,反而因为刚刚一段空白期愈演愈烈。现在这个暧昧的姿势,哥哥的下半身就贴着她的小腹,人就压在她身上。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哥哥……哥哥也是男人,他刚刚也说了,他能够帮她的,不是吗?想到此,药性仿佛更加强烈,白意枝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随后被自己不要脸的想法和行为惊呆了。

“我在问你话,你在想什么?”本就心虚的白意枝被白意竹奇异的声音吓了一跳。说奇异,是因为他的语调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怪怪的,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与此同时,白意枝第一时间感觉到,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小腹。身上的白意竹稍稍动作,一根火热的棒子就抵住了她光裸的下体,那灼热的坚硬令她浑身颤栗。原来,他刚刚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如今整个人赤裸着身体压在她身上。

她想大叫“不要”,只是那里的水越流越多,身体兴奋地发颤,好像在邀请那根棒子快点来插她那个洞一样。

不该是这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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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男人,是哥哥啊!

此时,白意竹却也不再追问,低下头扒她的睡裙。由于吊带睡裙宽松,他几乎不费什么工夫,白意枝就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了。至于没了主人的睡裙,和他先前脱掉的内裤一起扔到了地上。

即使上了药,也并不能完全消除淤青,一目了然。白意竹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你被强奸了?是……那个有钱的同学?”

白意枝其实更想问他们现下这样算什么,只是涉及正事,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承认:“嗯。他叫卫迟,卫家的三公子。”

话音刚落,就听“砰”地一声,白意竹一拳砸在她耳边,带着呼呼的风声,力道之大,好像刚刚一拳打在了卫迟身上。也让吓了一跳的白意枝觉得,刚刚哥哥其实是想揍她。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被男人玩上瘾了?”白意竹的话很冲。言罢,居然用手掐了掐她的乳尖,之后手指一直在周围打着圈。那嫣红的乳尖自方才起就一直如红梅般挺立着,看得白意竹心痒很久了。

白意枝嘤咛一声,“不是!”她想要阻止他的手被按了回去,只得解释道:“他们给我那里涂了药,好像能让我短期内不会怀孕,但是会有副作用。”紧什么的,就当没听见吧。

“他们?”白意竹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词,“不止一个人上了你?”而且,短期内不会怀孕,难道这期间,那些男的还想一直对她下手?!欺人太甚!越想脸色越阴沉。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

越想越恨,他大力分开她的腿,发泄般的一个挺身,肉棒直直刺入了白意枝的小穴。由于之前白意枝发情流的水足够多,那里足够湿,白意竹的进入不算艰难。只是之后,他就举步维艰了。

“你好紧……”白意竹白皙的额头上冒出了汗。他从撞见白意枝自慰的那一刻起就硬了,刚刚又一直在逼问白意枝,不好动作,那里一直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如今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也就没有忍着的必要了。

白意枝被他的突然进入吓得大脑一片空白,良久,她才意识到下体的抽痛是真实存在的,哥哥的大肉棒此刻就插在她的体内。

她猛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哥!我是你妹妹啊!”最后一句隐隐带上了哭腔。

“妹妹?有谁家的哥哥整夜都在做着把妹妹压在身下的梦?白意枝,你听好了,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我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不当你是我妹妹了,而是只属于我的女人。”

白意枝被白意竹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欲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很难堪,自己视作唯一亲人的哥哥一直对自己抱有这种想法什么的,完全无法想象。难怪刚才他的一系列行为举止,与其说是为妹妹打抱不平的哥哥,不如说是争风吃醋的男人。

白意竹见到白意枝避开他的直视,只是沉默,心里不由得抽痛起来。可如今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泄冲天的怒火和欲火,只得用嘲讽脸对着白意枝,“你也不必现在来装模作样。刚刚明明一副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的样子,下面湿成这样。还是说,你见了什么男人都是这么一副骚样?说起来,你之前可是浪到自己插自己了。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哥哥自然会好好满足你的。”

白意枝羞愤欲死,他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会这样是因为卫家兄弟给她用的药,现在却还要抓住这点不放,实在太可恶了。

见白意枝气不过怒瞪着自己,白意竹心下一荡,只觉浑身的热血都涌向了那处,忍不住开始在她体内动作起来。

白意枝由于初尝人事,那里刚被开垦不久,又有卫逦副作用很大但确实效果显着的秘药相助,小穴紧如处子,再多的淫水润滑也抵不过淫穴本身的窄小,使白意竹硕大的肉棒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推进得十分吃力。

