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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德古堡位于普罗旺斯的拉科斯特小镇,小镇依山而建,房屋错落有致,景色开阔优美。
山顶处的古堡历史上曾是声名狼藉的萨德侯爵的私人领地,这位贵族放浪形骸、惊世骇俗的行为至今仍被人屡屡提及。人们除了对他的性癖颇有争议之外,更好奇于他身后隐藏着的古老密宗。
密宗,世界上最为古老和隐秘的宗教。或许它并不能算作宗教,因为它不需要人们的信仰和传播,它更愿意隐藏在一切东方儒释道和西方基督教伊斯兰教等等教派之后,并不现身在人前,却拥有着神秘的力量。
传说密宗拥有使人的灵魂在古今穿梭的能力。
而今,这座充满神秘色彩,又风情万种的古堡已经成为了尔丹先生的夏日行宫。曾经萨德古堡的原址遭到严重损毁,所幸几百年前被尔丹先生的先辈们花重?将城堡遗址买下。
近年来,尔丹先生又着力翻修古堡,每年夏天,在这里举办文化节,以及服装秀和?乐会,邀请社会各界名流光临。
在举世闻名的萦绕着浪漫的熏衣草花海和美好的地中海风情的萨德古堡里,我悠悠转醒。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到主人卧室里的大床上。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我微微皱眉,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果然面前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显然他被我突然睁眼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收回爱恋的神情。
刘钰见我醒了,整理了一下心情,柔柔的问我:“韵雪,你醒了。脑袋还痛不痛?还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尔丹先生是刘钰母亲的舅舅,也就是他的舅公。这座古堡是他们的家族产业。
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抬眼扫了一遍陌生的环境,想了想,却发现完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于是皱眉奇怪的问道:“刘钰?这是哪?”
刘钰听我唤出了他的名字,面色舒缓了许多,暗自压抑住了狂跳不止的心,柔声说:“你昨天喝酒喝多了。。我就直接把你带到古堡休息。”
我点了点头。晃了晃还有些发沉的脑袋。
“还头痛吗?我帮你揉揉。。”刘钰见我的眉心依然未舒缓,轻柔的让我重新躺回床上,头枕在枕头上。他则跪到床边,伸出手指,在我的太阳穴上按摩。
我难得听话的闭上眼睛,放空心情,什么也不再去想,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头部穴位的舒适按摩。
我并不知道此时,我身边最亲近的那几个男人们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非常。
昨天欣赏时装秀的是时候,主办方讨好的拿出了普罗旺斯闻名于世的佳酿,据说这种葡萄酒最初是由萨德侯爵亲自酿制的。
“韵雪,要不要尝尝?”刘钰殷勤的捧着酒杯,递到我嘴边说。
我接过来,小口吞咽。眼睛则一直盯着秀场的舞台,看着模特们优雅的摇摆着身子一个个走过,体会着艺术的韵味。
不知不觉中,在果?浓郁,窈窕性感的醇正葡萄酒的刺激下,我已经喝下了几杯。
刘钰见我喜欢,也不阻挠。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其实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多酒精,只是觉得只要我高兴就好。却不曾想。。
“姐!”范侯满脸怒容的,冲进了黑衣保镖们的保护圈。
刘钰正迷恋的盯着我因微醺而更显红润迷人的小脸,被突然闯入的范侯惊醒。
他不悦地皱眉,看着已经被两名保镖抓住胳膊,控制了行动自由的范侯,沉声道:“小侯爷?我要提醒你,离我们约定的期限还有二十三天。”言下之意是,你可以滚了。
“刘钰!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约定。我只是听从姐的吩咐罢了。她既然还想玩玩你,那我也没办法。。但。。你怎么可以做出伤害姐的事?”范侯咬牙切齿的厉声说。
此时,另外几个男人以及一直关注着司马韵雪这边动静的车澈几人也赶了过来。
“伤害她??”刘钰满眼疑惑的抬头问。
“姐身体不好,不能饮过多的酒。”范侯冷哼一声,心道连姐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还想跟他们争,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时刘钰才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满意焦虑的转头看我,见我确实状态不对。
在当前这种状况下,我竟然毫无察觉般的,继续一边品着杯中的葡萄酒,一边看着舞台,完全不关心男人们之间正剑拔弩张的冲突。
“韵雪?。。韵雪?”终于在刘钰紧张的蹲跪在我身前,握着我的手,轻唤了数声之后,我才眯着眼睛低下头看他。
“嗯?”我嘴里含着一口葡萄酒,小嘴巴鼓囊囊的,还未咽下。听到有人一直在唤我。我眯眼去看。
跪在我身前的这个帅哥正满眼紧张的看着我。眼睛一一扫过他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眼眸,英挺秀美的鼻子,最终停留到他那张樱花般的嘴唇上面。
很美。我心中赞美道。于是顺从着身体的本能,俯身一口吻了上去,顺便把含在嘴里的酒渡进了,这张毫不迟疑的接纳了我的唇舌的嘴。
', ' ')('“嗯。。咕咚。”刘钰对女人突来的奖赏,又惊又喜。
咽下被女人吐进嘴里,味美香醇的葡萄酒。紧接着又迎来了女人略带着侵略性的深吻。
他讨好的配合着。在自己的口中,用舌头与那条攻进来的女人的舌头缠绕起舞。
“唔。。”感觉到舌尖突然传来的刺痛,刘钰痛的唔了一声,他的舌头被女人坏笑着咬破了。
嘴里瞬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微微睁眼,正对上与他近在咫尺的美眸。
那眸中盛着浓浓的笑意,让他还未饮酒就醉了。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显得既狂野不拘,又邪魅性感。他几乎沉溺在这副冰眸里。
忽略掉周边传来或压抑或愤慨或嫉妒的抽气声。我收回了这个吻。回味般的舔舔嘴唇,看着眼前的美丽男人,笑着问:“你是谁?”
