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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的暑假空闲着,白意枝想着出去打工见见世面,找了份高中生家教的工作。由于她是应届毕业生,并保送了名校,很快就找到了一份薪水颇为丰厚的好工作。
当时面试时,接待她的人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女管家,名叫柳姨,为人温和有礼,令她如沐春风,十分舒服。柳姨只是随意问了几个关于她生活细节、有无忌讳一类的问题,就微笑地告诉她通过了,并且柳姨对她非常满意。她将在之后的两个月里,9点过来,下午4点离开,还包一顿中饭。据说柳姨的手艺堪比五星级酒店大厨。
只是这份近乎完美的工作背后,她唯一不太情愿的地方,就是最后柳姨领着她见到的,她的学生,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哥哥叫殷禅,弟弟叫殷礼。二人都是十五岁,即将升高三。她对男性都有强烈的抵触,男孩尤甚。他们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庞不仅没有令她心生喜爱,反而让她心下不安,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仿佛从他们身上隐隐能看到卫迟和少年四人组的影子。若不是柳姨再三保证他们自小就听话懂事,并且待遇确实优厚的话,她是万万不会接受这份工作的。
只是她尚且不明白,长辈对自己疼爱溺宠的小辈,总是过分宽容的道理。
此后白意枝就开始了两点一线的家教生涯。开始的几周,她尚有些紧张,面对双胞胎时总是过分拘谨。但渐渐地,白意枝觉得他们确实如柳姨所说,是乖巧有礼的好孩子,从不让她为难,既聪明又懂事,学起东西来很快。白意枝觉得一个暑假过后他们都可以直接去参加高考了,心下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喜爱,渐渐地在他们面前放开起来,时常讲点自己上学时的奇闻趣事与他们分享。只是她的大部分人生,都有卫迟的参与,即使她不愿提起他,也总会不可避免地提到他,每每都会失神片刻,随后才在双胞胎担忧的目光中快速回神,假装没事地笑笑。
直到有一天,她给双胞胎上完课,正待离开,弟弟殷礼叫住了她,却犹豫着没有开口。哥哥殷禅替他说道:“今天是我们的生日,柳姨家里有事不来了。白姐姐能留下来陪我们吗?”
白意枝知道他们的父母几乎不管他们,和自家父母一个样,心中不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只是以她的人生经历,要她单独面对异性,心下总有几分恐惧和不安。可这两个孩子,都是乖巧可爱的好孩子,她也不希望他们孤零零地过生日。
“好。”她愿意相信他们。
白意枝四肢无力,浑身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双胞胎扒光了衣服,抱进了浴室。
双胞胎家里很有钱。浴室里是一个巨大的玄黑大理石浴池,低调而奢华。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热水,白意枝被丢进去时,水温刚好是她喜欢的温度,温温的。
她没法动弹,被毫无预兆地丢进去,呛了好几口水。
很快,她被人揪着头发从水里抬起头,对上殷禅充满嘲讽和兴味的眼神。
他说:“你的身子太脏了,得好好净化净化。”
双胞胎身着雪白的浴衣,站在浴池边缘。殷禅弯下身揪住了她的头发。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多了几分性感。
“你那是什么眼神?”殷禅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少女的眼神,静静的,无悲无喜,透着一股深沉的悲哀。
他们……也是带着面具的人啊。人畜无害的外表下面,同样有一颗恶魔的心。
而浴衣整齐地穿在身上的殷礼完全不在乎正面战场的哥哥和白意枝,只是从少女身后默默地为少女清理身子。少年修长的手抚摸着白意枝温润细腻的雪肌,他的手绕到前面,抚摸过白意枝饱满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腹部,一路往下,来到了少女的秘密地带。他略过少女稀疏的耻毛,摩擦着她的小腹到了她的下面,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的珍珠并缓缓揉捏。
白意枝早已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了。她的身体被一群男人开拓过,蹂躏过,狠狠地操干过,早已熟悉了一切。因而殷礼简单的几下极有技巧的揉捏,就让她难耐地溢出一丝哼声,露出似欢愉似难受的表情,只是眼神依旧直勾勾的。如果不是药性使她无法动弹,她甚至有可能会夹紧双腿。
殷禅突然将她的头往水中按去,一边恶狠狠地道:“真贱,只是这样就忍不住了。淫荡不堪的女人,好好洗洗你那发骚的嘴脸!”
