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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意枝双眼无神,一脸迷乱地躺在身后妖孽绝美的男子怀中。她浑身赤裸,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后的青紫痕迹和可疑的白浊液体。细细看去,她的下身无意识地颤动着。因为身后同样赤裸的,桃花眼含笑的俊美男人,将自己硕大坚硬的肉棒埋在了她的后穴里,时不时恶意地抽动几下,用修长漂亮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的胸前流连不去,同时在她背后、白皙胜雪的脖颈间低头吮吸啃咬。
她的双腿大张,卫迟则撑在她的上方,肉棒抽插着她的小穴。由于二哥在后面加持,他的撞击更加肆无忌惮,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狂,以及心下滔天汹涌的怒气,动作可以称得上凶狠。
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晶莹的液体和白浊的混合物,为先前的润滑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不是他的精液,是他一直敬爱有加的、大哥的精液。女孩身后,插着她后庭的那个人,是他一直钦佩羡慕的二哥。
他从来不知道,他最爱的亲人,还有这样一面。
父母关系亲密无间,生了他也没心思养。他可以说是哥哥们共同带大的,感情较之寻常兄弟更加亲密。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在他心中,白意枝和他们同样重要。她是他最爱的女孩啊,多少年来一直放在心尖上珍而重之,藏在心底不敢触碰。可如今……她却受尽侮辱,尊严被彻底践踏,沦落至此。他为她痛心,更多的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之中。
是他夺走了她的初夜,这才给了别人乘虚而入的机会,制造了威胁她的话柄,使她被人轻视,受尽侮辱。
毁了她的人,是他。
可是,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同样居心叵测。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们也掺了一脚,明知道自己爱她还要这么对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亲人背叛的感觉。
他只觉得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发泄,只得索性一错再错,装作相安无事,毫不介意和哥哥们共享白意枝。
只是这样,受苦的还是只有白意枝。他知道自己毁了白意枝,对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他在她心目中应该已经面目全非,索性让她更恨他一点,总好过忘记他。
要说不介意她被那么多男人上过,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挚友十年,他清楚地知道她不可能是自愿的。她只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少女,并没有反抗男人的能力;又拥有过分的美貌和完美的身材,更容易成为那些男人觊觎的对象。
他暗地里为她清理了不知多少狂蜂浪蝶。可是那些只是普通人,遇到和自己同等身份地位的人,他也无能为力。至于那些宵小之辈,更是防不胜防。说到底,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她。
那些被称为祸水的女人,大多是身不由己,只能任由男权社会践踏。其实她们未尝不想做一个贤妻良母,和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没有人能保护她们而已。
他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伤害了她,为那些男人包括自己的哥哥们提供了可乘之机。那些男人行为上玷污她,嘴上说她下贱,并没有显得自己多么高尚,也不过是在满足自己的兽欲而已。
他,到底做了多么愚蠢的事啊。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啊。彼时,他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还是那个白璧无瑕的少女。
可是现实残酷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白意枝此时正被他压在身下操着小穴,同时她还被身后的二哥操着后穴。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
她恨他吗?不见得。那双清澈的眸子彻底黯淡,不复纯粹,有的只是一片古井无波的幽暗,什么都无法倒映出来,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在她眼中。
他恨透了她这副模样,心中的野兽在发出咆哮:既然她这么不识好歹,这样了眼中还是没有他,那么,操坏她又何妨?!
最后一点怜惜也敌不过内心深处的兽欲,他的动作越发凶狠。卫逦在配合他加大动作的同时,向他投来了似笑非笑的目光。
白意枝被操得娇喘连连,浑身酸痛发软,下体一阵一阵地喷出淫水,湿得不像话,好多水都流到了卫逦身上,换来他几下重重的抽插,捅到了很深的地方,后穴被他硕大的肉棒撑得难受,里面也流出液体。卫逦有时甚至能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感受到卫迟肉棒的灼热,心下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觉,总之就是有点不舒服不开心。
本来他和大哥卫遥这几日无事,拐来白意枝,像以前一样一起玩弄她。两人操她操得正在兴头上,突然别墅的门铃被摁响了。他情动之处无法抽身,只得靠大哥草草了事穿好衣服去开门,门外正是小弟卫迟。卫迟本来只是通知大哥父亲有事找他,不知怎地一定要来楼上看看,于是被他逮了个正着。
无视卫迟几乎要喷火的双眸,尽量掩饰住心下不快,他佯装无事邀请他一起操白意枝。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卫迟才是和白意枝相处十年的人,比起他和大哥,白意枝是不是更喜欢被卫迟操?
果然,卫迟上来之后,白意枝很快就有了不同。先前他和大哥操了好一会儿都没有高潮,卫迟一上没多
', ' ')('久就高潮了。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被上方的卫迟看得一清二楚。他和大哥可就没那个眼福了。
他心下愤恨,面上不显,只暗中使坏,不轻不重地几次挺动下身都冲着她的敏感点去,让本就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白意枝颤抖不止。
卫家兄弟心思各异。
无人注意到,白意枝也一直在走神。
或许注意到了,也以为只是单纯的发呆吧。
她早已接受了现实,一直一直都那么温顺。
他们要的一直只是她的身体,不是吗?
所以,无人知晓,她的心此时已经飞往了何方。
那是长久的黑夜里,白意枝好不容易遇到的,只属于她的一点微小的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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