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见旁人都走了,咬着下唇迟疑了一下,斟酌着问出心中的疑惑:“我……我……我怎么会烧成这样?”
关于那夜的记忆在昏迷之后便戛然而止,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回来的、又是因为什么而生病的自己全然不知。
初夏和乌雅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皆有些尴尬,沉吟片刻,道:“刘太医说……说……说是房事过度、欲火攻心才……”
后面的话不消初夏说萧泠泠便反应了过来,病后苍白的脸蹭的一下红透了,害羞的垂下脸。萧泠泠没有失忆,自然知道初夏指的是什么,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淫靡的声音回荡在脑中,挥之不去。一想到那些景象,萧泠泠都羞得想要找条地缝躲进去再也不出来!特别是当时自己的样子,虽然是被萧佑棠逼迫的,但扪心自问当时自己身子确实是十分痛快,到最后甚至爽晕了过去……
乌雅好似想起什么,愤恨道:“那狗皇帝真是不讲理!他居然还咬公主!在公主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
“乌雅!”
乌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初夏厉声打断。乌雅年纪小,不知道那些痕迹意味着什么。可初夏当时确是看的清清楚楚,公主的身上除了指痕、咬痕,更是洒满粘稠腥臊的液体,腿心处被淫液黏成一片,花唇更是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怕乌雅年纪小嘴无遮拦,说出更多直白的话让公主难堪,这才连忙打断她。
乌雅也反应过来,心中也知自己一时大意说出不该说的话,但事实就是如此,只好小声嘟囔着“本来就是”。
又想起什么,回怼道:“他甚至都不管公主死活,自己一个人丢下公主就去沐浴了,还不许公主在那里休息,可怜公主人都还在昏迷中呢,就被赶回来了!”
听到这个,萧泠泠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悄悄看了初夏一眼,心想:那夜想必初夏也在,不知她看到暮云阁的布置,是否察觉出不对劲?
初夏忙安慰萧泠泠,轻声道:“公主,您别听乌雅胡说,她嘴上没个把门的,您不用为那夜的事感到害怕。”
“本来就是事实嘛!”乌雅小声念叨着。
“无碍,我知道你们也都是担心我,害怕我受到伤害。”萧泠泠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轻声道,“但是恐怕,以后不是我们躲着,就能再过回往日的平静日子了。日后这样的事可能会常常发生,我们都要做好准备。前日骤然得宠,想必这几日后宫中便已传开,今后或有人巴结,或有人陷害,我们都要小心应对。”
初夏和乌雅点点头,都觉得有理。以后如何,富贵还是凶险,都难以定夺。如今虽受恩宠,但高处不胜寒,难保将来不会摔下来,到时候该如何应对,也需要早做筹划才是。
叁人正说着,刘太医已经在宫女的指引下到了,初夏和乌雅将罗帐放下,收拾好一切才请刘太医入内。
刘太医悬丝诊脉,见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只是仍有些体虚,胸中郁气纠结。便开了一些补气养生的方子,在劝告萧泠泠少些思虑后便退下了。
这边萧泠泠正喝着初夏刚端来的药,一宫女踏入殿内,敛礼道:“娘娘,陛下那边请您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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