白意枝头被他蛮横地按在水中,无法呼吸,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水使她几乎窒息。当她再度被扯出来的时候,双眸已经涣散无神,整个人狼狈不堪。
殷禅见状轻哼一声,也没再折磨她,只是一手按住她使她好好站在浴池中,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名为清洗,实则乱摸起来。他好奇地捏住她胸前的两颗小朱果,看它们在他的手下挺立,露出单纯的满足笑容。
另一边,殷礼已经将两根手指插入白意枝的小穴,在里面涂抹着沐浴露,当真在做着清洗。从水下能看到,少年修长白皙的手在少女的下体进进出出,动作十分自然,色情的感觉淡了许多。
白意枝
', ' ')('只觉得这又是一个新的噩梦,又因为强烈的药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任人摆布。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殷礼擦干净身子,一丝不挂地被殷禅抱进了双胞胎的房间隔壁的上锁房间。
双胞胎的房间是二楼众多房间中唯一没上锁的。白意枝曾经十分好奇,但她知趣地没有问。如今,她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房间的门也预先开着,一切都井然有序。
这个房间是银白色的,到处都装饰着银色的古典花纹,如欧洲城堡的内部一般,家具也透着欧式的古典韵味,处处彰显着高贵优雅。中央是巨大的银白色大床,铺着雪白的天鹅绒被,看着就非常舒适。
白意枝被殷禅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大床上,大床立刻以她为中心陷下去一大块,可见软到了什么程度。那天鹅绒被也如看上去般舒服。所以白意枝被摔在这样一张床上也并不痛。
殷礼径直走到衣橱处打开,露出里面一溜白色洋服。他直接选了一件较为保守的荷叶边公主裙。殷禅则急急地翻来翻去,纠结了半天最后觉得弟弟的眼光果然不错,他取走的那条最适合白意枝。
殷礼没空理会蠢哥哥,自己给把白意枝从床上扶起来,给她穿上这条公主裙。他穿得很认真,很仔细。殷禅飞奔过来想要帮忙,被殷礼拍开了手。
“取你的工具去。”殷禅讪讪地收回了手,离开了房间。
他回来时,殷礼已经完成了第一步穿衣,把白意枝放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开始为她梳头了。白色花朵形状的头饰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他搬去一个同样的扶手椅,坐在白意枝面前,开始为她上妆,动作轻柔得完全变了个人。
被别人细致地梳头化妆是很舒服的事。只是眼下这场景分外诡异。好像双胞胎精心在蛋糕里下药只是为了以她为洋娃娃玩个过家家而已。让白意枝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两个孩子其实单纯得紧。
直到她被摆成各种或高雅或淫荡的姿势拍完照,双胞胎肆无忌惮地一起撕裂礼服,将她压倒在大床上,弄乱之前梳好的公主头,卸去上好的妆容,哥哥将硕大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小穴,弟弟将同样粗壮的坚硬不容拒绝地塞入她的小嘴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此时她趴在床上依旧动弹不得,双腿被拉到床外悬在空中,被殷禅架在精瘦的腰间,使他蓄势待发的肉棒顺势就捅了进去。殷礼后仰着盘腿坐在她面前,硕大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撑床,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她本来凭着仅剩的力气不愿张嘴,可殷禅如与弟弟心有灵犀般,肉棒狠狠撞击了她的花心,白意枝微微张嘴呻吟,殷礼立即乘虚而入。
硕大滚烫的肉棒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大半的柱身都塞入了她的小嘴,有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由于只是少年,并比不上卫遥和卫逦,但依旧迫使她把嘴张得很大,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到胸前,生理性的泪水被撞得流出,那滋味很不好受。
殷礼见到白意枝上下两张小嘴被他们双胞胎兄弟俩一前一后插着肉棒,尤其是近在眼前的她的脸,精致白皙的小脸与他通红硕大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由于哥哥正在床下大力地操干着她的小穴,操得她的身子前后晃动,他的肉棒也顺势在她嘴里进出。她的表情痛苦无助,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更激起了他凌虐的欲望。于是很快他也开始挺动下身,配合着哥哥的节奏,当她被哥哥的肉棒狠狠捅到花心,操得往前时,他就用力一挺身,把自己的肉棒插得更加深入,捅到了她的喉咙口。她被他插得向后,哥哥的肉棒刚拔出又顺势插入,得以比先前入得更深。
白意枝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和呻吟声。可双胞胎兄弟在她身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们,尤其是殷禅,自进入起就感受到她小穴的美好,那销魂的紧窒和惊人的吸力使他爽得当即要射,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忍住了。他开始兴奋地大力撞击,看差点害得他丢脸的少女被他操得像狗一样前后摇摆,感受她小穴的销魂,看着她嘴里插着弟弟和他一般大的肉棒,小嘴合不拢,口水都流到了床上,造就一番淫靡至极的景象,心里是说不出的愉悦激动。
他想,看哪,这个之前作为他们的老师给他们上课的女人,现在被他们兄弟二人操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们双胞胎兄弟俩因为长相精致可爱,自小被母亲打扮成女孩子,穿着各种各样的漂亮小裙子,款式遍及世界各地。
他们曾经不满过,反抗过,可一对上母亲充满期待的眼神,又乖乖地顺从了。
明明他们这么听话,可是为什么,母亲还是离开了他们呢?