刘钰微微一愣,第一反应是女人在和他开玩笑。只要女人高兴,他也愿意笑着配合:“我是您的奴隶刘钰,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刘钰?”我微微阖眸,在脑中搜寻这个名字。刘钰?是右相家的嫡孙,还是兵部侍郎家的幼子?
“姐。。你。你醉了?”范侯第一时间发现了司马韵雪的不对劲。
他皱着眉头,挣脱了控制着他的保镖,跨步蹭到女人身前,仔细的观察女人的神情,小心的问道。
“姐?”我狐疑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另一个美丽男人。真是大胆包天。普天之下,有资格喊我姐姐的,唯有大晋皇帝一人,我的皇弟司马荣。
我挑眉,眼中露出威严的气场,眯眼又一次沉声问道:“你是谁?”只不过这次是对着这个唤我‘姐’的美丽青年。
范侯脸色变得煞白,瞪大双眼,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姐。姐。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求你。。”
“开玩笑?”我的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有些发昏发胀。缓缓吐气,单手扶额。闭眼半响。
脑中闪过一幕幕不属于我的记忆,或者说是我‘不熟悉的’我的记忆。
“头。头好痛。。”我扶额,低声的呻吟。昏迷之前,看见的是一群美丽男人们的惊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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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钰在我头上轻重适宜的按摩揉捏,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手指开始缓慢的揉捏我的耳垂儿,脸色也微微发红的低下头来,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舔吮。
时而把舌头伸进我的耳洞里面打转,时而张嘴含住我小巧的耳垂舔弄,或者将我的耳廓用牙齿轻轻咬着。
双手也不老实的缓慢沿着我白皙的脖颈,向下。从我的睡裙领口处钻入,骨节分明的大手擦着我细嫩的皮肤,小心的爬到那两处高峰。
他仔细观察着我的神情,见我并未反对,胆子更是壮大。
两只手掌纷纷覆盖上了雪峰。手指尖又寻到峰顶的朱蕊,细细捻揉挑逗。
唇舌也丝毫不敢停顿,轮番的含舔着我的两个耳朵,从耳廓到耳垂,从耳洞到外耳。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头舔弄。
“嗯。。”终于,我在刘钰的百般努力之下,动情的呻吟出声。
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我睁开了迷离的双眼。“进来吧。”启唇吩咐,沙哑的嗓音诠释出我的情欲。
刘钰缓缓的站起身来,不悦又无奈的盯着门外进来的男人,竟然是车澈。
我笑着挑眉。对车澈的突然到来并不好奇。只是感慨他的好运气。笑着对来人招招手,道:“你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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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过了不知多久,将近正午时分。主卧的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少年设计师金,在恩师尔丹的吩咐下,上楼来邀请刘钰和司马韵雪共进午餐。他上楼去敲门。
“你,你们?”金推开并没有反锁的房门,被眼前淫靡的一幕惊的呆愣在当场。
卧室内宽敞的大床上,我们三人正像是夹心饼干一样,紧贴在一起。
刘钰在背后搂着我的腰,竖起的那处在我的大腿外侧难耐的摩擦,嘴里含着我的一个耳垂细心的挑逗,双手抚慰着我胸前的两处翘挺。
我正面对面的坐在车澈的双腿上,两人的连接处,在不断进出起伏。我难耐舒服的呻吟,被车澈封堵在唇舌之间。
门被人推开,最先发现的是卧室的主人刘钰。
他红着迷茫的眼睛,看到突然间闯入的来者是舅公的关门弟子,放下了戒心,扔给金一个警告,叫他不要出声打扰他们。
然后继续着之前的卖力服侍。终于等到车澈释放了自己,刘钰把我抱转过身,眼神请求的等待我的允许。
我笑着微微昂头,他激动的扑上来舔过我细嫩的脖颈,那处缓慢的借着之前的润滑顺利的也插入进来。我舒服的哼声,享受另一波快感的来袭。
余韵过后。我才看见门口呆立不动的少年,微微挑眉,有些不悦的道:“你有偷窥别人办事的爱好?”
金吞吞
', ' ')('口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起了自己上来的目的,哑着嗓子,用发音不太准确的中文恭敬的说:“不,不是。我,我是被师父派上来,请刘少和几位贵客下楼用餐的。。”
金是被尔丹慧眼识珠的少年设计师,这次的时装秀全权交给他来设计。可以说,金是尔丹先生的关门弟子。
同时尔丹没有儿子,如今已至暮年,对这位家族中的年轻掌门人,流淌着他的血液,他的孙辈刘钰,也是非常疼爱。
刘钰每年也会来到萨德古堡小住几日,陪伴这位在艺术界颇有成就的舅公。
“恩。”刘钰恩了一声算是回答,然后转头温柔的看着我的表情,很明显是在等待我的答案。
我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应允。只是身上汗湿不太舒服,所以至少还要等上十几分钟。
待我洗过澡,换好衣服,在刘钰的搀扶下,出现在楼下餐厅的时候,看见了已经坐在餐厅里焦急等待的男人们,以及有些莫名压抑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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