白意竹比白意枝大三岁,自然也比卫迟大三岁,已经发育完全,肉棒的雄壮程度应该是胜过卫迟的。不过卫迟本就天赋异禀,肉棒奇大无比,粗壮与白意竹不相伯仲。白意竹胜在长度上。所以,他费了一番工夫,花了比卫迟少的时间,很快就捅到了白意枝的花心。

白意枝虽然还是很疼,但比起破处的痛苦已经好多了。更兼那药在让她晚上发情不断流水促进润滑的同时,主要作用就是提高小穴的柔韧度,所以白意枝少受了很多罪,也多了很多快感,几乎在白意竹一插到底的同时就呻吟出声,声音娇媚无比。

“妹妹的叫床声真好听。他也听到了?”白意竹一边问,却不想听到她的回答,下身猛地发力,肉棒稍稍拔出一段距离,又狠狠一刺,这次直直地撞上花心,白意枝发出更绵长的娇吟,销魂蚀骨,双腿也自觉地分得更开,看在白意竹眼里是无声的邀请。

“真是好妹妹啊。”白意竹满意地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张,婉转低吟,但一想到这么美好的妹妹,第一个男人却不是他,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大概也是这样的吧。越想越窝火,不由产生了一种凌虐与毁灭的欲望。

他想操死妹妹这个小贱人,操烂她下面淫荡的小穴,让她的双腿分开了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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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合上,看她还怎么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最好一辈子在他的床上起不来。

这样想着,他有力的臂膀牢牢握住白意枝的小腿朝她上半身压去,几乎将她整个人折叠起来,销魂的小穴因此彻底暴露在外,花核一抽一抽的,里面冒着水。

他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妹妹那骚浪又销魂的花穴,一下贯穿到底,阴囊重重拍打在白意枝的花心上,被紧窒的小穴肉壁吸得很爽。停了一会儿又利落地抽出,再狠狠地刺入……如此反复,随着白意枝的花穴逐渐适应了他肉棒的硕大粗长,他不再压抑,操弄她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誓要一朝发泄这么多年来积累的对妹妹的渴望和得知她失身给他人的愤恨。

他原本打算这辈子都小心隐藏好自己的感情,默默地当一个好哥哥,只要看着她幸福就行了。可今日得知她被他人占有后,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滔天的妒意和愤恨,恨不得将玷污了她的人碎尸万段,恨不能将她一辈子锁在家里,成为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更恨……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不再小心隐藏自己的感情,光明正大地上自己的妹妹了。他终于可以肆意地用自己的大肉棒狠插自己肖想已久的妹妹的小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看着她……堕落糜烂。

白意枝被身上似乎突然发了狂的哥哥操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断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啊~”的叫床声。

中途她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可哥哥半强迫半顺势与她发生了关系的行为,即使肉体顺从,精神也不愿接受。或者说,在哥哥的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白意枝的理智就彻底断线了。她想,就这么摒弃自己的意志,顺从肉体的欲望吧,以此来逃避现实,麻痹自己,不是会轻松很多吗?

可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身上的白意竹沉浸在情欲的海洋中无法自拔。直到他操得酣畅淋漓,心满意足地射在了白意枝的体内,趴在她身上喘气时,才发现妹妹无声地流了很久的泪。

他心里一阵揪心的抽痛,可表面上,他笑得邪狞,用舌头舔去她的泪,亲吻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又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发出低沉喑哑,宛如诅咒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了。我最爱的,妹妹。”

白意竹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几乎强迫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木然地顺从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哥哥的力气比她大多了。

白意枝身上仅穿了一条公主风的纯白睡裙,还是早上白意竹给精疲力尽的她换上的。但,坏心眼的哥哥并没有打算让她穿内裤,所以此时她的下体是光裸的。

白意竹则是上半身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短袖衬衫,下半身穿着宽松的黑色中裤,整个人显得清俊帅气,完全是学校里万千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如果无视拉开的裤链和从中伸出的高高昂起的肉棒的话。

白意竹故意不给妹妹内裤穿,强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故意露出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白意枝能明显感觉到哥哥肉棒的灼热坚硬,因为它正紧紧贴在自己屁股下面,感觉随时都能插进她的小穴。

她那里本来在卫逦的神药下好多了,然而哥哥一晚上不知节制的操弄使那里又变得红肿不堪了。她的双腿因此不好合上,一合上就会痛,只好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着。

身下是温暖、甚至可以称得上滚烫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那个人还是她血浓于水的亲人。

但她的心很冷,很冷。

我变成一个人了。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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