父母本就是政治联姻,两人自有了他们后就各过各的。女性服装设计师的母亲最喜欢把他们当模特打扮他们。当公司老总的父亲带着小三和她的一双儿女回来后,母亲毫不留恋地离婚了,并且无意带走他们。
她说,对不起,妈妈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要去完成,爸爸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她骗人。她走了,父亲一心扑在小三和她的儿女上,无暇顾及他
', ' ')('们,单独给了他们一栋别墅,派柳姨照顾他们,又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就再也不管他们了。
他们在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都放了一种风格的女性服装,房间的装潢也搭配了衣服的风格。他们继承了母亲的艺术天赋,女孩子的打扮化妆对于他们来说手到擒来。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那个眼角带着温柔,眼神忧郁的母亲,同样放弃了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他们开始邀请女同学回家,让她们换上这些衣服,为她们打扮。她们大多很开心,只是望着他们的眼神多了讨好和贪婪,使他们厌烦地将她们赶出家门,她们穿过的衣服一并扔了。有的回到学校四处说他们有女装癖,是变态。于是他们在学校逐渐受人冷眼,被孤立了起来。
直到柳姨担心他们寂寞,为他们找了个家庭教师。他们头脑聪明,学东西快,本不需要什么家庭教师。他们原本决定,到时候要用各种恶作剧逼得家庭教师主动请辞。
可他们见到她的那一刻,犹豫了。最终,她顺利地留了下来。
她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却隐隐透着忧郁和哀伤。眼角却时刻都带着温柔,对他们释放出浓浓的善意。给他们讲课时,那认真的模样,美丽得让他们沉醉。
他们好奇她的悲伤源自哪里,于是动用自己的势力查了她。结果令人惊讶,她居然能游走于众多优秀男人之间。可她却并不开心。
他们同情她,却又隐隐有种不爽错过的感觉。情窦初开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那情感一日日发芽,又在阴暗中萎靡、扭曲,最终变为一种变态的凌虐欲和占有欲。
所以现在,他大幅度挺腰,动作狂野而充满激情,在白意枝的体内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此之前没有女人让他们双胞胎兄弟俩兴起想操的念头,所以这么操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殷禅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他低吼一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最后一个用力挺身,滚烫的精液就射入了白意枝的小穴。他把肉棒埋在温暖的里面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带出了一些白浊。
白意枝发出一声呻吟,然后身子变得软绵绵的,嘴里的动作难免就开始不知轻重。殷礼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只是与哥哥一个对视,后者就意会了,把白意枝的身体在床上转了个圈,于是变成了白意枝的脸对着他,还在流淌着精液的下体对着殷礼。
殷礼同样毫不客气地将自己沾满了白意枝口水因而显得晶亮的肉棒捅进了白意枝的小穴,加上哥哥精液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直捣花心。白意枝又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声,惹得兄弟俩下腹燥热,殷禅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靠!真是个妖精!”殷礼低咒一声,那温暖的包围他肉棒的丝滑触感和妙不可言的紧窒使他浑身一颤,险些要泄,好在和哥哥一样的意志力使他坚持住了。
适应了一会儿,殷礼开始难耐地大力摆动起身子,肉棒一下一下地刺入白意枝的体内,每一次都入得更深一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肆意,在少女体内冲刺的感觉使他舒爽得发出阵阵哈声。而白意枝即使身体无法动弹,也被他撞得前后摇摆,脸上一片潮红,小嘴无意识地张着,嘴角残留着晶莹的唾液,整个人艳丽得不可方物。
殷禅看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那里很快又硬了起来。
这一日,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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